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東為這個時代最成功的商業歌手寫歌作曲.也甘為自己中意的“另類小眾”歌者作嫁衣。對于時代潮流,他有自己的困惑無奈,但沒有放棄個人堅守。寫作攝影拍電影,眾多嘗試,安寧和無為也許是他的最終所求。
對自己進行自我總結時,他說道:“我的個性是不理睬燈火、不搭理黑暗,就是誰也甭跟我說好的,也沒用,我也不聽,誰也別嚇唬,我也不用,這始終是我想找到自己的一個態度、自己的一個方式。”
我在音樂中逃避現實始終是個局外人
最近的張亞東,除了音樂,還搞起了攝影創作,而這是他觀看世界的另一種方式。生活中的張亞東心思細膩,“我是對大事情不是特別感興趣,對于特別大的事情沒什么興趣,我對生活里比較微小的東西比較感興趣。”
張亞東也不喜歡自己在生活中時刻保持嚴肅的態度,因為容易讓人悲觀,“有時候我會選擇比較輕松一些的東西,因為可能即便我再去想,也不一定能想得明白,可能是我天然的局限,這是我不能沖破的,我只是說想去找一些什么東西,同時它不帶有什么壓力、不帶有什么目的性。”
我不是一個表演型的人觀眾面前很怯場
盡管,如今“音樂節”已經成為一個熱門詞匯,但是張亞東并不是很喜歡參加,“我不喜歡湊熱鬧,而且人太多了,去那兒以后,互相部挺不自在的,演出的人也挺累的,照顧那么多人的情緒,看得也挺累的。”他并不否認現場演出帶給觀眾的視覺沖擊,只是自己不“感冒”,“我是非常奇怪的一個人,我是對看得見的東西不太感興趣。”
而他自己,如果需要現場表演,他的形容詞是“忐忑”,“我不是一個表演型的人,我自己很怯場,很害怕那種場合。比如說,我也有演過,不管是彈琴還是干嗎,我頭都揣到那兒,我都不好意思。”
我對崇高不感興趣只愿別給世界添亂
在信仰方面,張亞東更傾向于自然,“無論如何,自己是愿意善意地對待周圍的所有事情,也不愿意起什么爭端,就是比較逃避式的,比如說,盡量不給別人不好的感覺。”他更看重的好似自律,“我書里也寫有一句,‘沖突根植在信仰和美’,很多沖突都根植于你跟我信的不一樣,很奇怪,或者說我們對美的標準不一樣。”
張亞東認為人應該更加包容一些,“一個人應該有情感,應該有去懷有更大的一個愛,一種情感,去對待你所有接受了或者接受不了的那部分,去理解那些。”而說回自己,張亞東說:“我對那種比如說特別大的道理、特別干凈的人、特別崇高的東西也不太感興趣。我愿意從我自己自身做起,做一個不給世界添麻煩的人,不給朋友添麻煩的人。”
互聯網讓年輕人更加幸福
張亞東不否認選秀是一些有才華者的成功路徑,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并不適合去做評委,“我參加這種節目,心里還是有點抵觸,所以其實我不太適合做這類節目。”他認為如今的音樂學習的環境越來越好,“現在互聯網讓年輕的人更加幸福,可以分享到世界上所有的資源。”
張亞東說不要懼怕音樂的“商業化”,“商業化不是多可怕的事情,商業化也有很棒的歌,創新程度什么的,比如說國外的阿黛爾,那么年輕的一個女孩,她寫的歌既傳統,又有自己創新的部分,感情又真摯,那她可能就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