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孚遭小兵辯白,無言以對
吳佩孚常以關羽和岳飛自比,潔身自好,不嫖不賭、不抽大煙,也不許部下嫖妓,違者槍斃。很多部下覺得非常委屈:“不嫖妓哪兒有激情打仗?”老吳才不管,聲稱:“戰場是神圣的戰場,哪容得不潔凈的人,這種身不干凈的人,神明是不能容的。”部下不服:“殺人也神圣嗎?”老吳無語。
徐懋庸:一副不曾公開的挽聯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因病在上海逝世。魯迅的同鄉兼學生,現代作家、文學翻譯家、因“大眾文學”與“國防文學”兩個口號之爭,與魯迅意見分歧,產生誤會,激烈論戰的左聯”常委兼秘書長徐懋庸聞此噩耗,當即寫了一副發自真情的挽聯:
敵乎?友乎?余惟自問;
知我?罪我?公已無言。
但當時治喪處不知出于何種原因,并未將該挽聯公開。
陳曾佑:各謀本分天下安
清末,廢科舉,興新式學堂,一時天下大嘩。鑒于此,御史陳曾佑撰文具陳八股之弊,新學之利,為新學鼓與呼:“……此四者,興學之大旨也。是故興學非盡求官也。國家最利之事,在人人皆知求學,國家最不利之事,在人人皆思作官。人人皆知求學,則各謀其本業,而天下以安;人人皆思作官,則各忘本分,而僥幸奔競之風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