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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師如此多嬌》(七)

2012-04-29 00:00:00席江
桃之夭夭A 2012年12期

轉瞬,樓襲月松開了我,在我驚愕的目光中,鉤起嘴角邪氣地一笑,魅惑人心。他對蘇莫飛平聲道:“蘇大俠,這是我們師徒之間的事情,不勞你主持公道。”言罷,不顧我轉身便走,清冷動聽的嗓音從身后落入我耳中:“唐絮,別考驗為師的耐性。”

我在心里告訴自己別去,我要離開這個魔鬼,可身體卻違背了自身的意愿,邁開了雙腿。蘇莫飛在身后輕喚了一聲:“唐姑娘。”我步子微停,咬了咬牙,背對著他,用幾乎自己都聽不見的嗓音說:“他是我師傅。”話說完,再不猶豫地去追樓襲月。

樓襲月聽見我的腳步聲,也沒回頭,只是反手一把抓住我的手,牢牢地攥在掌心,在所有人或是仇恨,或是驚愕,或是憤怒的眼神注視下,帶著我揚長而去。

出了盟主府,他將我抱上馬背,坐在我身后。數百侍衛虎視眈眈地圍上來,無一不是面色凝重地握緊了刀柄。氣氛如一根緊繃的弦,一觸即發。

“都退下,讓他走。”鐵長水大步踏出,沉聲一喝,氣勢不怒自威,他望著樓襲月語調沉穩地道:“樓教主若遵守八年之約,鐵某不會為難你。”樓襲月清淺地笑了笑,目光越過他,居高臨下地睨視他身后的眾人,用輕蔑得不可一世的語氣說:“今日,便算送鐵盟主一個賀禮。某些人的性命,暫且留下。”

“魔頭!”一個長須老頭兒聞言,暴跳如雷地指著樓襲月破口大罵,氣紅了一張老臉,“魔頭,你濫殺無辜,必遭報應!”樓襲月撲哧笑出了聲,清脆悅耳的嗓音縈繞在我耳際。隨后,他將下巴抵在我頭頂上,斜眸瞥了那老頭兒一眼,說道:“他該謝謝你,小絮。”我不解地回頭瞅著他,看見樓襲月眸底印著我呆呆的臉。他的笑容如陌上花開,柔聲說:“師傅今天找到了小絮,很高興,所以不想殺人。”

我心臟狂跳如擂。

樓襲月凝視著我,眼底的陰鷙漸漸散去,眸光清澈如水,我這才從他眼中看出一絲深藏的疲憊。我開口,嗓音顫抖得幾乎不像是我自己的:“師傅沒有……不要小絮?”樓襲月皺起了眉。我抓著他的衣服,再問:“師傅在找我?”他頓時屈指敲了我額頭一記,用微有點兒生氣的口吻說:“小絮真出息了,竟敢和白謙一起欺瞞師傅,還自己到處亂跑,回去看為師怎么罰你。”話音落下,他揚手一揮馬鞭,抱著我絕塵而去。

我蜷在他懷里,風呼呼地刮過臉龐,眼淚就那樣一直不停地流。

我原以為我能忘記樓襲月。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十年,最長也就是一輩子了。我終有一天能把他給我的所有回憶,那些悲喜和痛楚,都忘記。

可這一刻我才清楚地知道,我再大的決心、再多的委屈,都抵不過樓襲月輕描淡寫的一句——

“師傅今天找到了小絮,很高興。”

樓襲月帶著我出了盟主林,避開人多的官道沒走,選了條鄉間小路放馬緩行。

沒多時,我的目光就被那田間地頭綠意盎然的景色吸引住了。地里種著一行行莊稼,綠油油的葉子在陽光下反著光,遠遠瞧著,像是塊翡翠似的,而一條潺潺的溪流如蜿蜒的玉帶將這些翡翠連了起來,美不勝收。

樓襲月溫柔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小絮以后可以時不時地這樣穿穿,為師挺喜歡的。俊俏清秀的‘小公子’,別有一番風韻。”我這才記起自己身上還穿著青衫男裝,包袱擱在客棧里了,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樓襲月坐在我身后,意有所指地接著說:“不過,就算女扮男裝,身上那幾層紗布還是不纏的好。小絮你還小……”

樓襲月亮晶晶的眼睛,鉤起的嘴角,曖昧的眼神幾乎迷了人的魂。我卻像被冷水兜頭潑下,全身一片冰涼。

樓襲月什么都不知道?

我有些高興樓襲月不知道,背上那些猙獰丑陋的疤痕,我不愿意被他看見。可是,我又隱隱地覺得難受,那一場痛苦的鞭打,于他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我連他一個字的安慰、半點兒的疼惜都得不到。

樓襲月察覺到我突然僵硬的身體,蹙眉問我:“怎么了,小絮?”我抿緊了唇搖搖頭,避開了他的視線。他的一只手鉗住我的下巴轉過我的臉,對上他的眼睛:“小絮,師傅問你話,沒聽見?”

我心中的酸楚瞬間蔓延到鼻端。

還未待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他橫抱著躍下馬背。等他將我強勢地壓在草地上時,我驀然意識到什么,顫著聲音求他:“師傅,你別看,很難看的……”樓襲月置若罔聞,把我翻了個身,將我的雙手按在頭頂,抓住我的衣服粗魯地一把撕開。

當背上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的剎那,我的眼淚突然涌了出來。

這么丑陋、這么難看,連我自己都不愿多碰觸一下的傷疤,卻被樓襲月完全看見了……我渾身都在發抖,樓襲月一定覺得很惡心,以后連看我一眼都不想了吧。瞧,他現在就一句話都不跟我說了。

那根鞭子似乎又揮了下來,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在我心口上,痛得我氣都喘不過來。沒頂的恐懼整個攫住了我,我哭喊著喚他,“師傅,師傅……”樓襲月卻仿佛沒有聽見,沒有任何的回應。

在我哭得泣不成聲時,桎梏著我雙腕的手指驀然松開。我根本顧不得自己光著身子,翻身想要去抓住他,卻又突然被他從身后牢牢抱住,滾燙的呼吸噴在我赤裸的后頸上。

“我真該把他們都殺光。”

那種咬牙切齒、陰狠怨憤到極點的口吻,讓我渾身霍然僵住,接著又是劇烈一震——兩片熾熱柔軟的東西落在我背上,一點點地吻著那些我看不見的鞭痕。褪去了言辭間所有的暴戾,他的動作輕柔得仿佛要將它們從我身上都抹去。

我驚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不知過去了多久,我神情恍惚地覺得樓襲月在幫我上藥,他微涼的手指敷在我滾燙的皮膚上,說不出的癢麻難耐。而后他扯來紗布替我包扎好,抱起我坐在他身上,吻了吻我發紅的眼角,低喃著說:“小絮變成怎樣,都是師傅最寶貝的徒弟。”

那一天我抱著他的肩膀,再也不愿松開,又哭又笑,像個傻瓜。

數日后,我們到了京郊的一個鎮子。樓襲月抽出長劍在一棵大樹上隨手劃了幾下,我看著他手里那把劍身剔透得像冰片般的寶劍,忍不住好奇地說:“師傅,你這幻雪劍真好看。”樓襲月笑著,不甚在意地將幻雪劍舉到我面前,說:“這把劍沾過血后,會更好看。”

我閉上了嘴巴,早知道不該和他談論這些的。一說起武功和寶劍,樓襲月性子里的暴戾就完全冒了出來。

樓襲月策馬繼續向前,歪頭看向我:“小絮怎么不說話了?”我想了想,抬起頭問他:“師傅剛才是留暗號在叫人嗎?”樓襲月抿唇笑起來,用臉頰挨了下我的臉道:“聰明。”我轉回頭去,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有些發燙。我心想這算什么聰明,誰都能看得出來吧?可是得了樓襲月的夸贊,我還是很高興的。

我和他沒走出多遠,幾道人影就從天而降,落地后,齊齊屈膝拜下喚道:“教主。”樓襲月嗓音沒有起伏地開口:“我離開時交代的事情,都辦好了嗎?”那些人中為首那個回答:“回稟教主,都辦好了。七人里有四人歸順了我天一教。”樓襲月輕嗯了一聲,嘴角浮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對那些人吩咐道:“最近江湖上還有什么惡名昭著的,你們去找出來,他們若愿意歸順最好,若不愿意,就殺了吧。”

我渾身猛地一震,驀然記起那日陸展鵬說的話,樓襲月成立了一個天一教,網羅了一批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江湖敗類,引起整個武林的公憤。若非如此,陸展鵬也不可能輕易煽動那么多人參加弒月大會。

可是,樓襲月為何要這么做?

那些人聽完樓襲月的話后,倏地騰躍離去,身形不過眨眼工夫便看不見了。我暗自詫異他們的武功,再想想自己,也難怪樓襲月看不上眼。我那五年習得的武藝,比之這幾人也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他們五人都是武林頂尖的高手,小絮才練了五年,不如他們是很正常的。”似乎瞧出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樓襲月在我身后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聽了略微心寬了一點兒,說:“師傅,如果我從現在開始,有了那五年的基礎,會不會進步得快一些?”樓襲月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頂,溫柔地說:“笨小絮,你只要跟在師傅身旁,不用再練了。”我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樓襲月已經用力一揮馬鞭,駿馬奔騰如飛,風聲呼呼,把我未出口的話都堵回了喉嚨里。

樓襲月和我尋了處客棧住下。入夜后,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按著衣內那封像烙鐵般貼著我皮膚的信箋,坐了起來。紫嫣讓我帶這一封信,我拖拖拉拉了幾個月,今天到京城來是個機會。但是,紫嫣又不想要樓襲月知道這件事兒,也就是說,我要瞞著他把信送出去。

坐在床邊想了許久,直到天邊開始蒙蒙亮,我才終于決定。就這一次,我偷偷地把信送到紫嫣家人手里,然后馬上就回來。打定了這個主意,我再不敢多想一分,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后奔出了房間。

經過樓襲月的房間時,見他房門緊閉著,應該還沒醒來,我快步走出客棧。這時街上已經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我問了一個人董府在哪里,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騎馬找去。

這一次順利了許多,不過半個時辰就找到了那扇朱紅大門。我望望頭上的牌匾,鎦金鐫刻著三個字——“董王府”,正在愣神兒,王府看門的侍衛就上前質問起來。

“什么人?王府門前不許駐足觀望,快走快走。”我連忙下馬,問他道:“請問,你們府里有個叫紫嫣的女子吧?”那人推搡我的手猛地僵在半空,表情呆了一下,訥訥道:“是,是呀。”我心中的石頭落地,取出懷里那封好不容易保存好的信箋遞給他:“這是紫嫣姐托我帶的家書,請你轉交給她的家人。”那人依舊表情呆呆地收下。

把信送到了,我只想著趁樓襲月起床前回去,一刻也沒敢逗留地翻身上馬往回趕。行到半途,身后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似乎直往這邊奔來。

我好奇地回頭望了一眼,那些人策馬越過我,堵在我的馬前。其中一人抱拳道:“姑娘,我家王爺請你入府一敘。”我拉住馬韁,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后,回道:“我不認識你家王爺。”言下之意很明顯,那一敘也沒有必要了。那些人顯是料到我有如此反應,面不改色地說:“如此,在下只有得罪了。”言罷,手掌按在腰間的寶劍劍柄上。

坐下的馬兒仿佛也察覺到不安的氣氛,低鳴著用馬蹄踢打著地面,清脆的聲響在這寧靜的清晨顯得有些刺耳。

我攥緊了韁繩,拉住馬往后退了幾步。若是武功還在,我不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現在……眼見那些人步步緊逼,我穩住心神道:“好,我隨你們去。”說完,拍了一下坐下的白馬,一躍跳下馬背,狠狠地抽了一鞭。

白馬如閃電般射出,在那些人猝不及防的剎那,從人馬的間歇中沖了過去。有人掉頭欲追,我連忙大聲喊道:“你家王爺不是要見我嗎?別讓他久等。”那些人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策馬行到我面前:“請吧。”

我被他們帶回了董王府,剛進門就見已經有人候在院內。那王府下人領著我繞過幾座精致的院子,走過好幾條回廊,最后停在了一扇雕花木門前。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錦衣男子坐在正對著房門的位子上,手里把玩著一只白玉茶杯。聽見我進門的動靜后,他一挑眉看了過來,眼睛發亮,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本王那紫嫣妹妹,還沒死?”

我被他這一句話問得愣了一瞬。妹妹?死?這怎么都不像一個哥哥該說的話。那種漠然的口吻,讓人聽著心寒,可是……我再仔細地看了看那人的臉龐,眉眼間隱約與紫嫣有幾分相像,眉如柳葉,眼含秋波,頗為俊俏的一個男子。甚至由于太像紫嫣,面容里還帶著些女子的陰柔秀美之氣。

那人看向我的眼中噙起微笑,可這笑意卻讓我無端地心慌。他擱下手中的白玉杯,站起身來,徐徐步到我面前,華美的衣衫隨著他走動的動作,袖擺翩翩,瀟灑風流。

“你,就是樓襲月那個徒弟吧?”他問我,薄唇輕抿著。我不知道他這么問有什么意思,沒有回答。被他緊迫地逼近,我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他在距我不足兩步的地方停下,環抱著雙臂,目光直定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氣,穩住陣腳,平靜地回他:“紫嫣姐很好,她……”那人嗤笑一聲,打斷了我的話,眼里光芒閃動:“好?嗬,她若過得好,就不會寫這封信了。”說到這里,他臉上依舊笑著,可語調卻略微低沉了下去,“所以,麻煩姑娘回去轉告本王那妹妹,讓她安心待在樓襲月身邊,盡享恩愛纏綿。至于家中二老,不勞她掛心,已于兩年前思女心切先后病逝了。”

如同一道悶雷炸響,我整個人僵立當場。想到紫嫣知道后的反應,我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人說完這些話,眼底的憤恨光芒乍然閃亮,轉瞬又歸于平靜。嘴角的笑容讓人探不出真假,說道:“你就是在鐵盟主的壽宴上,被樓襲月當眾帶走的那個徒弟’吧。”這次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話音未落,他驀然向我伸出手,驚得我急忙往后退,卻還是被他抓個正著。

“也不過如此嘛。”他攥著我的手臂,瞇著眼睛打量我,語氣里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樓襲月看上你什么了?竟然為了你親自跑去盟主林。”我扭動著手腕掙扎,誰知他的手指看似纖細,力氣卻非常之大。我見掙扎沒用,只得對他冷下聲音:“王爺,請松手。”他仿佛沒聽見我的話,將我扯到跟前,用想要刺穿我靈魂一般的眼神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用什么把樓襲月給迷住的?”

我趁他不備,一指戳上他手臂上的穴位。他抽了口涼氣,猝不及防下松開了我,捂住酸麻難耐的手臂,眼神沉了下去:“你說,是用你還是用葉靈,能要挾到樓襲月呢?”

我心頭猛地一顫,錯愕地瞪著他,心頭一個可怕的念頭讓我背后冷汗直冒。難道,他想要利用我……

卻在這時,那人反身走到椅前優雅地坐下,鉤起嘴角瞥著我笑了笑:“快回去吧,小妹妹就該乖乖地待在師傅身邊。”

我看著他,往后退了幾步,轉身像要逃離什么似的飛快地跑向門口,卻在打開房門時,猛然撞入一個人懷里。

我只驚了一瞬,便在那個懷抱里放松了緊繃的身體。我探手抓住他的衣襟,卻在碰到他衣衫的那一剎那,被他猛地攥住手,他拖起我便往外走去。

我腳下踉踉蹌蹌的差點跟不上樓襲月的步子,然后聽見那人陰陽怪氣地在我身后說:“樓教主對愛徒真是愛護有加呀。”

樓襲月聽見這話,驀然停下腳步,回眸斜睨了他一眼,邪戾地一笑道:“董紫軒,如果小絮在京城出了任何意外,我讓你董王府雞犬不留。”我驚愕地抬頭看向樓襲月,他說這話時嘴角翹起的弧度,美得讓人心魂蕩漾,卻也冷得讓人心驚膽戰。

樓襲月幾乎是拖著我走出的董王府。“師傅、師……”我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一把丟在馬背上。馬兒奔跑起來,硌得我胸口連五臟六腑都在叫痛。可我不敢掙扎,也不敢坐起身。

樓襲月生氣了,而且,很生氣。他不許我瞞著他任何事情,可是幫紫嫣姐這件事兒,我自始至終連一個字都沒對他說過。最后我被人困住了,卻還是要他出馬來救。我真夠沒用的。

馬兒不知跑了多久,在我胃部痙攣得幾乎吐出來時,這場折磨終于結束。樓襲月毫不憐惜地拉起我進了客棧,在我暈頭轉向的時候,踢開一扇房門將我用力推了進去。

我跌坐在地上,痛也沒叫出聲,昂起頭望著面罩寒霜的他,心頭生生打了個冷戰。咽了口唾沫,我底氣不足地開口道:“師傅,我錯了,我……”

“小絮哪里錯了。”樓襲月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冷不熱的口吻像死水般沒有起伏,“朋友之托盡心去做,這般深明大義,師傅該夸你才是。”

額上幾粒汗珠滑了下去,我嗓音有些發緊:“師傅,我……”聲音陡然打住。樓襲月忽然俯下身對我伸出手來,我以為他要打我,嚇得惶恐地閉上眼睛,卻久久沒有等到預想的劇痛。我狐疑地睜開眼睛,見樓襲月的手停在離我的臉頰不到半寸的地方,竟然在微微發抖。

“師傅……”那一刻我不知從哪兒來的膽子,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清楚地感覺到樓襲月的眸底顫了一下。我怕他抽回去,緊緊抓住他的手,凝視著他的眼睛說:“師傅,你送我去葉小姐那里吧。”頓了頓,續道,“用三天時間換五年武功,我覺得很值。”

樓襲月清冷悅耳的嗓音自頭頂上落下:“為師說過,你不用什么武功,留在我身邊就好。”我搖了搖頭:“小絮也想變得強一些。再不濟,至少能自保。”樓襲月緊抿著嘴唇沒說話。我察覺到他的松動,連忙討好地去抱住他,臉上燙得我差點兒直接冒煙。

“師傅,小絮不想一無是處,不想師傅永遠為我分心。”說完等了好一會兒,聽見一聲輕嘆在耳畔幽幽響起。樓襲月雙臂收緊,將我抱在胸口,用幾乎要將我揉進他身體的力量,說出口的話語卻是輕柔的:“小絮,我有時候真搞不懂。明明握你在手心里,可又覺得你轉眼就會不見。”他吻了吻我的額發,柔軟的唇瓣貼在我額頭上,“小絮,如果能永遠這么抱著你不放手,那該多好。”

我的眼淚瞬間無聲滾落。

什么葉靈,什么紫嫣,都不重要了。我反手使勁兒抱住他,用力得快要讓自己喘不過氣來,仿佛松開了一下,我便會像一條脫水的魚,立刻死去。

樓襲月答應帶我去葉靈那里繼續解毒,但是要過一段時間之后。他似乎變得很忙,將我領到他天一教的一處宅院住下,接著經常好幾天不見他的人影。

因為怕我太無聊,樓襲月讓我空閑的時候就到處逛逛,也可以去書房坐坐,還說讓我也多看點書。我紅著臉點頭,暗想自己在學識上的確比紫嫣差了很多,更別提和樓襲月比了。見我頗有自我反省、覺悟的樣子,樓襲月放聲大笑,將我拉到懷里低頭吻了起來,我便什么都忘了。

今天一早,樓襲月依然沒在,我起床后梳洗好直接去了書房。昨天那本書剩下不多,不過一會兒我就看完了。我看了看四周滿滿的書架,有些無從下手,挑了一本翻了幾頁又放了回去,然后再挑下一本。

這時我猛然想起,樓襲月房間里有一本書,他好像挺喜歡的。我既然選不出來,不如就看那一本吧。于是我擱下手里的書,出了書房,直接往他的房間走去。

天一教那些手下得了他的命令,不敢阻攔我。我一路暢行無阻地進了他的房內,一眼便看見那本書靜靜地放在他的床頭。我取書時,目光直往他床上瞟,樓襲月三天未歸,這個房間已經幾乎沒有他殘留的氣息了,可我只要想著樓襲月安睡時是靠著這個枕頭,蓋著這床被褥,就還是情不自禁地坐在了床沿上,伸手去摸那被子和枕頭,然后心頭微微發熱地躺下去抱緊了被子。

怎么才三天不見,我就這么想念他?想念到無法自持地做出這種可笑的舉動?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深吸一口氣尋回了一絲理智,我用手肘撐著坐起,不經意間一推,把書推入了床和墻壁的夾縫里。我慌忙四顧,想找東西把書挑出來,目光落在了案桌上那個又細又長的燭臺上。

我幾步跑過去抓住那燭臺一拉,竟然沒拉動,愣了愣,手上繼續加力。卻在這時,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咔嚓”輕響,接著不遠處的墻壁上出現了一個暗格。

心口怦怦直跳。我知道自己不該偷窺,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往暗格里覷。格里只放著一個宛若水晶雕成的小圓球,通體殷紅如血,而球心好像是空的。我看了幾眼,也不敢多瞧了,慌忙把暗格的門推了進去,又是“咔嚓”一聲響后,門合上了。

燭臺原來是固定在桌上的暗格開關,看樣子是取不下來的。沒有辦法了,我只好手忙腳亂地趴在床上,伸直了手指去鉤。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眼瞧著把書夾起來的瞬間,一只手忽然按在了我手腕上。

我頓時嚇得尖叫一聲,音還未出口,那人已經整個壓了下來,將我動彈不得地壓在自己身下。

“小絮,在做什么呢?”懶懶的嗓音磁性得直撓到我的心里面。我面紅耳熱地把自己的臉埋在被子里,像是做了壞事兒被人抓個現形的小偷。

趁著別人不在,我偷偷摸摸地鉆進別人的房間,還撲倒在他的床上……真夠丟人的。

樓襲月伸手攬過我的腰,熱氣呼在我的后頸上,引得我一陣陣輕顫。他忽然開口說:“小絮,為師明天帶你去葉靈那里。”我的顫抖一下停止,隨后點了點頭,身體有些發僵。雖然決定了要去,但是一想到那種幾近無法忍受的痛苦,我還是不寒而栗。

樓襲月好像察覺到了,翻身將我抱起坐到他的身上,柔聲說:“小絮,你如果不想……”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師傅,我去。”樓襲月一時沒有說話,緊緊地抱住我坐了許久。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卻聽到他壓抑著情緒的低低聲音:“為師,舍不得呀。”

那一瞬間,我眼眶和心頭一起發熱。

我知道他是在心疼我,怕我痛。樓襲月現在的這種溫柔,常常讓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覺得我的心意終于沒有白費,他或許也是愛著我的。

第八章緣滅獨情蠱

翌日出門時,我又問起白謙,樓襲月輕描淡寫地回了我一句,說他去辦事兒了。我大著膽子又追問他去哪兒了,樓襲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頓時心悸得閉上了嘴巴。他讓人把門口的兩匹馬牽回去一匹,然后抱著我坐在他的身前,邪里邪氣地對我說:“小絮是怕師傅把白謙殺了?”

我的心思被他洞穿,不敢再接話。這時樓襲月在我上方不快地冷哼了一聲,說:“他敢和你合伙騙我,自是要受點兒罰的。不過,他對我還有用,我會留著他的性命。”我的肩膀微微縮起,手心冒出了薄汗。雖然我知道他是這種薄情寡義的人,但是親耳聽到他自己說,還是覺得有些心寒。白謙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絲毫不念舊情,那我……

“小絮和他不一樣。”樓襲月仿佛會讀心術,我剛剛想到這里,他便接了話去。他將我緊緊摟在懷里,在我的耳畔輕輕說道:“小絮不一樣,和誰都不一樣。”我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頭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去看他,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流過。

能成為對樓襲月來說不一樣的人,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現在美夢突然成真,我卻變得患得患失,不多多珍惜,實在太不應該。

我這么告訴自己,略微側過上身撲在樓襲月懷里,臉頰貼在他胸口上。樓襲月略微僵了一下,隨后輕快地笑了起來,抱著我策馬起程。

急行了一段,樓襲月慢下馬速,問我道:“小絮不想去了?”我一愣,意識到應該是我的神情恍惚讓他誤以為我還在猶豫。搖了搖頭,我壯著膽子抱住他的腰際,呼吸著他身上淡雅清新的氣息,心都有些醉了起來,暈乎乎地問他:“師傅,小絮問你一件事兒,你別生氣好嗎?”樓襲月應了一聲,等著我說下去。我仰起臉,迎對上他垂下的視線,咬了咬下唇,腦子里浮現出那日他和葉靈在我屋前的竹林里擁抱纏綿的畫面,我嗓音發緊地小聲問他:“師傅,那葉小姐呢?”

樓襲月蹙眉:“葉靈?她怎么了?”“沒……沒什么。”我瞧他不愿說起,連忙打住了這個話題。其實,我也的確沒什么資格去問,樓襲月并沒親口對我說過喜歡我之類的話。我對他就算是不一樣的,但那也并不代表是愛情。

可是這次樓襲月卻不依不饒,他抬起我的下巴,清澈如水的目光看進我的眼底,用有些不高興的語氣說:“小絮又打算瞞師傅什么?”我頓時急了:“沒有,我,我只是好奇,師傅去陸家堡搶親,還答應幫葉小姐摘三生花,白謙說她是你很重視的人,我……”幾句話被我說得語無倫次、顛三倒四。

樓襲月聽見后,眸子倏忽閃爍,嘴角帶起一絲促狹的笑,臉湊近過來,額頭抵在我額頭上,笑瞇瞇地問:“小絮吃醋了?”我驚得連連擺手,面紅耳赤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樓襲月眼底的作弄意味更濃,直起腰用佯作失望的口吻說:“小絮又在撒謊,不再像從前那樣對師傅坦誠了。”“不是的,不是,師傅,我……”我抓著他的衣襟急忙想要解釋,卻在他下一個舉動里,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樓襲月撲哧笑了起來,低頭在我已經泌出薄汗的鼻尖上親了一下,笑得眉眼彎彎如新月:“笨小絮,師傅幫葉靈是為了讓她做一件事,取三生花也是為了這個。你這腦子,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我傻愣愣地盯著樓襲月,心中突然涌起的那種激烈的情感,像澎湃的浪花將我狠狠地拋向空中。我滿心歡喜,又手足無措。

顫著嗓音,我又問了他一句:“師傅,你和葉小姐……”

“只是各取所需。”樓襲月平靜卻毋庸置疑地回答我。

那一瞬,眼前霧氣迷蒙,我噙著淚蜷在他懷里,拼命抱緊他,第一次覺得幸福原來就在我手邊。

“師傅,等我武功恢復了,你接著教我更厲害的,那樣小絮以后也能保護你。”樓襲月表情微微一變,露出笑來,摟我在身前,喃語出聲:“笨小絮,真笨。”我被幸福沖昏了頭,竟主動伸臂鉤住他的頸項,笑得從未如此放肆過。

連著趕了兩天路,我和樓襲月終于到了葉靈那里。樓襲月攙我下馬,穿過那片竹林,徑直走到葉靈住的小竹樓。

葉靈仿佛知道我們會來,倚在門口,抱著手臂看向我倆,對上我的目光時沖我笑了笑說:“你倒真還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倔的丫頭。”我望了一眼樓襲月,看著他輪廓精致的側臉,濃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抿著的唇,心中所有的害怕瞬間都消失了。

我心境平和地對葉靈道:“麻煩你了,葉小姐。”葉靈邁步走到我面前,正要對我說話時,樓襲月忽然開口道:“小絮,你先進屋,師傅和她有話說。”我點點頭,乖乖地走進屋內合上房門。

樓襲月似乎刻意壓低了嗓音,兩人說了沒幾句,樓襲月推開門喚我出去。他拉著我一路走到玄冰床的屋子門口,我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放開他,松開手時才發現他依然用力攥著。

“師傅?”我不解地喚了他一聲。樓襲月低眸看向我,柔聲說道:“這三天,師傅陪著小絮。”

腦子有片刻的空白,我喃喃地問他:“師傅為什么要……”葉靈插話說:“你師傅怕你撐不住,想用真氣幫你護住經脈。”我一眨眼,眼淚就滾了下來。顧不得還有別人在,我撲進他懷里使勁兒地抱住他。

樓襲月摸摸我的頭發,撫摸著我的后背說:“要不是你堅持,為師不會讓你受這種苦的。”我流著淚笑著回他:“不苦,有師傅在,就不苦了。”樓襲月不說話了,只是用力擁住我。

接下來這一天,我幾乎是在煉獄中度過的。那些毒一絲絲地從體內拔除時,幾乎像是在抽出穿過我骨骼和皮肉的絲線,一根根,慢慢地抽出去。

可是我并不覺得無法忍受,因為樓襲月一直握著我的手。他手心的溫度和輕微的顫抖,即便我痛得快要昏厥時,仍舊那么溫暖而清晰。

等我再睜開眼睛時,腦子混沌了一會兒意識才終于回歸。我駭然發現自己正枕在一個人的手臂上,一驚之下剛要撐起身子,動作又猛地僵住了。

望著月光下抱著我的那人,一種甜蜜入心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從不知道,樓襲月的睡顏是如此寧靜安和,仿佛在月輝里褪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暴戾和邪氣。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慢慢地,慢慢地像是被迷了心竅,我往他形狀美好的唇上挨近,卻在要碰上去的瞬間,猛地清醒。

我這是在做什么?!

我羞得臉頰霍然燒了起來。好在樓襲月睡著了,不然我……連忙打住念頭,我放松了身體,乖乖地向樓襲月貼近,貪婪地汲取著他的氣息和溫度。我想,如果時間能停止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可太陽卻并不解情義。我覺得沒過多久,天空就亮了起來,一縷晨光從門縫兒里投射進屋內來。身邊睡著的樓襲月輕微地動了一下,濃密的睫毛輕顫著,似乎就要醒來。我慌忙低下頭把臉窩進被子里,閉上眼睛假寐,心口卻怦怦直跳,生怕自己偷窺他睡覺的事兒被他察覺到了。

樓襲月也好像沒發覺,醒后看了我半晌,他放開我,起身披上外衫。我正松了口氣,卻陡然聽見一道帶著慵懶的悅耳嗓音響起:“小絮,以后裝睡時別喘得這么急,還有……”他一只手忽然握住我的下巴,用力抬起,然后兩片溫軟的唇壓了下來。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模模糊糊地聽見樓襲月笑著說:“還有,下次想偷吻的時候,干脆些。”

我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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