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固樹立“軍魂”意識的政治學思考*——以必須正確認識和處理的“五組”關系為例的分析*

高民政，王萍，趙景剛

(1.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上海分院，上海200433;2.空軍工程大學，陜西西安710051;3.武警北京指揮學院，北京100012)

牢固樹立“軍魂”意識的政治學思考*
——以必須正確認識和處理的“五組”關系為例的分析*

高民政1，王萍2，趙景剛3

(1.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上海分院，上海200433;2.空軍工程大學，陜西西安710051;3.武警北京指揮學院，北京100012)

理論說服力和實踐執行力，是實現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基本保證。發揮軍事政治學的理論功能，科學認識、深刻把握五組關系，即理論研究與實踐落實的關系，治軍與治黨治國的關系，制度與人的關系，軍人與地方群眾的關系，正確與錯誤的關系，對于我軍官兵乃至廣大人民群眾牢固樹立“軍魂”意識，無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軍魂;黨軍關系;軍人核心價值觀;政治學;軍事政治學

“忠誠于黨”，是當代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的內容之一。對廣大官兵而言，做到“忠誠于黨”，就必須牢固樹立軍魂意識，堅決擁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而提高理論水平和實踐能力，需要立足現有成果，拓展視野、豐富方法。從軍事政治學的視角正確、全面認識以下五組關系，有助于我們更加自覺、更加堅定地擁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

一、理論研究與實踐落實的關系

理論說服力和實踐執行力，是實現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車之兩輪、鳥之兩翼”。完善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一系列制度，鑄就廣大官兵牢不可破的軍魂意識，既需要一線官兵的實踐摸索，也需要科研學者的理論探討。

為把握“軍魂”研究現狀，筆者檢索、閱讀近百篇相關文章，發現其優點很多:立場正確、堅定、鮮明，在涉及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都能牢牢把握好政治方向;視野宏觀，絕大多數文章都從理論與實踐、歷史與現實、正確與錯誤、國內與國外等多個角度展開論述;時效性強，與時俱進地緊跟黨的執政理念的新發展，等等。但客觀地講，也存在一些比較突出的問題:同質性強，內容和表述缺少耳目一新的亮點;實證研究少，多數文章偏重于理論邏輯的推演;政治性和學術性結合得不夠緊密，有些文章只是重復眾所周知的文件規定，缺少創新性;新領域的拓展有待加強;對政治學、社會學等學科理論工具的使用，還不夠多。當然，研究方面存在的不足，大多可能與研究對象具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有關。

我們認為，為了更好地論證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合法性、更好地服務于官兵軍魂意識的鑄就、增強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應從以下四個方面著力提高理論研究質量:

其一，重視西方國家尤其美國和我國臺灣地區以文武關系為主題的軍事政治學文獻。海外軍事政治學文獻可謂汗牛充棟，為其黨軍關系實踐提供了龐大的理論支撐，總體上看，也占據著黨軍關系的話語權，對社會主義國家的黨軍關系造成比較大的輿論壓力。我們認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古訓，同樣適用于意識形態斗爭。我們理論工作者如果不能深入全面地分析研究它，那么在批判“軍隊國家化、非黨化、非政治化”謬論時，便難免出現論證乏力的問題，影響論斷的針對性、說服力。

其二，積極主動、正確靈活地借鑒其他學科的理論工具。如結構功能主義學派、合法性理論、制度主義理論等等，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以亨廷頓為代表的西方軍事政治學界提出和論證的、剖析西方國家軍政關系的“軍工復合體”理論，可以幫助我們既直觀又深刻地駁斥西方國家軍隊所謂“政治中立”論調。感興趣者，不妨借鑒。［1］

其三，整合、擴大研究力量。筆者檢索到的、直接討論黨對絕對領導的文獻，其作者全部是現役軍人，而且所屬單位比較集中，與海外軍事政治學界的人員構成形成鮮明對比。以美國和我國臺灣地區為例，他們便有大量民間地方機構和人員從事黨軍關系研究。所以，在嚴格把握政治原則的基礎上，我們應適度吸收和鼓勵地方專家學者參與到這項研究中來，豐富觀察視角、深化理論研究、營造學術氛圍，可有效防止學術研究因閉門造車而低水平重復。

其四，搭建科學、長期、有親和力的交流平臺。如何加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歷來受到決策層和基層官兵的高度重視。我們的軍事報刊，應責無旁貸地擔負起“以正確的輿論引導人”的功能。部分期刊專門開設“駁‘軍隊國家化、非黨化’等謬論”專欄，刊登了一批質量較高的理論文章，值得稱道。如果能安排數量更多、選題更多樣的文章，一定更能起到引領方向、促進交流、深化研究的良好效果。

總之，推出高質量的理論成果，是部隊理論工作者踐行核心價值觀的必然要求和具體體現。我們通常講，對黨的理論要真學、真知、真懂、真信、真會、真用。這需要許多條件，一方面，理論必須是真理，內容上做到“真善美”;另一方面，理論必須要真切，表達上避免“假大空”。在這兩方面，廣大理論工作者都責無旁貸，必須具備真才實學，即通常所講的“打鐵先要自身硬”。只要具備正確堅定的政治立場、銳意進取的理論勇氣、扎實全面的學術素養、奮發有為的工作狀態，我們就一定能夠為黨對軍隊絕對領導這一根本原則的制度建構、意識培養和理論解讀做出應有貢獻。

二、治軍與治黨治國的關系

黨的執政能力，是有效治黨、治國、治軍的本領。三者相互聯系、密不可分。“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并非孤立存在。官兵對執政黨治黨、治國能力的贊許，是軍魂意識得以鑄就的思想基礎;相反，蘇東劇變的歷史教訓表明，如果執政黨自身建設和國家建設出現嚴重問題并在較長時期內得不到有效處理，或者，即使黨的執政能力和業績本身客觀上沒有結構性問題，但官兵的主觀認識一旦出現嚴重偏差，執政黨對軍隊的領導便會遭遇巨大挑戰，后果很嚴重。所以，單純以黨的治軍業績教育官兵認可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必不可少的，但又是遠遠不夠的。必須強化官兵對執政黨合法性的全面認同。只有將績效和機制有效結合起來，包括黨軍關系在內的整個政治體系才能夠獲得持久、強烈的合法性。

其一，績效對軍魂意識的影響。“人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軍人身份是“軍事人”、“經濟人”、“政治人”、“社會人”、“文化人”的復合體。軍營基于職業需要而具有的相對封閉性，并沒有阻礙軍人對社會大系統的關注。筆者在訪談中發覺，極個別同志軍魂意識不強，一定程度上源于他們對執政黨治黨治國能力、績效的片面認識，不能辯證看待我國社會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問題。比如，農民是中國軍隊最主要的兵源，出身農村的廣大官兵非常關心父老鄉親的政治命運;頻頻見諸媒體的腐敗案件使他們難免困惑，對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宗旨的中國共產黨為何也屢遭“政治之癌”的侵蝕缺少理性認識;以捍衛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為使命的他們，有不少人對“臺獨”分裂勢力的囂張氣焰義憤填膺，對黨中央著眼長遠的政治戰略布局缺少正確認識;當前，我國既處于“黃金發展期”，也處于“矛盾凸現期”，利益分化引發的多樣化社會思潮，不同程度地影響了官兵對黨的指導思想的理解和接受，等等。諸如此類態度、觀點，雖不是直接關于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的認識，但對官兵的軍魂意識具有巨大負面影響，影響他們對原則的理解程度、執行力度。

只有全面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不斷滿足人民群眾物質文化生活需求，使官兵及其親屬切實感受到黨的領導的優越性，官兵對執政黨的向心力、凝聚力才會增強，才會更自覺、更堅決地擁護捍衛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

其二，機制對軍魂意識的影響。“合法性”，作為近幾年頗為流行的政治術語，指社會成員對政治體系的認可程度;而現代政治文明條件下，民主是賦予制度合法性、正當性最普遍、最有說服力的形式。敵對勢力散布“軍隊國家化、非黨化”謬論，也常常打著民主的旗號混淆視聽。當年蘇東劇變期間，西方勢力聯合蘇聯、東歐境內異議分子，大肆質疑、否定共產黨領導軍隊的民主性、正當性，使其在輿論上陷入巨大被動。

多年來，敵對勢力攻擊詆毀我軍魂，論調之一也是污蔑其不具民主性。事實上，我們黨成為執政黨，是歷史的選擇、人民的選擇。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獲得了包括廣大官兵在內全國人民的忠心擁護。新中國成立尤其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民主政治建設取得巨大成就，但也不可否認，在經濟基礎、文化傳統、公民素質等因素的制約下，也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這一定程度上妨礙了少數人對我政治體制的認同度，同時，還導致極個別人(軍人或群眾)在認識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正當性時產生一定困惑。

制度帶有根本性、長期性。強化軍魂意識，必須提高民主政治制度建構和落實質量。通過中國特色人民民主制度的完善和落實，按照十七大提出的，真正“擴大公民有序的政治參與”，進一步鞏固、提高執政黨的合法性，從而夯實黨對軍隊絕對領導這一根本原則的民意基礎，增強全社會對軍魂的認同，是對敵對勢力最有力的反駁之一。從這個意義上講，正如政治學者俞可平所言:“民主是個好東西。”

綜上所述，對執政黨而言，實現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必須贏得官兵對其治黨、治軍、治國等能力的全面認同;對軍隊政治工作者而言，培養官兵軍魂意識，不能僅局限于宣講黨對軍隊絕對領導這一根本原則本身的優越性，還必須從更宏觀的視角引導他們正確認識黨在各個領域的豐功偉績。

三、制度與人的關系

制度，是社會成員為了達到特定目的、通過物質和精神的獎懲來發揮作用的行為規范。“人”，是評價制度的價值尺度，是建構制度的行為主體，是落實制度的能動因素。可見，分析黨對軍隊絕對領導制度中人的因素，角度很多。筆者認為最迫切的是解決形式主義問題。

鄧小平指出:“軍隊任何時候都要聽中央的話，聽黨的話，選人也要選聽黨的話的人。軍隊不能打自己的旗幟。”［2］P317，380但依據什么標準、通過什么方式來判斷一個人在關鍵時刻會不會“聽黨的話”?和平時期，大風大浪的政治考驗相對較少，所以平時最關鍵、最根本、最緊迫、最可行的，就是把基礎打牢、打實，克服形式主義，才能確保大是大非面前不出問題。

克服形式主義，需要將制度落到實處。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一系列規章制度，其本身的科學性毋庸置疑;但如果要在實踐中切實發揮作用，還必須獲得廣大官兵的真正理解、真心擁護。江澤民指出:“我們黨把軍隊真正掌握了，國家就出不了什么大的亂子，遇到不管是來自國內還是國外的什么風浪，都比較容易對付。”［3］P52如何才叫“黨把軍隊真正掌握了”?內涵很豐富，但首要的一條就是實現黨對軍隊的思想領導、政治領導，確保“黨的意志就是軍隊的意志”。如果平時的理論學習敷衍了事、空有表態，沒有將政治教育內容真正掌握、內化為催生自覺行為的思想觀念，嚴峻考驗來臨之際，必然驚慌失措甚至動搖退縮。蘇東劇變中其軍隊的政治表現，是此教訓最深刻的寫照。

“形式主義害死人”，這是我們最常說的話之一。大家對形式主義的深惡痛絕可見一斑，但殊不知，當我們抱怨自己是“受害者”的時候，往往忘記自己很可能也是形式主義的“制造者”。根治形式主義，需要每個人都具備應有的政治覺悟和反思精神，從我做起，從點滴做起，用積極心態和踏實作風去影響、帶動身邊的人，為良好風氣的形成和提升做出應有貢獻。一味怨天尤人，不是負責任的態度。須知，信念崇高、立場堅定，既表現在關系大是大非的重要場合，也落實在平日生活學習工作的諸多細節;少了末端落實，信誓旦旦便成了于事無補的表面功夫。這絕不是夸大其辭、危言聳聽。它早已在蘇東劇變的悲劇中得到證明。

“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共產黨就最講認真”。有沒有認真學習，有沒有理解把握，有沒有學以致用，反映一個人對政治理論的基本態度。“政治路線確定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4］P526這就要求廣大官兵尤其領導干部，在制度落實上發揚“較真”精神，真正成為制度規范的學習者、遵守者、宣傳者、捍衛者、愛護者。拿大家最熟悉的理論學習筆記為例，要想克服形式主義，就必須認真細致地去檢查，看作者是不是動腦思考了、消化吸收了，還是僅僅限于抄抄寫寫。干部自己以身作則，必要時敢于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學習筆記、學習成果，理直氣壯地表揚踏實上進者、批評弄虛作假者。只有這樣勇于動真格，克服形式主義才有希望。

四、軍人與地方群眾的關系

鑄就軍魂是一項綜合工程，需要通過制度保證、教育引導、典型示范、環境熏陶、輿論引導等多種渠道來實現。社會輿論，是非常重要的思想政治教育途徑。我們所講的社會輿論，不僅僅指見諸于軍事媒體的聲音，也來自地方媒體，甚至包括沒有登上媒體的、形成一定規模的議論。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我軍唯一宗旨，人民群眾的贊譽是軍人榮譽感最主要的源泉。當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原則和制度成為社會共識、獲得人民群眾廣泛贊譽，官兵接受的教育與社會主流輿論高度一致，他們自然便會從軍魂意識的鑄就中獲得榮譽感、成就感、自信心;反之，二者不一致或一致程度不夠，官兵接受軍魂教育的自覺性就難免降低。

指導思想一元化、社會思潮多樣化，是當前我國意識形態領域的主要特征之一。思想的活躍，給社會帶來生機與活力，但必須把握正確的政治方向，否則，思想混亂會成為影響政治安全的因素。關于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黨和國家的主流媒體上絕對禁止任何質疑詆毀軍魂的雜音出現，但筆者通過搜索工具發現，極少數人在網絡上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產生了一定的消極影響。更宏觀地看，近年出現的“公共知識分子”、“民主社會主義”等思潮，雖未直接涉及黨軍關系命題，但按其政治邏輯發展下去，也勢必與我軍魂發生沖突。對各種思潮的邏輯和動向，我們必須保持高度警惕，防止其為“軍隊國家化”等謬論提供滋生土壤。正如托克維爾所言:“輿論的力量是一切力量中最難以駕馭的力量，因為無法說清它的界限，而且界限以內的危險，也總是不亞于界限以外的危險。”［5］P169

歷史教訓表明，一旦政治考驗來臨，在敵對勢力不遺余力地蠱惑下，部分不明真相的群眾很可能被當作詆毀我政權、動搖我軍民團結的工具。對此，我們必須在執行任務期間開展精準細致的說服教育，同時，也應該認識到，平時的教育必不可少;人民群眾只有在平時就形成正確而堅定的觀念，打牢思想基礎，面對政治的大風大浪時才會迅速、堅定地支持擁護我們。

幾年前某些國家爆發“顏色革命”，軍隊的所謂“政治中立”，成為反對派奪取政權的重要力量，而反對派爭取軍隊支持的手段之一，便是鼓動民眾做軍隊的工作。有兩個圖景令筆者印象深刻:“顏色革命”期間，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和藹可親地將一束鮮艷的玫瑰插入士兵的槍口;蘇聯劇變期間，雄心勃勃的葉利欽面對示威人群慷慨陳詞，他選擇站在坦克而不是桌凳上，象征意義不言而喻。類似場景，都被企圖推翻政權的勢力大力渲染，以便制造動搖軍心的輿論壓力。所以，我們必須高度重視軍魂在地方群眾中的政治傳播問題。

另外，需要提及的是，當前我們部隊中有些人，參軍后對政治教育不感興趣甚至反感、抵觸，很多時候并不是因為我們部隊的政治教育本身存在問題，而是他們在參軍前，通過家庭、學校、單位、人際圈等其他社會化渠道，已經對政治教育形成一定程度的負面印象。這種印象，若得不到及時糾正，會影響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這從根本上講還是取決于社會大環境的優化。

鄧小平曾語重心長地告誡:“帝國主義搞和平演變，把希望寄托在我們以后的幾代人身上。”“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在，有分量，敵對勢力知道變不了。但我們這些老人嗚呼哀哉后，誰來保險?所以要把我們的軍隊教育好，把我們的專政機構教育好，把共產黨員教育好，把人民和青年教育好。”［2］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改善國防教育，幫助地方群眾在潛移默化中理解、支持和捍衛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具體做法，限于篇幅，本文不再贅述。

五、正確與錯誤的關系

胡錦濤嚴肅指出:“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建設和發展的首要問題。我們對這個問題要始終關注、抓住不放，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有絲毫的含糊和動搖。”［7］筆者認為，要做到這一點，不但要正面引導官兵認可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正當性，也要從反面教育官兵理性對待當前面臨的挑戰;不但要駁斥來自敵對勢力的“軍隊國家化、非黨化、非政治化”謬論，也要重視少數官兵中存在的、看似無關但實際有礙軍魂意識的錯誤態度、觀點或傾向。例如:

其一，重視程度不夠強。我們經常講，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政治工作，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生命線;要堅持把思想政治建設擺在軍隊各項建設的首位。但在實踐中，對思想政治問題的重要性和思想政治工作的實效性，部分人存在認識偏差。對于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個別人不負責任地散布“過時論”“無用論”，本質上，是將自身惰性和不作為片面地歸咎于外在的所謂“體制因素”。事實上，我們部隊的一系列根本原則和制度，歷經艱苦卓絕漫長斗爭的錘煉，符合中國社會發展的基本規律，是集體智慧的結晶。其地位和作用，不是個別人搬用幾句西方話語、列舉幾個西方案例就能否定了的。

其二，危機意識不夠強。西方敵對勢力從未停止“西化”“分化”社會主義中國，并“一直視我軍為最大障礙，總是千方百計拉攏腐蝕部隊官兵，妄圖破壞我們黨對軍隊的領導”。他們通過各種途徑散布“軍隊國家化、非黨化、非政治化”謬論，美化西方社會價值觀，歪曲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原則和制度，以期達到動搖軍心、顛覆政權的險惡目的。極少數官兵對問題的嚴重性沒有足夠思想準備，覺得它是離自己很遙遠的事情，或者以為“我們的工作已經做得很到位了”。這種危機意識的淡化，可能與掌握的信息不夠充足、不夠及時、不夠具體有關;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它們都會制約軍魂意識的鑄就。

其三，責任意識不夠強。極少數官兵片面地認為: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既然是“我軍建設和發展的首要問題”，那它就是上級領導的事，從而認為“管好自己就行了”、不必積極主動地出主意、想辦法。對重要問題不重視、對敏感問題不敏感，對某些場合里具有錯誤傾向、違背根本原則的論調，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聽之任之;更嚴重的是，極個別官兵在非正式場合非但不駁斥謬論，甚至還隨聲附和、散布不負責任的政治謠言，閱讀反動書刊。

筆者認為，導致極個別官兵不能理直氣壯維護原則的主觀原因至少有三:一是沒有真正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肅性;二是自己本身做得不好，沒勇氣批評別人;三是自身理論水平不高，缺乏足以說服別人的表達能力。

需要強調的是，全體官兵堅決擁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上述思想認識問題，在性質上，不意味著他們的政治立場出現動搖;數量上，僅僅發生在極少數人身上。我們要用科學的眼光看待，不能無視主流、以偏概全。

總之，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對在長期實踐中已被證明是正確的一系列原則和制度，要理直氣壯地堅持;同時，對“軍隊國家化、非黨化、非政治化”等謬論，要旗幟鮮明地反對。我們堅信，只要黨委的領導核心作用、黨支部的戰斗堡壘作用、黨員的模范帶頭作用得到充分發揮，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原則和制度就一定會永葆旺盛生命力。

［1］Samuel Huntington，The Soldierand the State.The Theory and Politicsof Civil-military Relations，Vintage Books，1964.

［2］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彭小楓.江澤民國防和軍隊建設思想學習綱要［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

［4］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5］［法］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上卷)［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1.

［6］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N］.解放軍報，2004-10-22.

D6

A

1004-3160(2012)02-0049-05

*本文系軍隊“2110”工程“軍事政治學研究中心”立項課題的階段性成果。

2011-10-25

1.高民政，男，陜西彬縣人，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上海分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中國政治、軍事政治學;2.王萍，女，陜西西安人，空軍工程大學理學院社科系第二政治理論教研室副主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中共黨史;3.趙景剛，男，山東臨沂人，武警北京指揮學院政治工作教研室講師、政治學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政治學。

責任編輯:周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