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叫驢:本來吧,無論是癩蛤蟆還是天鵝,戀愛是動物神圣的權利,尤其對于高級動物里不僅有身份證還有些身份的人來說,他們的戀愛要么是故事,要么就是事故。今天咱們請到的這位男嘉賓,不僅是央視的主持人,他的戀愛對象那也不是一般的青春老妞。行了,廢話不多說,有請今天的男嘉賓——撒帥哥。
陳叫驢:按照慣例,嘉賓上臺的第一句話是要給觀眾朋友們打個招呼。即使央視主持人也不能例外,來吧,撒帥哥,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撒帥哥:今天在場的美女們,對不住了,哥們要戀愛了,不管我是不是癩蛤蟆,反正天鵝肉是子怡。
陳叫驢:對你的這一決定,不僅美女們十分失望,我也表示嚴重抗議甚至是深深的譴責和極大的憤慨。你說天鵝肉是子怡,你不僅嚴重侮辱了天鵝,而且你也嚴重違背了世界男人協會頒發的關于泡妞的“不主動,不拒絕,不承諾,不負責”的四項原則。總之,我代表流氓鄙視你。
撒帥哥:其實吧,我當初也很單純,都是這世界末日給鬧的。我就想吧,在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來臨之前,哥們也想當回男人。所以,就談了一次戀愛。至于為什么選擇子怡,你不知道嗎,央視主持人談戀愛,向來是只選貴的,不選對的。畢竟,別迷戀我,子怡才是傳說。
陳叫驢:針對你剛才的話,我想問你兩個問題。第一,世界末日沒有來,你咋還這么認真呢?第二:你說子怡是傳說,這個我信,在有些事情上,她也許比北京的自來水還清白。
撒帥哥:俺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你說世界末日還沒有來,我不是說瑪雅預言。我說的是現實:過個車大橋墜毀,打個雷高鐵追尾,下個雨滿城泡水,生個病債臺高壘,讀個書全家受累,眨個眼肉價飆飛,上個訪有去無回,喝個奶時間不對,擺個攤城管砸毀,炒個股終生后悔。你說,世界末日是遠了還是近了?
陳叫驢:你看問題有點偏激,什么過個車大橋墜毀,至少車胎沒爆吧!所以我嚴重懷疑這些大橋的事故都是給輪胎廠做廣告的。
撒帥哥:人家做廣告要錢,他們做廣告可是要命啊!
陳叫驢:所以,按照咱們的傳統,每發生一起大橋壓塌事故,輪胎廠都開一個表彰大會。這個你別不信:俺們老家八十年代有兩家鄉鎮企業,一家月餅廠,一家磚廠。結果呢,俺們老家產的月餅砸壞了俺們老家生產的磚。本來這也沒啥,不過是以柔克剛嘛!可是私人診所的牙科大夫可不干了,說是嚴重影響了拔牙的生意。也真是,老太太們一牙疼,啃塊月餅那牙自動就下來了。
撒帥哥:你們那月餅廠廠長肯定喜歡蘇聯文學,他肯定讀過一部小說。
陳叫驢:哪一部?
撒帥哥:《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要是來一個敢動子怡的獲獎評選呢?
陳叫驢:1:張藝謀,2:李安,3:某外國人,4:撒帥哥。
撒帥哥:我就當個副班長吧,后面別再有人排隊了。誰排隊我踹誰?。
陳叫驢:你就不怕子怡踹你?
撒帥哥:就她那腳法,比國足強不了多少。不過,說起中國足球,我覺得國足能對咱們國家的扶貧開發做了很多貢獻。
陳叫驢:你說說看。
撒帥哥:貧困地區的鄉親們不是吃不飽飯嗎?這樣,一到吃飯的點,就讓村長集合鄉親們一起看國足的比賽。本來看比賽前大家都還挺餓的,但是等到比賽踢完,鄉親們就都飽了。臉皮再厚的人也飽了,節約飯費。當然,這樣也有一定危險,不排除性格內向的鄉親們在看比賽途中想不開自殺啥的。
陳叫驢:照這么說,國足對精神病的治療有作用?
撒帥哥:要么能治療精神病,要么能促進精神病毒擴散。在治療心理疾病方面,主要看患者怎么想:如果想國足踢得那么臭,他們都好意思活著,如果這樣的話有利于病人康復。
陳叫驢:這樣醫生的藥方又多了一項選擇。
撒帥哥:不瞞你說,一開始對子怡的說法我也想不開,但是在中國足球身上,我找到了自信。過日子跟改革一樣,要允許摸著石頭過河。
陳叫驢:可憐的石頭,偉大的河啊!
撒帥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幸福嗎?
陳叫驢:幸福來我們家串門的時候,我去別人家串門了。
撒帥哥:那你覺得什么是幸福?
陳叫驢:像子怡這樣出口轉內銷的女人你都追得不亦樂乎,我覺得你就挺幸福。
撒帥哥:算了,你還是別侮辱幸福了。說句實話,盡管鏡子不在,自己的臉長啥樣我還是清楚的。別人都說我長得像油畫,其實也就一幅漫畫。
陳叫驢:錯,長得像漫畫的那是畢福劍。
撒帥哥:哼,長得像漫畫的都可以主持春晚了,我找子怡,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不自信。
陳叫驢:可憐的哥們啊,我早就看出你比光棍強不了多少,副班長咱別干了,我勸你還是干班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