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龍曾花光一個月的收入請全家人吃麥當勞,卻反遭嫌棄
對于自己的外甥女張佳寧,張曉龍從小就是呵護備至,“我跟我姐姐也就是佳寧她媽最親,我姐姐懷孕、生孩子的時候,我就在別人家的櫻桃樹上摘兩個櫻桃、李樹上弄兩個李子,給我姐吃。佳寧小的時候我還給她洗過尿布。”張佳寧小時候的很多東西都是張曉龍給買的,“奶粉、小聰聰母液、牛仔服……那時候我還挺洋氣的。”她至今還記得當年賺錢不多的老舅在長春第一次請全家吃麥當勞的情景,“我們一家人全去長春了,先是去水上世界游泳,玩了一圈,累得不行,餓了,他就把我們弄到麥當勞,那是我第一次進麥當勞。我們家一家,還有二舅媽、三舅媽他們家,等于去了三家人。我老舅買了好多漢堡,但是我幾個舅媽都覺得特別接受不了,難吃死了,結果我就全吃了,好不容易買的,那么貴。”那天張曉龍花光了一個月的收入,“那個時候我是去長春實習,當老師,一個月掙兩三百元,那天全花完了。”
15歲的張佳寧因上課玩手機被張曉龍打耳光
別看張曉龍這么疼佳寧,佳寧對這個老舅還是有點害怕,“其實老舅對我從小到大就像是父親一樣,親,但是不敢親近,只能說放在心里。”
張曉龍對張佳寧的要求很嚴格,甚至有一次對她動了手。那時張佳寧15歲,張曉龍偷偷去看她上課,發現她在課堂上玩手機,不認真聽講,下了課之后,張曉龍就把外甥女叫了出來,“車停在路邊上,兩人坐在車上特別嚴肅,我問她干嗎了,玩手機了沒?她不說話,后來就特別小聲地說沒有。當時我就急了,怎么問都說沒有,我就已經不行了,渾身發抖,啪給她一大嘴巴,臉上全是印,她哭了,好久都不理我。她跟我太親了,父母離婚早,她把我當爸爸一樣。剛開始我覺得她應該跟我認錯,一直等著她認錯,到最后我認錯了,說:行了,打一巴掌就打一巴掌吧。然后買兩件衣服。”
愛叨叨、追求完美的張曉龍被張佳寧稱為唐僧
經常被老舅叨叨的張佳寧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唐僧,“他就是愛管,人家想輕松一點,他老給你說點事。所以我們在家的時候永遠保持一種特別繃著的狀態。拍戲的時候忙,給他發短信,老舅寫成‘老就’,他會說:字兒錯了,重新發一遍。跟他在一起吃飯,東西不能灑得到處都是,一片狼藉他受不了。我舅追求完美。”
面對外甥女的“投訴”,張曉龍表示自己已經改了很多,“以前我回家的時候,他們本來在屋里特高興,我的鑰匙一轉那個門,里面特別靜。我一開門,我姐就說:我老弟回來了,你想吃啥,我都準備好了,這幾個菜你想吃哪個我炒哪個。會緊張。我感覺到了,我在改。因為我在外面很累很累,覺得回到家里是釋放的時候,不用見誰都笑。后來我回家之前在公園里走一走轉一轉,把我的火都撒出去。現在我已經改變挺多了。”
自己睡地下室掏錢讓親朋住賓館,張曉龍給父親打電話號啕大哭
從老家吉林到北京,從苦練舞蹈到成為中央戲劇學院教師,張曉龍一步一步闖蕩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但在這段日子里他也經歷了非常艱苦的生活。張曉龍的父親在接受欄目組的采訪時說:“他從小就懂事,十一二歲的時候就能為我去進貨。他19歲就去了北京,我給的錢并不是那么多,他白天上課,晚上領著兩三個同學去跳舞。大學三年級到四年級的時候他就開始給人講課,一堂課掙一百幾十塊錢,嗓子講得都有了問題。”剛到北京的張曉龍住在地下室,一個月掙幾百塊錢,但好強的他對老家來的親戚朋友相當大方,“剛開始沒有這個能力照顧,自己還特別逞強,還要給賓館、招待所把錢壓在那兒,跟人家說錢不夠我再來續。后來壓力太大了,就覺得我干嗎要這樣呢。”倍感壓力的張曉龍有一次跟爸爸打電話時號啕大哭,把爸爸給嚇著了,“我跟我爸說你別覺得你兒子怎么著了,我在北京是住地下室的,半夜上個廁所,回來就凍醒了,因為胡同衛生間很遠,要繞很多彎。”
教鄧超時還在夜總會跳舞賺錢。被學生認出后張曉龍立馬辭職
當年,勤工儉學的張曉龍還在夜總會跳舞賺錢,一晚上串4、5個場,“一晚上我跳好幾個地兒,串場,跳一個地兒掙150元。坐著一輛面的,這個地兒完事,穿著眼裝直接到下個地兒。那時候有賣那種一個湯里面有豆腐串的食物,我就要五個串,然后反復地喝湯,一個勁地喝湯。”張曉龍一直做到1999年。直到大學畢業后當老師的頭一年還在夜總會跳舞,后來一件事的發生讓他毅然結束了這份工作,“有一天我在那兒跳,那個舞蹈特狂野,都穿皮衣皮褲。第二天我給鄧超、朱雨辰他們那個班上課,有人說老師你教教我們那個,我說哪個?他說就你昨晚上跳的。當晚我就辭職了。其實現在想想根本不算什么,你在靠你自己的能力去掙錢,我們只是在跳表演舞,又沒干什么不該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