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顯祖是明代杰出的戲劇家、文學家,他的《牡丹亭》更是傳世之作,而這正是其以無我之境創作出的不朽佳篇。湯顯祖在寫《牡丹亭》時如癡如醉,有一天家里人發現他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家人四處尋找,最后看到他躺在院子里的柴堆上,以袖蒙臉,痛哭流涕。原來,湯顯祖在創作第二十五出劇《憶女》時,寫到春香陪老夫人到后花園祭奠杜麗娘,春香觸景生情,不忍痛哭。湯顯祖寫到此處也是不能自拔,情不自禁地掉下淚來。
陳獨秀于1919年在《每周評論》上發表一篇《研究室與監獄》的文章。他提出一種理論說,世界文明發源地有兩處,就是科學研究室和監獄。青年人要有出了研究室進監獄的志向,而出了監獄就能進研究室更是人生最高尚最優美的生活。從這兩處產生的文明才是有生命的、有價值的。
有一對夫妻歷經磨難,相濡以沫。當有人問妻子:“如果有來生,你還會嫁給他嗎?”妻子的回答讓人驚訝而贊嘆:“不!來生我要變成他,要他變成我。我要品嘗他為我經歷的苦楚,同時讓他體會被愛的幸福。”
有一師父領著徒弟云游四海,某天來到一條河前,碰到一名女子想過河卻又怕弄濕衣服,站在岸邊為難。師父便主動上前幫忙,背著女子過河了。徒弟看了吃驚不已,一個勁兒地犯嘀咕:不是說不近女色嗎?過河后又走了很久,徒弟終于忍不住了問道:師父,你怎么背一個女人呢,這不是犯戒嗎?師父邊走路邊說:我過河后就已經把她放下了,而你現在還在背著啊!
亞歷山大進軍希臘后,仰慕哲學家第歐根尼之名,就前去拜訪。見到第歐根尼時,后者正躺在破桶里曬太陽,對來者視而不見。亞歷山大說:“我是名聞天下的征服者。”但第歐根尼仍舊不理不睬。亞歷山大見狀就說:“我統治天下,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呢?”第歐根尼靜靜地回答:“有,請你站到一邊去,不要擋住我的陽光!”亞歷山大居然沒有發怒,只是慢慢走開,看著陽光照著第歐根尼,他不禁嘆道:“假如我不是亞歷山大,一定做第歐根尼。”
(摘自新世界出版社《人生最高的享受是寂寞:聽國學大師講人生智慧》 編著:逸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