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記憶問題在認知心理學中具有特別重要的地位,認知心理學討論人對信息的接收。編碼、存儲和提取的問題,實質上都是記憶問題。我們對記憶的探索和研究不能只停留在幾種類型的認識上,記憶的形成也是我們要著重探索的一個方面
關鍵詞:記憶神經原探索
中圖分類號:B8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4-098X(2011)07(b)-0007-01
關于記憶,由于問題太復雜,科學家至今只是略知一二。人腦內有數以億計的神經原(神經細胞),其中許多神經原各有成千上萬連接體,用來把信號傳送給鄰近的神經原。就算是使用最先進的超級電腦,也無法測出到底有多少可能通路。
自1960年斯柏林(sperling)用局部報告法研究了短暫視覺呈現中信息的效用以后,記憶被區分為瞬時記憶、短時記憶和長時記憶,它們分別屬于信息的不同加工階段。其中使認知心理學家最感興趣的是短時記憶與長時記憶的區分問題。從六十年代以來,心理學家們對短時記憶的容量、編碼方式、遺忘原因,由短時記憶向長時記憶轉化的條件,以及從長時記憶提取信息的策略等,進行了大量的實驗研究,同時,對長時記憶的特點,如:信息容量大,保存時間長等方面的研究與實驗,不僅影響到普通心理學和實驗心理學的內容,而且影響到教育心理學和臨床心理學的發展。固然,上述對記憶的區分與實驗有其重要的實踐意義和科學的理論依據。但許多科學家仍然認為,記憶實際上有5種類型,每一種的持久程度各不相同。現分述如下:
一是符號型。字與符號的意義一旦記住了,常能歷久不忘:例如患了早年性癡呆癥的人約有半數仍保有大部分的符號記憶。盡管你已經多年沒說“唱歌”或“學校教室”這兩個詞,但你大概不會忘記它的意義:你也不易忘記宗教符號,廣告商標,貓與狗的區別。并且,在你有生之年,你們可以不斷給自己的符號記憶增添詞匯和符號。
二是聯想型。許多人大概永遠不會忘記怎樣騎自行車、游泳和開車。這些技巧都有賴于自動記憶起一連串動作,有條件的反應動作,如口渴了就想找水喝。如果失去了聯想記憶是腦子嚴重退化的明確征兆。
三是間接型。這種記憶并非來自親身經驗。而是多年來個人從學校、雜志、電視、交談等等收集到的資料。正常人這種記憶似乎會隨著年齡增長而減縮,其實可能只是思維順序上有問題。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神經學家巴利·戈登說:“我們年紀漸長,收集的資料不斷增加,必須不時加以整理。”
四是插曲型,這是對新近經驗的記憶。如上周與朋友約好的事情,準備去落實,或鑰匙放在哪里了等等。這些記憶也隨著年齡增長而衰退,不過速度很慢,也許20年后才察覺,到你五十歲時,你發覺年輕同事學習操作新電腦軟件比你學得快,難免會感到焦慮。
五是事務性。大多數人的事務記憶是會衰退的,這是種極短暫的記憶,通常只持續幾秒鐘,它指揮頭腦,告訴頭腦該記住什么,你和妻子談話時,事物記憶使你能夠一面聽妻子說下半句話,一面咀嚼她的上半句話,它也使你能夠同時照顧幾件事,而且完全不會混亂——一面打電話,一邊快速檢索收到的是些什么郵件,同時還注意到有位同事在門前走過,許多人的事物記憶在四五十歲就開始衰退。
事實上,我們對記憶的探索和研究不能只停留在幾種類型的認識上,記憶的形成也是我們要著重探索的一個方面,不過以下的情況是同行們眾所周知的:有個姑且稱之為28號的神經原發出一個電信號之后,樹突——28號神經元其中一個連接體與29號神經原的接收體接觸之處——里面隨即發生化學變化,觸發29號神經原產生一個電信號,這個信號傳送到了30號神經原:再一路傳下來。如果28號和29號兩種神經原常常互相聯系,二者之間的關系就會越來越鞏固,這種重要的關系似乎就是構成記憶的要素。
許多科學家認為,新的信息被吸收之后,會隨即在海馬體(位于腦部中央的海馬形器官)里給處理成為記憶,然后儲存在腦部各個不同部位——儲存的模式有時很古怪,一些天然的事物,如動植物的名稱,顯然都儲存在同一個部位;桌椅機器或其他人造物的名稱則儲存在另一個部位;名詞和動詞似乎是分別儲存的。除了年齡會對記憶力有影響外,其他因素也有影響。美國麻省總醫院的研究員瑪麗林.阿爾佰特指出,她研究過的老人中,那些教育程度較低,體力活動較少,較不能自我照顧的人的健忘程度,比那些受過較好教育,較能自我照顧的人嚴重。
對記憶研究的另一個重要方面是建立新的聯系,神經原跟人體其他細胞不一樣,是不會分裂的。它們會老化,有些會萎縮,或者死亡,或者極為衰弱。不能再傳送電信號了。
可是腦子里這時還有許多億神經原,點燃腦子不能制造新的神經原,原有的神經原卻在人到老年仍能長出新的樹突,并與其他神經原建立新的聯系。伊利諾伊大學的研究員威廉·葛里諾讓一些實驗鼠每天接觸不同的玩具,并經常改變鼠籠中的滑槽和隧道,后來他把鼠腦切開,發現這些鼠比一般同類有較多的神經原樹突。
由此可以推測,人腦受到刺激和挑戰,可能也會長出較多樹突,所以人腦——包括正在逐漸萎縮的——也許能夠不斷開辟更多“路徑”以容納記憶,假如28號神經原原有的途徑不再容易通過,可以替代的路線不能多得近乎無限。關鍵是必須強迫腦去創造新的通路。
從高智慧的人的習慣,可以找到迫使腦開辟新通路的竅門。“處理的方法對記憶很重要。”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丹尼爾·沙客特說“才智高的人把資料處理得很透徹”。他們也許會把雜志上一篇討論記憶力的文章和一本講人工智慧的書、一出有關戰俘幸存者的戲聯系在一起。從而建立起神經原公路網,使他們可經由多條通路想起那篇文章,那本書及那出戲。
這也許可以解釋何以某些名人記憶力那么驚人,這些人記憶力那么好,是因為他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嗎?研究人員理查.莫斯說根本沒有這種事。雖有人能夠一字不誤地背出長串的數字,或復述某次說話,沒有人能夠像照片那樣把收到的資料依照原來樣子記下來,一個細節都不漏。每個人的記憶都是選擇性的。
通過上述分析,我們充分認識到,經常鍛煉可以增強記憶,只要肯努力練習,中等智慧的人可以大幅度增進記憶力。例如,大多數人很難記住多于七位的數字。長內基——梅隆大學的研究員訓練一批普通資質的大學生記住100位的數字,那些學生把注意力完全集中于那長串的數字,發現可用某些形式把它們和一些有意義的數字組合——例如生日——聯系起來。
許多人記不住別人的名字,而且年紀越大,問題越嚴重。可是69歲的記憶術教練兼表演者哈里·勞瑞恩能記住現場500位觀眾的名字。他的技巧是:碰見每一個的時候都留心每一個說話,神態,然后迅速地根據這個人的樣子和名字想出個鮮明的形象。
大學生的記憶力可能極佳,這不僅是因為他們的神經原年輕,也因為他們為應付各種考試造就養成了不斷發明記憶新法的習慣,可能會有一種記憶丸問世,如該項試驗成功,那么,治療“與年齡有關的記憶力減退”這一癥狀大為改觀,增強記性的期盼這一難題亦將迎忍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