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之兵 周儉初
1978年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快速發展,2010年中國國內生產總值(GDP)超越日本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①。自1978至2011年32年間,中國GDP的年均增長速度達到9.7%,如此快速和長久的增長在世界歷史上很可能是絕無僅有的。然而值得我們反思的是,在中國經濟高速增長的過程中,中國城鄉居民的收入差距并沒有隨之縮小,反而進一步擴大,1978年中國農村居民收入為133.6元,城市居民收入為343.4元,城市居民收入是農村居民收入的2.57倍,然而經過三十余年的發展,2010年中國農村居民的收入為5919元,城市居民收入為19109元,城市居民的收入是農村居民收入的3.23倍。圖1清楚地展示了中國城鄉居民收入并沒有隨著改革開放戰略逐漸縮小反而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圖1 1978年—2010年中國城鄉居民收入
改革開放戰略的最終目的是共同富裕,實現途徑是讓一部分人先富,然后先富帶動后富最終實現共同富裕,因此以城鄉收入差距為代表的城鄉差距越來越大的現象不是中國改革開放戰略的初衷更不是改革的終點。近些年來,黨和國家以統籌城鄉發展為綱,不斷出臺一系列重要文件推進城鄉統籌發展。2002年,黨的十六大報告中提出“統籌城鄉經濟社會發展”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大任務。2003年,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提出要按照“五個統籌”的要求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將統籌城鄉發展放在第一位。2004年,在黨的十六屆四中全會上,胡錦濤總書記提出了關于城鄉統籌“兩個趨向”的重要論斷。2005年,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提出“要從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全局出發,統籌城鄉區域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是我國現代化進程中的重大歷史任務”。2006年,黨中央、國務院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思想,按照統籌城鄉發展的要求,出臺了《關于推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若干意見》的一號文件。2007年6月,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批準重慶市和成都市設立全國統籌城鄉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2009年,國務院專門針對重慶出臺三號文件,即《國務院關于推進重慶市統籌城鄉改革和發展的若干意見》。2010年中央連續第七年在中央1號文件對城鄉統籌發展任務做出重要部署。
本文主要結構如下,第一部分為前言部分;第二部分對城鄉統籌以及城鄉統籌發展水平測算的有關文獻進行回顧并提出現有研究的不足;第三部分通過構建指標體系對中國大陸29省市自治區2000—2011年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測算;第四部分為根據測算結果提出針對性的對策與建議。
自從國家提出城鄉統籌發展戰略以來,國內學者對此做了大量的研究,按照研究重點的不同可以將國內現有城鄉統籌的研究文獻分為以下幾個部分:
中國絕大部分學者認為城鄉統籌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途徑或重大戰略(韓俊,2003;陳斐,2003;潘盛洲等,2004;秦慶武,2004;陳錫文,2004)。陳釗、陸銘(2008)借助于城鄉分割的經濟政策的內生決定機制來解釋中國城市化水平滯后于工業化水平的原因,并認為改變這種從城市利益出發、由城市單方面制定人口流動政策的局面,從城鄉分割到城鄉融合的轉變才能夠實現,而這種轉變既有利于促進整體經濟的增長,又有利于實現城鄉平等與社會和諧。章元等人(2011)通過研究發現,隨著城市化率的提高,城鄉收入差距卻在進一步拉大,這種逐漸拉大的城鄉收入差距是目前許多諸如農民工犯罪等社會問題的根源,并認為在下一階段的城市化進程中,城鄉統籌發展刻不容緩。
城鄉統籌的提出可以說是意義深遠,同時我們更要理解其深刻內涵。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實現城鄉協調發展。近年來,理論界對于城鄉統籌的內涵進行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分析,這些成果有助于澄清相關認識誤區,避免不必要的誤解和錯誤。關于城鄉統籌內涵的主要觀點有:姜太碧(2005)認為統籌城鄉協調發展包括許多內容,既有包括城鄉勞動力就業制度、城鄉戶籍管理制度、城鄉財政分配和轉移支付制度、城鄉社會保障制度、城鄉教育制度等方面的制度層面的統籌,也有包括城鄉土地要素、城鄉資金要素、城鄉勞動力要素統籌在內的經濟發展要素層面的統籌,還有包括城鄉產業關系統籌、城鄉區位關系統籌、城鄉居民關系統籌等內容的城鄉關系層面的統籌。馬珂(2011)認為城鄉統籌發展有著非常豐富的內涵,它既包括資源、經濟等物質實體,又包括科技、教育乃至行政體制等非物質實體;同時,城鄉統籌又是一個人口、資源、環境、經濟和社會的動態持續的協調過程。。
從我國目前的情況來看,還存在諸多阻礙城鄉統籌發展的因素,這也引起了許多學者的關注,在研究的過程中,他們總結出以下主要的影響因素:張麗艷等(2005)認為現行的戶籍制度限制了農民進入城市,成為城鄉統籌最大的制度障礙(李祿俊,2010);城鎮和農村之間勞動就業制度的二元性,阻礙了農村勞動力向城市的轉移,成為阻礙城鄉統籌的第二大障礙(王元璋等,2003;黃新萍等,2005;趙芳,2010);現有的農地制度造成農民對于土地的依附,不利于農村人口轉變成城市居民(寧愛鳳等,2010);我國尚待完善的財政支農政策,限制了農業的競爭能力和發展后勁,不利于城鄉差別的縮小,不利于城鄉統籌的推進(于國安,2004);我國目前向工業和城市傾斜的金融政策,造成農村信貸支持的缺乏,嚴重影響了農業的發展(劉錫良等,2010;鄧榮華等,2011);城鎮和鄉村之間不同步的社會保障制度,沒有為農村人口進入城鎮后的生活提供有效地保障,成為阻礙了城鎮化發展的又一障礙(李先德等,2011)。
在目前所面臨的情況下,對于如何推進我國城鄉統籌的步伐,不同的學者從不同的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張麗艷、李雪艷和高翠珍(2005)對于推進創新統籌發展作了一個詳細的分析,她們認為,要推進統籌城鄉發展必須破除現有的二元經濟結構,并建立一套有利于全面促進城鄉統籌發展的新制度體系:第一,在戶籍制度方面,從根本上清除形成城鄉分割的制度“壁壘”,轉變原有的城鄉分割的二元戶籍制度,實現向一元戶籍制度的轉變(李佐軍,2004;李銀星等,2006;劉嘉漢等,2011); 第二,在勞動就業制度方面,改變原來城鄉分割的勞動就業制度,形成新的統一的就業市場,為進城務工人員提供平等的就業機會和就業培訓(陳國鐵,2007;陳文科等,2011);第三,在農地制度方面,建立和完善土地流轉制度,以此促進農村剩余勞動力向城市轉移(袁鋮,2011;韓少卿等,2011);第四,在財政政策方面,加大對農業的支持力度,高度重視“三農”問題,為農業的發展、新農村的建設提供充足的財政支持,幫助農民增加收入(林萍,2004;賈韶華等,2010;賈康等,2011);第五,在社會保障制度方面,繼續推進農村社會保障制度的改革,實現社保在農村的全覆蓋,逐漸縮小城鄉之間的差別(仇曉潔等,2009;王衛星,2011)。
目前國內對城鄉統籌發展水平的測算主要采用以下三種方法:
(1)層次分析方法(AHP)
尹劍鋒(2006)、仇方道(2007)、鐘誠(2008)年分別從城鄉二元結構、經濟活動聯系、區域經濟差異等方面選取指標構建了城鄉統籌發展指標體系,并采用AHP方法對各自的研究區域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了測量并得到與實際較為相符的結果。
(2)主因子分析法
采用該方法的主要有浙江省統計局(2005、2007)、金劍(2009)等。浙江省統計局構建了一個包含四大類八小類33項的城鄉統籌發展指標體系對浙江省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測量,而金劍則構建了一套包含48項城鄉統籌指標體系并利用它對河北省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測量。
(3)聚類分析法
采用聚類分析法的主要有李志強(2006)、張吉鋼(2007)、賈貴春(2008)等人,其中李志強采取的模糊聚類方法對中國中東部地區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了總體測算,而張吉鋼則利用了組織特征網絡聚類分析方法對中國各省份地區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了測度,賈貴春與之類似。
上述三種測算城鄉統籌發展水平的方法存在很多優點,但是三種方法都存在一定的缺陷,如層次分析法需要專家設定指標權重,主觀性太強從而影響可信度;主因子分析法的指標選擇隨意性過強且標準分位數不好掌握;聚類分析方法由于可采取的算法太多,相同的指標體系都可能產生不同的結果。針對這些方法的優缺點,本文首次采用網絡層次分析方法(ANP)對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測量。
我們首先必須構建一套科學的指標體系對城鄉統籌發展進行量化測度,測算出各省份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本文在明確城鄉統籌發展綜合評價的基礎上,以全面性、代表性、可比性、科學性為要求,基于不同省份的基本情況和不同特點,構建立了一套包括空間、經濟、社會、環境等四個子系統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評價體系,并根據四大子系統選取了18個具體目標如表1所示。
由于城鄉統籌發展的測度與評價是一個多層次、多指標的系統評價問題,對于這種評價問題來說,多重方法的選擇是非常重要的步驟,根據這種要求,本文選擇層次分析法(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簡稱AHP)對城鄉統籌發展水平進行測算,AHP方法是是20世紀70年代美國匹茲堡大學教授薩蒂(T.L.Saaty)提出的一種定性分析與定量分析相結合的系統工程的分析方法。AHP方法通過一定的算式將多個指標對事物不同方面的評價值綜合在一起,將所有指標所代表的信息綜合成一個指數,得到一個整體性的評價,與AHP方法相比,ANP方法更為客觀和全面,因此可信度也更高,ANP方法的基本結構如圖2所示。

表1 城鄉統籌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②

圖2 ANP方法的層次結構
文中采用加權線性和法進行指標集成,集成的最終評價指標為區域城鄉統籌度這一指標,城鄉統籌發展度雖然只是一個實數,卻綜合了多方面的指標信息,且反映了每一個指標的重要程度,所以城鄉統籌度的高低綜合反映了城鄉統籌發展的程度。區域城鄉統籌發展度函數用線性加權和表示為:


城鄉統籌發展是一個動態的發展過程,也是一個長期的發展目標,為了使這個目標的實現具有現實可操作性,結合我國的社會經濟發展的實踐和前人研究成果,可以把城鄉統籌發展劃分為幾個階段。

表2 城鄉統籌發展度與城鄉統籌發展階段對應關系
根據上述指標體系,我們對中國大陸29省市的2000—2011年的城鄉統籌發展度③進行測算,并將測算結果根據東中西三大區域④分類,測算結果如下圖⑤所示。
從上述測算結果中,可以得出以下結論:
(1)東部地區省份城鄉統籌發展水平較高。
在12年間,東部地區絕大部分省份都是從城鄉統籌準備階段出發,完成城鄉統籌起步階段(城鄉統籌發展度達到0.75)和城鄉基本統籌階段(城鄉統籌發展度到達1),其中部分省市如北京市、上海市、江蘇省、天津市已經達到城鄉統籌基本完成階段(城鄉統籌發展度達到1.25),而浙江省也已基本達到這一水平(2011年城鄉統籌發展度為1.24),其他絕大部分省份都處于城鄉基本統籌和城鄉統籌基本完成階段,城鄉統籌發展度沒有達到1的只有2個省份,超過1的省份有10個,城鄉統籌發展度接近和超過1.25的有5個省份。
(2)中部地區城鄉統籌發展水平居于三大區域的中間,但是加速趨勢明顯。

圖3 東部地區省份2000—2011年城鄉統籌發展度⑥

圖4 中部地區省份2000—2011年城鄉統籌發展度

圖5 西部地區省份2000—2011年城鄉統籌發展度
中部六省從二元結構起步,12年間中部六省全部到達城鄉統籌準備階段(城鄉統籌發展度達到0.5),其中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四省城的鄉統籌發展度已經達到0.75,表明這四省已經進入到城鄉統籌起步階段,而山西省和河南省尚沒有進入該階段,另外中部地區尚沒有城鄉統籌發展度達到1的省份,表明該地區仍需要牢牢把握中部崛起戰略的機遇加快推進城鄉統籌戰略的推進,而值得欣喜的是中部六省城鄉統籌發展水平在2006年以后明顯加速,說明中部崛起戰略已經發揮作用⑦。
(3)西部地區城鄉統籌發展水平較低且速度較慢,但仍有不少亮點。
和中東部地區相比,西部地區省份無論是在城鄉統籌發展水平和發展速度上都存在較大差距,2000年11個西部省市自治區城鄉統籌發展度全部位于0.5以下,這說明西部地區省份在2000年都處于城鄉二元結構狀態,而經過12年的發展,西部地區的四川省、重慶市、云南省、廣西自治區等4個省份已經率先跨過了城鄉二元結構階段;內蒙古自治區和陜西省的城鄉統籌發展度也已經達到0.5,即將跨過城鄉二元結構;其它5地區的城鄉統籌發展度尚沒有突破0.5。其中西部地區城鄉統籌發展勢頭較好的省份當屬四川省,四川省2011年的城鄉統籌發展度已經達到0.72,已經接近城鄉統籌起步階段,遠遠高于西部地區其他省份的發展水平和發展速度。
對于任何地區和省份而言,良好的宏觀經濟運行形勢都是保障城鄉統籌進程又好又快推進的保障,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國社會目前二元結構明顯,城鄉之間在經濟發展、社會建設等各方面都存在較大差距,而城鄉統籌戰略本質上就是一種縮小城鄉之間這種差距的協調性發展戰略,在這種背景下,政府實施這一協調性戰略無疑需要大量的包括人力、物力、財力等各種資源,因此良好的宏觀經濟形勢包括一定的GDP增速、財政收入和支出增速、城市化速率這些都是保證城鄉統籌進程順利推進的前提,在這一點上,不存在任何空間異質和時間異質的特殊性,而最終得到的“東強、中中、西弱”的城鄉統籌發展水平區域分布結果也有力地佐證了我們的觀點,因此各地政府在推進城鄉統籌發展進程中,不要為了追求“城鄉統籌”而“城鄉統籌”,一定要將加快區域經濟發展速度,增加區域經濟總體規模、提高區域經濟效益等作為工作中心,只有這樣,才能有實力、有基礎、有信心保證城鄉統籌進程又好又快地進行。
雖然中西部地區省份的城鄉統籌發展取得了一定成績,但是和東部地區省份相比仍然存在較大差距,受限于自身的經濟實力、社會環境等因素的制約,完全依靠落后地區自身的力量去實施和完成城鄉統籌戰略是不切實際的,也不符合鄧小平同志提出的先富帶動后富的區域經濟發展方針,因此政府必須充分利用宏觀經濟政策,對落后地區給予政策優惠、資金支持、人才交流等幫助,使得這些地區能夠更好更快的完成城鄉統籌發展戰略。
依靠政策扶持落后地區的城鄉統籌發展是十分重要的,但不是完成城鄉統籌戰略的絕對保證。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中部崛起戰略和西部大開發戰略在實際經濟活動中所起的不同作用,2000年實施西部大開發,國家為此向西部地區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但是西部地區絕大部分省份并沒有出現良好的發展勢頭,相反絕大部分西部省份仍處于比較落后的狀態,其城鄉統籌進程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而反觀中部崛起戰略,自2006年正式實施以來,效果明顯,中部六省經濟增速加快,已經成為中國經濟中增速最快的一塊區域,而受益于強勁的經濟發展速度,中部六省的城鄉統籌發展速度也逐漸加快。這說明中部六省利用中部崛起戰略的能力應該強于西部地區利用西部大開發戰略的能力,中部區域的自發能力也應該強于西部地區,因此在扶持落后地區發展城鄉統籌戰略時,必須將培養落后地區自身發展能力放在所有工作中的首位。
注釋:
①2010年日本GDP為5.47萬億美元,而中國為5.80萬億美元。
②所有指標數據來源于各地統計年鑒、統計公報以及《新中國60年統計資料》,另外部分地區部分年份數據有所殘缺,根據相關數學方法測算得出。
③由于海南省和西藏自治區的數據嚴重缺失,故將其剔除。
④根據官方文件,中國區域應該分為東部、中部、西部、東北部四大部分,但是出于篇幅的考慮,我們將東北三省放入東部地區進行描述,另外黑龍江和吉林應該被劃分到總部地區,但是出于東三省的特殊地理位置,我們仍將這兩省歸于東部地區。
⑤限于篇幅,具體的測算結果不予用表格形式進行完全展示,如有興趣可向作者索取全部測算結果。
⑥四條水平線按照由下到上的順序分別為城鄉統籌準備階段(1.25)、城鄉統籌起步階段(1)、城鄉基本統籌階段(0.75)、城鄉統籌基本完成階段(0.5),下同。
⑦嚴格意義上講,中部崛起戰略并不是在2006年提出的,而是2004年溫家寶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正式提出的,但是中部崛起戰略具體實現和發揮作用的標志應該是2006年3月2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研究促進中部地區崛起工作和2006年9月18日,中部六省省委書記、省長以及部分中央部委負責人會聚鄭州,參加“中部論壇”鄭州會議、“中部崛起”的橫向合作付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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