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還來不及錯愕,醫院就打來電話,妻子已經無救了,如果家人同意,他們要摘掉妻子的呼吸器。馬特此時需要做一個重大的決定——不是同意是否摘掉呼吸器,而是是否出賣土地。而這抉擇的過程,就是他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內心,一步步對抗并重新發現生活尋求和解的過程。
這就是導演亞歷山大 ?佩恩為喬治 ?克魯尼所設置的角色。這位好萊塢叱咤風云的鉆石王老五乍看起來與這樣一位被生活逼得跳腳的父親并沒什么共通之處,但佩恩卻指出了二者在年齡、地位相近之外最重要的氣質相似:疏離——與家庭的疏離、與感情的隔閡、對人際關系的排斥或笨拙。他恨妻子的出軌,是因為愛得深厚;他想裝好人,可卻壓抑不住報復心;他大罵妻子,卻不允許任何其他人包括女兒,說她一句壞話;他說賣不賣土地我隨大流,可最后卻令人恨得咬牙切齒地堅持。
馬特帶著女兒站在坡頂鳥瞰他們的土地。他說,他從沒為他們的土地付出過任何心力。 他把它的擁有視作理所當然,直到快要失去它……也只有看到這兒,才明白,影片為何叫《后裔》。這絕非一個簡單意義上的家庭倫理片,它講的是丈夫對家庭的責任;后輩對歷史的責任。馬特在開篇自述中曾談過他對子女財產的態度:留給他們足夠的錢成事,但不多到無所事事。如此周密的安排與自律,卻還是忽略了妻子的感受,疏遠了女兒的世界。回過神來,生活早已偏離軌道。馬特面對噩耗,慌張,憤怒,不知所措。原來一個父親的遺產遠非“財產”可概括。馬特必須在女兒面前重新建立作為一個父親的尊嚴,必須在憤怒與悲傷之間走鋼絲般找到平衡點;而女兒也必須重新認識馬特,重新意識到家庭的義務與意義。
2012土豆映像節在承德落幕,盡管對于女生來說,在大草原上個廁所都是費勁的事,但是卻一路被很多畫面、很多語言感動著。工作人員和各方參與人士經過十數天的工作,在一片山野建起了兩萬多平米的“映像之城”,其中包括大型頒獎舞臺、露天會場、項目推介展會大廳、創意市集、創造之湖以及由千頂帳篷組成的派對營地。共有1300多人接受邀請抵達現場,另有超過3000人自發前來,當晚的頒獎禮現場涌入了4000多人。在頒獎禮后,還有1000多人駐留現場,參與了持續至凌晨的篝火音樂狂歡派對,并在“映像之城”安營扎寨,入住現場已搭起的、連綿不斷的近千頂帳篷,蔚為壯觀。
作為視頻創作者和品牌的橋梁,土豆映像節項目推介會還承擔起視頻創作者與專業影視機構、企業等各方深度交流的任務。本屆映像節推介會期間,包括知名影評人、網絡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