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冬 ,王征兵
(1.西北農林科技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陜西 楊凌 712100;2.中國水產科學研究院東海水產研究所,上海 200090)
進入新世紀以來,生豬生產波動呈現出日趨劇烈的特征,豬肉價格也隨之不斷發生較大幅度的漲落,尤其是2011年以來,豬肉價格節節攀升,不僅突破了2008年豬肉價格高峰,而且還繼續呈現出一定的上漲趨勢,由于豬肉價格的快速上漲,給CPI指數也造成了巨大的上升壓力。據統計,2011年7月份,全國居民消費價格總水平同比上漲6.5%,其中豬肉價格同比上漲56.7%,影響價格總水平上漲約1.46個百分點。一時間,豬肉價格波動問題再次引起政府、媒體、學者等廣泛關注,此次豬肉價格的劇烈上漲不僅與宏觀經濟環境有著一定的聯系,包括成本上升、通貨膨脹等因素,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生豬市場供給嚴重不足,其主要影響因素包括天氣反常、疫病發生以及受上一期生產波動周期影響而導致的養殖戶補欄積極性不足等。由此可見,生豬生產波動的周期性特征已經成為影響生豬市場供給的一個重要因素。
周期性波動作為我國生豬產業發展過程中的重要表現特征之一,可以從波動持續時間和波動發生強度兩個維度揭示我國生豬生產波動的變化規律,而且這兩個維度之間存在一定的聯系。
關于我國生豬生產周期性波動的時間維度,國內學者已經進行了大量的研究。本文結合我國生豬生產劇烈波動實際發生的時間和幅度,確定生豬生產波動屬于正常波動與異常波動的判斷標準;在確定全國整體正常波動與異常波動劃分標準的基礎上,測算各省份生豬生產正常波動與異常波動的合理區間。
1.1.1 研究指標確定
反映我國生豬生產狀況的指標主要有三個,分別是:豬肉產量、生豬出欄量、生豬年末存欄量,這三個指標之間存在一定的聯系,如生豬出欄量決定當年豬肉產量,而生豬年末存欄量又影響下年出欄量,但從已有研究所反映的各種指標特征來看,生豬出欄量是最能直觀表征我國生豬生產波動變化規律的指標,因此在研究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幅度特征時選擇生豬出欄量作為研究對象。
1.1.2 數據來源
生豬出欄量數據直接引自相應年份的《中國統計年鑒》,本研究的時間區間為1952~2009年。
本文是以生豬出欄量波動成分作為研究基礎,故選擇合適的數據分解方法對生豬出欄量進行成分分解就顯得至關重要,常用的方法包括速度法、趨勢分解法和濾波法,其中濾波法使用較為廣泛,而在眾多的濾波法中,以HP濾波使用最多[8]。因此,本文將借助HP濾波法對生豬出欄量數據進行成分分解,以提取其波動成分,為后續研究做好數據準備。
1.2.1 H-P濾波
H-P濾波是一種時間序列在狀態空間中的分解方法[9](Hodrick and Prescott,1980),將原始變量數據Yt中的趨勢成分和波動成分進行分解,用公式表示如下:實質上,H-P濾波的問題就是要使下面的損失函數最小:

一般而言,隨著λ的增大,趨勢成分也在不斷增大。由于本文使用的是年度數據,根據經驗,λ值取100[10]。在本研究中Yt表示生豬出欄量數據,表示生豬出欄量的趨勢成分,表示生豬出欄量的波動成分。
1.2.2 生豬出欄量數據成分分解結果

表1 1952~2009年生豬出欄量數據HP濾波結果
采用Eviews6.0對1952~2009年生豬出欄量數據進行趨勢成分與波動成分分解,具體結果見表1。
利用Eviews6.0將1952~2009年生豬出欄量進行趨勢與波動分解,結果見表1,從表1中可以看出,我國1952~2009年生豬出欄量波動范圍介于-5000~5000萬頭之間。
具體來講,生豬出欄量波動范圍在-4625.95~3751.33萬頭之間,通過對這一數據區間進行分析,發現生豬出欄量收縮幅度要大于擴張幅度,差距大約在874.62萬頭左右,即我國1952~2009年間生豬生產的收縮幅度大于擴張幅度,這一數據充分反映了我國生豬產業的波動特征。
造成這種現象的產業內部原因是我國生豬生產的組織化程度偏低。從統計數據來看,目前我國大約有50%的生豬出欄由散養戶提供,而這些散養戶都是一家一戶生產,可想而知在生豬價格下跌的情況下,很難控制其不縮減生產量,雖然每家每戶縮減的數量很少,但近6000萬養殖戶的同時縮減行為加和起來就很可能會引發我國生豬生產發展過程中的一次“災難”。從圖1可以看出,這種同步性生產縮減行為在每一次波動中都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即縮減引發下一次縮減,除非市場發生轉機或者政府部門實施政策干預,否則勢必會造成下一期生豬市場供給的嚴重短缺。
與生豬生產收縮幅度相比,生豬生產擴張幅度相對要小一些,結合我國生豬產業實際,對這一現象可能的解釋為:作為生產經營者而言,生豬養殖者也是趨利避害的,當生豬產業處于盈利階段時,會發生生產擴張現象,而當生豬產業處于虧損階段時,會發生生產收縮現象。目前,散養戶仍作為我國生豬市場供給的主力,在短期內,其生產規模擴張與收縮程度都以自身生產能力為限,不能輕易發生較大變化,在這種情況下,時間特征就成為影響我國生豬市場供給的主要因素。從現有的研究結論來看,相對于盈利過程而言,生豬市場虧損過程經歷的時間更長,即養殖者擴張生產的持續時間要短一些,加上散養戶抵抗生產虧損能力較弱等特征,會直接影響生產擴張幅度,導致收縮幅度大于擴張幅度的現象。
從圖1還可以看出生豬生產波動特征的一個變化特點,即在1952~1985年間,生豬生產波動幅度呈現出一定的下降趨勢,尤其是1981年前后,生豬生產波動的幅度幾乎已經消失,但自生豬生產市場化改革以來,在1986~2009年間,生豬生產波動幅度呈現出不斷擴大的趨勢,尤其是1998年、2007年的生產波動幅度均出現了歷史最大值,從總體來看,1952~2009年間,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幅度呈現“U”型變化趨勢,即先下降,后上升,現階段的生豬生產波動幅度正處于擴大過程中。

圖1 生豬生產波動幅度變化趨勢
利用表1中出欄量波動成分數據,結合絕對波動幅度指標,對我國1952~2009年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進行分析,所謂絕對波動幅度,是指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的絕對值,這一刻畫指標比較直觀,數據含義清楚,有助于揭示我國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的變化規律。
根據表1,發現我國生豬生產波動的最大絕對幅度可達到4600萬頭左右,波動范圍基本介于0~5000萬頭之間,按照這一數據特征,以絕對波動幅度每增加1000萬頭作為一個級別,將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幅度劃分為5個層級,分別是:絕對波幅在1000萬頭以內的波動類型Ⅰ;絕對波幅在1000~2000萬頭之間的波動類型Ⅱ;絕對波幅在2000~3000萬頭之間的波動類型Ⅲ;絕對波幅在3000~4000萬頭的波動類型Ⅳ;絕對波幅大于4000萬頭的波動類型Ⅴ。具體結果見表2所示。

表2 絕對波動幅度統計特征的分析結果
從表2可以看出,生豬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小于1000萬頭的波動類型發生頻次最高,在1952~2009年間一共發生了32次,發生的頻率為55.17%;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介于1000與2000萬頭之間的波動類型發生頻次為14次,發生的頻率為24.14%;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介于2000與3000萬頭之間的波動類型發生頻次為7次,發生的頻率為12.07%;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介于3000與4000萬頭之間的波動類型發生了4次,發生的頻率為6.90%;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大于4000萬頭的波動類型僅發生1次,發生的頻率為1.72%。
對上述五種不同類型波動發生的頻率進行分析,發現出欄量絕對波動幅度主要集中在2000萬頭以內,發生的概率達到79.31%,可以認為1952~2009年間我國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主要集中在-2000~2000萬頭之內。
從表2可以看出,絕對波動幅度超過2000萬頭的生產波動類型一共出現了12次,而且均處于生豬生產發生劇烈波動的年份,其中1994年(1992~1994年)、1997年(1997~1999年)、2007年的絕對波動幅度均超過2000萬頭,且與農業部生豬波動規律性研究課題組(2008)的波動周期研究結論一致,即在這些年份生豬生產都發生了劇烈波動。另1960~1962年(1959~1961年)我國正處于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生產嚴重受挫,包括生豬在內的多數農畜產品產量嚴重下滑,從而出現絕對波動幅度超過2000萬頭的劇烈波動。1958年、1966年的絕對波動幅度也超過2000萬頭,對應的收購價格指數分別為101.1、100[10],與相鄰年份相比較,價格指數處于低谷階段,說明這兩個年份的生豬供給可能發生過剩,出現生產劇烈波動現象。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確定我國生豬生產絕對波動幅度基本發生在2000萬頭以內,而當生產絕對波動幅度超過2000萬頭時,一般均會出現劇烈波動,直接通過生豬市場價格的高漲或低落表現出來。基于此,本研究以絕對波動幅度2000萬頭為標準對生豬生產波動類型進行劃分是合理可行的。
從我國生豬生產統計數據的總體特征來看,各省生豬生產的同步波動是我國生豬生產波動的直接表現,雖然每個省份的市場供給量大小不同,但如果大部分省份在一個較大概率水平下與全國生豬生產同向波動,則很可能導致全國生豬市場的一次劇烈震蕩。因此可以借助于對各省份生產波動幅度的分析,判斷全國生豬生產波動的未來變化趨勢,提前做好防范措施,避免生產劇烈波動。
直觀來講,數據監測的時點越密集,越能夠及時發現監測對象所隱含的問題,但每一個監測時點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作支撐,因此對某一監測對象而言,監測時點越密集,獲取的信息量就越大,可靠性程度越高,同時成本也越大。對于生豬生產波動的省級監測時點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監測時點選擇過于緊密,統計成本過高;監測時點選擇過于疏散,則可能會貽誤宏觀決策的最佳時機,因此確定一個合適的監測周期,具有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
從國家統計局對生豬生產相關指標的發布周期來看,存在三個可能的監測周期,分別是月度監測、季度監測和年度監測。月度監測數據的特點是數據信息量大,但同時也因為信息量龐雜,容易發生混亂決策,造成統計資源的不必要浪費;年度監測數據的時間跨度過大,包括了多個生豬育肥周期,一旦年中發生劇烈波動,卻只能在年末發現問題并采取措施,明顯已經耽誤了最佳決策時機,可能導致波動更加劇烈,對生豬產業、國民經濟穩定等方面造成較大影響;相比而言,季度監測數據則具有較多優勢,如時間跨度幾乎與生豬育肥周期持平,能夠在節約統計資源的基礎上,抓住決策的最好時機,及早發現并平抑生產波動。
基于以上分析,認為以季度作為我國生豬生產波動的省級監測周期比較合理,以下將以季度為監測周期,對省級生豬波動的合理區間進行測算。
3.2.1 測算步驟
測算各省份生豬生產波動幅度的合理區間,大致可以分為三步:
(1)確定各省份出欄量季度平均值。
近一個生產波動周期內,各省出欄量季度平均值的確定,可以用公式表示為:

其中,λκ表示各省份出欄量季度平均值,表示一個周期內,某省份平均年出欄量,T表示生豬生產平均波動周期長度,χκ表示在一個周期T內,當處于年份k時的生豬出欄量,“監測周期”表示對生豬出欄量進行監測的時間跨度,這里選擇以季度作為監測周期,因此監測周期等于4次/年。
(2)確定各省份出欄量占全國出欄量的權重。
近一個生產波動周期內,各省份出欄量權重的確定,可以用公式表示為:

γi表示權重,πi表示一個周期內各省平均出欄量,用公式可以表示為:

表示全國合計的平均出欄量。
(3)各省份不同類型的波動幅度區間的測算。
通過上面的分析,將絕對波動幅度發生在2000萬頭以內的波動確定為正常波動,超過2000萬頭的波動確定為異常波動。對于異常波動,具體包括三類,即絕對波動幅度發生在2000萬頭~3000萬頭的波動(類型Ⅲ);絕對波動幅度發生在3000萬頭~4000萬頭的波動(類型Ⅳ);絕對波動幅度發生在4000萬頭以上的波動(類型Ⅴ)。
對于各省份不同類型波動幅度發生區間的確定,可以用公式表示為:

其中,ωj表示波動類型為j時,相應省份絕對波動幅度區間的上限;max(類型j)表示波動類型為j時,對應的絕對波動幅度的上限;監測周期還是4次/年。具體波動類型與j的對應關系見表3所示。
由上述公式計算得出的不同波動類型下各省份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的范圍,可以利用ωj對應表示如下,具體見表3。

表3 不同波動類型下各省份生豬出欄量波動幅度范圍
3.2.2 各省份生豬出欄量季度平均值的測定
(1)生產波動周期時間長度的確定。
要確定各省份生豬出欄量季度平均值和一個時期內各省份生豬出欄量在全國生豬出欄量中所占的比重,首先應確定參考的時間長度,若以單獨年份進行測定,從連續的時間軸來看,各省的生豬生產均處于不斷變化中,或升、或降、或平穩,從而難以確定生豬出欄量季度波動平均值。為了避免上述問題,一般會選擇以生豬生產波動的平均周期長度為基礎計算各省出欄量的季節平均值和權重。長期以來,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呈現出一定的周期性特征,而且研究者已經測出這一周期長度大約為6年,因此,可以借助這一結論,利用最近六年的生豬出欄量數據來確定各省份季度出欄量的平均值。從現有數據的可獲性考慮,以2004年~2009年作為一個完整周期進行測算。
(2)各省份生豬出欄量季度平均值
借助上面的計算公式,可以得出各省份生豬出欄量的季度平均值,具體見表4所示。

表4 各省份生豬出欄量季度平均值
由表4可以看出,在2004~2009年這一生豬出欄量波動周期內,四川省生豬出欄量季度平均值最大,為1684.3248萬頭,即四川省在上一個波動周期內,平均每季度向市場供給生豬約1684.3248萬頭。最小的省份為西藏,平均每季度向市場供給生豬約4.0454萬頭。
3.2.3 各省份生豬出欄量權重的測定
利用全國、各省份2004~2009年的生豬出欄量數據來測定各省份的出欄量權重,結果見表5所示。

表5 各省份生豬出欄量權重分配表
從表5可以看出,四川省的權重最高,為0.1069,幾乎占到我國生豬年出欄量的10%多;西藏的權重最小,為0.0003,生豬出欄量僅占全國總出欄量的0.03%。
3.2.4 各省份生豬出欄量不同波動類型的數量區間
按照前述的波動類型劃分標準,可以估算出不同波動類型發生時,各省份季度出欄量的波動區間,結果見表6、表7所示。

表6 生豬出欄量波動擴張幅度的季度監測區間
3.2.5 生豬生產波動監測數據實例分析
(1)生豬出欄量監測數據應用實例。
根據研究需要,設某省份在監測期內某季度生豬出欄量實際值為RD,而季度波動值=RD-季度平均值,當該省份季度波動值為正值時,表明該省份生產處于擴張過程,通過查表6,找出該省份季度波動值具體落入的波動類型區間,以此說明該省份在該季度的生豬出欄量波動屬于何種波動類型;同理,當該省份季度波動值為負值時,表明該省份生產處于收縮過程,通過查表7,找出該省份季度波動值具體落入的波動類型區間,以此說明該省份在該季度的生豬出欄量波動屬于何種波動類型。
以四川省為例進行說明如下:
假定在監測期內,四川省某季度生豬出欄量RD=1700萬頭,那么四川省該季度出欄量波動值=1700-1684.3248=15.6752萬頭,正處于生產擴張過程,通過查表6,認為四川省該季度發生的波動值屬于類型Ⅱ的范圍,因此認為四川省該季度出欄量波動屬于正常波動。
依此原理,估算出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的同一季度波動值,進行求和處理之后,結合表2,查看該結果屬于何種波動類型,在一定程度上,政府部門可以據此制定相關政策來平抑生產波動。
(2)相關監測數據信息應保持及時更新。
本研究中所采用的數據為生豬出欄量數據,并以一個完整生產波動周期為估算基礎,為了保持各種判斷數據的客觀性和時效性,必須對季度平均值、出欄量權重和季度監測區間進行及時更新,尤其是季度平均值和權重的更新原理類似長度為6年的滑動平均算法,即當2010年全國各省份生豬出欄量數據可以獲取時,應該將測算出欄量季度平均值和權重的數據更新為2005~2010年的相關數據,其它年份以此類推。
波動幅度作為生豬生產波動周期特征的重要維度之一,已經成為判斷生豬生產波動劇烈程度的一個重要指標。本文借助生豬出欄量指標,對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幅度特征進行了分析,得出以下結論:
(1)將2000萬頭作為判斷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劇烈程度的數量標準。對于生豬生產波動,根據產生的影響程度不同,可以將其劃分為正常波動和異常波動,相比較而言,社會各界更加關注生豬生產的異常波動。本研究在剔除掉生豬出欄量長期趨勢的基礎上,根據出欄量波動成分特征,按照每增加1000萬頭為一個等級的劃分標準,將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劃分為五種類型,并對這五種類型的生產波動發生概率進行了分析,發現我國歷次生豬生產劇烈波動均發生在絕對波動幅度超過2000萬頭以上的年份。基于這一結論,認為可以把2000萬頭作為劃分我國生豬生產波動劇烈程度的數量標準,即當生產絕對波動幅度在2000萬頭以內時,屬于正常波動,不會對相關產業、國民經濟造成重大影響,政府部門主要做好監測和指導工作;而對于生產絕對波動幅度超過2000萬頭的情況,則認為波動程度已經進入到異常波動區間,政府應分析具體原因,并采取相應措施予以應對,避免生豬生產波動的進一步加劇,減少對生豬產業、國民經濟造成更大的負面影響。
(2)測算了各省份生豬生產不同波動類型的區間范圍。各省份生豬生產波動是全國生豬生產波動形成的根本來源,因此,可以通過對各省份生產同步波動幅度的監測和控制,實現全國生豬生產波動的平穩化。本研究在確定了2000萬頭為全國生豬生產劇烈波動判斷標準的基礎上,以季度為時間跨度,測算出針對不同波動類型,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生豬生產波動對應的發生范圍,政府部門可以借助這一結果,在保持實時更新的條件下,分析監測每一季度全國生豬生產波動發生的劇烈程度,據此可以判斷出異常波動究竟是地區性的,還是具有全國普遍性,進一步再分析產生劇烈波動的原因,這樣就可以有效地制定出地區性措施或者全國性措施,使得生豬生產波動的平抑對策更具有理論和數據依據。
(3)構建完善的數據收集和處理系統成為關鍵因素。以省份為基礎的生豬生產波動劇烈程度判斷標準已經初步建立,并確定了各省份單個季度發生正常波動與異常波動的幅度范圍,涉及到大量的數據收集與處理工作。因此,要使得這個判斷標準能夠正常發揮效用,其關鍵因素就是構建一個完善的數據收集和處理系統,可以及時、準確地收集相關數據,科學、有效地處理數據,并根據分析處理的結果,結合造成異常波動的影響因素,制定相應的對策,緩解和平抑生產波動的劇烈程度,恢復生豬生產的平穩發展。

表7 生豬出欄量波動收縮幅度的季度監測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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