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古里耶夫:再見,普京
Sergei Guriev
經濟學家 Economist

從2011年末反普京抗議活動爆發至今,克里姆林宮的鎮壓運動已經從抗議者蔓延到那些被懷疑給他們提供支持的精英、權力人士身上。
經濟學家謝爾蓋·古里耶夫是俄羅斯前總統梅德韋杰夫的親密顧問。普京重新執政后,許多梅德韋杰夫時代留下的東西都受到了質疑。在政治調查壓力下,古里耶夫選擇逃離俄羅斯。
對于他的逃亡,普京發言人迪米特里·S·佩斯科夫說古里耶夫只是離開俄羅斯去度假了而已,對調查之事卻絕口不提。他說:“這件事跟克里姆林宮毫無關系,跟普京總統也沒有關系。”
肯尼斯·巴特爾:無出其右的美發部長
Kenneth Battelle
美發師 Hairdresser

1961年,《Vogue》評論說:“幾乎全球著名女性的發型都是、或將都是由肯尼斯先生設計。”肯尼斯的客戶名單包括曼哈頓名媛、外國皇室、影視明星到商業精英,其中尤為著名的是曾經的美國第一夫人杰奎琳·肯尼迪和影星瑪麗蓮·夢露——他創造了杰奎琳傳奇式的蓬松發式以及夢露標簽式的金色發卷。這位被稱之為“美發部長”(美國如果有這么個部的話)的傳奇美發師,于5月12日在紐約的家中仙逝,享年86歲。逝世前的兩年他還為客戶理過最后一次發型。巴特爾常常說自己只是勤奮工作、為他人服務的“仆人”,他說:“我做的事情就像香波,喚醒頭發美好的記憶過后就結束了。”
盡管被贊譽為第一名人美發師,但他自己堅持說:“這不算什么,這既不算什么專業,也不是什么藝術。”《紐約時報》評論巴特爾先生時稱他已經“超越了流行風尚”,“他是一種典范”。
李梅里:冷門藝術頂尖高手
Li Meili
學生 Student

李梅里是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一名聲樂表演碩士,正在學習假聲男高音(Countertenor)。在他之前,中國大陸僅有一位假聲男高音歌劇演員。他也是該學院這個專業中唯一的中國人。
李梅里本科就讀于北京大學影視編導專業,但他決定從零開始去學習聲樂。對于這一冷門的藝術,李梅里的看法是:“來國外學習藝術的學生大部分都是真心熱愛所學的專業,這和其他學科的留學生沒什么兩樣。”現實壓力、市場欠完善、文化沖突,令中國的古典音樂藝術環境與歐美國家相比差距較大,而假聲男高音在中國更是曲高和寡。畢竟歌劇發源于歐洲,在中國的市場接受度不高。
被問及對未來的設想時,李說:“我希望在歐洲的舞臺上充分鍛煉,成為一名專業的表演者,然后回國來推廣這個唱腔。”英國皇家學院副校長面試他時,這樣評價這個年輕人:“幾年之后,他將會是這個領域最頂尖的歌手。”
奧塔維奧·米索尼:針織教父遠離塵囂
Ottavio Missoni
時裝創始人 Fashion Patriarch

幾十年來,Missoni(米索尼)都代表著意大利精細針織工藝的高度,其特征是炫彩旖旎的顏色和齒形刺繡花紋。創始人奧塔維奧·米索尼(Ottavio Missoni)于5月9日在意大利蘇拉米高的家中逝世,享年92歲。從此,這位針織教父的名字就真正成為了一個符號。
這個家族有句箴言:“衣櫥里有一件米索尼的服裝,無論何時何地都可高枕無憂。”米索尼的毛衣被諸多名人所收藏,包括麥當娜和珍妮弗·洛佩茲(Jennifer Lopez)。盡管是針對小眾的品牌,其設計風格卻極易辨識,當然,也包括其令人咋舌的高昂價簽。該品牌由米索尼夫婦共同創立,但米索尼先生卻是不折不扣的“技師”,他通過在兩種沖突的顏色里再加入第三種顏色創造出多彩的和諧。他寫道:“顏色?怎么說呢?我喜歡拿音樂來和它相比,僅有的七個音符卻可以創造出無數旋律。基本顏色可能也是七種,但是每種顏色又有多少種色調呢?數不清,就像構成一件藝術品的色調和細微差別永遠是無法計算的。”
莉迪亞·戴維斯:短小精悍同樣非凡
Lydia Davis
作家 Writer

5月22日,美國短篇小說家莉迪亞·戴維斯問鼎布克國際文學獎(Man Booker International Prize)(又稱曼布克獎)。作為奧爾巴尼大學的創造性寫作教授的戴維斯,最廣為流傳的是其作品的短小精悍度,正如評論員威廉·斯基德爾斯基(William·Skidelsky)所說:“他重新定義了簡潔的意義。”
同時致力于法國文學翻譯工作的戴維斯說:“事實上,我是在翻譯普魯斯特(法國作家)的作品時起了這個念頭——短篇小說到底能多短?到底能多短小卻精確到位?”戴維斯的小說最長的也就9頁,而最短的可能是一段或者只是一句。比如:“不同食品生產商的代表們試圖打開他們自己的包裝。”
布克國際委員會主席瑞克斯說:“戴維斯的小說融合了多種文學結構,而這些都是難以濃縮成一個簡單的標簽的。我們該怎么定義這些作品呢?故事?微小說?奇聞軼事?寓言?格言?簡訊?或者智慧文學?再或者叫觀察?”或者,就像戴維斯一篇小說的標題——《故事的終結版》吧。
比爾·鄭:我寫故我在
Bill Cheng
作家 Writer

比爾·鄭的處女作小說《南方鐵路與黃狗鐵路交匯的地方》(Southern Cross the Dog)是對布魯斯音樂的致敬,其主人公是1927年的密西西比黑人,而比爾·鄭本人是一位從未到過密西西比的29歲華裔男子。
克服身為局外人的局限并挖掘普遍人性是比爾·鄭這本小說的獨特所在。對于這種無畏,鄭說:“我不是那里的人,沒有在那個地區生活過,也不是那個種族的人,所以不具備這方面的優勢,這是個很大的問題。但我的責任是講故事,講一個我想講的故事,并且以我喜歡的方式來講。如果引起了不好的反響,那我必須面對。”
曾獲普利策獎的非裔美國作家愛德華·P·瓊斯(Edward P. Jones)的鑒定無疑是對這本跨地域、人物背景的著作的真正考驗,而瓊斯在看過之后表示十分贊賞并將給予全力支持。另一位研究者表示:“如果對他一無所知,我會發誓說這部小說是一個南方人寫的,這是很多非裔美國南方人在二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初經歷的生活。他肯定做過很多研究,或者讀過福克納(Faulkner)的很多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