摘 要 楊衛玉是我國近現代著名的職業教育家,特別是在民國時期,他積極投身于職業指導實踐活動,致力于職業指導理論的探討。他認為職業指導的目的在于使學生了解職業的意義、喚起職業的興趣,明白社會上各種職業間的互相聯系,要對就業指導和升學指導給予同等重視;職業陶冶是職業教育的重要部分,從小學開始就要對學生進行職業陶冶。楊衛玉的職業指導理論和實踐活動對于我國早期的職業教育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關鍵詞 楊衛玉;職業教育;職業指導
中圖分類號 G719.2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3)19-0079-05
楊衛玉(1888-1956),字鄂聯,江蘇嘉定(今屬上海市)人,我國著名的職業教育專家,與黃炎培、江恒源并稱為中國近代職教界的“三老”,解放后曾任輕工業部副部長。楊衛玉的一生,是與時俱進的一生,特別是在近代社會,他自1922年加入職教社后,先后擔任職教社推行股主任、辦事部副主任、總干事等職。在“職教救國”理想指導下,不辭劬勞,竭盡綿薄,作為職教社的主要領導人之一,他長期參與職業教育實踐活動,積極倡導、宣傳和實踐職業教育事業,為我國早期職業指導理論的探討和實踐推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一、職業指導運動的倡導、領導和實踐者
和黃炎培等人一樣,20世紀30年代以前,楊衛玉是一個“職教救國”論者,在他看來,“中國的社會狀況、經濟狀況,非恃職業指導的幫助,不能救濟”,每個人,無論貧富、男女、老幼,都須執有職業,否則,就“不能完成他做人的使命”。而任何職業的目的,皆是既為自謀生活,又為群眾服務。前者為人職,后者乃天職。作為一個人,“必須于人職以外,還要盡天職”[1]。而這,就需要職業指導。在他看來,所謂職業指導,就是用科學方法和教育精神,指導青年選擇職業、準備職業、獲得職業和改進職業。正是基于對職業指導的深刻理解,作為中華職業教育社早期的重要領導人,并擔任該社推行股主任的楊衛玉,積極組織領導并推展職教社所開展的職業指導運動。
1923年7月,職教社在職業指導部的基礎上設立了職業指導委員會,由劉湛恩為主任,職教社辦事員鄒韜奮為副主任,并負執行之責,楊衛玉和朱經農、廖世承、黃伯樵、陸規亮為委員。職業指導委員會成立后,楊衛玉作為主要領導者,對早期職業指導運動的開展,特別是對職教社所領導的“一星期職業指導運動”做了大量工作。如,9月17日,在職業指導委員會于上海青年會召開的第三次會議上,楊衛玉和黃炎培、劉湛恩、陸規亮、鄒韜奮等與會,會議通過了修正的學校狀況調查表,決定先選定相當學校,開展職業指導運動,并擇定一所學校,在若干時間內,逐日于課余請專家演講關于擇業的重要問題,以喚起學生對職業的興趣,同時舉行填注職業性能表格及個人談話等活動。1924年2月23日,職業指導委員會假上海青年會召開第三次常會,楊衛玉和黃炎培、劉湛恩、鄒韜奮、陸規亮、黃伯樵、朱經農、廖世承等與會,會議討論通過了酌改的《擇業自審表》,決定本年4~6月,于教育中心的上海、南京、濟南、武昌等都會,在上海澄衷中學、江蘇省立第一中學、濟南正誼中學和武昌中華大學附中舉行職業指導。此后,在4月7~12日、4月14~19日、4月21~26日和5月26~31日,“一星期職業指導運動”先后在上海澄衷中學與上海青年會中學、江蘇省立第一中學、濟南正誼中學和武昌中華大學附中舉行。
“一星期職業指導運動”后,楊衛玉仍對職業指導予以特別關注。如,1924年9月29日,職教社職業指導委員會在上海青年會開會,楊衛玉和黃炎培、劉湛恩、鄒韜奮、朱經農等與會。楊衛玉在會上提議在江蘇省各初級中學實施職業指導,得到與會代表的一致贊同。1925年2月19日,職業指導委員會開會商定推行職業指導計劃,楊衛玉和黃炎培、劉湛恩、潘文安、鄒韜奮、朱經農等與會,會議審定了調查職業指導效果表,并決定各委員赴各處提倡職業指導,同時調查各處的教育情形、工商業概況及學生出路,作有系統的報告,以備作規劃改進的參考。10月11日,職教社又與江蘇省教育會在南京召集初中職業指導研究會,楊衛玉和黃炎培、鄒韜奮、劉湛恩、潘文安等與會,對職業指導的方法進行了詳細討論。
1927年11月28日,中華職教社、寰球中國學生會、上海青年會、上海女青年會聯合發起了上海市職業指導運動,楊衛玉和中華職教社上海職業指導所正副主任劉湛恩、潘文安等作為主要領導者參與了這一運動。此次運動舉行計七天,“公開講演四次,聽講者合計二千一百余人;參觀三次,合計二百十五人;至各機關請求指導及談話者,一百六十五人[2]。期間的12月1日,楊衛玉至開洛公司通過無線電播音向數萬人作了題為《為什么要有職業指導》的演講,他在演講中說,職業的目的在于事事得人,人人得事,而選擇職業的途徑在于:了解職業內容、注意個人特長和社會需要、有試驗態度和充分準備、不計眼前酬報、不存奢望。12月3日,滬江大學為喚起學生對職業指導的興趣,特開職業指導講演會,楊衛玉應邀演講《職業指導之意義與任務》,就職業的意義、職業指導的原理和任務,從學校、社會、個人三方面作了分析,四百七十余名學生聽講。1928年1月,中華職教社、寰球中國學生會、上海青年會、上海女青年會聯合編輯的記錄此次職業指導運動的《上海市職業指導運動匯刊》印行出版,楊衛玉在為之寫的“弁言”中滿懷激情地說:“職業指導的運動不自今日始,然大規模而有系統有組織的運動,卻是此次上海的運動為第一次……上海市職業指導運動,是亦以此為著手提倡之第一步,其意決非即以此次運動為盡其能,更非以上海一埠為盡其責也”,對職業指導的未來充滿并給予深深的希望[3]。
此后,楊衛玉對于職業指導的鐘情一直不減。他不僅多次到各地、各校演講,而且間以撰文對職業指導的理論繼續加以探討。特別是1929年9月17日,他受中華職教社所派赴日本考察農村教育、職業指導和補習教育(此次同行的還有他的夫人彭望芬,她赴日考察家政),計20余天,在日期間,他每隔數天必寄回書信一封,介紹日本的職業教育和職業指導情況。如他曾在一封信中介紹說:日本的職業指導,傾向于勞動階級,“職業介紹所皆公立,東京有十六所”。從日本回來后,他更作《日本之職業指導》一文,概述了日本的職業指導領導組織機構和體系[4]。這些介紹,對于當時國內職業指導的開展無疑有著重要的借鑒意義。
二、對職業指導基本理論的探討
長期的職業指導實踐使得楊衛玉對于職業指導理論有了一定認識,他先后撰寫、發表了多篇有關職業指導的理論文章,如《職業的原理》(收入鄒韜奮編纂《職業指導實驗(第二輯)》,上海商務印書館1925年版)、《職業指導在小學校的地位》(載《教育雜志》1928年第20卷第3號)、《為什么要有職業指導》(收入中華職教社輯行《職業指導實施概覽》,中華職教社1929年版)、《青年升學指導》(收入劉湛恩、潘文安編輯《升學指南》,中華職教社上海職業指導所1930年印行)、《職業指導與補習教育》(載《青島教育》1935年第3卷第4期)、《女學生之升學與就業》(收入何清儒主編《職業指導論文集》,上海中華職教社1935年版)等。通過這些文章,楊衛玉對職業指導理論作了具體且較為深入的探討。
(一)關于職業指導的目的和內容
針對當時社會上諸多人對職業指導的內容和意義還“莫名其妙”,有的認為職業指導的目的不過是幫助學生畢業后謀生有術,不至于成為高等游民;有的認為職業指導乃是為學生解決生計問題,使他們用其所長,安于其業;也有的認為職業指導無非就是“為事擇人”“為人擇事”;楊衛玉說,所有這些認識,都是“看重學生生計而忽略社會關系”。他認為,對于職業指導的“目的和希望”,斷不應作如此簡單、狹窄的理解。因為,作為解決職業問題前提的“職業指導,不但要使學生于畢業后能得相當職業,并且要使他們了解職業的意義,喚起職業的興趣,明白社會上各種職業互相利用、互相維系的實況。一方面謀業而自尊其業,一方面樂業而互助他業”[5]。所以,它的最大任務,“是在怎樣使人人各盡其長,各專其業”,其目的,就是“使無業者有業,使有業者樂業”!
正是基于以上認識,楊衛玉說,職業指導的使命,不僅僅是介紹職業,指導職業;其“最大的任務,是在怎樣使人人各盡其長,各專其業”;“凡是屬于職業的各種事業,都屬職業指導的范疇”;不但學生畢業后因為要謀生需受職業指導,就是要升學的學生,也應該接受相當的職業指導。所以,職業指導的范圍和內容至廣,從小學的職業陶冶,到注意個性教育指導、選擇職業、預備職業、訓練職業、服務指導,無不包含在內。它“是一種長時間的教育,非幾天運動可以了事”[6]。
(二)關于就業指導和升學指導
在楊衛玉看來,“升學就業是青年面前的兩條大道,關系青年一生成敗”[7],解決好青年學生的升學和就業問題,不僅是教育自身造就人才的目的所在,而且是避免國家和社會蒙受巨大損失的根本要求。另一方面,“學生升學非貴,就業非賤”,那種以升學為榮、就業為恥的觀念是十分錯誤的。因為,求學的終極目的,不僅僅是為顯親揚名,也不僅僅是作為個人的生活工具,而在于幫助國家和社會增進生產;況且,即便是升學,畢業后,若沒有知識,亦難有相應的職業。所以,“盡我個人的力量,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去發達,做一個成功的人,就是無論何種職業,以及升學與否,皆是如此”;當然,若“個人的能力充足,環境適宜,能有機會去升學,亦不是不對的”[8]。正是由于楊衛玉認為升學和就業實乃殊途同歸,是同一問題,二者的不同僅僅是“先后的關系罷了”,所以,他時常將兩者放在一起加以說明。
關于就業指導。楊衛玉說,職業沒有貴賤之分,“只要做的工作有利于民族、國家、社會,能增進人類的生活享受,能為人群謀福利,它的成就是大,就是貴;反之,不能做到這個標準,或是做得沒有成績的,那么,雖大也小,雖貴也賤”[9]。但是,對教育者來說,他的責任之一,就是使學生在擇業時不入歧途,減少困難,如愿以償。
那么,如何達此目的呢?楊衛玉認為,就學生來說,擇業本身終要樂業,而要樂業,首先要確立服務的人生觀。在此基礎上,第一,要考慮國家需要,以求達到濟世安民的目的;第二,對相關職業的工作情形、生活情形、待遇、發展機會等,作一個明確的調查,以對之有較為明確的認識;第三,在這個基礎上,充分考慮自己的學力、能力、智力、體力、個性等條件,以便這些條件在從事職業后得以充分發揮;第四,在就業后,要甘于從點滴小事做起,要有堅韌和努力奮斗的精神,要有強烈的事業心和責任心,應該“肯耐苦”、“能始終如一”、“忠實從事”、“意志堅強”、“能守紀律”、“眼光遠大”[10]。就教育者而言,學校特別是中等學校,應組織職業指導委員會或顧問委員會,加強對社會各業的調查和研究,并不時聯絡工商業界,如此學生的出路,自然比較容易。
由于楊衛玉認為升學和就業并不是兩件相反的事情,而是“一條路子”,兩者的區別,只是就業時間上的早晚而已,因此,他在重視學生就業的同時,亦對學生的升學十分關注,在探討學生擇業的同時,對升學問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說,教育者在升學指導時,必須調查高一級學校的章程、規則、教科用書、試驗器材、教師等,并分門別類,作比較分析;同時,對于學校學生的品性、智能、特長、學力、興趣、體格、家庭狀況等,加以明晰并研究,使之與社會各業相匹配。特別是女生,對于學校的選擇,更應確實了解學校的內容是否“和我旨趣相同”,學校內的主科是否確實“合乎我的身心”,等等。
三、對職業陶冶的倡導和研討
早在1918年2月,中華職教社研究部就將“職業陶冶之性質及其種類”作為其第一個課題,征集社員共同研究,并登報通告,征求對于職業陶冶實施的方法以及各校實施職業陶冶方法的現狀。當時,職教社同仁如中華職業學校主任顧樹森等,均對職業陶冶給予倡導和探討。和職教社同仁一樣,楊衛玉也認為,對小學生實施的職業陶冶,實乃職業指導的一部分。職業陶冶乃小學校的一個重要問題。鑒于人們對于職業陶冶尚缺乏認識,楊衛玉和其夫人彭望芬據美國芝加哥大學工藝教授勒維持(Leavitt)和芝加哥工業學校陶冶部教員布朗(Brown)所著的《公共學校職前教育》一書中的第六章并“以己意補充兩章”編譯成《小學職業陶冶》,由上海商務印書館1925年7月出版。這一作為職教社“職業教育叢刊”之一的著作由黃炎培親自校訂,書中對職業陶冶之起源與目的、兒童個性與職業陶冶的關系、職業陶冶課程等均有詳細說明。黃炎培為之作“序”曰:由于職業教育在中國“為基至薄”,“欲厚培之,必自推行職業陶冶始”,該書的出版,將使得“職業教育之前途,因是而一日千里”;鄒韜奮亦為之寫“序”道:“這本書是把西方學理與他們賢伉儷的實際經驗冶為一爐而產生的”,它的價值不言而喻,“是我們所渴望的‘指南針’”[11]。1926年7月,楊衛玉所著的《小學校職業陶冶綱要》又由中華職教社印行出版,書中對職業陶冶的意義及實施作了詳細分析。該書出版后,經過職教社職業指導委員會和該社當年年會的詳慎討論,鄒韜奮在為之所寫的“弁言”中,給予高度評價。
不僅如此,伴隨著19世紀末20世紀初職業指導在中國的初興,到30年代鼎盛至,楊衛玉先后寫了多篇職業陶冶的文章,對職業陶冶進行理論探討。如《職業陶冶與小學課程》(載《教育與人生》1924年第24期)、《小學教育與職業陶冶》(載《教育雜志》1925年第17卷第1號)、《小學職業陶冶》(載《教育與職業》1925年第64期)、《小學校職業陶冶綱要》(收入廖世承編纂《中國職業教育問題》,上海商務印書館1929年版)、《兒童職業陶冶問題》(收入蔣息岑編輯《家庭教育的實際》,上海大東書局1933年版),《職業陶冶》(收入陳選善主編《職業教育之理論與實際》,上海中華職業教育社1933年版)。
(一)關于職業陶冶的內涵和意義
楊衛玉說,職業陶冶是一種無形的熏陶,即要使兒童于不知不覺中養成對于勞作的興趣和習慣。在他看來,由于每個人都要有職業,每個人又都首先要接受普通教育,所以職業陶冶是小學教育的一種重要訓練,每個人都應接受職業陶冶;而兒童好動、好奇、富于模仿的心理,無疑又有助于職業陶冶因勢利導地實施。
正是基于此認識,楊衛玉說,雖然職業陶冶并非職業教育,但它是職業教育的一部分,是小學教育的一種重要訓練。換言之,職業陶冶與小學教育有很密切的關系,作為小學教育的一種重要訓練,職業陶冶“就是使兒童于不知不覺中養成為己謀生、為人服務之興趣與習慣”[12],它“不是立刻要替學生謀得職業的準備,是把各種職業上應有的基本訓練,使學生應用純熟。使兒童將來可以應付實際生活環境,替將來要學的職業知能,立一個良好的基礎。所以職業陶冶,固然是職業教育的初基,也是普通教育的基礎”[13]。“人欲受職業訓練,必先受職業陶冶;人容或不受特設之職業訓練,而斷無不受無形之職業陶冶。”[14]
正是因為職業陶冶乃職業教育之初基和普通教育之基礎,楊衛玉認為,一個人,無論其是否升學,都應該接受職業陶冶,以達到“教育生活化”和“學校社會化”的目標。就“教育生活化”來說,就是通過職業陶冶,“養成兒童適于服務的正當習慣”,“授以生活技能的概念”,“指導擇業就業的途徑及畢業后服務的準備”,“從事于勞苦的鍛煉,以促成健康的體格,使了解人類實際生活,認定正確的人生觀”;就“學校社會化”而言,就是要“使兒童認識社會的職業”,“了解社會的一般狀況”,“明了社會進化的歷程”,“培養服務社會的興趣”,“養成互助合作的精神”。
(二)關于職業陶冶的實施
在《小學校職業陶冶綱要》一書中,楊為玉提出較為完整的職業陶冶實施大綱。他說,職業陶冶,在“利用各種作業,對于全部兒童,施以各種業務上之普遍的陶冶,事事與實際生活相合,與社會生活接觸,使兒童依此實行作業,潛移默化,得受種種訓練,培養其勤勞精神,與實行能力”[15]。因此,在實施時,應做到以下四點:第一,課程“教材要含職業化”。即“使一切教材與書本上的學問,要與日常生活中一切事物互相聯絡起來,發生深切的興趣”[16]。第二,“教學要重實際”。即使兒童接近生活,并養成對事物的正確觀察,如教電學參觀電氣廠,教種稻參觀農場,教河流、山脈而舉行遠足等;在訓育方面,則“要有社會化的環境”,“要有因地制宜的設備”(如城市的學校可設附屬商店或實習工場,農村的學校可設農場),并“組織訓練團”。第三,注重調查兒童個性。他說,“人之天稟各異,將來之造就,自當各應其所長,故應行簡易之知能測驗,以為因材施教之標準”[17]。所以,兒童個性調查與職業陶冶,關系至為密切。“調查兒童個性,為訓練之根據,在教育方面,有相當之價值,而在職業教育上,尤關重要。”[18] 實施職業陶冶的教師,應研究怎樣了解不同兒童的特性,并授以適宜的功課。第四,充分發揮家庭的作用。有鑒于“擇業問題,學校與家庭應共同負研究指導之責”[19],所以,職業陶冶不僅是學校的責任,不但應在學校中實施,在家庭中亦應注意充分發揮其作用,其方法是定期召開懇親會,以商榷實施職業陶冶的效用。
作為民國時期職業教育界一個十分活躍、重要的教育家,楊衛玉對于職業教育在中國的發展和職業教育的理論建設,做出了重要貢獻;尤其是他在風雨飄搖的時代孜孜于職業教育的精神,以及留給后人的大量著述中所蘊含的職業教育思想,更是一筆寶貴的財富。而在他豐富的職業教育思想中,職業指導思想則又是最具特色的一個重要方面。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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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Vocational Guidance Thought of Yang Weiyu
XIE Ya-hui
(Education Academy, Xiamen University, Xiamen Fujian 361005, China)
Abstract Yang Weiyu is a famous vocational educator in modern China, especially in Republic of China. He dedicated himself in practicing and exploring vocational guidance. He proposed that the objective of vocational guidance is to help students understand the meaning of occupation, arouse their interests to occupation, and know the inter-relationships between various occupations; employment guidance and education enhancement guidance should be given equal attentions; vocational edification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it should be carried out from primary school. The theory and practical activities on vocational guidance of Yang Weiyu made great contribu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early period of China.
Key words Yang Weiyu; vocational education; vocational guidance
收稿日期:2013-06-08
作者簡介:謝亞慧(1990- ),女,河南新鄉人,廈門大學教育研究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理論,高等教育史。
基金項目:2011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百年中國職業指導發展研究》(11YJA880120),主持人:謝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