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梅,曾伶俐,莊佩芬
(福建農林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中國作為世界的人口大國,人口總數占據世界的1/5,推動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發展,實現“實質上可持續的糧食產率增長”[1],才能應對氣候變化、耕地減少、人口不斷增長的挑戰。中國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發展具有諸多的機遇、優勢,但仍面臨著嚴峻的劣勢和挑戰。本文通過對中國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發展進行較為全面的SWOT分析,針對其存在的劣勢、挑戰提出了應對措施,以推動轉基因水稻全面、快速地商業化發展。
世界上關于轉基因的研究始于20世紀80年代。繼1983年全球第一例轉基因植物——一種含有抗生素藥類抗體的煙草在美國成功培植之后,洛克菲勒基金會1985年首先發起了對轉基因植物商業用途可能性的大規模研究[2]。在此背景下,大量的農業企業開始投入轉基因作物和飼料等的研究熱潮中,孟山都公司等轉基因巨頭企業充當了這支隊伍中的領頭羊,并取得了驕人的成績。目前全球轉基因生物新品種已從抗蟲和抗除草劑等第一代產品向改善營養品質和提高產量的第二代產品,以及工業、醫藥和生物反應器等第三代產品轉變,多基因聚合的復合性狀正成為轉基因技術研究與應用的重點[3]。
業界公認的全球首例轉基因農作物商業化為1996年離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品種在美國獲得商業化生產許可,促進全球轉基因技術研究與產業應用快速發展。據國際農業應用服務組織(ISAAA)發布的報告,全球生物技術第一個14年(1996~2009年)間,全球轉基因作物種植面積已由產業發展的初期1996年的170萬hm2上升到2009年的1.34億hm2(圖1),是1996年的79倍。種植轉基因作物的國家由1996年的6個穩步增加,而截至2009年底,全球已有25個國家批準了24種轉基因作物的商業化應用。2009年,全球25個國家種植轉基因作物的農戶總數達到1400萬[1]。其中的生態和經濟效益十分顯著,1996~2007年,全球轉基因作物的累計收益高達440億美元,累計減少殺蟲劑使用35.9萬噸。2008年,全球轉基因產品市場價值達到75億美元[3]。

圖1 全球轉基因作物種植面積(1996~2009年)
中國對轉基因項目的研究從20世紀80年代后期的“863”計劃開始,經過近20年的努力,中國在轉基因水稻的研發方面取得了重大進展,尤其是抗蟲轉基因水稻研制方面處于世界領先地位。
2009年12月1日在中國生物安全網上公布的“2009年第二批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證書批準清單”上,華中農業大學申報的轉抗蟲基因水稻品種榜上有名,該轉基因水稻對稻縱卷葉螟、二化螟、三化螟和大螟等鱗翅目害蟲的抗蟲效果穩定在80%以上,具有節省投入成本,大幅減少農藥用量,減少環境污染等優勢[3]。這意味著中國官方已同意開啟轉基因糧食商業化種植的閘門。2009年以前,中國政府僅批準了轉基因棉花、番茄、甜椒、矮牽牛花、楊樹和木瓜的商業化種植許可,而一直沒有批準任何轉基因糧食作物的商業化許可。
轉基因水稻安全證書的有限期為2009年8月17日至2014年8月17日,限于湖北省生產應用,也就是說明轉基因水稻獲得安全證書后并不能馬上開始商業化種植,還要通過品種審定并獲得種子生產和經營許可證,才能進入商業化生產應用。顯然,離全面的商業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4]。
中國是水稻的發源地,是世界最大的產稻國,占世界稻米總產量的1/3,具有豐富的野生稻種資源。稻米是中國人一日三餐的主食,平均每個中國人一年要吃掉97kg大米,每年中國要消費1.7億噸大米,有數億農民以種植水稻為生。未來經濟社會發展將對農業發展提出更高要求,到2020年,中國糧食產量要在現有基礎上增產500億kg以上,也就是增產10%。而過去l0年中國糧食增產僅為2.5%[5],目前全球資源少人口多的現狀,為實現2020年新增糧食500億kg的目標來看,轉基因技術商業化是必由之路。為了解決中國的糧食安全問題,必須推進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發展。但是在轉基因水稻被授予安全證書后,社會各界的反對聲不斷。對此,有必要對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發展進行SWOT分析,辯證看待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發展。
2.1.1 相對增加糧食產量 中國的主要糧食作物水稻,占地面積3000萬hm2。Bt抗蟲水稻可以將野生土壤細菌蘇云金芽孢桿菌中的基因經人工合成后,插入到水稻的遺傳物質DNA中,使水稻自己產生Bt抗蟲蛋白,殺死多種以谷物為食的螟蛾科害蟲[6]。這種Bt抗蟲水稻有潛力每年能帶來高達約40億美元的收益,使產量提高8%,相當于每公頃多產出17kg水稻,降低生產成本,增加農民收入。中國有1.1億種植水稻的家庭(按每個家庭4口人算,總計4.4億人),13億的中國消費者可直接從這一技術獲益[1]。實現“實質上的可持續的糧食產率增長”,進一步實現糧食安全和糧食自給,在國際戰略上使中國的糧食最小程度上依賴于其他國家。
2.1.2 減輕病蟲害危害,改善農業生態環境 傳統農業對環境造成嚴重傷害,轉基因技術可以大大減少農業對環境的影響。中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水稻生產地(1.78億噸稻谷),據估計,有75%的水稻受到水稻螟蟲蟲害,Bt水稻可以控制它。Bt抗蟲水稻能使殺蟲劑的使用量減少80%[1],進一步降低水稻的生產成本,提供更便宜的水稻。
2.2.1 轉基因水稻的自主權面臨挑戰 作為全球第一大水稻生產和消費國,中國轉基因作物市場猶如一座等待開掘的金礦。目前,在中國登記注冊的外商投資農作物種業公司已有76家,其中包括26家獨資公司、42家合資公司、8家中外合作經營公司。這些按規定名義上只占合資公司49%股份的外資實際上掌握著種子公司的核心資源——專利與技術[3]。市場是殘酷無情的,農民只會選擇購買對他們有利的轉基因水稻種子。
中國正在申請商業化種植及在研的8個轉基因水稻品系,無一擁有獨立的自主知識產權,上述8個轉基因水稻品系至少涉及28項國外專利技術。這些專利分別屬于美國孟山都、德國拜耳和美國杜邦這三家跨國生物公司。此次頒布證書的兩種轉基因水稻,至少涉及11~12項國外專利,而且轉基因稻米存在“留種”問題,一旦推廣大規模商業化種植,未來中國不僅每年要向外國公司支付高額專利費用,并且千百年來養育了中國人的稻米種子將在很大程度上掌握在外國人手里[7]。而且中國農民可能會面臨種子價格不斷上漲的風險,如果種子價格上漲,不排除生產者會將成本轉嫁到消費者身上,未來轉基因大米的價格有可能更昂貴。這就意味著跨國公司可能從根本上控制中國的糧食生產,中國農民的生產利潤流入外國跨國集團,國家的命脈受制于人。
2.2.2 中國轉基因水稻產業化體系尚未建成 目前中國有8000多家種子企業,做育種的不到100家,絕大多數只是銷售公司。產業化面臨很多困難,最大的問題是體制,生物育種及轉基因的產業體系都還沒有建立起來。農業方面大的公司不多,種業的上市公司有8家,但投資額、銷售額、利潤、市場份額都有限,即便像隆平高科等,支撐它的也不完全不是種子,還要搞房地產。產學研結合的產業化體系,還沒建立起來。只有在常規和雜交水稻的研發和銷售方面已經具備多年經驗的公司,才有可能抓住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生產的機遇[2]。
2.2.3 對食品安全、生態安全影響的不確定性將抗蟲害基因引入農作物,使之產生有毒蛋白質來抗蟲害,這可能是將農作物外部的農藥污染轉變成了農作物體內污染,其本質并未改變,都是有毒物質。稻米作為主糧,而轉基因農作物果實中的有毒蛋白物質卻是不易消除的,人類長期食用,積累于肝、腎等臟器中,是否能引起人體細胞的變異或病變,現在無充分的根據和答案[8]。
轉基因作物可能會擾亂原有的生態系統,基因的轉移、污染、增殖和擴散,是否會造成一些生物瀕臨滅絕與生物鏈的斷裂?由于轉基因稻米商業化生產后的不可逆性,也就是大規模生產是否帶來稻種污染?這些問題現在也無充分的證明。人們仍在擔憂如果轉基因稻米有缺陷,希望改用中國原有稻種的時候,原有稻種可能已經由于污染而不復存在[3]。
轉基因作物的研發歷來受到中國政府的高度重視,一直被列為“863”計劃和“國家轉基因植物專項”的優先資助領域,經過七五、八五、九五,以及近年來啟動的“轉基因動植物新品種培育”國家重大專項的強有力支持,經過近20年的努力,中國在轉基因水稻的研發方面取得了重大進展,尤其是抗蟲轉基因水稻研制方面處于世界領先地位。2008年7月,國務院審議并原則通過轉基因生物新品種培育科技重大專項。而根據《國家中長期科學和技術發展規劃綱要》,2020年,中國要投入200億元支持該專項。2010年的政府工作報告特別提到要“以良種培育為重點,加快農業科技創新和推廣,實施好轉基因生物新品種培育科技重大專項”。此外,2010年的中央一號文件也明確指出:國家將繼續實施轉基因生物新品種培育科技重大專項,抓緊開發具有重要應用價值和自主知識產權的功能基因和生物新品種,在科學評估、依法管理基礎上,推進轉基因新品種產業化[3]。
2.4.1 消費者對轉基因水稻缺乏辯證的認知 在轉基因作物迅速商業化的同時,在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日本、巴西、印度以及一些歐洲國家和東南亞國家里,發生了公眾強烈抵制轉基因作物及其商業化產品的行動。普通消費者群體作為產銷鏈的終端,他們是否去購買轉基因水稻,對農民們是否種植轉基因水稻以及大型超市或者食品公司是否銷售轉基因水稻,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據綠色和平組織委托益普索(IPSOS)市場研究咨詢公司2007年對北京、上海、廣州三地的一份調查顯示,三大城市受訪者對于轉基因食品的認知水平和了解程度都比較有限,僅59%的受訪者聽說過“轉基因食品”,在這一人群中44%對轉基因食品有“初步了解”,僅11%具有“初步了解”以上的認知程度。此次調查還進一步揭示:在認知轉基因食品的人群中,消費者對于“非轉基因食品”的偏好明顯,65%的受訪者在被問及的所有品類中(包括大豆油、大米,其他植物類食品和動物類食品)明確選擇“非轉基因食品”。轉基因食品的低認知度和低接受度導致了對非轉基因食品的明顯偏好[9]。
消費者獲取轉基因食品信息的渠道大多是報刊和電視,消費者對轉基因技術及其應用與商品化知之甚少,媒體對某一事件的報道,特別是有關健康和生態的安全問題,為了造成轟動效應,常常抓住一點而不及其余,進行不負責任的宣傳,缺乏全面、系統、深入、科學的分析與評價。這就會導致消者對轉基因食品形成負面、甚至恐懼的印象。不同公司或社會團體從自身的利益出發,夸大渲染對自己有利的一面,而不談對自己不利的一面。生物技術公司反復向公眾灌輸轉基因作物的種種益處,而某些環境保護主義者則片面地渲染轉基因作物的風險,稱轉基因食品是“魔鬼食品”或“自殺食品”,對轉基因這一高新技術幾乎毫無所知的廣大消費者,必然不知所措,遠離轉基因食品,其結果是導致轉基因食品市場的萎縮。
2.4.2 轉基因標簽管理問題 中國《轉基因食品安全管理辦法》中明確規定,中國消費者在法律上享有對轉基因食品的知情權[10]。但是,市場中的諸多食品含有轉基因成分,卻沒有依法進行標識。這對消費者對轉基因水稻的態度具有明顯的沖擊力,消費者將重新審視轉基因水稻的安全問題。但是,轉基因食品的強制標識成本很大。比如,識別一種食品是否是轉基因食品需要成本;另外,為了防止非轉基因作物被轉基因作物意外污染,農民需要確保轉基因作物與非轉基因作物之間的緩沖帶沒有被污染,還要確保種植和收獲設備沒有被轉基因作物的殘留物污染,這些也需要成本。由于實行強制標識而產生的成本導致消費者需要支付更高的價格。消費者出于對轉基因水稻價格的考慮,可能會更加偏好非轉基因水稻。
2.4.3 政府立法問題 中國有關轉基因食品管理、標注方面存在諸多法律問題,迄今為止,中國有關轉基因食品的法律性文件都不屬于人大頒布的基本法律,而僅僅是國務院頒布的行政規章及各部委頒布的部門規章,其法律位階較低,而且這些法規與《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產品質量法》等基本法律尚有沖突之處,多頭管理,實際上使企業無所適從。不僅如此,對轉基因食品安全性的立法還存在滯后性問題;另外對轉基因食品安全性的適用范圍界定并不詳盡,其立法的可操作性較差,相關管理部門職能容易混淆,阻礙了消費者真正認識和選擇轉基因食品的過程。
中國轉基因水稻產學研結合的產業化體系,還沒建立起來。在轉基因作物全球提速的壓力之下,中國目前在轉基因技術發展上面臨很大壓力。只有在常規和雜交水稻的研發和銷售方面已經具備多年經驗的公司,才有可能抓住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生產的機遇[2]。中國政府應加快建立轉基因水稻的產業化體系,利用國企便于管理和規范的特點,主要通過國企來做產業化,控制從育種、訂單種植、精深加工、產品名牌化、副產品綜合利用整個環節[2]。
中國應為轉基因水稻發展、批準和種植提供政治、經濟和科學支持。中國在2009年11月27日對轉基因水稻頒發的轉基因生物安全證書,這將對中國乃至世界帶來巨大的經濟和生態效益。然而真正實現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種植,還要經過品種審定并獲得種子生產和經營許可證,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為加快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發展進程,中國政府應加快轉基因稻種的生產和經營許可,大力提供政治、經濟支持。轉基因科學家們加快研究如何將提高蛋白質、維生素、植物纖維、碳水化合物及其他營養成分數量和質量的生長基因引入糧食或其他農作物,為提高人類的生產和生活水平做貢獻,同時為基因工程的發展開辟正確的方向和道路。
要將轉基因水稻對食品安全、環境安全的影響的不確定性盡量降低,轉基因水稻的商業化發展急需一種適宜的、能節約時間和成本的、可靠、嚴謹,但又不繁重的管理制度。政府應完善相應的法律法規,加強對進入市場的轉基因水稻的控制和管理。政府應對轉基因水稻的種植過程做出規定,要求對生產過程實施嚴格的控制。轉基因動植物可能會對其他天然動植物產生影響,從而破壞生態環境。為了避免以往的一些轉基因農作物生產過程中出現的生態環境問題,應對轉基因水稻的種植過程進行嚴格的控制,避免轉基因動植物進入天然環境中去。
從機制構想上說,就目前中國轉基因產品安全管理現狀而言,應該建立公眾參與、統一管理、全程監控和賠償救濟四個機制。公眾參與機制是轉基因產品與社會組織和公眾的聯系渠道及網絡機制,它通過政府的宣傳與公眾的參與,加深公眾對轉基因水稻的認識,從而理性地選擇消費轉基因水稻,最終達到促進轉基因水稻商業化發展的目的。統一管理機制即設置專門機構如國家食品安全會負責全國的糧食安全問題,并在此基礎上形成分權與平衡機制。在這種情況下,轉基因水稻的開發和經營者在進行轉基因水稻的研究開發、實驗直至上市期間,就必須遵守有關的法律法規,否則會經由司法或行政管理程序而受到民事、行政乃至刑事制裁[11]。生物技術公司要有環境安全承諾,保證不會因轉基因農作物的大規模商業化而對人類健康和環境產生危害。
普通消費者群體作為產銷鏈的終端,雖說沒有科學家,轉基因技術及產品根本無從談起,但是如果沒有消費者最終買單,即使研發出再多產品也是徒勞。深入到社會每一個細胞的消費者對于轉基因水稻的認可程度是最終決定轉基因技術命運的基石。政策允許范圍內,從事轉基因水稻的開發商可在產品進入市場前,同國家一些機構商討,以解決相關的食品安全的法律問題。讓轉基因水稻和傳統技術種植的水稻,在消費者知情的情況下平等競爭,還有利于轉基因技術的健康發展。如果明知消費者不接受轉基因水稻,卻用其充當傳統產品,這是對消費者知情權的侵犯,是不道德的,也有損科技的聲望[12]。
政府、媒體在公眾宣傳方面,要注重傳統媒體發布科學的、客觀的信息,以促進公眾對轉基因生物及其產品的正確了解和認識。目前部分消費者對轉基因水稻的抵制大多并不是從根本上排斥轉基因技術,可能是因為這部分人群不十分了解轉基因水稻所致。消費者對轉基因食品缺乏了解,媒體在傳播轉基因食品方面起著重要作用。媒體要增加有關轉基因食品知識的宣傳力度,不僅要增加廣度,更重要的是增加深度,使消費者真正對轉基因水稻有所了解。而在了解不深的情況下,消費者的態度更易受媒體態度的影響,因此在未確定有關轉基因食品利弊的前提下應減少極端的報道,因為傳媒對公眾理解科學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避免因社會責任感缺失導致如“核酸營養”、“水變油”等宣傳,給消費者帶來較大的誤解和負面認識[13]。政府應適時向人民群眾提供準確、透明的信息。建立科學的轉基因安全評價體系,提高政策管理上的透明度是十分必要的。要圍繞轉基因生物安全性對其國民進行宣傳培訓,提高人民群眾對轉基因水稻的認知度。
對成本方面,應辨證看待,既不能像美國完全實行自愿標簽制度,這樣難以保障公眾利益,也不能像歐盟實行過于嚴苛的轉基因標簽制度,使部分含量少、對人體造成危害的可能性極小的轉基因食品經營成本無意義的提高。生物技術公司應主動讓利給消費者和生產者,承擔標簽成本,以切實降低轉基因水稻的消費價格,從而吸引更多的消費群體。
積極推廣“否定標簽”,一般來說,在肯定標簽中包含如下聲明:“本品可能含有轉基因成分”,這種肯定標簽向消費者傳遞的信息比較少。一方面,它沒有向消費者說明加貼標簽的產品究竟含有多少轉基因成分,是否對產品進行了認真、嚴格的檢測也值得懷疑;另一方面,它也沒有向消費者說明加貼標簽的產品是否有損于環境保護和人類健康[14]。而否定標簽就可以在非轉基因水稻中標明:“本品不含轉基因成分,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轉基因水稻和非轉基因水稻有重大區別”,這種方案有利于同步開拓轉基因產品市場和非轉基因產品市場,有利于增進消費者選擇的自主權,有利于對轉基因技術進行更為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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