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金初
(接上期)
研發西藥的專家是搞生物化學研究的,他們的研究僅限于實驗室,與臨床的醫學是分開的,是兩撥人,就好比我是醫生,我在門診看病;你呢,是專門研發藥物的,跟我是分開的,我們是兩路人馬。研究藥的人不懂醫,也沒有行醫資格;西醫大夫不會研究藥,只是使用藥。就好比造槍彈的不是兵,用槍彈的兵卻不會研制槍彈,只是扣扳機而已。研制藥的人與用藥的醫生,幾乎老死不往來,互不相識。世上發現哪種病,就在實驗室里面做微生物實驗,然后交給醫生去使用,西醫很輕松,不像我們中醫,既懂醫又懂藥,辯證、辨法、辨藥、辨量、辨預后。那么,西醫的研究形式是什么呢?
第一,西藥的研發僅在實驗室里用動物做試驗,從化學、從細菌各方面去分析,但是動物的身體和人的身體是不一樣的,所以研究出來的東西即使在動物身上百分百地有效,四只腿的動物與兩條腿的人是存在誤差的;此外,西藥還要做體外試驗,就是把病人體內的病毒、細菌取出來,放在一個特定的環境內培養,在動物身上試過的藥物,還對這些體外培養的病毒、細菌起作用,這樣就說明他們的研究成果是有效的,但是人的體內和體外環境是不一樣的,你怎么能保證你放在人體外培養的微生物能跟人體的內環境生存方式就百分百一樣呢?
第二,最大的致命傷,是西醫和西藥都在走向極端的微觀,微觀醫學的特點就是要把你身上的病毒細菌看透,看化驗單也好,看人體的器官、組織也好,都是針對非常微觀的東西,特別是在開發藥的方面,它就看你的靶點,比如病毒細胞,西醫就研究這一個點,周圍的組織它都不管,它的思路是只要抓住一個壞蛋就要制服他,哪怕是付出成千上萬的代價,只要我把這個壞蛋(病毒)消滅掉了,我就是勝利。其實,人體內各種細胞不是獨立生存或獨立發揮功能的,應該是共同存在和共同協調而發揮功能作用的,它們之間是會相互影響的,孤立地去研究一種細胞是不客觀的。
好比地球上的人類有不同的膚色、不同的語言、不同的智慧、不同的思維方式、不同的飲食習慣、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生活方式,對人類社會做出不同的貢獻。諸多事物不是由一個人來完成,而是靠人類社會相互影響、相互協作,共同完成使命。一個團隊也是如此,無論好壞都會相互影響或共同產生效果。
西藥從來不會考慮,也許一個很簡單又沒有毒性的東西就能把病毒或細菌致死。我認為,一物降一物,并不一定要用“以毒攻毒”來解決問題。武力不是維護人類和平的唯一方法。
西藥快,中藥慢?
在咱們老百姓的心里,有這么一個根深蒂固的“常識”:西藥見效快,中藥見效慢。我見過的一位患者,也有同樣的“常識”,并且現身說法地舉出她自己的例子:骨折了,大夫給她開了兩種藥,一種西藥,一種中藥。兩種藥在說明書上,都寫著有止疼的作用。而她自己知道西藥副作用大,就用了中藥。結果,睡到后半夜時,骨折的地方疼痛發作,把她疼醒了。實在是疼痛難忍,萬般無奈下,她服了西藥。服下去后,沒多久就不(覺得)疼了。于是,她認為還是西藥作用快。果真如此嗎?
我給她解釋說,這里面有兩個問題。如果說在某一方面西醫藥比中醫藥來得快,這個不可否認。但不能一概而論。比如說安宮牛黃丸、針灸在中風、暈厥(心腦血管病)等急救的時候比打點滴都快!在急救的情況下,中醫也有辦法啊!中藥的止痛藥,也有效果非常快的,后半夜痛醒是藥效的時閥已過,應該按時服藥就不會再痛。
再說了,西方的神經麻醉藥也是受到中國人啟發的。西方人研究麻醉藥,是中國的華佗之后一千多年才出現的。還有針灸麻醉,也是中國獨創。
比如,在治療以系統性紅斑狼瘡為代表的自身免疫性疾病時,患者的ANA抗體、DNA抗體比值很高,而補體C3、C4比值過低。這是潛在病情加重的根源。西醫使用激素(強的松等)和細胞毒素(環磷酰胺等)治療6個月至12個月,盡管毒副作用大得驚人,但是有的還解決不了。而我用不帶任何毒性的中藥,僅用2個月至3個月,少數病人最多4個月就能明顯看到效果,抗體和補體指標明顯改善。你說誰快誰安全?
再比如說,我治療帶狀皰疹,一般是4~6天就能搞定,最長8天時間,就能使皰疹結痂、消失,不留后遺癥。西醫西藥治這病最快也要20天以上,而且常留后遺癥。
所以說,西藥比中藥快的說法是不客觀的。
西藥的耐藥性:升級升到何處去?
耐藥性不是一個陌生的話題,在這里之所以提一下,就是為了著重引起大家對這個問題的重視。
我這里舉個例子:
現在千家萬戶在用蟑螂藥殺滅蟑螂,撒了那么多,蟑螂就是殺不絕,因為它們對蟑螂藥產生了抗藥性。可能在剛撒上那幾天,有幾只倒霉的蟑螂被毒死了,再撒藥,其他的蟑螂就毒不死了,大搖大擺地四處爬了。那么,這些“幸存”的蟑螂,它的繁殖能力是相當快的,一下子生了一大堆對這種藥有耐藥性的子子孫孫來。你再用原來的藥殺它們,效果就不行了,你得用比原來的藥更毒的藥來殺它們。這樣一來,又殺死一批,剩下的蟑螂又產生抗藥性。你又得用更毒的藥來殺它們……
如此下去,殺到何時是個頭呢?
我們殺蟑螂用的藥,就像我們對抗生素的使用。四環素、土霉素、紅霉素過去都是抗生素,現在呢,就只剩下紅霉素還在用,紅霉素也快被淘汰了。現在最流行的抗生素是青霉素、先鋒、頭孢,一代比一代厲害,毒性一代比一代強。
比方說你是醫生,我作為一名患者,就要問醫生,你給我開的藥,說明書上所有的文字都在說明能夠治療我這個病,為什么我用了卻沒有療效?醫生可能很輕松地就回答我說,我看了你的病歷,因為你長期使用這一類的抗生素,所以你的體內已經有耐藥性了。
按西藥“進化”的邏輯,就是說,一旦耐藥性產生,你就得用毒性更大的藥來治療。采取這種一代比一代更毒的治療方法你認為是科學嗎?人體能承擔得起嗎?
西藥VS殺蟲劑
如果我給你用藥,治好了這里,卻摧殘損害其他的組織器官——這種副作用稱得上“正常”嗎?更為常見的是,病沒治好,反而增加了其他疾病,這種因“治病”而“致病”的結局,就好像人們常說的“羊肉沒吃著,惹得一身騷”。
如果按我的要求,有毒副作用的藥都不能叫藥,沒有毒副作用但無療效的“藥”也不能叫藥,只有既安全又有效才能算是藥。無毒的藥是治病的,有毒的藥是致命的。
毫不客氣地說,西藥就是像殺蟲劑一樣研發出來的,我們可以想一想,這句話對不對?治癌癥、消炎、殺病毒,通通是“殺蟲”,藥用上了,都能危害其他組織,西藥的毒性是不能否認的。正因為西藥是一種無機化學物,而且絕大部分不是從天然植物里提取出來的某一種有機物,而是跟我們的身體無法親和的無機化學物,是與我們的機體互相排斥的東西,最后都要進入我們的身體。而當這種物質進入了我們的身體時,第一,人體要無奈地接受它,然后要勉強地去適應它;第二,無法由體內完全代謝出體外,沉積在體內的肯定會有危害;第三,傷及其他組織器官。最近已發現由于人類過多使用抗生素造成人體細菌的耐藥性,且異變為“超級細菌”,出現所有的抗生素對它毫無作用的病例。西醫又面對挑戰,開始研制新一輪更毒的化學藥。這樣認識疾病的醫學會給人類健康帶來多少福音呢?
西藥的研發思路,已經鉆到了一個死胡同里,走都走不出來。由于西醫西藥本身只是“平面體系”的研究,根本無法解決毒副作用的困擾。西醫不會研發西藥,只是使用西藥。國內有些西醫濫用抗生素和激素,并且傲慢自大,這是很無知的表現。
西藥給人體帶來生態災難
用西藥,對腎臟、肝臟和神經中樞多有損害,因為這些化學藥物在人體里轉化后,大部分有毒物質都要從肝臟、腎臟代謝出去,肝臟、腎臟的負擔很重!有毒副作用的西藥進入腎臟、肝臟以后,腎臟、肝臟不僅增加代謝壓力,而且受到傷害。這樣的藥物比比皆是。
在臨床中,使用無機化學藥物應該是“慎重再慎重”。特別是治療自身免疫系統疾病的西藥,對人體的傷害就更厲害了,尤其是免疫抑制劑(細胞毒素藥),用了之后,有的患者腹瀉、嘔吐,有的頭發都掉光了——結果怎樣呢?此藥不僅沒有把病治好,反而將人體具有抗病能力的白細胞大量殺滅,增加了患者的感染率和死亡率。所以,我們醫生、患者、老百姓要認真了解和正視西藥的毒性!
西藥的濫用,是人體內的生態災難。它進入人體后,對人體微生態平衡的破壞是非常可怕的。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有一種草叫“革命草”,又被山里人稱為“麻豬食”。過去很多地方的農村拿這種草來喂豬,豬、牛吃過后,糞便中的草節都能長出新草來。革命草在沒有天敵的情況下瘋長,擠占農田,破壞生態平衡,是宏觀的生態災難。激素和抗生素呢,到了人體里面,興風作浪,破壞人體里面的生態平衡,就是微觀的生態災難。
要消滅細菌或病毒,西藥只能采用以毒攻毒的辦法來貫穿始終。即使小劑量也是有危害。這是一個可怕的悖論。比如說,治療艾滋病有很多西藥,包括雞尾酒療法,它們用的是西藥,這些藥對肝臟、腎臟以及神經中樞都有損傷,有時甚至會造成腎衰。最后,少數病人沒有死于艾滋病,而是死于腎衰竭。客觀地說,雞尾酒療法還是起到延緩病情的作用。
蔬菜、水果、農副產品、糧食等有機物與中草藥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相對來說,中藥才是最安全的。為什么這么說呢?
第一,它是天然且有生命的東西,數千年的歷史見證,不會帶來副作用,容易為人體接受。吃進去,能很好地消化和吸收,除了農藥或化肥的殘存以外,都能百分之百的代謝出去。西藥相對而言很多是吃進去就很難代謝出去。或者有相當一部分是代謝不出去的。就像暖壺里面的水垢一樣,你想倒出去它是出不去的。這些“垢”肯定會造成器官的老化,更不要說會帶來副作用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