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看“云瞬間”
瞬間1
《江南Style》——全世界的Style
“Wo Ba Gang Nam Style”只要這句說唱響起,恨不得就馬上跟著節(jié)奏扭動腰身、跳著騎馬舞來了吧?從沒有一首歌能像《江南Style》一樣,可以唱至全球的大街小巷,從中國的小學操場,到巴黎鐵塔之下。這支Style已經(jīng)沖破國界、人群、年齡、領域的界限,甚至連各國首腦都推崇備至。而這個韓國大叔樸載相(名字簡寫為PSY,人稱“鳥叔”)竟然意外地成了人盡皆知的“國際明星”。如果要我為“云時代”選一首主題曲,那非這支全世界的Style莫屬了!
瞬間2
“朋克小妞”唱衰普京大人
韓國一首《江南Style》讓全球人民十分“歡型”,俄羅斯的一首歌卻讓三個朋克小妞獲罪,這就是“云時代”的本事,朋克小妞也能讓總統(tǒng)大人氣憤不已。故事發(fā)生在2012年2月,一支由9個俄羅斯女子組成的名為Pussy Riot(造反貓咪)的樂隊在莫斯科救世主大教堂的廣場上,演唱了一首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圣母請把普京趕走》,演出只進行了幾分鐘她們就被趕走了,此舉不但激怒了宗教人士,更激怒了普京大人,“她們威脅到了俄羅斯的道德基礎,實在罪有應得。”案件一直拖到8月底才有定數(shù),三人被捕、兩人以“流氓罪”被監(jiān)禁兩年。
瞬間3
喬治·克魯尼“護駕”奧巴馬
現(xiàn)如今,在政界最熱門的好萊塢明星非喬治·克魯尼莫屬,據(jù)說一直有傳聞稱:如果好萊塢明星能當總統(tǒng),第一個就是喬治·克魯尼。眾所周知,喬治克魯尼曾在電影《總統(tǒng)殺局》中過了一把“總統(tǒng)癮”,似乎生活中他和總統(tǒng)也關系很近。奧巴馬連任后,克魯尼曾為他聯(lián)絡明星圈的人脈,特意籌辦慈善晚宴。除此之外,奧巴馬上任后他就開始充當“軍師”。身處“云時代”,僅在演藝界“玩”出名是不夠的,和大人物成為好朋友才是硬道理。
瞬間4
陳坤西藏“行走”做真慈善
雖然近兩年明星慈善都快成了大眾眼中的“雞肋”,但當陳坤的“行走的力量”行動一出,大家還是被他的真誠打動了!第一次用徒步的方式進藏,陳坤愛上了那里,并留下了一本書《突然就走到了西藏》;因為愛上,他決定第二次進藏,并以自己公司的名義發(fā)起了“行走的力量”慈善行動。陳坤虔誠向佛、誠實做人,用明星的身份吸引了更多人關注西藏,擦亮心靈,此刻,我們倒是不愿將他看作明星,而是將他看作一個真心向善、堅持信仰的“行者”。
魔術“云人物”
iTalk:父親從事音樂,母親是個畫家,對你的事業(yè)發(fā)展有哪些方面的影響?
Johannes Torpe:我父親是音樂家,母親是畫家,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旅行。童年時,我隨母親在哥本哈根附近的鄉(xiāng)村田園間游走,絕對是在一個無拘無束自由的空間中成長的。因此從小我就非常獨立,自由獨立的心靈就是我創(chuàng)作的源泉。我愿意去嘗試任何東西,涉及各種領域,思維也相當發(fā)散。音樂創(chuàng)作、平面設計、燈光設計、室內設計、工業(yè)產(chǎn)品設計、服裝設計……這些看似跨行業(yè)的工作,我認為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藝術。藝術帶給人們“自由”,帶給人們不一樣的感受和想法,這就是藝術最有魅力的地方。在我的生命中,它是僅次于愛的一個最重要的東西。
iTalk:音樂、平面設計、工業(yè)設計……進行如此廣泛的涉獵,你怎么平衡它們彼此之間的關系?
Johannes Torpe:創(chuàng)造力是第一位的。如果你有創(chuàng)造力,你所能創(chuàng)造的東西是無限的,你所能覆蓋的領域也是無限的。當你沒有做過某一件東西的時候,這并不代表你不能夠很好地完成它。比如有酒店的項目找到我,他們可能會問:“你上一個做的酒店是哪里?”我就會說:“今天天氣不錯!我設計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餐廳,你想不想看?”他們看了覺得真的不錯,那我就避免了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雖然我之前沒有或很久沒有做酒店,但我心中有數(shù),我能做好。
iTalic有人說,跨界不是每個人都能嘗試的,踏踏實實做好一件事就是成功。你怎么看?
Johannes Torpe:我不覺得這對我來說是挑戰(zhàn),因為在我生活的每一天我都在感知什么東西,并且非常感恩我能有這種天賦。我當時可以繼續(xù)生活在非常戲劇性的像丹麥那種地方,過著和平常人一樣的日子,比如現(xiàn)在在超市賣菜。但是我覺得既然上天給了我這種能力,讓我可以有非常有創(chuàng)造力的想法和能力,就要好好珍惜,所以每一天,我心中都充滿感激。
iTalk:通常人們認為創(chuàng)作(藝術家、設計師)和商業(yè)兼顧是件不容易的事,你怎么看?你是怎么做的?
Johannes Torpe:拿設計勺子來說,有人說:“你給我設計一個勺子”,那我會從客戶的角度來想,他設計一個勺子是需要用勺子做什么。如果我給自己設計勺子,會非常天馬行空,因為我要創(chuàng)造力。但是對于客戶來講,我要做的就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業(yè)案例,而不是一個單純的個人喜好的案例。也可能有時候我干脆就不做,因為客戶自己都還不太清楚他們想要的是什么。
iTalk:北京的Studio已經(jīng)成立有一段時間,你更適應設計師和老板哪種角色?
Johannes Torpe:我當然更喜歡做設計師,但是我認為作為一個好的設計師也應該具有比較成熟的商業(yè)頭腦,在設計一件作品的時候,勢必會考慮到這件東西的使用價值和商業(yè)價值。比如一個水杯,設計師有了一個很有創(chuàng)意的想法畫出了圖紙,但是沒有辦法將它實施,或者做出來之后不能供人們飲水使用,不能引發(fā)消費者的購買欲,那這樣的設計師也不是個合格的設計師。所以商業(yè)部分是必須被考慮進去的。設計師也需要有商業(yè)頭腦。
iTalk:這是一個創(chuàng)新、融合,充滿無盡想象力和可能的時代,我們稱之為“云時代”。你怎么看這個時代,看這個時代的人?
Johannes Torpe:我覺得多種體驗和豐富經(jīng)歷是非常重要的。有很多人他們往往第一次去歐洲的時候可能一次去十個城市,回來的時候拿一大堆照片,但我更喜歡體驗式的生活。我覺得體驗對我來說彌足珍貴,從中我也能找到更多有創(chuàng)造力的靈感。
iTalk:你是設計師,還知道你也喜歡繪畫、音樂,這對你的設計有幫助嗎?
葉謙:肯定有。比如像我的第一個服裝系列《尷尬之悅》,主題就來源于一張日本音樂家的小提琴演奏專輯。可能我們常規(guī)意義上就覺得小提琴演奏專輯應該是優(yōu)美、悅耳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張小提琴演奏唱片可以給我?guī)砗芏辔覒T有思維上反其道而行的一個感覺。藝術家在她的音樂演奏中故意把那些優(yōu)美、連貫的音樂中間做了處理,或者說用非常急促、比較沒有頓點的方式去演奏,對我的觸動非常大,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酷、非常難得的體驗。就用了它同樣的創(chuàng)作手法,把本來衣服應該怎樣穿,或者裙子應該是怎樣一個造型全都打破了。褲子本來應有兩條褲腿的,我把它設計成了一條褲腿,但它還是一條褲子。還有像尿布裙,還有一些你說它是裙子或是褲子都行,很難界定。我覺得我很多思路上的打開都是因為那張專輯的引導。
iTalk:聽說你最近在嘗試寫劇本?
葉謙:對,我有寫兩個劇本,一個劇本寫了一年多,已經(jīng)完成了。還有一個正在構思。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的一些特別的經(jīng)歷,我后來跟身邊的朋友講起來,他們都覺得非常離奇。好像城市的小孩,在他們所處的社會是不可能碰到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剛好我可以把這樣一些經(jīng)歷分享給別人。
寫劇本其實也是受到李少紅導演的鼓勵,有一天,她在我的微博里潛水留言,說買過我的衣服,我很興奮,因為我最喜歡的兩部國內電視劇《橘子紅了》和《大明宮詞》都是她拍的。我特別喜歡女性主義的復仇類電影,而且好像李少紅導演的電影里面,女性也往往都是一個時代或者社會的受害者。后來我向她推薦了一部電影,她很喜歡,然后就問我會不會寫劇本。我說我只是個裁縫,寫不了的,她讓我嘗試一下。我覺得既然她這么講,那可以去嘗試,然后就去做了。
iTalk:涉及這么多領域,你給自己的定位是怎樣的?
葉謙:一個創(chuàng)作人的狀態(tài)。因為這樣定位,就可以把我那幾件看似不靠譜的事情合并為一件事。而且從創(chuàng)作者的角度出發(fā),你會發(fā)現(xiàn)所做的事情沒有太多本質的區(qū)別,只不過是形式上不一樣而已,而且還可能把你想說的話更完整地表達出來。
iTalk:2013年有什么樣的工作計劃?
葉謙:第一個計劃是和我媽媽出一個服裝系列,然后自己創(chuàng)作一系列的繪畫作品,再把我另外的那個劇本寫完,希望和我欣賞的導演談成劇本的合作。另外,我花了半年時間收藏了一些龍骨水車,和我的好朋友一起策劃一個藝術展覽,想請有代表性的中國當代藝術家們做一個龍骨水車再造的“當代華人藝術裝置大展”,這是我很大很大的一個夢想,我們想要把這個夢想很踏實地呈現(xiàn)出來。
iTalk:聽起來很特別,怎么想到去做這樣一個和水車有關的展覽?
葉謙:中國五千年文明大半都是農(nóng)業(yè)文明,農(nóng)業(yè)文明輝煌的時光也都濃縮在龍骨水車身上。可是隨著科技、農(nóng)業(yè)技術的發(fā)展,水車已經(jīng)退出歷史舞臺。我覺得把已經(jīng)失去實際操作意義的龍骨水車拿出來,賦予它一些新的意義或功能,以藝術作品的形式去展現(xiàn),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眼球的項目。最近我們有和一些藝術家談這個想法,很多人都被打動了。我們也希望可以拉到支持這個項目的贊助,把這個非常特別的藝術展很好地實現(xiàn)。
還有就是我從小目睹了龍骨水車的整個制作過程。我爺爺是我們當?shù)匚ㄒ恢蛔鳊埞撬嚨哪窘常ナ酪院螅乙恢庇幸粋€心愿,就是把水車重新收集起來。而我自己本身又非常喜歡裝置藝術,我想如果只是收集起來做一個展覽有點可惜。如果和當代藝術結合,應該會產(chǎn)生更多可能,也會有更深遠的影響。
在“云”中尋找靈感
iTalk:聽說你剛剛以“l(fā)ove”為主題,舉辦了“I Love Aijing”綜合藝術展。
艾敬:對,“l(fā)ove”是我的符號語言,比如《寶貝我愛你》是為紀念汶川大地震一周年創(chuàng)作的油畫;裝置作品《生命之樹》是我對環(huán)境保護以及近幾十年中國發(fā)展歷程的關注;《槍與玫瑰》是對于和平的態(tài)度;《棋子》是借助東方語匯,用當代的材料語言與西方文化形成交流……其實說到底,都脫離不開一個“愛”字。
iTalk:認識你是因為音樂,可你現(xiàn)在越來越少從事音樂創(chuàng)作,轉去做藝術是為什么?
艾敬:90年代初我還只是做歌手的時候,曾在巴黎看了許多殿堂級的美術館和藝術品,感覺很受觸動,藝術讓我有了想談戀愛的感覺。1998年很偶然一次機會,我和藝術家張曉剛結識,他看到我給自己的唱片畫的封面設計稿時稱贊說,畫面感覺特別好,愿意教我畫畫,就這樣自然地深入了下去。
iTalk:寫歌、唱歌、畫畫、做雕塑、寫書……現(xiàn)如今,你怎樣界定自己的身份?
艾敬:我認為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做了哪些事情,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潛能等待挖掘。但是不能否認我在藝術創(chuàng)作觀念上的影響,可以一直追溯到早期音樂創(chuàng)作的歷程中。旋律與歌詞、演唱與表演的演變,是一個豐富多彩的經(jīng)歷和學習過程,音樂本身就是藝術,應用到觀念和視覺藝術的創(chuàng)作上,只是不同材料和媒介的轉換和使用。比如,我的作品《槍與玫瑰》、《I LOVE HAVEY METAL》等,很多作品的靈感或名稱都來自過去的音樂創(chuàng)作經(jīng)歷。
iTalk:進行如此廣泛的涉獵,你是怎么平衡它們彼此之間的關系的?
艾敬:我多數(shù)時間都投入在視覺藝術的創(chuàng)作中,閑下來的時間寫音樂,它們是互相促進的。我過去的音樂創(chuàng)作經(jīng)驗也被我用于視覺藝術的表現(xiàn)。比如,雕塑作品《海浪》,我在展示這件作品時,將它放置在一個相對黑暗的空間,借助視頻海浪的畫面和聲音烘托對作品的體驗,而不僅限于燈光對雕塑局部的投射。同時,我也曾有《紐約的聲音》和《上海的聲音》等著重于聲音的裝置作品,我還會繼續(xù)這種把聲音與視覺藝術相結合的表現(xiàn)方式。
iTalk:多年前我們說,社會的進步在于行業(yè)的細化、分工的具體。但現(xiàn)在現(xiàn)實趨勢越來越要求人們的全面性以及對各方信息的整合力。在你看來,對生活探索的深度和廣度是否存在矛盾?
艾敬:我認為只要找到自己心里最真實的那個聲音,就不會矛盾。像我做過一件名為《Sound of New York》(紐約的聲音)的作品,我在紐約的世貿(mào)中心最底層的工地里錄到工人打鉆的聲音,同時又在最頂層錄到了游客歡笑的聲音,你說它們矛盾嗎?但卻來自同一座大樓。說明有些東西是多維的,無法單一用深度和廣度來衡量。我覺得人生的旅途中面對選擇,就猶如推開一扇扇陌生的門,你不知道門背后會有什么。有時候,你的選擇到底是為了探索某種深度還是追求廣度,都不能一概而論。對我而言,只要那扇門能夠透露出故事,我就會想要打開它。
實際上,我并不太喜歡“跨界”這種說法,在我看來,音樂就是最高的藝術表現(xiàn)形式之一,我只關注內核,比如“LOVE”,至于外在東西,我從未看到過界限,因此不談“跨界”。
艾敬 “愛”是“云”的內核
iTalk:前段時間在麗江束河舉辦的COART活動很成功,作為項目發(fā)起人,策劃的初衷是什么?
李亞鵬:曾經(jīng)我和一幫曾經(jīng)從事,或接觸過藝術的朋友都覺得,現(xiàn)在藝術界的新生力量很可觀,但是卻沒有足夠的空間去施展,我想提供這樣一個機會,讓他們去發(fā)揮,去創(chuàng)作,同時也是在幫我把我對藝術的憧憬釋放出來。其實看字眼就能看明白:COART中的CO,英語里是聯(lián)合的詞根,ART是藝術。COART即聯(lián)合的藝術。
iTalic當初作為演員創(chuàng)辦了嫣然天使基金,而今作為慈善家創(chuàng)辦了COART藝術基金,你怎樣界定自己的身份?
李亞鵬:身上的標簽已經(jīng)太多了,其實怎么界定都好吧。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生的一種體驗,和演戲一樣。拍戲在短時間內經(jīng)歷不同的人生和事情,但是太多重復和局限,而我現(xiàn)在做的一切就像一種修行。其實我很多年前就皈依了,我跟王菲開玩笑說,你在家里修行,我在社會上修行。
iTalk:我們稱這個時代為“云時代”,你怎么看待“云”時代和身處這個時代的人們?
李亞鵬:比如我做這個藝術展,就是希望每一個來到COART的人都有參與感,而不是來打醬油。每個參與者在有一個很好觀演的感受之后,都能成為COART的一個新的傳播者,所以我們叫“藝術現(xiàn)場”,而不是藝術節(jié)之類。在束河時,有倆哥們在我們計劃之外的時間和場地做了場水晶球表演,拿了個帽子去收錢,收了一圈之后,他們把這些錢拿出來選了幾個納西族的老太太和小孩給了她們。我覺得這個行為就非常的“云”,因為太自由,太發(fā)揚人心里面無拘無束的善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人還太少了,也就是說還不夠“云”,并不是高科技多么發(fā)達就是“云”,我們可以更“云”。
iTalk:有人說,跨界不是每個人都能去嘗試的,踏實做好一件事本身就是成功,你怎么看?
李亞鵬:跨界的確不是每個人都能嘗試,因為這更需要踏踏實實地做好每一件事。我不認為跨界是從根本上就“跨”,我做的一切事情也都基于同一個出發(fā)點,比如嫣然和COART,看似兩個領域,但是都在傳播愛,而且都要去扎扎實實地做一些事情。“嫣然”就不用說了,每年上干例手術是真真切切的數(shù)字,而COART的5天展示也籌備了長達半年時間。
iTalk:很多年前我們一直在說,社會的進步在于行業(yè)的細化、分工的具體,但現(xiàn)在的大環(huán)境和趨勢越來越要求人們的全面性,以及對各方信息的整合力,在你看來,人們對生活探索的深度和廣度是否存在矛盾?
李亞鵬:有時候空談深度是沒有意義的,20年前,我還是中戲學生的時候第一次看話劇《等待戈多》,周圍睡倒一批戲劇專業(yè)出身的觀眾,因為太艱澀深奧,沒幾個人看得下去。可是COART時,我請來饒曉志導演的《等待戈多》,越來越多的人路過,駐足觀看,一個半小時內,沒有一個觀眾離開!這說明什么?如果沒有廣泛的傳播和適合的載體,深度可能會被扼殺在某個深井里面。
iTalk:進行如此廣泛的涉獵,你是怎么平衡它們彼此之間的關系的?
李亞鵬:這幾個事情之間是由我的女兒李嫣作為紐帶的,但是,COART活動中舉辦李嫣的畫展并不是多么寵這個孩子,而是我覺得也許她身上真的有某種使命。
我們在美國給她看病時,我寫過一句話,“上帝給了你一個傷痕,我們要讓傷痕成為你的榮耀”。我篤信天主教的姨媽看到了特別激動,說這是上帝的旨意,我知道這也是我困頓之后的收獲。
李亞鵬 我到云南來畫“云”
“云共生”or“云攜手”
音樂視覺跨界創(chuàng)作五月天阿信變藝術家
五月天主唱阿信最近頻頻以“藝術家”的身份在公眾面前亮相,如果說開始我們覺得他是玩票,待你真正了解他、看過他的作品之后就知道,非專輯藝術家也是有可能做出好作品來的。阿信先是9月份和蔡康永、不二良、聶永真、童夢一起在上海外灘22號舉辦“一克拉的夢想”當代美學展,而后又在兩個月前于北京今日美術館參加由策展人陸蓉之策劃的“未來通行證全球巡回展”。阿信的作品是“地球”系列的作品,以美麗的藍色星球為靈感來源。其中《TrafncTraveI(交通與旅行)》,在藍色的玻璃纖維地球上,綴滿各種白色的交通工具,重新反思人類與自然環(huán)境間的關系。進行首播。
CAMPANA兄弟×LACOSTE“螺旋狀鱷魚”巴西制造
法國知名時尚品牌LACOSTE借北京設計周開幕之際,于全球首度發(fā)布CAMPANAS假日收藏家系列七,開啟了時尚與藝術的又一輪對話。LACOSTE與巴西設計師CAMDANA兄弟的淵源始于2009年,當時雙方的合作成就了一個限量版系列,將鱷魚logo以亞馬遜流域島嶼的形態(tài)重疊呈現(xiàn),充滿意趣。這一次LACOSTE再度攜手CAMPANA兄弟,為假日收藏家系列打造全新POLO衫。新作的靈感源自藝術家名為“壽司”的經(jīng)典家居作品,利用設計色彩斑斕的螺旋形紋樣,最終誕生了形如壽司的螺旋狀鱷魚logo。限量版女裝左胸處設有兩組色彩繽紛的螺旋狀鱷魚,而男裝則保留了一組黑色或白色的螺旋狀鱷魚。
走出青春迷茫劉同出書將“云”進行到底
劉同,至今已出版7部作品,有的被改編拍攝成電視劇,有的被改編成話劇搬上舞臺。他目前是光線傳媒電視事業(yè)部副總裁,管理了近10檔娛樂節(jié)目;2012年,他先后在清華、中國傳媒、北外等近20個城市的50所大學宣傳演講,這是他當年所有的周末安排;同時,他還是青春電影《傷心童話》的制片人,上映首日即收回投資;而今就算再忙,他每周也會保證給雜志寫兩篇以上的專欄。
最近劉同剛剛出版了新書《誰的青春不迷茫》,是這些年劉同的“北漂”經(jīng)歷,也是他這10年最寶貴的記憶財富。劉同用一種與10年前的自己對話的方式進行加工創(chuàng)作,他覺得自己一直活在自己的生命里。
蜷川實花×App一秒鐘變攝影大師
相信大部分人都對日本著名攝影師蜷川實花那色彩極度強烈,又鮮艷又炫麗的作品很有印象吧?但是作為攝影入門級的普通青年來說,若想拍出跟蜷川實花一樣的作品,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自從App上有了個由蜷川實花本人監(jiān)修的手機App軟件“Cameran”,這事兒就好辦多了。《蜷川實花風App》是個免費的下載應用程序,里面設有23種過濾器效果,只要將它下載到手機上,你就可以依據(jù)自己的喜好來盡情地玩啦!
這真是初級攝影愛好者的福利,不用再心急像別人一樣有多么高端的攝影設備和多么高超的攝影技術,你完全可以手機在手,自己在家就能表現(xiàn)出大師作品的效果。
電影中施展八極拳張震功夫全面提升
張震拿下了全國八極拳比賽一等獎?對,就是那個臺灣演員張震,他在2012年12月2日開鑼的長春“八極拳大賽”上獲得青年組一等獎,這要緣于他參演《一代宗師》。2009年《一代宗師》開拍半年前,導演王家衛(wèi)把張震帶到了八極拳第八代傳人、北京八極拳協(xié)會會長王世泉面前。王世泉問張震:“你是真練,還是為應付電影練個架子?”張震回答:“真練。”沒想到拜師后張震還真跟師傅每天跑到北京東四環(huán)邊上的一處小樹林練拳,若非刮風下雨從不缺席。小樹林里有棵專門屬于張震的樹,每天陪伴他練習壓腿、靠背,殊不知,現(xiàn)在的張震可以隨便就來個“朝天蹬”,想必這樣他的武俠電影之路也會走得更長了。
從電影轉戰(zhàn)電視業(yè)導演大衛(wèi)·芬奇熱衷冒險
大導演大衛(wèi)·芬奇2011年推出了影片《龍文身的女孩》后,至今沒有新作面世。不過這并不意味著他就沒有忙活。2013年2月1日,由他擔任執(zhí)行制片,并親自執(zhí)導首播集的美劇《紙牌屋》(House of Cards)就將正式播出了,該劇根據(jù)同名英國電視劇翻拍,主演是奧斯卡影帝凱文·史派西。大衛(wèi)·芬奇是好萊塢大牌電影導演,他曾導演過《七宗罪》、《搏擊俱樂部》、《本杰明·巴頓奇事》、《社交網(wǎng)站》等多部經(jīng)典影片,但在電視劇領域卻還是新手。真沒想到芬奇會突然跨界電視固,擔任該劇的執(zhí)行制片,并親自執(zhí)導該劇的第一集。而且《紙牌屋》不會采用傳統(tǒng)電視劇的播出方式,而是冒險在流媒體視頻點播平臺Netflix上進行首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