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能用什么來形容她呢?用美麗蠱惑人心的精靈,縱使男人們也有坐懷不亂的時候,但你無法虛偽的否認,在與她四目交接的時候,沒有一點邪惡的火花在內(nèi)心深處閃過。
海邊一向是夏天里最靚麗的風景線。沙灘,陽光,海岸,藍天雖然是這場日光度假之旅的必要元素,但若沒有沙灘上在比基尼包裹下玲瓏別致的曲線,海灘男人的感官系統(tǒng)永遠得不到最深層次的刺激。
盛夏的海灘,是性感與熱情得到絕對釋放的天然Partty,你可以盡情展露驕傲的線條,也可以肆意觀望活力與激情交織的軀體。在這里,矜持與清高并不會被待見,需要的是野性與汗水的放肆,當然,尺度得要恰到好處。多一分有浪蕩的嫌疑,少一分便與可能的艷遇擦肩而過。
這一次的誘惑來自于加入這場派對的洛麗塔,她穿過盛開野菊花的海濱花園,蹬掉紅色高跟鞋,赤足感受陽光帶給大地的熱度。噢,汗水早已濕透了她白色的襯衫,但那只會讓她的嬌軀呈現(xiàn)另一種成熟的魅力,讓全場男子窒息十秒以上。
比基尼絕對是血性男人無法抵御的殺手锏,當然,前提是我們的女主角身材必須惹火。你能想象那種直截了當?shù)恼T惑,身體的曲線來自天然的雕飾,不需任何修飾。
“洛麗塔”的百變你只需享受,無需猜度下一次的驚喜是什么。因為她就是一個活在當下,心甘情愿被自己心情所主宰的女孩,朝早她可能是優(yōu)柔婉約的淑女,夜晚她也許已經(jīng)換上最閃亮的露背裝,在夜場的霓虹璀璨中曖昧穿過,帶著誘惑犯罪的媚笑。
紙醉金迷,曖昧叢生。微醺的紅唇輕啜酒杯,烈酒順著她的喉頭流入身體,激發(fā)她全身野性的回歸,化作魅惑的熱力,從每個毛孔散發(fā)出來,引爆全場嗨點——酒紅色的GUITAR此刻在她的熱烈奏鳴下,響起猶如召喚撒旦的狂歌。
一切的一切,在劫難逃。
還能用什么來形容她呢?用美麗蠱惑人心的精靈,縱使男人們也有坐懷不亂的時候,但你無法虛偽的否認,在與她四目交接的時候,沒有一點邪惡的火花在內(nèi)心深處閃過。
她的美麗與野性渾然天成,無法形容,即使被她引入地獄,卻也無從苛責。于是道德的利刃不由自主地會刺向那個幸運卻又不幸被選中歷劫的男子——洛麗塔的存在是上天為他所賜,除了接受命運,又能怎樣?
即使她也會時而聒噪蠻橫,無理取鬧。但當她梳起發(fā)髻,托著她小巧的下巴望著你,或是披散著頭發(fā),在陽光投射到的床上沖你嫣然一笑,只怕那裙下之臣將立馬魂飛魄散。更不要提她頻繁的諂媚誘惑的話語及動作,絕對是紅塵災劫的一汪禍水。
登徒浪子已迫不及待,食色性也,違背荷爾蒙的強烈導向,是人生莫大的痛苦;戴黑框眼鏡的“知識分子”還在突破道德底線的邊緣垂死掙扎,神經(jīng)線想必已繃緊到了一碰即崩的階段。
慶幸的是,這個時代,紅顏禍水早已不再是貶義詞了吧。
《環(huán)球生活》:舞臺劇,時裝劇,古裝劇,那種類型的表演方式是你最享受的?
鄭亦桐:算是舞臺劇吧,我喜歡在舞臺上直截了當,呈流水線型的表演,那樣可以直接感受到觀眾對你表演的肯定,比對著鏡頭更利于情感的發(fā)揮。
《環(huán)球生活》:所以,你算是一個感性的人么?
鄭亦桐:我是個非常感性的人,對于每個劇本,每個角色,我都會帶著感情去理解和揣摩,會在一部戲拍完后,沉浸在角色里走不出來。
《環(huán)球生活》:不過這也為你塑造一個出色的人物起到了絕對作用,不是么?
鄭亦桐:嗯,這是我的優(yōu)勢,比如《回家的誘惑》里的寶蓮,我扮演完這個角色后,后來參加綜藝節(jié)目的錄制,居然有粉絲都對我(從銀幕)下來的形象感到吃驚,甚至認為我在生活中就該是那個樣兒的(哭笑不得)。
《環(huán)球生活》:對于未來的戲路,有什么自己特別想嘗試的方向?
鄭亦桐:其實從藝以來,我大多扮演的都是反面角色,呈現(xiàn)出的面比較單一,現(xiàn)下我更想嘗試苦情戲一類的,特想塑造一個走悲情路線的女孩子,甚至在我自己心里,都會時不時構思一個很朦朧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