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上的毛澤東

2013年12月26日，正值毛澤東誕辰120周年，人們以各種方式懷念和紀念這位新中國的締造者和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從方寸天地——郵票這個特殊的領域展現一代偉人的風貌，以此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也是一種方式。

毛澤東郵票之“第一枚”

追溯第一枚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與許多國家由國家郵政所發行的郵票有所不同，這個“第一枚”是在中國的一個特殊的政治環境中發行的。

1943年春，山東抗戰局勢大好，先后解放部分縣城，抗日根據地人口多達900多萬。毛澤東的威望也深入人心。當時，在山東抗日根據地成立的“山東戰時郵政”計劃發行印有領袖毛澤東形象的郵票。但苦于找不到毛澤東的標準像，一直未能實施。

1939年，廖承志在香港印了一批毛澤東標準像，輾轉多時從重慶帶到延安。后來，這批毛澤東標準像又被帶至山東。山東省戰時郵務總局將毛澤東標準像交由膠東區戰郵管理局，委托山東解放區唯一能制銅版的北海銀行制版廠，制成無網紋線條銅版，由膠東《大眾報》印刷廠采用凸版工藝印制郵票。

1944年3月，山東戰郵正式發行一套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這套郵票共3枚，面值分別為5分、1角和5角，史稱“第一版毛澤東像郵票”，也是世界上“第一次”出現印有毛澤東形象的郵票。這套郵票以毛澤東木刻版肖像為郵圖，再現了當年毛澤東歷經滄桑沉穩堅毅的真實形象。郵票以單色印刷，構圖簡單，紙質低陋，在設計和印制上，留下了戰爭年代“因陋就簡”的真實痕跡（圖1）。由于戰爭年代環境艱苦，郵票印量有限，加上在實寄通信中大量使用和消耗。目前，這套郵票存世量已較為稀少。作為印有毛澤東形象的“第一枚”郵票，它已經在國內外集郵者中成為集藏的珍品。

第一枚印有毛澤東形象的外國郵票，是當時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德意志民主共和國。

1951年，適逢民主德國舉辦“德中友好月”活動。為此，其郵政部門發行了3枚紀念郵票，其中一枚采用了中國著名版畫家古元創作的毛澤東肖像作為郵圖。畫面中，毛澤東頭向遠方，目光深邃，盡顯新中國領袖的威武神采。

在外國郵票中，這是“第一枚”以毛澤東肖像作為圖案的郵票（圖2）。這枚郵票以精致細膩的雕刻版印制，發行量100萬套。目前，德國“米歇爾郵票目錄”標價為360歐元，美國“斯科特郵票目錄”標價為230美元，是迄今為止在外國郵票中最為昂貴的一枚紀念毛澤東郵票的珍品。

各解放區毛澤東郵票

從1944年3月的“山東戰時郵政”開始，特別是自1945年黨的七大確立毛澤東思想為中國共產黨的指導思想之后，在抗日戰爭的最后階段以及人民解放戰爭中，各解放區先后發行了多種以毛澤東肖像為主圖的郵票。盡管戰時的物質條件艱苦，郵票印制也相對簡陋，但這正是這一重要的歷史轉折時期的真實記錄，也是留存下來彌足珍貴的歷史上的毛澤東形象。

1947年，晉冀魯豫邊區郵政局發行了印有毛澤東肖像郵票（圖3）。一位在解放區郵政部門工作的干部保存了一枚具有文獻價值和文物價值的郵票印樣。所謂郵票印樣，是根據郵票設計圖稿制版，在正式開印之前，實驗性地印刷少量的印品以檢驗質量。這些試印樣張，是正式郵票的分解圖印樣或是未打齒孔的郵票印樣，與正式發行的郵票相較，在色彩上、結構上、印制上有所不同，是集郵界珍貴的集藏品。晉冀魯豫邊區郵政局這枚毛澤東肖像郵票的試印樣張，除了有郵票的正式圖案毛澤東肖像外，還將不同面值的式樣也做了印制的設計。這枚郵票試印樣能夠歷經戰爭歲月和漫長年代保存下來，堪稱是一件珍罕的藏品（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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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44年山東抗日根據地以“山東戰時郵政”名義首次發行了印有毛澤東肖像郵票之后，到新中國成立后的1950年止，短短六年時間，各抗日根據地、各解放區正式發行或加蓋發行了90套458枚印有毛澤東形象的郵票。1950年5月12日云南郵政管理局在“人民解放軍進軍圖”30元橘黃色郵票上，用鉛字機蓋面值黑字“800元”這套“加蓋‘改作’改值郵票”，是“解放區”發行的印有毛澤東形象的最后一套郵票。

在這一歷史時期，近500枚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由諸多“解放區”的郵政機構正式發行。據統計，包括了晉綏郵政管理局、綏蒙區郵政管理分局、晉西北郵政管理分局、陜甘寧邊區郵政管理總局、晉察冀邊區郵政管理局、冀東軍郵分局、晉冀魯豫邊區郵務管理總局、冀南區郵政管理局、冀魯豫區交通局、華北郵電總局、華北郵政總局、山東省戰時郵務總局、山東郵政管理局、渤海郵政管理分局、蘇皖邊區郵政管理局、華中郵電管理局、華東郵政管理總局、江淮郵政管理局、皖北郵政管理局、遼東郵政管理局、安東郵政管理局、遼寧郵政管理局、遼南郵電管理局、東北郵電管理總局、旅大郵電管理局、中原豫西交通管理局、中州郵政管理局、河南郵政管理局、華中郵政管理局、西南郵政管理局、東川郵政管理局、江安郵政局、西川郵政管理局、中江郵政局、云南郵政管理局等數十個郵政實體。

在短短六年時間里，在各解放區以各種郵政機構名義，為以毛澤東肖像為圖案發行了如此大量郵票，這在中國郵票發行史上乃至世界郵票發行史上，都是罕見的。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各解放區的郵政部門、郵電部門和交通部門發行為數甚多的毛澤東肖像郵票，寄托了人民對毛澤東的熱愛和景仰，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毛澤東崇高的威望和歷史地位。

在戰爭年代所發行的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有兩個鮮明特點：

其一，這些郵票以毛澤東當年最真實的形象作為郵票設計的“藍本”。從這些郵票，可以一睹毛澤東各個時期的風采。無論是在黨的歷史上，在共和國歷史上，抑或在毛澤東個人的歷程中，這都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珍貴的文獻性資料。這不啻為一部歷史照片，以郵票這種特殊方式，翔實地記錄了毛澤東個人形象以及由此透視出的歷史與時代的風貌（圖5）（圖6）（圖7）。

其二，這部分被約定俗成稱作是“區票”的寶貴遺存，誕生在極其艱苦的戰爭年代。那時物質條件極為匱乏，沒有可能如國民黨所掌握的國家機器，以深厚的實力做高質量的郵票設計和印刷。以郵票印紙為例，這些郵票大多因陋就簡，土紙、草紙乃至現成印刷物背面等等，皆可成為郵票印刷的用紙。如：1942年抗日戰爭時期，由淮南交通總站發行、淮南報社印制的“稿”字郵票，就是以使用過的電報紙的背面印制了郵票。更有一個關于解放區郵票用紙的故事讓人驚奇和感嘆。那是在解放戰爭時期，東北解放區發行的被稱作“安東第二版毛澤東、朱德像郵票”，該票所用紙張竟是國統區誠文信書局庫存的美術明星信箋封面紙。1946年，安東郵政管理局與遼寧郵政管理局合并為遼東郵政管理局。很快，他們就設計印制了一批毛澤東與朱德肖像郵票，即“安東第一版毛澤東、朱德像郵票”。原計劃1946年10月25日發行，但10月24日，國民黨軍隊突然進犯遼東解放區，我方進行戰略轉移。由于時間倉促，剛剛印好的郵票來不及帶出，便封存在郵局庫房內。1947年6月10日，安東第二次解放。郵局工作人員清理倉庫時，發現兩個木箱，里面裝的是去年已經印好、未及發行的“安東第一版毛澤東、朱德像郵票”。但此時郵資已調整，這些郵票已不適用，只好又暫時封存起來。由于安東郵政恢復，業務猛增，郵資改值，郵票緊缺。為應急則將庫存郵票加蓋改值投入使用，但仍不敷需要。于是，決定用這套郵票原始圓版模重印并加蓋，“安東第二版毛澤東、朱德像郵票”誕生。這個“二版”的印刷，由于當時紙張緊張，自己沒有造紙廠，在國民黨封鎖中外購紙張無法運抵。在郵票亟待使用情勢下，遼東部隊把剛繳獲的一批誠字明星信箋廣告紙送來，這批廣告紙，一面是濃妝艷抹的明星美女圖，另一面是白紙，則用來印制郵票。印制時，領導部門下達嚴格命令：“用美人畫印制的郵票必須以單枚的形式發行，其整版票要嚴格管理。”因此，郵票發行后很難在單枚郵票背面的紅紅綠綠色彩中看出“美女”圖案（圖8）。據說，毛澤東、朱德等領導人曾來視察郵電工作，這幾版“美人圖”郵票面呈毛澤東和朱德，他們看后，忍俊不禁。毛澤東特別批示：“郵票可以使用，我們也要全面占領國民黨的一切嘛！”于是，改值后的“美人圖”郵票以單張形式發行一段時間。但考慮到以“美人圖”印領袖肖像郵票，畢竟不嚴肅，遂郵票停止發行，回收銷毀。后來，一位集郵家偶然收集到了兩枚恰好能拼出一幅完整“美人圖”的郵票。于是，至今我們才得以看到當時印制郵票的艱難和無奈（圖9）。

新中國郵票上的毛澤東

新中國成立后，中國人民郵政先后發行了一批印有毛澤東形象的郵票。此外，還發行了一些雖無毛澤東形象，但卻以與毛澤東密切關聯的語錄、詩詞、手跡、題詞，以及毛澤東的故居、革命圣地、親屬等為圖案的郵票，總近百余枚。

在新中國初期發行的郵票上，毛澤東大多以肖像或活動性場景為圖案。那個年代，毛澤東出現在郵票上，是年富力強、精力旺盛的形象。如在開國紀念郵票上，大票幅的畫面雖有國旗、天安門、閱兵等多種圖案，但毛澤東卻以解放戰爭時期頭戴軍帽的英武形象，出現在五星紅旗映襯之下的郵票右方（圖10）。而在1950年和1955年發行的《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簽訂的紀念郵票上，出現的則是毛澤東在新中國外交領域工作狀態的感人形象。

在1959年紀念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0周年的郵票上，有一枚郵票以董希文先生的經典油畫“開國大典”作為圖案，毛澤東出現在這個偉大的歷史時刻。對于這幅油畫，毛澤東曾評價為：“是大國，是中國。”這枚郵票成為表現共和國與共和國締造者的一個經典佳作。

從中共七大確立毛澤東思想作為我黨的指導思想之后，為了宣傳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為了表現當時常常詠唱的一句歌詞：“毛澤東的旗幟高高飄揚”，那時所設計的郵票常以浮雕式的毛澤東肖像表現毛澤東思想的雋永和深遠

（圖11）。

在新中國早期紀念郵票上，有一套1965年發行的紀念遵義會議30周年郵票，其中一枚采用的是新中國時期的毛澤東標準像。這是曾懸掛在天安門城樓上的一幅著名肖像。以這幅肖像為圖案的郵票，襯以金色背景，畫面充盈著金碧輝煌的氛圍。這幅毛澤東標準肖像的整個畫幅，充分體現了共和國締造者的偉人風采，讓人們瞻仰之后難以忘懷（圖12）。

自1965年下半年開始，到從1966年開始的“文化大革命”，這一期間所發行的郵票，是中國郵票上出現毛澤東形象最多，表現毛澤東思想最多的一個特殊歷史時期。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對于毛澤東的個人崇拜達到狂熱程度。因此，郵票上頻頻出現了毛澤東在各個時期各種不同的形象：既有歷史上諸如《毛主席去安源》一類的表現領袖歷史風貌的畫面；也有毛澤東在“文革”期間身穿軍服，佩戴紅衛兵袖章的形象（圖15）；還有毛澤東和林彪在一起的場景。而最多的，則是在郵票上表現全國人民學習毛澤東思想的熱潮，以及發行從毛澤東著作上節錄的被稱作“毛主席語錄”的郵票。這種直接體現毛澤東思想的“語錄郵票”，這種僅只以文字作為郵票圖案的郵票，在世界郵票發行的歷史上是極為罕見的。

還有一批新中國郵票，雖然郵圖上沒有出現毛澤東的形象，但是所表現的內容卻和毛澤東息息相關。毛澤東的誕生地，毛澤東從事革命斗爭的革命圣地，如大家熟知的韶山、井岡山、瑞金、遵義、延安、西柏坡等在中國革命歷史上和毛澤東個人生涯中熠熠閃光的地點，都作為與毛澤東相關的信息多次以不同形式和不同形象出現在紀念、特種、普通的郵票上，成為流通廣泛的“郵資憑證”。從中人們可以看到毛澤東的偉大歷史足跡和歷史業績（圖14）。

在新中國發行的郵票上，與毛澤東相關的郵票還有一枚格外令人珍視，那就是為毛澤東的革命伴侶、夫人楊開慧烈士所發行的紀念郵票。1978年，中國人民郵政發行以“中國婦女的光輝榜樣”為題的兩枚郵票，其中一枚是楊開慧烈士。郵票以烈士遺留的一張照片為圖案。從這枚郵票，反映出毛澤東和他的親屬為中國革命的成功而作出的巨大犧牲。

在新中國發行的郵票上，毛澤東始終是一個重大主題。即使是紀念其他歷史事件和人物的郵票，也常與毛澤東相關。如在“全國財貿學大慶學大寨會議”的紀念郵票上，就采用了毛澤東在延安時代所題寫的“發展經濟，保障供給”的手跡；而在紀念革命烈士劉胡蘭的郵票上，更以毛澤東的手跡“生的偉大，死的光榮”作為郵票圖案。

作為中國歷代詩詞藝術和書法藝術的一個重要的經典的作品，毛澤東的詩詞和書法藝術也在郵票上出現。1967年，發行了一套14枚的“毛澤東詩詞”郵票，其中，除一枚以毛澤東在寫作的情景為郵圖外，其余13枚全部采用了毛澤東歷年來的詩詞手跡為圖案，展現了一代偉人毛澤東堪為經典的藝術杰作。

1976年9月9日毛澤東逝世。其后，在他逝世一周年，以及誕辰90周年、100周年、110周年，以及2013年誕辰120周年的日子里，國家郵政部門多次為毛澤東發行了紀念郵票。這些郵票大多以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以及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形象為主要圖案。如毛澤東誕生100周年的紀念郵票，就由兩枚郵票和一枚小型張構成：一枚郵票是抗日戰爭時期毛澤東在延安的形象，另一枚郵票則是毛澤東晚年在北京中南海心系世界革命的形象；而小型張則是毛澤東英氣蓬勃屹立在長城上的偉岸形象。又如在2013年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的郵票上，四幅氣勢壯闊的歷史題材油畫成為郵圖。

從1949年開國大典到1976年毛澤東逝世，郵票上將毛澤東和黨中央決策的一系列重大歷史事件再現于方寸郵圖之中。如，抗美援朝、中共八大召開、超額完成第一個五年計劃、制定新中國第一部憲法、簽訂《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全國農業合作化、1958年鋼鐵生產“大躍進”、支持亞非拉人民的民族解放斗爭以及以毛澤東在“千萬不要忘記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思想指導下發動的所謂“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等等。這些郵票的題材和畫面，真實地記錄和留存了20世紀毛澤東烙印在中國的痕跡（圖15）。

毛澤東是外國郵票上的重要人物

1951年，當時社會主義陣營的民主德國就以“中德友好”為主題，發行了中國以外的世界上第一枚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其后數十年中，世界各國皆有毛澤東形象的郵票不斷發行面世。

阿爾巴尼亞是外國發行印有毛澤東形象郵票最多的國家之一。在1964年10月1日至1974年10月1日的十年間，阿爾巴尼亞共發行印有毛澤東形象的郵票8套11枚（圖16）。其中，有的是紀念建黨建國的題材，有的是在中國“文化大革命”期間紀念黨的第九次代表大會召開。

在當年社會主義陣營中的亞洲一些國家，如越南等國，均以與中國友好為主題發行過一些郵票。如以越南人民領袖胡志明與毛澤東在一起的畫面為圖案的郵票，至今看來仍洋溢著一種感人的親切溫馨氣氛（圖17）。這些國家的郵票更多地浸透著與中國人民友誼友好的色彩，且以聚焦在毛澤東的形象上加以體現。

進入20世紀70年代后，第三世界的許多國家在郵票發行中傾注了對于中國的友好和對于毛澤東的崇敬。在新中國成立、毛澤東誕辰等重大紀念日中，許多紀念郵票皆以毛澤東形象作為郵票的主圖。像喀麥隆、索馬里、多哥、剛果、尼日爾、安提瓜和巴布達、圣多美和普林西比等國家的多枚郵票上，毛澤東成為世界各國朋友所崇敬的偉人，成為他們“國家名片”上的主角。

1977年尼日爾為毛澤東逝世一周年所發行的郵票己，整個票幅則以毛澤東的大型木刻版肖像為圖案，線條道勁，色彩鮮麗，風格大氣，給人們以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和打動心靈的情感力量（圖18）。同時，這套郵票又從集郵的角度分為有齒的和無齒的兩種版別。應當說，在毛澤東逝世一周年的日子里，這是以郵票對中國一代偉人的一個隆重的紀念和懷念。

朝鮮在紀念毛澤東百年誕辰的日子里，發行了大量紀念郵票，在毛澤東專題郵票的發行中，可堪稱有四個“第一”：一是郵票郵品共發行14種，包括郵票、小版張（圖19）、小型張、各類郵資封片等多品類郵品，種類上堪稱第一；二是發行了世界上第一枚毛澤東的立體圖案郵資片；三是發行了世界上第一枚紀念毛澤東的郵資封；四是在外國郵票上第一次出現了“毛澤東”的漢字名稱和中國樂譜。此后，在中共建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紀念日中，在毛澤東的誕辰和逝世的紀念日子里，朝鮮多次發行郵票，其中許多郵票都以毛澤東形象為郵圖。從全世界范圍來看，在1976年毛澤東逝世之后世界各國所發行的印有毛澤東肖像的郵票中，朝鮮是發行種類發行量最多的一個國家。

以毛澤東形象為圖案的外國郵票，鮮明地體現了中國在國際上愈益增長的影響力，顯示了中國與世界各國的友好關系，彰顯了各國人民對于中國這個東方古國的深厚情愫。同時，這些郵票也是中外藝術元素融臺的具有創新性的藝術作品。

毛澤東誕辰120周年紀念郵票

2013年是毛澤東誕辰120周年。中國郵政在2013年11月16日隆重發行了紀念郵票。這套郵票共四枚，選擇了以毛澤東革命生涯為主題的油畫原作為郵圖。第一枚郵票票題是“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畫面刻畫了毛澤東青年時代在長沙橘子洲頭寄托革命情懷的英武形象（圖20）；第二枚郵票票題是“北國風光”，畫面上是毛澤東在延安時期的形象，背景是皚皚雪山，洋溢著領袖和紅軍勝利完成萬里長征、到達陜北革命根據地之后的喜悅之情（圖21）；第三枚郵票票題是“毛澤東在十二月會議上”，畫面表現的是在中國兩種命運決戰到了決勝之刻，毛澤東在陜西米脂縣楊家溝召開了具有歷史意義的會議，畫家筆下的毛澤東對于奪取全國勝利建立新中國充滿自信、堅定和樂觀的神態，毛澤東所特有的那個歷史性揮手動作，也突出地定格在畫面中（圖22）；第四枚郵票的票題是“心潮”，畫面大氣磅礴地抒發了毛澤東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豪邁之情，刻畫了毛澤東在新中國時期的典型的大國領袖風范

（圖23）。

在2013年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的時日里，國外許多國家早在年初就開始發行郵票。在整個2013這個年頭里，毛澤東成為世界郵壇的一個亮點和熱點。

2013年，印有毛澤東形象的紀念毛澤東誕辰的郵票，絕大多數由朝鮮和亞非等第三世界國家的郵政機構發行。這批郵票由于發行在信息化時代，郵票的功能已經正在漸次從通信的“郵資憑證”演化為集藏的藝術品，所以在郵票的設計上，使用了大票幅、大連套等形式，一套郵票往往多達十幾枚甚至幾十枚。郵票的圖案也是豐富多彩，很有視覺效果。

這一批郵票的圖案大都以毛澤東的革命生涯的歷史進程，進行全面的刻畫，許多在我國郵票上還沒有出現過的圖案，在這些郵票中可以看到：如毛澤東和楊開慧在一起，毛澤東在八七會議上，毛澤東到陜北，毛澤東和白求恩，毛澤東赴重慶談判（圖24），毛澤東進入北平時的閱兵，毛澤東和科學家李四光、錢學森，毛澤東為十大元帥授勛等場景

（圖25）。

郵票的方寸天地因毛澤東形象而更有魅力。讓我們以郵票這個微型天地的小小一隅，為毛澤東的120周年誕辰作一個有意義、有價值的特殊紀念。

（編輯 王兵）

（作者是中央電視臺高級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