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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對習仲勛的七次評價

2013-12-29 00:00:00高寒任小駒
百年潮 2013年12期

習仲勛第一次見到毛澤東是1935年年底,最后一次是1962年9月黨的八屆十中全會。在長達27年的革命和建設征程中,毛澤東對習仲勛親切關懷、精心指導,曾對習仲勛做過七次重要評價,其中有“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活的馬克思主義者”等非凡贊語,可以看出毛澤東對習仲勛的器重。

“你是個娃娃主席嘛”

習仲勛年少投身革命,1926年5月不滿13歲就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8年,在三原就讀師范的習仲勛因反對反動校長、訓導主任而被捕,在獄中堅持斗爭,英勇機智,被發展為共產黨員,這時他還不滿15歲。在以后的歲月里,他17歲被省委派到國民黨軍隊里搞兵運;不滿19歲擔任營地下黨委書記領導了“兩當兵變”,拉出一支300人的隊伍,之后領導游擊隊、擔任共青團三原縣委書記,參加了渭北革命根據地的開創;不滿20歲擔任陜甘邊特委委員、軍委書記、團特委書記,游擊隊總指揮部政委、革命委員會副主席,參與開辟了照金革命根據地;21歲擔任陜甘邊區蘇維埃政府主席、特委代理書記,與劉志丹、謝子長等同志一起創建了中共土地革命時期“碩果僅存”的以華池縣南梁為中心的陜甘邊革命根據地,以后又和陜北蘇區連成一片,成為黨中央和中央紅軍長征的落腳點。

1935年10月19日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到達吳起鎮前,陜甘邊領導人已被執行“左”傾路線的陜甘晉省委在“肅反”中錯誤關押,還有一大批干部被殺害。毛澤東得知這一情況后立即下令:“停止逮捕,停止審查,停止殺人,一切聽候中央來解決!”及時解救了處境危險的劉志丹、習仲勛等人。11月底,中央組織部召開平反大會,張聞天、劉少奇等參加,當時毛澤東、周恩來正在前線指揮直羅鎮戰役,勝利返回后,會見了陜甘邊代表劉志丹,并聯名發布了《告陜甘蘇區工農勞苦群眾書》。習仲勛第一次見到毛澤東是12月27日,中央在瓦窯堡召開黨的活動分子會議,他作為中央黨校第三班的班主任到會聽取了毛澤東《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的報告,但沒有做個別接觸。第二次是1936年9月,他完成開辟環縣新區任務從西征前線返回中央駐地保安,列席了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討論《關于抗日救亡運動的形勢與民主共和國的決議》。習仲勛在《紅日照亮了陜甘高原》一文中回憶:“毛主席一見到我,便親切地叫著名字,同我握手。”沒有再作具體敘述。現在有些研究習仲勛革命活動的文章說:“毛主席從被關押的同志里認出習仲勛,感到特別驚訝——‘這么年輕’!”據筆者查閱資料,當年被釋放的同志都沒有關于毛澤東接見的回憶,如果有,這么重要的情節絕不可能淡忘。筆者從馬萬里同志處了解到,解放戰爭時彭德懷在隴東前線給地方干部作報告講:“毛主席第一次見到仲勛,知道了這個陜甘邊蘇維埃的主席只有22歲,驚喜地說——你是個娃娃主席嘛!”馬萬里1935年參加革命,20世紀80年代任青海省委書記,抗日戰爭時期擔任過環縣縣委宣傳部長,解放戰爭時期任鎮原縣委書記,對彭德懷、習仲勛等在隴東的革命活動提供過有價值的史料,他的敘述是可以采信的,毛澤東的驚喜和評價是在情理之中的。中央紅軍長征進入甘肅,就曾看到劉志丹、習仲勛散發的紅二十六軍和陜甘邊蘇維埃關于迎接黨中央的傳單,到陜甘邊革命根據地中心區華池縣后,見到村落張貼的習仲勛署名的蘇維埃布告和親切的鐮刀斧頭標志,已經征戰一年零九天,走了兩萬五千里的紅軍指戰員終于到家了,激動得淚流滿面。長征的目的地歷經7次變更,在9月的俄界會議上還在考慮“經過游擊戰爭”“在蘇聯邊境創造出一個根據地”的毛澤東,意外地在陜甘邊和陜北蘇區找到了“長征的落腳點”,這位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的主席,見到習仲勛這個比自己小整整20歲的陜甘邊區蘇維埃政府主席,湖南味十足地脫口道:“你是個娃娃主席嘛!”鐘愛之情溢于言表。毛澤東歷來重視培養年輕干部,以后對習仲勛就讀書學習、思想和工作方法諄諄教導,大膽使用,習仲勛在32歲時就成為黨的七屆中央委員會77名組成人員中最年輕的一位。習仲勛曾深情地回憶:毛主席“是嚴師又是同志”,“在我們這些人身上傾注了許多心血”。

“黨的利益在第一位”

1943年1月14日,在毛澤東領導召開的西北局高干會議勝利閉幕的這一天,表彰獎勵了習仲勛等22名成績卓著的領導干部。毛澤東為習仲勛寫下“黨的利益在第一位”的題詞。習仲勛說:“這個題詞,我長期帶在身邊,成了鼓勵我努力改造世界觀的一面鏡子。”

“黨的利益在第一位”是習仲勛堅守一生的準則。1935年9月開始的陜甘邊區錯誤“肅反”,造成了幾個縣出現反水,群眾一片恐慌,本地紅軍指戰員情緒激憤,使根據地陷入外臨強敵內遭禍亂的存亡危機。邊區主要領導人在這一關鍵時刻的態度,決定著局勢的安危。10月6日,劉志丹路遇通信兵,看到了逮捕他的命令,以劉志丹掌握的兵權及個人威信完全有能力拒捕,但為了避免革命隊伍發生分裂,他不動聲色,單身匹馬前往中共陜甘晉省委的瓦窯堡駐地。可是劉志丹顧全大局的舉動,卻被“左”傾分子視為罪證,說他要不是反革命為什么會來自首?馬上把他抓了起來。習仲勛在“肅反”初期不顧個人安危,擔保了20多個同志免遭逮捕,直到身邊的工作人員、警衛員也被關押,他預感到危險即將來臨,劉志丹的弟弟勸他外出躲一躲,他說:“把我殺了,我也不能走!”習仲勛在接到“談話”通知后,平靜地把隨身的手槍、兩塊銀元和鋼筆交給戰友張策,并勸說大家保持鎮靜。關押期間,有人要策應習仲勛逃跑,他顧全大局,冒著被活埋的危險,拒絕了同志們的好意,答復說:“我要為黨盡忠!”正是在劉志丹、習仲勛等人的帶動影響下,陜甘邊的同志把黨的利益置于個人生死之上,從而減少了錯誤“肅反”造成的損失,維護了大局。

黨中央在長征結束后僅1 8天,就糾正了陜甘邊錯誤“肅反”。由于戰事緊張,先著眼于區分敵我,還來不及分清路線是非,所以糾正是有局限性的,給陜甘邊的同志留下了“右傾取消主義”的尾巴,直到1938年2月的中央蘭坪會議才否定了所謂“右傾”問題。為此,時任中組部部長的李維漢坦言,對這批干部“工作的分配,特別是對一些高級干部的工作分配,一般是不公正的”,“特別是對仲勛同志不公道”。但陜甘邊的同志能夠正確對待,劉志丹說:“我們相信中央會弄清問題,會正確處理的。”習仲勛也說:“我們快要分配工作了,不可輕率任性,到了工作崗位,要用實際行動表達我們對黨對人民對革命事業的忠誠。”1936年2月,習仲勛被下派,安排在關中蘇區擔任蘇維埃政府副主席。5月,隨軍西征,開辟新區,先后任曲環工委書記和環縣縣委書記。當時,就連任陜甘省蘇維埃政府主席的長征干部朱開銓都勸習仲勛不要到關中去,說是執行了“左”傾路線的人在那里當權。但是,習仲勛以黨的利益為重,不計較個人進退得失,在周恩來同他親自談話后,立即赴任。關中蘇區在東北軍11個師的圍困下,正處于極度艱難的時期,土改中執行的先“左”后右的政策又造成了群眾對立,中央決定“幾外來干部以及和群眾關系不很密切的人員,立即分散撤退”。關中特區撤銷,特委撤退,成立了以習仲勛為書記的關中工委,他在中心區域全被敵人占領、個別游擊隊嘩變、蘇維埃主席秦善秀被殺害的危難中,不畏強敵,不懼困難,堅持領導了游擊戰爭。習仲勛在環縣工作的一個半月內,發動農民、廢除保甲、分配土地、組建武裝,建立起6個區黨委和39個鄉黨支部,按時完成了毛澤東下達的“限七月半初步赤化”的任務,有力地配合了西征戰事,為以后山城堡戰役的三軍會師奠定了堅實的群眾基礎及地方黨組織保障,得到彭德懷的高度贊揚。習仲勛以他高度的黨性和出色的工作能力,贏得黨中央和毛澤東的信任,列席了中央政治局會議,走上關中特委書記的領導崗位。

“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

抗戰勝利后,國民黨發動內戰,黨中央及時調整戰略布局,提出“向北發展,向南防御”,組建和加強了東北、西北等7個中央局。陜甘寧邊區的一大批干部奔赴各解放區第一線。1945年10月,毛澤東向中央推薦:“要選擇一位年輕的同志擔任西北局書記,就是習仲勛,他是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這時,習仲勛剛剛洗去爺臺山勝利反擊戰的硝塵,就任中組部副部長。

習仲勛出身農民家庭,祖輩顛沛流離,自小歷盡苦難,他的身世就是勤勞勇敢的中國農民苦斗歷史的縮影。他投身革命后,在創建根據地的反復艱巨的斗爭中積累了豐富的群眾工作經驗,與群眾建立起血肉相連的密切關系。習仲勛在黨中央到達陜甘寧邊區后的10年中,兩下關中,北上綏德,都是在十分關鍵的時刻,第一次去關中是周恩來同他談話,第二次去關中是張聞天和周恩來分別同他談話,去綏德則是毛澤東親自同他談話,可見其重要性。組織派習仲勛先后鎮守黨中央的南、北大門的主要考慮,除了他具備卓越的領導才干外,就是因為他在群眾中享有崇高威望。習仲勛不負重托,二下關中迅速恢復和擴大了蘇區,消滅了封建剝削,減輕了群眾負擔,改善了軍政生活。時任陜甘省委書記的李維漢贊揚道:“在我經過的陜甘蘇區,關中是最好的一塊蘇區!”在綏德,習仲勛提出“為52萬群眾服務”的口號,他認識到,把占邊區1/3的人口的事情辦好了,邊區就安全了。到西北局工作后,他又提出“把屁股端端正正地坐在老百姓這一方面”的鮮明口號,他認為“這里的群眾不僅哺育了我們,而且冒著生命危險支援了我們。我們的每一個勝利包含著他們的功勞”。習仲勛的工作得到群眾的高度贊揚和黨中央、毛澤東的充分肯定。70年前黨組織給干部的鑒定寫得具體、生動,沒有千人一面的空話、套話。讓我們直接引用西北局高干會議期間習仲勛的組織鑒定,一睹他當年密切聯系群眾的生動形象——習仲勛是從群眾中生長起來的,而且與群眾保持著密切的聯系。

凡是關中的人民,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都知道他,都喜歡他。……平時在辦公的地方,每天都擠滿了群眾,當他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極其自然和融洽。也許有時他正忙著,然而他寧愿放下正在做的事情,和藹地和他們交談,沒有一點架子,沒有一點官僚主義。他很懂得群眾的情緒、習慣和需要。他是站在群眾觀點和群眾立場來解決群眾的問題,總是把群眾的事情看作是自己的事情,而又設身處地地替他們設想。設想怎樣才是對的,尤其設想怎樣對群眾有好處,而沒有絲毫的主觀主義氣味。因之,群眾信任他,把他看作是自己人,當群眾有疑難時,就說:找仲勛去。……他們總是把仲勛同志看成最知心的朋友,而愿意聽從他的意見,聽從他的指揮。他過去領導群眾斗爭時,常常遭遇極大的危險,然而每一次都平安過去了。因為群眾掩護他,替他站崗放哨,替他隱蔽得很好,而且幾十里外的人專門去慰勞他。去年六七月間,他曾經病了,于是許多群眾都來看他,就是友區的人民,也紛紛打聽他的病況。他的和藹性格,就是一個陌生人只要和他見上一次面,就能帶回很好的印象,甚至對方原來是一個敵視者,在和他見面以后,竟能改變或減輕原有的成分,但是仲勛同志一點不會失掉自己的立場。由于這一切,使得仲勛同志成為黨的寶貴的群眾領袖。

“你比諸葛亮還厲害”

習仲勛在西北局時親自兼任統戰部部長,他深刻指出:“民族問題就是西北地區的實際,西北的所有工作,如果脫離了民族問題,就是脫離了實際。”習仲勛領導西北局制定了搞好民族工作的五項措施,在民主改革和社會主義改造方面采取和平的方法,慎重穩進,從而創造了少數民族地區解放事業迅速開展的大好局面,充分彰顯了我黨實現中華各民族大團結的真誠愿望。其中爭取昂拉部落頭人項謙投誠回歸,成為民族統戰工作的經典。

昂拉藏區位于青海省黃河上游的貴德縣,項謙是部落的第12代千戶,解放后人民政權繼續承認其頭人地位,并授予省政協委員,但他對新社會缺乏認識,終被反動勢力用大量錢物拉攏加入反共組織,自恃軍力強悍、地勢險要,進行武裝割據。對此,習仲勛考慮的不只是解決昂拉的問題,他更深遠地看到對廣大藏區乃至新疆產生的重大影響。針對軍事進剿的急躁主張,他指出:鑒于實際情況復雜,剿匪問題“要當作群眾問題看待”,“萬萬不可擅自興兵”,“在新區,特別是少數民族地區,對任何土匪事件都要先防御、后進攻,先分化、后打擊,先爭取、后進剿,以及在必要情況下實行剿撫結合的辦法。”青海省委按照習仲勛安排,組織頭人、活佛和領導干部開展了政治爭取工作,促使項謙于1950年8月到西寧會見省黨政軍領導,對“遲遲未來致敬”作了檢討,保證今后“一定要堅決靠近政府”。但他返回后即背信食言,變本加厲進行對抗。經過一年的艱苦爭取而無效,軍事剿滅的意見又提上日程,黨中央于9月18日指示西北局和青海省委:“應該推遲進剿時間,而加緊進行政治上和軍事上的充分準備。”習仲勛多次對青海作出指示,并于12月12日至19日送班禪進藏的活動期間,親臨西寧進行部署。他指出:“不是為了項謙一人,而是為了爭取更多的藏族頭領,也就是爭取更多的少數民族部落。”“如果我們功夫不到,且不說軍事上打不好,會因流竄引起麻煩,即使打好了,對其他藏區工作仍會有諸多不好影響,給以后增加許多困難。”“我們對牧區藏族各部工作應該說并非已經做好了,說我們已經站穩腳跟也似乎過早。”“過去歷次所做爭取工作是否都完全適當?趙(壽山)、張(仲良)信件是否寫好發出去?其他藏族人士寫信是否也辦好了?做了而未曾做好的,必須重新做好。”在習仲勛耐心細致的部署下,在長達兩年的時間里,我黨派出50多人,做了17次工作。藏傳佛教大師喜饒嘉措三赴昂拉,班禪也兩次派代表持他的親筆信前往勸說。但項謙執迷不悟,繼續殘害群眾,襲擊殺害解放軍和工作組,引起廣大藏胞及各族群眾的義憤,民族和宗教上層人士紛紛上書請求肅清叛亂,擔任項謙參謀長的經師活佛也向政府投誠。在這種情況下,中央和西北局被迫實施清剿,戰斗僅4個小時就基本將其擊潰,項謙等70多殘余竄入深山。此時遠在新疆處理民族問題的習仲勛發電指示仍應“以誠相待,以恩感化”,“準備再擒再縱,總要做到他完全信服”,還強調“要為我們過去在統戰工作上、牧區工作上的一些缺點,主動做自我檢討,使他們心服,安定下來”。戰斗結束后,黨和政府安置群眾生活、救治傷員、對俘虜除外來反革命匪首一律隨抓隨放、保護項謙的妻兒和財產、醫治其母的疾病,11天后,項謙終于被感化,下山歸順人民政府,他感激地說:“習書記救了我一命,也拯救了成千上萬的藏族同胞,不然的話,那將要多少人人頭落地啊!”

習仲勛在處理甘南藏區事件和西吉回區事件中也是堅持盡量避免武力,利用民族上層人士和平解決,做到“心服”,都收到很好效果。毛澤東贊揚道:“仲勛,你真厲害,諸葛亮七擒孟獲,你比諸葛亮還厲害。”民族工作即民心工程,習仲勛此舉的深遠影響不可低估。

“已經是爐火純青嘍”

據一位中央領導同志回憶,1952年初,他去毛澤東處,毛澤東正埋頭看《關于中共中央西北局委員會全體會議情況》的報告,為這個全面總結的豐富生動、縝密深刻所吸引。見到他進來,毛澤東問道:“你講講,習仲勛這個同志怎樣?”他答道:“年輕有為。”毛澤東揚了揚手中的材料,說:“已經是爐火純青嘍!”

習仲勛在西北局工作7年,跨越解放前后。在國民黨大舉進攻解放區前夕,親自策動了陜北保安部隊副指揮胡景鐸率5000兵力起義,為保衛邊區開辟了廣闊的運動戰區域,毛澤東稱贊他們“下了胡宗南的船,上了習仲勛的船”,“這是共產黨的船”,“是鐵梆梆結實的大船”!在保衛邊區的歲月里,他與彭德懷并肩戰斗,又和賀龍共同負責陜甘寧、晉綏兩地對西北戰場的支前工作。看到習仲勛在邊區組織起兩萬多游擊隊和十多萬民兵,以及幾十萬農民忍饑寒冒戰火踴躍支前;看到習仲勛在戰斗間隙與地方干部座談、召集群眾集會進行宣傳動員,彭德懷感動地說:“我們合作共事,你幫了大忙!”在邊區土改中,習仲勛較早地發覺了“左”的傾向問題,向黨中央三次提出系統的建議,得到高度重視,有的第二天就被轉發,毛澤東贊揚“對全國老解放區土改有著普遍的指導意義”。習仲勛晚年不無自豪地說:“我提的建議,毛主席都采納了。”新中國成立以后,西北廣大新區大規模的土改正確地執行了黨中央的政策,于1952年全面完成,特別是“以民族團結為基礎”、“以當地民族大多數群眾的自覺為前提”,慎重穩妥地在少數民族較多的地區成功進行了民主改革和土改。解放初,西北各地流散土匪有六七萬之眾,另有青、寧馬殘部和敵特武裝,加之國外敵對勢力制造分裂,與民族問題交織在一起,呈現十分復雜局面。習仲勛領導西北局制定了七項政策和策略,挫敗了敵人的陰謀,徹底肅清了匪特,據西北的老同志回憶:“散匪匿跡,惡霸收斂,一路平靖,人民滿意。”特別是面對西北多民族的狀況,習仲勛全面貫徹黨中央的民族政策,嘔心瀝血,對推進西藏的和平解放、新疆的穩定以及各民族解放事業,對實現各民族的大團結,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習仲勛實現了毛澤東提出的陜甘寧邊區“作一個樣子給全國看,成為全國的一個樣板”,但他個人始終認為,“這是由于毛主席和黨中央領導的正確”。

“是一個活的馬克思主義者”

1952年9月的一個傍晚,在中南海湖畔,毛澤東對胡喬木和林默涵說:“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馬上給你們派一位新部長來。習仲勛同志到你們宣傳部來當部長。”又說,“仲勛是位很好的同志,延安時期他就是一位模范地委書記”,“這個人能實事求是,是一個活的馬克思主義者”。“活的馬克思主義者”,這是對一個革命者的極高的評價。毛澤東在對矛盾的特殊性的論述中指出:“列寧說,馬克思主義的最本質的東西,馬克思主義的活的靈魂就在于具體地分析具體的情況。”習仲勛在一生中堅持實事求是,把革命理論正確運用到實際工作中,創造性地執行黨的路線,避免了主觀主義、教條主義對革命工作的危害。正如他自己所說,“我這人一輩子沒整過人,沒犯過‘左’的錯誤”。這在黨內容易出現“左”傾問題的那些時期,是十分難能可貴的。

在解放區的土改中,習仲勛認為經過土地革命、抗日戰爭時期的減租減息和土改,農村的階級狀況已經發生很大變化,必須根據實際情況相應調整政策。綜合他向中央提出的很有獨到見解的建議:一是“地主、富農占中國農村百分之八左右的觀念,在老區必須轉變”。習仲勛早就向毛澤東匯報過“陜北這個地方很窮,沒那么多地主”,隨著邊區民主革命的深入,原先地富的土地多已沒收,參加勞動最少在7年以上,成分已經轉化。經嚴格區分掌握,解放初關中地區實際劃定地富成分只占2.35%。二是“不能堅持貧農團領導一切的方針”。隨著邊區的發展,大多數貧雇農的經濟狀況有了較大改善,依然貧困者有的因地壞、地遠、人口增加,有的天災人禍致貧,有的不務正業,還有的是原地富降下來的,“由他們起來領導土改,就等于把領導權交給壞人,嚇得區鄉干部有逃跑的,有自殺的”,“這種貧農團一旦組織起來,就必然向中農打主意,‘左’的傾向也就隨之而來”。三是“‘左’的傾向不是群眾原來就有的,是干部帶過來的”。四是“真正好的基本群眾在中農及一部分貧農中”,邊區的民主革命已使農村階級結構發生新的變化,中農成了鄉村中的主要成分,“不加區分地平分一切土地,如動用大部分以至全部中農的土地,必然會動搖農民對革命的信心,打擊他們的生產積極性”,“要堅持表彰和保護勞動致富,解決中農負擔過重的問題”。五是“西北地區土改從實際出發,區分漢族農耕區、少數民族農耕區及牧區,分三步按不同政策進行”。

習仲勛在民族統一戰線工作中,按照黨中央“采取和平的方法”,“不過早地在少數民族中發動階級斗爭”的方針,提出“聯合封建反封建”的著名觀點。他認為當時民族問題的矛盾主要方面在上層,這個矛盾的特殊性決定了聯合的必要性,“一定要做好爭取各民族上層、爭取宗教方面統一戰線工作,然后去發動群眾,不可顛倒過來”。要對民族、宗教上層人士采取寬大的讓步政策,“只要今天確實愿意靠攏過來,都要照顧、保護”,堅決打擊搞現行反革命活動的封建勢力,用“必要的妥協去換取發動群眾的較好條件”,采取自上而下和平協商的辦法,完成民族地區由封建主義到社會主義的跨越。“在大的方面我們聯合在一起,只要大同就可以,小異是要有的,有小異又有大同,這就是統一戰線。”習仲勛關于民族工作的主張和實踐,豐富了我黨統一戰線的理論。

“胸懷博大 能負重任”

鄧寶珊原為國民黨上將、駐守榆林的21軍團軍團長、晉陜綏邊區總司令。習仲勛主政綏德期間,兩人常有來往,結下情誼。抗戰時,毛澤東贊揚鄧寶珊“支撐北線,保護邊區,為德之大,更不敢忘”;解放戰爭時,毛澤東稱其為“開傅作義鎖的鑰匙”,對北平和平解放、綏遠及寧夏起義作出重大貢獻。新中國成立后,鄧寶珊任甘肅省政府主席,進京公干常出入毛澤東住所,被留下吃飯。1956年,兩人在豐澤園交談中提到習仲勛,鄧寶珊說:“這個同志氣度大,能團結人,可以挑重擔。”毛澤東贊同說:“你的看法很準,這個同志最大的特點,是能團結各方面人士,胸懷博大,能負重任。”

習仲勛先后在劉志丹、彭德懷、周恩來的直接領導下工作過,視他們為師長和學習楷模,他們的革命精神、思想方法、工作風格包括善于團結的博大氣度,都對習仲勛產生了深刻影響。他在綏德時,與抗大的徐向前、何長工同處一地;在西北局時又和林伯渠、謝覺哉、彭德懷、賀龍一起工作,這些同志都比他年長、資深,習仲勛謙虛謹慎,充分尊重、關心他們,他們也都支持維護他的領導,相處得和諧融洽。習仲勛還善于同黨外民主人士、民族宗教上層人士交往,他襟懷坦蕩,守信重義,被視為知己。黨外民主人士如張治中、傅作義、鄧寶珊、邵力子、董其武、李德全、屈武等都和習仲勛結下深厚友誼;十世班禪、阿沛·阿旺晉美、堯西·古公才旦、喜饒嘉措、黃正清、馬鴻賓、馬輔臣、馬騰靄、達理扎雅親王等民族上層人士,也都愿意向習仲勛吐露心聲、求教解惑;他和黨內少數民族領導干部烏蘭夫、包爾漢、賽福鼎更是情同手足。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習仲勛與十世班禪的交往。從班禪13歲進京,習仲勛對他進行政治思想啟迪開始,到20世紀60年代初為解決西藏的工作問題對他諄諄開導,直到80年代,班禪每次進藏或出國,兩人都會促膝談心,使班禪不斷進步,為安定團結作出貢獻。班禪動情地說:“你看著我從小長大,從一開始就幫助我,你是代表黨的,作為個人又是朋友。”習仲勛同樣贏得了文藝工作者的敬愛,解放前在延安時,他就親自領導了由著名電影演員陳波兒編導的歌頌邊區軍民大生產的故事片《勞動英雄》的拍攝;新中國成立后在西北,對常香玉和秦腔藝術家,還有作家柳青、杜鵬程,詩人柯仲平、劇作家馬健翎等,都在工作和生活上給予過幫助與鼓勵;以后在文教委、中宣部工作時間雖不長,卻和曹禺、吳祖光、周而復、梅蘭芳、程硯秋等文藝大師成為至交,為他們中的一些人落實政策,據理直言,從不考慮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后果。習仲勛以他的謙虛、坦誠、熱忱、無私,贏得了同志們的信任和愛戴,表現出革命領袖凝聚人心的人格魅力和大家風范。

習仲勛自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以后就再沒見過毛澤東,但他以逆境中的堅忍不拔和復出后的再創輝煌,印證了他無愧于毛澤東對他的高度評價。習仲勛遭到康生等人的誣陷被停職,“文革”中又被批斗關押,他以驚人的毅力在只有七八平米的房間里堅持鍛煉,每天兩次轉著圈走,正走一萬步,倒走一萬步,為的是有一天能“為黨和人民再做工作”。他堅定地表示:“我對共產黨是有充分信心的,黨中央對我總會有個正確結論的。”身遭迫害并沒有影響習仲勛對毛澤東的深厚感情,他沒有把自己的不幸歸咎于毛澤東個人而產生怨氣,而更多地是從黨和國家的民主法制建設上總結教訓。習仲勛于1975年5月到1978年初在洛陽耐火材料廠期間,常與職工談起包括陜甘邊“肅反”在內的黨內路線斗爭,他說:現在“我們國家,我們黨內出了壞人,這只是暫時現象,正氣一定要戰勝邪惡,真理永遠是真理。”他能正確對待毛澤東,認為“毛主席確實英明偉大,當然,他是人,不是神,他也有錯誤。”他深情地對職工講:“二萬五千里長征,是毛主席領導我們勝利過來的;抗日戰爭,是毛主席領導我們進行的;解放戰爭,還是他老人家領導我們打敗蔣介石的;1957年前,我們國家欣欣向榮,人民安居樂業,真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些都是黨中央和毛主席領導得好。”1976年9月9日,毛澤東去世,習仲勛萬分悲痛,獨自一人到郊外,采摘一捧野花,面向東方,久久肅立,在心中默默悼念;廠里召開的悼念儀式沒通知他,他胸佩白花主動來到會場,站在工人的隊列里。習仲勛復出的當年,就在《人民日報》發表了《紅日照亮了陜甘高原》以紀念毛澤東,表達了他對這位導師的真摯情感。值得一提的是,習仲勛在“文革”中置自身安危于不顧,一如既往地向毛澤東反映真實的社會情況,如“打砸搶”的危害、批斗老干部“就像當年斗爭地主老財一樣”、提出春耕期間禁止在農村搞奪權等。但是,“我提的建議,毛主席都采納了”的情景已經不可能再現了。然而,毛澤東并沒有忘記比自己小20歲的那個“娃娃主席”,在他去世前兩年即1974年l 2月,終于對習仲勛作出了最新的也是最后的指示:“此案審查已久,不必再拖了,建議宣布釋放,免于追究。”雖然這個句號還不能說完美,但毛澤東總算還了習仲勛一個清白!但由于康生、“四人幫”的阻撓,直到1975年5月習仲勛才被解除監護,而知道毛澤東的這個指示,已經是他復出工作以后的事了。聽習仲勛的女兒齊橋橋講,習仲勛晚年住院時,坐在輪椅上還唱著《東方紅》,他在心中依然默默地懷念著最敬愛的毛澤東,難忘那個激情燃燒的火紅歲月!

習仲勛被解放后從洛陽回京參加五屆政協會議,和代表們一起住在友誼賓館,老熟人劫后相逢,談論著“文革”噩運,而習仲勛“依舊精神煥發,聲如洪鐘,毫無劫后余生的疲憊之感,從不談自己的坎坷遭遇,當有人對他的不幸表示同情時,他輕描淡寫地表示‘過去的事就不說了,我們的遭遇都差不多。’”十世班禪獲得平反后專程去看望習伸勛,說:“因為我的《七萬言書》把你連累了,真對不起!”習仲勛說:“這不是誰連累誰的問題,我們都受到了鍛煉和考驗,增長了見識。”表現出了不計個人恩怨的寬廣胸懷和向前看的高遠志向。習仲勛是在還未作出平反結論的情況下,匆忙恢復了組織生活就奔赴廣東的,他不怕再次被打倒,“殺開一條血路”,率先走上了改革開放的振興中國之路。1978年12月,習仲勛被增選為黨的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委員;1980年9月,補選為五屆全國人大副委員長;1981年6月增選為中央書記處書記;1982年9月,當選中共第十二屆中央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協助胡耀邦主持中央書記處的日常工作——習仲勛逐步成長為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

習仲勛沒有辜負毛澤東對他寄予的厚望。

(編輯 王世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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