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河流健康現狀與成因研究

摘 要：在對浙江省河流健康現狀分析基礎上，指出了浙江省河流健康存在的問題，浙江省河流仍存在的水質惡化、洪澇災害嚴重、河流形態(tài)結構改變、水生動物資源減少、感潮河段淤積嚴重等問題，其影響因素既有工程性因素，也有非工程性因素。

關鍵詞：河流；健康；浙江省；成因

中圖分類號：F127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2）01-0137-03

收稿日期：2011-09-28

基金項目：浙江省2007年度浙江省高校重大科技攻關項目資助（ZD2007009）

作者簡介：王健（1978-），男，遼寧東港人，工程師，從事水利工程研究；王生云（1970-），男，浙江常山人，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從事水利經濟研究。

引言

河流從上游到下游，再到河口，是一個有生命的機體，任何一個區(qū)段上的不健康現象都會造成河流某些功能的缺失，從而降低河流的健康水平及生命力。因此河流健康的概念自20世紀一被提出來就得到了普遍認同和迅速發(fā)展。浙江省位于中國大陸東南部，瀕臨東海，為季風頻繁活動地帶，濕潤多雨，多年平均降水量達1 600mm以上。浙江地勢西南高，東北低，自西南向東北傾斜，西南多為海拔1 000米以上的山嶺，中部為海拔50米~500米左右的丘陵和盆地，東北部則為低于海拔10米的平原，山區(qū)丘陵占全省陸域面積的70.4%。豐沛的水量，多山的地貌，形成眾多的河流。浙江省自北至南有苕溪、運河、錢塘江、甬江、椒江、甌江、飛云江和鰲江等主要水系，以及眾多的獨流入海和流入鄰省的小河流。在浙北和濱海地區(qū)，有一大片由河流和淺海形成的平原，區(qū)域內河湖相連，水網密布，形成了許多獨特的河網水系，是著名的“江南水鄉(xiāng)”。

一、浙江省河流健康現狀

2009年，浙江省八大水系和湖庫171個省控斷面水質主要為Ⅰ~Ⅲ類，占74.9%；67.3%的斷面滿足水環(huán)境功能要求；與2008年相比，Ⅰ~Ⅲ類水質斷面比例增加了4.1個百分點，劣Ⅴ類減少了3.5個百分點；總體水質略有好轉。省控湖泊呈不同程度富營養(yǎng)化，水庫以中營養(yǎng)為主。河網水質仍然較差。地表水交界水體Ⅰ~Ⅲ類水質斷面比例為56.3%，與2008年相比增加了1.4個百分點。縣級以上集中式飲水水源地水質達標率為83.2%（已達標水量計），其中設區(qū)市主要水源地水質達標率為84.7%。

1.江河湖庫總體水質。全省江河湖庫水質總體基本良好，但部分支流和流經城鎮(zhèn)的局部河段仍存在不同程度的污染。運河、平原河網污染仍然嚴重；湖庫存在不同程度的富營養(yǎng)化現象。水體主要污染指標是氨氮、總磷和五日生化需氧量等。大部分城市的主要飲用水水源地水質良好。據八大水系和主要湖庫德171個省控斷面水質監(jiān)測結果統計，74.9%的監(jiān)測水質達到或優(yōu)于地表水環(huán)境質量Ⅲ類標準（其中Ⅰ類水質為3.5%、Ⅱ類為28.7%、Ⅲ類為42.7%），7.6%的監(jiān)測斷面水質為Ⅳ類，17.6%的監(jiān)測斷面水質為Ⅴ—劣Ⅴ類（其中Ⅴ類水質為8.2%，劣Ⅴ類為9.4%）。

2.各水系水質。錢塘江：是浙江省最大的水系，Ⅰ～Ⅲ類水斷面數占73.3%，滿足功能要求的斷面占64.4%。主要污染河段為金華江、東陽江、南江、武義江和浦陽江浦江段，主要污染指標為氨氮、總磷和五日生化需氧量。甬江：Ⅰ～Ⅲ類水斷面數占71.4%，滿足功能要求的斷面占71.4%。主要污染河段為奉化江，主要污染指標為氨氮和總磷。椒江：Ⅰ～Ⅲ類水斷面數占69.2%，滿足功能要求的斷面占69.2%。

甌江：是浙江省第二大水系，水質為Ⅰ～Ⅲ類，其中Ⅰ～Ⅱ類占62.1%。93.1%的斷面滿足功能要求，無明顯污染河段。飛云江：各斷面水質均為Ⅱ類，均滿足功能要求，無明顯污染河段。鰲江：水質為Ⅲ類和劣Ⅴ類，滿足功能要求的斷面占25.0%，主要污染指標為氨氮。 苕溪：Ⅰ～Ⅲ類水斷面數占94.4%，滿足功能要求的斷面占88.9%。主要污染河段為東苕溪的青山水庫，主要污染指標為總磷。運河：水質為Ⅲ～劣Ⅴ類，主要為Ⅴ—劣Ⅴ類；90.9％的斷面不能滿足功能要求。主要污染指標為氨氮和總磷。

3.湖泊、水庫水質。4個省控湖泊中，西湖和東錢湖水質為Ⅲ類；鑒湖和南湖為劣Ⅴ類，主要污染指標為總磷。15個實測省控水庫水質類別為Ⅰ~Ⅴ類，其中青山水庫為Ⅴ類，銅山源水庫為Ⅳ類，主要污染指標為總磷；其余水庫水質為Ⅰ~Ⅲ類。19個監(jiān)測湖庫的營養(yǎng)狀況以中營養(yǎng)為主，有11個，占57.9%；呈富營養(yǎng)化的有8個，占42.1%（重度富營養(yǎng)1個，中度富營養(yǎng)兩個，輕度富營養(yǎng)5個）。

4.河網水質。平原河網32個省控檢測斷面水質類別為Ⅲ—劣Ⅴ類，主要為Ⅴ—劣Ⅴ類，90.6%的斷面不能滿足功能的要求。主要污染指標是氨氮、總磷、高錳酸鹽指數和五日生化需氧量，且水中溶解氧含量較低。平原河網水質污染一直較嚴重，2001年以來水質基本以劣Ⅴ類為主。

5.飲用水水源地水質。全省縣級以上城市集中式生活飲用水水源地質達標率為83.2%（以達標水量計，下同）。其中11個設區(qū)城市的26個主要集中式飲用水水源地水質達標率為84.7%，較2008年增加了12.5個百分點；超標水源地主要分布于嘉興市、杭州市、湖州市等。嘉興市水源地超標指標主要為氨氮、總磷、高錳酸鹽指數、五日生化需氧量和溶解氧；杭州市水源地主要超標指數為溶解氧和糞大腸菌群；湖州市水源地主要超標指標為糞大腸菌群。2001年以來，11個設區(qū)城市的主要飲用水水源地水質達標率在63.2%~89%之間波動（以達標個數計）。

6.交界斷面水質。根據《浙江省跨行政區(qū)域河流交接斷面水質保護管理考核辦法（試行）》規(guī)定，全省共設跨行政區(qū)域河流交接斷面142個（其中省界29個、市界26個、縣界67個、其他20個）。2009年，Ⅰ~Ⅲ類水質斷面占56.3%，Ⅳ類占12.7%，Ⅴ類占10.6%，劣Ⅴ類占20.4%。有54.9%的斷面水質能滿足水域功能要求。與2008年相比，Ⅰ~Ⅲ水質斷面比例增加了1.4個百分點，劣Ⅴ類減少了7個百分點，總體水質略有好轉。

二、浙江省河流健康存在的主要問題

1.洪澇災害問題嚴重。浙江省地處中國東南沿海，地處亞熱帶季風氣候區(qū)，雨量充沛，全省多年面平均降水量約1 600mm，但降雨量時空分配不均，在區(qū)域分布上自西南向東北由2 200mm遞減到1 200mm，年降水量變差系數一般在0.20～0.25間，全省各站最大降水與最小降水比值為1.78~3.27之間。按降水成因，可分為二種主要類型，即梅雨和臺風雨，其中浙東沿海地區(qū)易遭臺風侵襲，主要包括甬江、曹娥江下游、椒江中下游、甌江中下游、飛云江、鰲江一帶，多年平均最大連續(xù)4個月降水量占全年的50%左右，出現月份為6—9月份；浙西地區(qū)常遭梅雨影響，包括錢塘江中上游、甌江中上游一帶，多年平均最大連續(xù)4個月降水量占全年的50%～60%，出現在3—6月或4—7月；浙中、浙北地區(qū)是梅雨和臺風兼容區(qū)，主要包括錢塘江下游、椒江上游、甌江的小溪等地區(qū)，多年平均最大連續(xù)四個月降水量占全年的50%左右，出現月份為5—8月或6—9月；上述原因導致浙江省各流域暴雨頻繁、集中。河流徑流年際變化較降雨更為劇烈，全省徑流變差系數一般在0.3～0.35之間，徑流年內分配與降雨相比更為不均勻，多年平均5—9月徑流量占全年徑流量60%～70%，某些年最大月徑流量可占全年徑流量的40%～60%。

2.河流形態(tài)結構改變較大。浙江省已建有10萬m3以上水庫4 000余座，其中大中型水庫有179余座，這些水庫作為浙江省調控河川徑流時空分配不均的主要手段，為防汛抗旱、供水等提供了保障，為繁榮浙江省經濟發(fā)揮了巨大作用。但同時也使河流水文條件、泥沙條件等發(fā)生了改變。椒江自20世紀90年代開始河道發(fā)生不同程度沖刷，椒江沙段水文站2006年河床與1990年相比，最大深處刷深了5.07米，河底平均刷深有2.6m左右；20世紀90年代之前河床較穩(wěn)定，而自20世紀90年代后河床斷面發(fā)生沖刷。金華江金華斷面現狀河道斷面與20世紀80年代河床斷面相比，河床底部左部沖刷，而右部發(fā)生淤積，這說明主流偏向發(fā)生改變，現狀河道斷面與2000年之前河道斷面相比，左右岸分別平均拓寬約50m。長風站1977年河床斷面較1965年橫向上向左岸遷移30余米，河床底部刷深1m左右，進入20世紀70年代中期后河道斷面穩(wěn)定。

3.水污染問題依然突出。浙江省1 133個水功能區(qū)，區(qū)劃河長15 380km。2009年參與評價的重點水功能區(qū)220個，評價河長3 322.6km。在所評價的河長中，Ⅰ～Ⅲ類水河長占53.3%，Ⅳ類水河長占13.8%，Ⅴ類水河長占7%，劣Ⅴ類水河長占26%，2009年水質與2008年相比，水質狀況有所改善，但劣Ⅴ類水仍占有相當大的比重，Ⅴ類及劣Ⅴ類水仍占全部評價河長的1/3之多，水污染問題改善依然嚴峻。在全省41個重點城市集中式生活飲用水水源地參加評價中，其中河道型水源地9個均劣于地表水環(huán)境質量Ⅲ類標準；水庫型水源地32個，水質各項指標均達標的有19座，其他13座均存在超標物質。

4.水生動物資源銳減。浙江共有記錄純淡水魚類146種，河口、洄游性魚類39種。其中，鯉形目98種，占總數的53%，為浙江淡水魚類的主體。浙江省洄游性魚類13種，主要有中華鱘、鰣魚、刀鱭、香魚、鰻鱺、松江鱸魚及銀魚科部分種類；近海河口魚類26種，主要有鯔魚、梭魚、鱸魚及鰕虎魚科、舌鰨科和鲀科部分種類。由于大量水利工程建設，阻隔了洄游魚類通道，破壞了產卵場所，洄游魚類數量大大減少，例如鰣魚和香魚均是浙江名貴經濟魚類，鰣魚由于其上溯路線較長，水利樞紐( 如富春江水庫) 對其影響最大，目前在浙江水系幾乎絕跡；香魚由于棲息于流程較短的通海溪流中，水域污染和人為捕獲導致其瀕危；目前鰣魚和香魚分別列入中國瀕危動物紅皮書（RDB）瀕危和易危等級。聞名遐邇的“富春江鰣魚、雁蕩山香魚、嘉善松江鱸”已為往事。許多喜流性魚類，如圓吻鲴、溫州厚唇魚、光唇魚、子陵吻鰕虎魚等由于不適應庫區(qū)生活，多數遷移至上游江段，分布區(qū)域縮小。經濟魚類資源的破壞體現在數量減少、個體小型化、性成熟提早，如三角魴、花骨、鱖魚、烏鱧等由于過度的漁業(yè)捕撈，資源一直呈下降趨勢。

浙江省屬于國家重點保護水生動物種類較多，其中屬于國家Ⅰ級重點保護動物的有黿、中華鱘、白鱘、白暨豚、中華白海豚等五種，占國家Ⅰ級重點保護水生野生動物種類的1/3多；國家Ⅱ級重點保護水生野生動物29種，占國家Ⅱ級重點保護水生野生動物種類的1/2強。但由于產卵場所破壞、河流污染等問題，使這些重點保護動物資源急劇減少。例如甌江黿在20世紀70年代中期前數量十分可觀，在1963—1965年每年可捕1 000只左右，但由于過度捕撈，產卵場破壞等原因，現在資源大大減少；再如國家Ⅰ級重點保護動物白暨豚，在錢塘江的富陽江段曾發(fā)現，1955年4月在錢塘江桐廬段發(fā)現數十頭白暨豚，現已多年未見。國家Ⅱ級重點保護水生野生動物，如大鯢、江豚、大海馬、松江鱸魚、胭脂魚、黃唇魚、花鰻、小鳁鯨、長須鯨、寬吻海豚等，在近年仍有發(fā)現，但數量大大減少。

5.感潮河段淤積加劇。浙江省八大水系，除苕溪入太湖外，其余水系均入東海，此外還有若干獨流入海的小河流，這些河流感潮河段在漲潮時泥沙隨潮流進入河段，落潮時泥沙隨潮流入海，正常情況下，河段進出泥沙保持平衡，或“洪沖枯淤”，在一個周期內，河段不沖不淤，縱向穩(wěn)定。但隨著社會經濟發(fā)展，人類對河流進行了較大規(guī)模開發(fā)，許多流域都建有大型蓄水工程，這導致下游徑流量減少，泥沙落淤，引起感潮河段淤積。其中比較典型的有永寧江和甬江，據統計，永寧江自1964年上游長潭水庫建成后，永寧江多年平均徑流的70%被引入溫黃平原，水庫下泄徑流大幅度減少，下游至1983年淤積量達4 000萬m3，河床抬高了3.69m，水庫下游5km的潮際站安全行洪能力從原來的300m3/s減少到20m3/s；三江口行洪能力由原來的1 000m3/s減少到70m3/s。1959年姚江大閘的修建，阻止了上溯姚江的潮量，使甬江進潮量、落潮量大幅度減小，導致甬江全線淤積，自1959—1973年寧波至鎮(zhèn)海22km河道淤積2 300萬m3，1982年行洪能力由3 000m3/s減少到1 800m3/s。

三、河流健康主要影響因素

1．洪澇災害頻繁，水利工程建設增多。浙江省地處中國東南沿海，屬亞熱帶季氣候，氣候復雜多變，其中浙東沿海地區(qū)易遭臺風侵襲，浙西地區(qū)常遭梅雨影響，浙中、浙北地區(qū)梅雨和臺風影響兼有，這導致浙江省暴雨頻繁且集中，洪澇災害現象時有發(fā)生。同時，由于浙江省境內大部分河流上游源短流急，洪水暴漲暴落，下游河口地區(qū)（除苕溪外）受潮水頂托，排水不暢，這些因素客觀上加劇了洪澇災害。據統計，1949—2009年全省洪澇災害損失達到2 542億元，平均每年損失42億元。為了減輕洪澇災害影響和滿足社會經濟發(fā)展的需求，人們對河流進行了各種方式的改造和開發(fā)利用，修建了大量水庫和堤防等水利工程。這些工程措施對維護浙江省社會經濟穩(wěn)定，繁榮浙江省經濟發(fā)展，提供了保障，但同時也較大改變了河流自然屬性，如河道渠道化、洪泛濕地消失、縱向連續(xù)性中斷等。

2．城市發(fā)展空間受限，土地利用方式/覆被條件改變較大。浙江省“七山二水一分田”空間格局，限制了人類居住空間，大部分城市處于地勢較低處，如杭州市、義烏市等城市均處于三面環(huán)山，中間地勢平坦低洼處，導致城市建設用地緊張，發(fā)展空間受到一定制約。自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來，伴隨著浙江省經濟的飛躍發(fā)展，城市化進程加快，城市化水平由1978年的14%增加到2005年的56%（比世界47%的平均水平高9個百分點，比全國43%的平均水平高13個百分點），2009年達到57.9%。為了滿足城市建設擴張，城市向低洼地區(qū)發(fā)展，大量河道、池塘、水田被填埋，大片濕地已發(fā)展為建筑用地，在增加城市洪水風險的同時，也破壞了河流生態(tài)系統的完整性，真接危及河流的永續(xù)利用。城市土地利用方式/覆被條件的改變，一方面，導致滯水空間縮小，降雨徑流增大，匯流時間加快，增加了城市洪水風險；另一方面，破壞了河流完整性，使河流凈化、調蓄等功能減弱或消失。

3．平原河網地區(qū)經濟發(fā)達，河網納污能力弱。浙江省平原河網地區(qū)總面積12 660km2，占浙江省面積的12%左右，主要有杭嘉湖東部平原河網，錢塘江南岸的蕭紹平原河網，甬江流域的鄞奉、鄞西、姚北河網，椒江下游的椒北、溫黃河網，甌江和飛云江下游的溫瑞、瑞平和鰲江下游的南港、江南等河網。浙江的平原河網地區(qū)自然條件優(yōu)越，素稱“魚米之鄉(xiāng)”，是浙江省耕地、人口的主要集聚地，其國內生產總值占全省70%以上，是浙江省經濟最發(fā)達地區(qū)。平原河網為區(qū)域經濟社會可持續(xù)發(fā)展提供了重要保障，但平原河網具有河道平緩、水面比降小、流速低以及流向多變等典型特征，如運河杭州河段河道水面比降約為1/8萬～1/15萬，流速僅為0.1m/s左右，這一水文特征，使平原河網具有水污染稀釋能力弱，河網調蓄能力較差等特點。近十幾年來，隨著平原地區(qū)經濟的快速發(fā)展，一是影響了地區(qū)水面率，因侵占水域使河網調蓄容量和洪澇排泄通道斷面減少，雨季常發(fā)生洪澇；二是河網地區(qū)在非排水季節(jié)是一個封閉水域，加上河流水流特征，河流納污能力很小，隨著廢水排放量增加，水環(huán)境質量日益惡化，許多平原河網水質為劣Ⅴ類，河網功能退化，有些平原河網功能喪失殆盡，成為城市排污通道；三是隨著城市用水量的增加，河網調蓄水量普遍不敷用水需要，出現供水不足狀況。

結論

浙江省獨特的地理環(huán)境和氣候條件，加之人類活動的不當的干擾，導致浙江省河流存在洪澇災害嚴重、河流形態(tài)結構改變較大、水污染問題突出、水生動物資源減少以及感潮河段淤積加劇特問題，影響河流健康的主要因素包括洪澇災害頻發(fā)，水利工程增多、城市發(fā)展空間受限，土地利用方式/覆被條件改變較大、平原河網納潛能力弱等，整體上看，浙江省河流健康狀況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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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吳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