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其實,我的安靜是暫時的別管我的外衣多么沉靜或者多么漂亮這都不是主要的我的存在就是把積聚的力量燃燒沉寂的時間越久爆發的時候越是出乎意料拔地而起的開放燃燒自己燃燒暗色越是黑色的夜空越是我美麗的背景
歸化畫一個圓每天繞著它走半徑,直徑跑跳騰挪都不離開它于是,見人見物有了尺度
塵封的記憶時隔經年,那些過往有些沒有答案,我也放棄了有些打開,仍是原來的樣子沒有什么令人吃驚的新發現,原來是什么樣子現在依然是一點點也沒有因為時間的寬容滿足一些未了的心事但是我發現了那些淚水沉甸甸的。掛在年輕的眼角滑過來,一下子跑了二十多年的距離終于跑到了我的眼睛里這里,你的意思是說是它們的終點不然,你只是在替它們
敲門
這事兒不賴我我的右耳朵比左耳朵高出兩毫米這是我戴上眼鏡半年以后發現的因為左耳朵上的一條腿慢慢地偏離了后來拿去校正,它們又開始整齊了可是我再走起路來變得深一腳、淺一腳這事兒不賴我有的時候聽到的話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低進高出是我的習慣為它的行走拓寬渠道如果還有殘留就把兩個嘴角向上抬起來為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