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老頭

一群年輕人在郊外的樹林里舉行露天聚會，一邊喝啤酒，一邊聽音樂、跳舞。聚會持續了兩個小時，忽然下起傾盆大雨。年輕人四散而逃，找地方躲雨。吉普森和喬治在大雨中跑了十分鐘，才鉆進車里，以最快的速度打著火，朝公路的方向開去。

兩人意猶未盡，打開車里的音響，一邊狂踩油門，一邊繼續狂歡。大雨停了，天色漸漸暗下來。突然，一個老頭的臉出現在車窗外。他輕輕地敲了敲車窗玻璃。“啊！”吉普森大叫起來，“快看窗外，居然有張老頭的臉。”老頭繼續敲著車窗，開車的喬治也嚇壞了，慌忙喊道：“把車窗玻璃搖下來一點，問問他想干什么。”吉普森搖下玻璃，怯生生地問：“你想干什么？”老頭笑著說：“有香煙嗎？”吉普森恐懼地轉過頭說：“他想要一支煙。”“快給他，快點！”喬治也害怕極了。吉普森慌忙從兜里摸出半包煙，全給了老頭，趕緊搖上車窗玻璃。

他們把車速提高到80邁。兩人漸漸鎮靜下來，接著聽音樂狂歡。吉普森問：“剛才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那個老頭是怎么追上我們的？我剛才已經開得很快了。”突然，又有人敲車窗，還是剛才的老頭。“啊！他又來了！”吉普森尖叫道。“問他想要什么。”喬治用顫抖的聲音說。“你又想干什么？”“你有火嗎？”老頭笑瞇瞇地問。吉普森朝車窗外扔了個打火機，就趕緊搖上車窗。

他們把車速提高到100邁。受到驚嚇的兩人調大音響的音量，試圖忘記那個詭異的老頭，但沒過十分鐘，又有人敲車窗玻璃！“噢，上帝，他又來了！”吉普森借著酒勁大喊起來：“你究竟想怎樣？”老頭依然笑瞇瞇地說：“需要幫忙嗎？你們的車在泥地里開了半個小時。”

（摘自《晚報文萃》2011年第3期圖/夏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