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口技》中的“善”

內(nèi)容摘要：《口技》一文無論是開頭，結尾還是中間三個場面中對口技人表演的描摹、聽眾的反映以及作者的評價，都扣住“善”字展開，形成“善”貫全篇，構思縝密，文旨顯豁的特色。

關鍵詞：點“善”襯“善”突“善”烘“善”贊“善”

《口技》一文無論是開頭，結尾還是中間三個場面中對口技人表演的描摹、聽眾的反映以及作者的評價，都扣住“善”字展開，形成“善”貫全篇，構思縝密，文旨顯豁的特色。

一.點“善”，“京中有善口技者?！遍_門見山，點明題旨。所謂“善”，即擅長之意，指口技藝人技藝之高超或精湛。不僅如此，從布局謀篇來看，“善”又是統(tǒng)領或連貫全文的關鍵字眼（也即所謂“文眼”）。文章層層緊扣“善”字，展開記敘、描寫、議論。

二.襯“善”，篇首、篇尾二次提到道具的簡單，都與表現(xiàn)人物緊密相關。開頭“……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連排四個“一”，列數(shù)道具，俺是簡單，襯托表演者的高超技術。結尾“忽然撫尺一下，群響畢絕，撤屏視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一人，一桌……一撫尺而已”。以重復開頭為文章結尾，既起到了首尾照應的作用，也突出了舞臺，道具的簡單，反襯口技表演聲響的繁雜、熱鬧，再次表現(xiàn)口技表演者并非借助外物吸引人，而是靠超人的記憶或真實的本領演出的。

三.突“善”，全文的中心部分，則是正面寫“善”，形象而逼真得描述口技人精心模擬的復雜而多變的聲響構成的三個場景，使讀者如臨其境，如聞其聲。

夜闌人靜，一家人驚醒后喧鬧的場景，表演從事模擬遠處“深巷”里傳來的狗叫聲開始，用“遙聞”二字，恰切地表現(xiàn)了深夜遠方回響的隱約可聞之聲，頓時把人們引入夜闌人靜的境界中，夜半“犬吠”引起婦人的“驚覺”，接著，婦人的“欠身”，丈夫的“囈語”，小兒子醒來時的大哭、哺乳、含乳聲，大兒子的“絮絮不止”聲，“夫叱大兒”聲，一時齊發(fā)，掀起文章波瀾。

鬧而復靜的情景，經(jīng)過一陣喧鬧，四口人旋即酣然入睡，“夫鼾聲起”，點點名由喧鬧復歸于安睡，亦即由動轉靜，尤其選用兩“漸”字，細致表現(xiàn)了“拍兒”動作由大到小，從有到無的過程，更襯托出靜的境界，但是，在夜深人靜之時，往往是鼠類放肆活動之際，偷食食物，撞倒“盆器”，發(fā)出“作作索索”的細微聲響。這個場景的表演，既是前段喧鬧的余波，又是下屆高潮的前奏。

深夜失火，救火的情景。“忽一人大呼‘火起”聲響突如其來，恰似平地雷打破了深夜的寧靜，家人有喧鬧并騷動起來，夫婦“大呼”，“兩兒齊哭”，四口人突然感到禍從天降，先入急難之中的情狀可見，接著，連用五個“白千”：大呼聲，哭聲，犬吠聲，力拉崩倒聲，火爆聲，風聲，急切相混：“求救聲”、“許許聲”、“搶奪聲”呼號相加：驚慌忙亂之境躍然而出，將情節(jié)逐漸推向高潮。

三個場景的口技表演，由簡單到紛繁，由遲緩漸趨緊張，井然有序，未完多彩，有力地突出了口技技藝之“善”。

四.烘“善”。本文在描寫表演者高超的技藝的同時，著力描寫了聽眾的神態(tài)。“滿座寂然，無敢嘩者”是人人肅靜，無限向往?！吧祛i，側目，微笑，默嘆”是賓客聽得入神，折服而又不便拍案叫好的神態(tài)。“奮袖出臂，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是賓猶如身臨火災現(xiàn)場，誤假為真，驚慌欲逃的神態(tài)。聽眾的這些反映不能不使人感到口技表演真達到了形神兼?zhèn)涞拿匀说夭?，為進一步表現(xiàn)口技藝人技藝之“善”起了很好的烘托作用。

五.贊“善”。行文中插入作者的簡短的贊語，也恰到好處地突出了口技藝人技藝之“善”，“眾妙畢備”言簡不繁地反映了演出的難以盡言的妙處。“凡所應有，無所不有”一句，總括有及一一描摹的聲響，用這種夸張手法，盛贊口技藝人技藝之“善”。

鐘云蓮，吉林長白山保護開發(fā)區(qū)池西一中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