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和李納在延安的故事

　　李納是毛主席和江青的女兒，她出生于1940年8月。筆者近幾年走訪了在毛主席身邊工作的同志和幼年曾帶過李納的阿姨，她們回憶起毛主席和他的女兒李納在轉戰陜北時的許多小故事，十分有趣。
　　
　　我要學會自已走路
　　
　　黨中央和我軍撤離延安后，人們雖有勝利的信念，但心情都很沉重。小李納那時正好六七歲，她長得活潑天真伶俐，白皙的皮膚，精靈的眼睛，十分逗人喜愛。主席和她母親以及大家都很愛逗她。
　　那時幾乎每天都行軍，首長都有騾馬。年幼的李納看到大人都在地下行走，看到爸爸也很少騎馬，所以有時也下來自己行走，別人問她：“李納，你年紀小走不動，騎馬吧?！彼χ⌒馗f：“爸爸和叔叔阿姨們都在地上走，我也要走。”阿姨們也說：“你年紀小，走不動，還是騎馬好了?！彼f：“我走不動時再來騎，我走路時叔叔阿姨還可以騎馬。”走路時有的阿姨和主席身邊工作人員逗她：“小李納，咱們來個行軍比賽吧!”李納總是高興地響應阿姨們提出的挑戰，每次她都不愿服輸，有時阿姨看她走得很累，只好把她抱到馬背上或提拉雙手背在身上。她很感激地說：“阿姨，你背我不是更累了嗎？”阿姨說：“我們是大人了，體力比你好。”她天真地說：“那我長大了也可以和你們一起行軍作戰了吧？”阿姨們笑著說：“等你長大了，我們都是老太太嘍，那時汽車多了，大家都可以坐公共汽車了。”
　　那時，天上總有飛機追蹤偵察，行軍中經常受到敵機的轟炸和掃射。李納經常跟著大人跑警報，所以也習已為常了。有時小腳跑的還挺快，動作敏捷靈活。阿姨和叔叔們都夸獎說：“小李納也是未來一位好女兵了?！甭牭劫潛P，她神氣十足地回答：“我長大了，也能和你們一樣勇敢，不怕敵人的飛機。”有的叔叔插話鼓勵說：“將來我們有飛機了，說不定咱小李納還是一位勇敢的女飛行員哪!”她滿有信心地說：“我學開飛機，也一定敢向敵人扔炸彈。”
　　
　　吃黑豆牙齒不會變黑的
　　
　　毛主席轉戰陜北時，李納當時雖然年紀很小，在生活上也遇到了極大困難，她和工作人員一起吃普通大灶，每到開飯時她也和戰士一樣自己拿著小碗，叔叔阿姨照樣給她打一碗飯一份菜，她自己也像叔叔阿姨那樣，找一個地方蹲著，或找一個樹樁坐著吃，儼然是一位女戰士了。
　　我軍根據毛主席戰略思想經常轉戰、行軍在人煙稀少和崇山峻嶺之中，生活非常困難，不但經常沒有菜，在最困難時，粗雜糧都沒有了，就只好吃黑豆，冷水就餐，別說小孩，大人的胃和肚子都受不了。李納天天吃黑豆也吃煩了。吃完了黑豆，肚子咕咕亂叫，直脹氣，好放屁。李納見到主席說：“爸爸啊，我天天吃黑豆，您看我牙齒都要吃黑了。”邊說著邊把嘴巴張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中間還缺了2、3顆門牙。主席看她那活潑天真的樣子，笑了起來：“傻孩子，黑豆怎么能把牙齒吃黑呢？黑豆是好東西，營養價值高，雖然吃了不好消化，但不會得浮腫病，行軍走路打起仗來有勁。吃黑豆是不會把牙齒吃黑的，會越吃越白的，牙齒黑是一種牙齒病。我看你牙齒長得怎么樣？”說著毛主席用雙手把小李納小嘴扒開笑著說：“小李納的牙齒長的很好嘛?！崩罴{聽爸爸說吃黑豆牙齒不會變黑，便高興地跳了起來。
　　賀龍等首長看到小李納和戰士們在一起吃大灶，產生了憐憫之心，怕影響孩子的發育，便多次向主席提出叫小李納跟父親一起吃小灶。主席一直堅持說：“孩子們吃點苦沒什么，這能使他們懂得生活，了解斗爭，對人生也有好處，我小的時候不是也吃了不少苦，所以才認識了生活和了解了社會嘛!再說大家都很苦嘛，我孩子怎么能特殊？”后來，李納一直和工作人員吃大灶，偶爾和主席在一起吃一頓。
　　
　　在行軍和宿營中學識字
　　
　　李納在撤退延安前沒有正式上學，在家里已開始學習認字。她很聰明，學得快，記得牢。從延安撤離后，一直沒間斷文化學習。行軍和宿營中只要有時間都抽點時間進行學習。到一處就用樹枝在地下寫畫，有時在沙土地圍攏的一個方塊沙盤上寫字。韓桂馨和識字有文化的工作人員都教她，走一個地方學幾個字，到新地方再復習一下學過的字。學認的字和詞大都和當時生活斗爭發生聯系，如“革命”、“人民”、“解放軍”、“戰士”、“工人”、“農民”、“戰爭”、“群眾”等。
　　阿姨叔叔們有的用煙盒或硬紙片制成“字塊”放在她衣袋里。她有時間就拿出來看看。
　　主席知道她行軍中堅持學習非常高興，當面表揚了她，李納勁頭更大了，她有時翻著爸爸最厚的那本書——《辭?！罚煺娴膶Π职终f：“爸爸那本大書里字怎么那樣多，那得學多少年才能都認識呀？”主席說：“你將來上了小學、中學、大學就可以認識很多字的，中國字很多，那本《辭?！防锞陀幸蝗f多單字，許多是詞目。人能認識幾千字也就可以寫文章、看書讀報了?！崩罴{聽了搖晃著小頭充滿自信地說：“我將來認字多了，也要寫文章?！?949年春，李納入北京城前已經能認識一、二百字了。進城以后她就正式進入小學讀書，她讀書也是努力的，從小學到中學，對文科興趣特別大，因而考入北京大學歷史系，從北大畢業后真的能寫文章了。
　　
　　唱段京劇慰勞解放軍
　　
　　李納小時候性格是活潑的。毛主席一生非常喜歡京劇。在延安時家里有一臺唱機，是李納母親江青從上海弄來的，有不少唱片。其中京劇和廣東音樂特別多，京劇唱片中大都是四大名旦和四大須生的精選唱段。李納在延安時就經常和父母一起聽唱片，久而久之，不但引起興趣愛好，還跟著唱片和母親學唱兩段。
　　轉戰陜北期間，行軍休息時，大家特別喜歡聽周副主席講故事和李納唱京劇。周總理有時用外語腔調講中國話，如“吃花生仁不吃花生皮”，酷似外語又非外語，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偫沓鐾旯澞?，常提議讓“小名旦”李納唱一段。李納頗為勇敢，無拘無束，出來唱上一段，引起大家的熱烈掌聲。毛主席看到女兒唱京劇還有那么點韻味和板眼，滿面笑容地說：“納納是咱陜北一小名旦羅！”李納聽到贊揚，心里高興，反倒不好意思起來，這時她總是撲向父母或阿姨懷里。
　　
　　學爸爸散步思考問題
　　
　　在撤離延安時期，毛主席、周副主席和中央領導同志最忙，特別是主席，經常忙至深夜，有時通宵達旦，毛主席有個習慣，在最緊張時外表上反而顯得悠閑自在，運用一種特殊方法和習慣進入最緊張最活躍的思考。常常在窗外、院內、門前背著雙手，邁著緩慢的方步踱來踱去。父親這種習慣和動作，對李納影響特別深。所以，有時李納也調皮地跟在父親身后，也背起兩只小手，邁著緩慢的方步，學著父親散步和走路。
　　李納看父親沒有發現自己，還裝著大人嗓音干咳兩聲。主席回頭看看李納高興地笑了起來，用親昵的口吻說：“你和我藏貓，學我，我早發現了。”李納撒嬌地說：“我知道您沒有發現我，我學您好久了?！苯又謫枺骸鞍职郑野l現您走路散步也考慮事情，在想些什么？什么時侯陪我玩？”主席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兒，頭腦中繃得很緊的弦，有時一下子松弛輕松起來。主席疚歉地說：“是啊!咱們在一起玩的少了。你知道我們要打勝仗了，怎么能多玩呢，將來勝利了，咱們爺倆和許多前方作戰的叔叔、阿姨好好玩玩，好好慶祝我們的勝利，你說好不好!”說著，父女倆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