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探索黨的執政規律,是為了跳出“興勃亡忽”的歷史周期律,是提高執政能力的前提;培塑黨的核心競爭力——整合政治社會利益的核心力、依法執政的核心力、駕御市場經濟的核心力、重建文化信仰的核心競爭力,是解決我黨21世紀面對的兩大歷史性課題的關鍵所在。
關鍵詞:政黨;執政規律;核心競爭力
中圖分類號:D25 文獻編碼:A 文章編號:1004-1494(2012)01-0068-05
2004年黨的十六屆四中全會以來,如何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成為理論界、學術界探討的熱點問題之一。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這樣的討論、探求對中國的民主政治建設以及中國共產黨執政規律的把握具有深遠意義。筆者認為在改革開放進入“瓶頸期”的今天,在當前許多資源不可控、文化信仰價值趨向多元化、社會分化和貧富差距拉大的條件下,探索共產黨的執政規律是提高黨執政能力的前提,而培塑黨的核心競爭力則是提高執政能力的關鍵所在。
一、探索黨的執政規律,必須從規律的內在本質性加以把握
綜觀當今世界,無論是資本主義國家政黨執政,還是社會主義國家政黨執政,我們不難發現,盡管各國政黨生存環境以及自身特點不盡相同,執政方式各異,但作為執政的政黨,它們仍具有某些共性的規律。我們研究中國共產黨的執政規律,目的之一是跳出1945年黃炎培先生所說的“興勃亡忽”的歷史循環規律,以鞏固黨的執政地位,為中國人民謀取最大的福祉。
(一)研究執政規律,必須把握事物內在的本質規定性
所謂規律,是指存在于事物之間或事物內部諸要素之間的內在的、本質的必然聯系,是事物發展變化過程中的基本秩序和必然趨勢。任何事物的運動發展變化,都表現出一定的規律性,執政規律亦不例外。何謂執政規律?梁道剛博士認為:“執政,作為上層建筑領域里特殊的政治實踐活動,也有其內在的規律性可循。所謂執政規律,就是執政系統結構諸要素之間的內在的本質的必然聯系……由此推出,在龐大的執政規律體系中,執政主體與執政客體之間的本質性的聯系是最基本的執政規律” [1]。也就是說執政主體(中國共產黨)自身的執政目的必須與執政客體(中國最廣大的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訴求相一致。二者的“一致”如何來衡量?這里可以打個形象的比擬:如果我們把執政主體與執政客體都看作是一把標尺,那么關鍵的問題就是這兩把標尺的“單位刻度”必須相等,否則執政黨的執政合法性危機就會產生。因此,執政黨的施政方針政策不能違背人民的根本利益,在執政實踐中不能產生一個與人民大眾相對立的既得利益集團(vested interest group)。由此觀之,“三個代表”之一的“代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是中國共產黨對這一最基本的執政規律的高度概括與闡述。
(二)探索中國共產黨的執政規律,應當借鑒西方發達國家執政黨的執政經驗
在這個問題上,必須首先破解蕭功秦教授提出的“嚴復悖論”。“嚴復悖論”是2004年蕭功秦教授在與朱學勤教授進行的“關于現代化變革中的文化與制度的對話”中提出的,指的是民國初年政黨政治制度在中國引進后所出現的困境。嚴復先生對此作了一個精彩的比喻:一頭牛看見馬比自己跑得快,就認為是因為馬蹄所致,于是就將馬蹄搬到牛腿上,可是牛仍然跑不快,于是意識到馬蹄需要馬的骨骼支撐,于是又把馬的骨骼換到牛的身上,可是仍跑不快,因為馬的骨骼需要馬的肌肉支撐,而馬的肌肉又需要馬的血液循環系統的支持。最后發現,除非一頭牛同時變成一匹馬,否則牛永遠沒有馬跑得快[2]。嚴復先生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用“牛變馬”之妙喻精辟地分析了學習借鑒西方所面臨的“中國化”問題。其中蘊涵的哲理至今對我們依然有深刻的啟示,這就是在學習借鑒西方的經驗中,我們絕不能唯西方“馬首是瞻”,生搬硬套,否則可能會“淮橘成枳”,于事無補。
冷戰結束以來,西方各主要發達國家的各政黨分化組合,各執政黨都強調自身改革,如美國政府的“政府重塑”(Reinventing Government)運動也從側面反映了政黨的自身變革。他們的經驗大約有以下幾點:擴大黨的綱領和政策的包容性,促進黨的長遠發展;努力爭取更多選民,擴大黨的社會基礎;不斷擴大黨內民主,提高黨的形象和吸引力;改革傳統的組織機制和活動方式,完善政黨的運行機制[3]。馬克思主義作為中國共產黨的指導思想,其基本原理無疑是正確的,具有不竭的生命力。我們既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原理和科學精神,又要善于把握時代潮流和世界發展大局,善于總結包括西方國家人民群眾在實踐中創造出來的新鮮經驗,善于學習各國政黨的執政經驗,借鑒其失敗的教訓,以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來不斷增強黨的理論和制度創新能力,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不斷推向前進。
二、培塑執政黨的核心競爭力是提高執政能力的關鍵所在
在近代一個半世紀里,我們可以明顯地看出政治方面的困境在不斷匯集起來,并且中國現實問題的復雜程度對理論的挑戰是空前的,改革戰略與策略的正確性與改革實踐中大量的“說不清”的問題緊密纏繞在一起,我們發現今天所處的時代是眼看著這些難題正在堆積成無以倫比的高峰。這就是我們要借用C.K.Prahalad和Gary. Hamel的核心競爭力(core competence)或核心能力(core capability)這一概念來闡述培塑我黨的核心競爭力的原因所在。
(一)核心競爭力概念的由來
“核心競爭力”最初是由C.K.Prahalad(譯作C.K普拉哈拉德)和Gary.Hamel(譯作哈默)于1990年在《Harvard Business Review》上發表的“The core competence of Corporation”一文中提出來的,在理論界和學術界引起了熱烈反響。這一概念是指企業長期形成的蘊涵于企業內質中的,并支持企業競爭環境中能取得持續發展潛力的核心優勢[4]8。作為核心能力觀的發展,Teece等學者首次提出“動態核心能力觀”,認為動態核心能力已不局限于以前提到的任何一種核心能力(可以說是靜態核心能力),而是處于企業能力結構的最高層,更具抽象性。它使企業在面對變化的市場環境時,能夠迅速整合,建立和重構其內部資源、技能和能力,形成新的競爭優勢。顯然靜態核心能力觀是動態核心能力觀的基礎,沒有靜態核心能力的前期積累,就不可能根據環境迅速對內部資源、技能和能力進行改進、整合和重構[5]。后來,Allee發現,更新知識是保持競爭優勢的關鍵,并提出了核心運作能力和核心知識能力的概念。認為核心運作能力和核心知識能力是鑒別組織的截然不同但又密切相關的兩個方面[4]8。由此觀之,在企業管理理論叢林結構中企業核心競爭能力的關鍵是“知識和技能”,是一組先進技術的有效組合。
(二)在中國社會加速轉型的背景下,培塑中國共產黨的核心競爭能力逼在眉睫
迄今為止,在學術界、理論界還沒有專家學者運用“核心競爭力”這一概念來研究共產黨的執政能力。本文提出培塑黨的“核心競爭力”這一概念,主要出于以下四個方面的思考。
第一,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初步建立,必然帶來社會的多元化。在市場經濟的推動下,社會主體或者說利益主體的覺醒、自主意識的提高,“理性經濟人”都是在理性的成本——收益的權衡中實現著自身價值的,這必然產生一黨執政與多元化社會的利益要求相沖突,改變政治游戲規則的呼聲也會越來越強烈。這必然對共產黨的執政地位形成壓力。
第二,我們現今正處于深刻而又復雜的社會轉型期。社會轉型期的基礎是社會分化,即從同質性(homogeneity)的社會走向異質性(heterogeneity)的社會結構的過程。這一過程極易形成如孫立平教授所說的“斷裂”社會現象,引發出一系列的問題和矛盾,并且各種利益關系盤根錯節。這也考驗著我黨的執政能力。
第三,中國是一個后發現代化國家,發達國家的“示范效應”(exemplary effect)和現代化問題紛至沓來所致的強大壓力,這就使得我們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現代化道路曲折而又漫長。第四,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在經濟領域中取得了巨大成就,但當下的中國,受西方文化、價值信仰的沖擊,市場經濟滲透到社會的各個不同的層次,社會變成市場的社會,同時文化價值信仰等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干擾與矮化,這是一個大悲劇。這種狀況導致的“三信”危機——信任、信賴、和信心的危機,直接影響到價值信仰迷失、倫理規則失范、階層群體碎裂化等等負面現象的出現。所有這些客觀事實的存在,都迫切需要我們必須培塑共產黨的核心競爭力,形成比較優勢來保持其政治上的領導地位,增加其政治權威性和合法性,惟其如此才能保持中國的政治穩定與社會的良性發展。
(三)當前培塑黨的核心競爭力要善于抓住重點
根據上文的分析,我們認為執政黨的核心力是指執政黨在執政過程中協調沖突、回應公民與不同利益群體的需求,以致力于政治穩定性、擴大執政黨的根本合法性為目的,漸次形成的蘊涵于執政黨內質的,并支撐執政黨在多元社會的環境中能取得持續發展潛力的知識和技能的核心競爭優勢。黨的十六大把黨的執政能力概括為五項:科學判斷形勢的能力、駕馭市場經濟的能力、應對復雜局面的能力、依法執政的能力、總攬全局的能力。筆者認為從執政黨核心競爭力這一角度來看,當前應著重從以下四個方面來培塑執政黨的核心力。
第一,培塑我黨整合政治社會利益的核心力。開放的社會必然帶來利益主體的多元,任何執政黨都無法回避社會利益沖突和階層分化所致的社會矛盾;同時社會轉型期傳統政治權威的流失和權力失范的現象也弱化了執政黨的整合能力。應對、解決這些尖銳復雜的社會矛盾的效度(efficiency)直接決定了執政黨的命運前途。這就要求執政黨整合各社會群體的目標共識,應用協商民主(deliberative democracy)解決沖突,這種整合并非消除異質,而是最大限度的包容。這要求我們黨充分發揮和調動異質體的自組織性和自律性,以找到不同主體利益訴求的交集。這樣既能夠減輕執政黨的政治壓力,且增加社會的包容性,從而擴大了執政黨的政治社會整合,有利于我國公民社會的建構。
培塑黨的整合政治社會利益的核心力之關鍵是培塑黨對文化價值觀念的整合力。也即前面所提到的群體目標共識,所謂群體目標共識就是社會中每個個體向量(vector)在生活空間(mental lifespace)的位移(locomotive)經討價還價所致的一個合力(resultant)。這種目標共識的達成就是文化價值觀的整合過程。在這一過程中,黨如何調整個體向量達致社會最優價值是一門非常深奧的學問和藝術。在王邦佐教授看來:傳統的文化價值的整合在以市場化為取向的改革進程中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功利性的追求日益取代了超越性的努力,信仰的缺失、精神上的迷茫和社會倫理秩序的變異遂使對社會的政治整合缺乏必要的價值支撐。他認為,執政黨必須建立起符合時代發展要求的、統攝多元價值的、能被民眾所認同的社會主義的文化價值形態并使之世俗化[6]。其實,王教授的看法與意大利思想家葛蘭西的“文化領導權”(cultural hegemony)[7]是一脈相承的。葛蘭西認為文化領導權是執政黨提高執政能力維護國家和社會穩定的最關鍵因素。并且他還認為建立和破壞領導權方面的主要活動角色是知識分子,建立和維護推廣種種意識形象是知識分子存在的主要意義。因而筆者認為培塑整合文化價值觀的核心力是中國共產黨的當務之急。
第二,培塑我黨的依法執政(Rule of law)的核心力。縱觀改革開放的歷程,我們發現,中國的經濟體制改革以及政治體制改革主要靠政府用政策來調整改革的,這種“政策之治”的行政行為,雖然使中國的改革走上了一條漸進之路、穩定之路,但它也產生了一定的偏差,即延緩了法治的建設[8]。我們知道,政策具有短期性和臨時性,其本質正如丁煌教授所說是一種直接或間接對社會資源和利益進行權威性分配的方案[9]。而我們制定政策的程序又欠合理性,制定的很多政策又是不透明的、不公正的。因為很多政策的制定對于大眾或相對方來說根本沒有或很少擁有知情權與參與權,這就容易被部分政府官員濫用而成為創租(Rent Creation)的工具。依法治理國家、管理社會事物,建設制度化平臺的法治國家,是民主政治建設的基本要求。當前,推行民主固然重要,但筆者認為在形式和實體上的法治國家是至關重要的,使用的原則應當是法律秩序優先于“目的秩序”。但當我們考察近20年來,享廷頓所謂的第三波民主化浪潮,我們發現在許多“新興民主國家”里,經濟日漸凋落,而腐敗卻大幅增加,政府也在日漸衰腐。其原因不言自明:在于法治的欠缺。我們反觀西方,其民主是輔以深厚的法治傳統(尤其是自然法的理念)和對政策的權利制衡。沒有法治的民主制是脆弱的。現有的各種研究結果都表明制度化是衡量政治發展的核心標準,制度化程度越高,政治體系越穩定,可持續性就越強。制度化的前提、基礎是法治的文明程度。建立法治社會,培塑黨、政府依法執政的能力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我們首先在黨和政府的各級官員中型塑法治精神,以期達到培塑黨依法執政核心力的發育成長。
第三,培塑黨駕御市場經濟的能力。探索黨跟市場經濟的關系可以看作是研究經濟化的政治、政治化的經濟以及政治與經濟的互動關系。當今所有國家都共同面臨著如何在混合經濟(Mixed economy)條件下權衡政府失敗與市場失敗,以及尋找政府與市場兩者平衡點的時代課題。當代中國社會的轉型過渡的特質,更使黨與市場經濟的關系具有不同尋常的意義。市場經濟從其萌芽發展、成熟至今已有幾百年的歷史了。綜觀其發展的歷史軌跡,市場經濟猶如一匹烈馬,在人們馴化它之前,極易對人類經濟社會造成傷害;但在它被馴化之后,它就成了人類配置資源的良好工具。市場經濟最大的善(Great will)是效率;市場經濟的精髓在于普適的規則(universal rules),只要我們建立有效的普適性的市場競爭規則,市場經濟就成為我們經濟發展的良好工具。發展市場經濟,從西方的經驗來看,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處理好政府與市場的關系。在西方,有種觀點認為:自由市場是經濟生活的萬能之宰,政府作為一種“必要的罪惡”(necessary evil)越小越好。在我國學術界,按毛壽龍教授的理解就是:它意味著政府職能必須去市場化,不再直接經營競爭性物品和服務的生產和供給,讓市場去生產和供給競爭性的物品和服務;并且在集體物品和服務的生產和供給方面,選擇多樣化的機制……把政府的精力主要集中于規則的制定和實施上,營造一個有利的激勵環境,建立市場制度,并促進市場的有序運行[10]。在中國,考慮到黨政關系的特殊性,面對現實,我黨必須深入洞見市場經濟運行的一般規律,當政府退出市場經濟中的某些領域時,我們黨如何有效地進入這些領域,這是急待解決的一個問題。因為經濟“發展才是硬道理”,在當前及其今后想當一個時期內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建立普適的市場規則并使其在中國的土地上真正地扎下根來,解決效率與公正間的張力,扶助市場競爭中的弱勢群體,并給予利益補償等。為此,我們黨必須以高屋建瓴的戰略眼光把各級黨組織建設成為學習型組織。這樣各級黨組織的個體憑借著學習力,使個體價值得到體現,才能使整個組織把握經濟規律的能力和組織績效得以大幅度提高。因為在知識經濟時代,組織發展的重要變量就是知識和信息。
第四,培塑我黨的文化信仰核心競爭力。回顧中國歷史上的若干盛世及世界大國崛起的歷程,我們會發現影響中國未來發展的制約因素不僅在物質層面而更重要的是在精神層面。21世紀中國發展的“軟肋”是什么?是信仰缺失!對個人而言,是缺乏某種可以作為個人精神支柱的信仰體系;對國家而言,是缺少一個代表公民大眾信仰、凝聚公眾共識的道德基礎與精神支柱。中國目前信仰上的空虛不是因為官方沒有提倡的信仰,而是因為大家不愿去相信它。正如李向平教授所說,“當下的中國,不但缺乏普遍認同的公民信仰,同時也缺乏為信仰關系提供超越性、神圣性、普遍認同能力的現代理性,從而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迷失與信仰病癥”[11]。中國在未來的三十年要實現現代化的大轉型,其戰略方向就是建設公民社會,從而來規約國家、政府權力,使國家與社會達到一個和諧的動態平衡,才能解決經濟發展中帶來的社會多元化以及社會多元化產生的諸多問題。筆者以為欲建構公民社會,當務之急是要重建公民的信仰價值體系,也即培塑我黨的文化信仰核心競爭力。
正如2011年中共十七屆六中全會所指出的,當今世界各種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鋒更加頻繁,綜合國力競爭的一個顯著特點是文化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凸顯,越來越多的國家把提高文化軟實力作為發展戰略的重要內容。文化越來越成為民族凝聚力和創造力的重要源泉、越來越成為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支撐,豐富精神文化生活越來越成為我國人民的熱切愿望。從一定意義上說,誰占據了文化發展制高點,誰就擁有了強大文化軟實力,誰就能夠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贏得主動。在這樣的形勢下,我們必須大力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大力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不斷擴大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形成與中國國際地位相稱的文化軟實力,切實維護國家文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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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凌經球
On Exploration of the Ruling Law of Party and Core Competence Shaping
FU Wenke YANG Xinjiang
(1.Shanghai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34 2. Zhejiang Technical Institute of Economics Hangzhou Zhejiang 310018)
Abstract: The purpose to explore the ruling law of Party and shape the core competence of Party is to avoid the historical process that refers to a country may become prosperous and also may decline suddenly, which is the precondition to promote governing ability and the core power for the benefit of political society integration, governing by law, market economy, rebuilding cultural belief, and which is the key to solve the two historical subjects that the Party is facing in 21st century.
Key words: political party, ruling law, core compet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