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 碩士研究生,生于景德鎮,畢業于景德鎮陶瓷學院陶瓷藝術專業,景德鎮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師從何炳欽教授,主修陶瓷設計與陶瓷繪畫,其人自幼酷愛美術,具備了深厚的繪畫基礎。多位媒體對陶瓷藝術家唐玲陶瓷精品與藝術風采進行了多次報道。其作品少而精,廣讓收藏界看好。曾多次參加拍賣、國家級比賽。作品《靜幽幽》被國家二級博物館收藏。
從事陶瓷創作以來作品簡單大方,色調柔和淡雅,綜合裝飾作品創作新穎,表現手法別具一格,在繪畫方面,以美的享受,起著心曠神怡,振奮精神的作用,代表著美好事物的開始。
釉上粉彩花鳥是大眾喜愛的陶瓷裝飾之一,它給人以美的享受,起著賞心悅目。振奮精神的作用,代表著美好事物的開始。然而粉彩花鳥作品中“氣韻”的營造如今越來越受到研究者和創造者的關注。
在中國古典美學中,魏晉南北朝美學家就提出了“氣韻生動”的命題。“氣韻生動”的“氣”,不僅表現于具體的物象,而且表現于物象之外的虛空。沒有虛空,就談不上“氣韻生動”,藝術作品就失去了生命。
“氣韻生動”的命題,最早見于南朝畫家謝赫的《古畫品錄》一書。謝赫在《古畫品錄》的序中提到繪畫“六法”,“氣韻生動”居于首位。“六法”被前人贊為“千載不易”、“萬古不移”,在中國繪畫史上影響極大,而“氣韻生動”的影響尤為重大。
“生動”二字只是對“氣韻”的一種形容,關鍵在于“氣韻”二字。“氣韻”的“氣”,來自元氣論的美學,(由哲學范疇轉化成為美學范疇),“氣”是宇宙萬物的本體和生命,也是人物“風姿神貌”的本體和生命。“韻”是從當時的人物品藻中引過來的概念,是就人物形象所表現的個性、情調而言的。在《世說新語》所記得人物品藻的故事中,“韻”字用得極多。如“風韻”、“高韻”、“天韻”、“性韻”等等。人物品藻的這種觀念,轉到繪畫上,就要求人物畫表現一個人的風姿神貌。這就是韻的涵義。明代顧凝遠《畫引》說:“六法,第一氣韻生動。有氣韻,則有生動矣。”有了“氣韻”,畫面自然“生動”。換句話說,有了“氣韻”,畫就有生命了,畫面形象就活了。
在鐘嶸的《詩品序》中,他談到“氣之動物,物之感人,故搖蕩性情,形諸舞詠”,由于人心對外物的感應,才產生藝術的靈感和創作的沖動。這種人心對于外物感應的實質,是“氣”的感應,是自然界的“氣”和人體內的“氣”的感應。這是主客體的關系,氣決定了物的變遷,物的變遷又引起了人的感慨。這里說的“氣”是自然界的“氣”,就宇宙本體來說的,“人的感慨”則是“人體內的“氣”,筆者的理解是人的悲歡與喜樂等等心理活動。在陶瓷繪畫中,筆者認為,“氣質”與“風韻”是繪畫(不限于繪畫)的精髓,繪畫作品之所以美,因為它傳承了中國古老的傳統審美文化一氣韻。
藝術家的最終追求是復歸自然,在自然中找尋自己,“人類以感情和想象作為特性把握世界的一種特殊方式,即通過審美創造活動再現現實和表現情感理想,具體地說,他們是人們現實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形象反映,也是藝術家知覺、情感、理想、意念綜合心理活動的有機產物。”
當代學者宗白華對此有很好的論述。他指出:“國外的藝術是一種團塊的藝術。”米開朗琪羅說過:一個好的造型作品,就是從山上滾下來也不會壞,因為他們是團塊。
中國就很不一樣。中國古代藝術家要打破這個團塊,使它有虛有實,使它疏通。中國畫是線條,線條之間就是空白。如馬遠就常常因畫一個角落而得名‘馬一角’,剩下的空白并不填實,是海還是天空,卻并不感覺到空白,空白處更有意味。這些都說明以實帶虛,以虛帶實,實中有虛,虛中有實。這一構圖的表現形態都反應出了畫中的氣韻之美,馬遠的畫,空白處稱之“氣”,畫的地方稱之“韻”,人創作畫,畫反映大自然,大自然反作用于人。我們能把這種“氣韻”運用到自己的藝術作品當中去,粉彩花鳥畫作品賞心悅目,振奮精神的作用,代表著美好事物的開始。在藝術作品中運用自己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氣韻之美來裝飾自己畫面的布局,使得畫面更加的生動。在留有的空白處,讓觀者可以進行無限的退想。
釉上粉彩花鳥是門藝術,藝術之可貴在于其獨特的氣質與韻味,沒有藝術的氣質與韻味,就不能稱之為藝術,藝術家與工匠的區別就在于藝術家往往進行的是藝術創造,是藝術家心靈與自然的相通,其藝術品具有很高的藝術格調和氣質,韻味。
總之作為陶瓷創作者既要對自己的作品負責,對收藏者負責,又要對瓷繪藝術負責,對歷史負責,要讓每件陶瓷繪畫藝術作品具有一定的文化藝術價值。藝術家就必須充分熔鑄自己的思想感情,充分發揮藝術家扎實的藝術繪畫功底與文學底蘊,積極迎合我們當今的時代,創作出歌頌時代與當代生活中感人事跡的作品,深刻認識事物的精神實質,才能創作出情景交融,立意巧到,意境深遠的繪畫藝術作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