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讀書人的楷模
對今天必須面對和承受421家庭沉重負擔的年輕人來說,馬寅初仍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對所有中國讀書人來說,馬寅初卻一直是后世學人的精神風標。
他并不是第一次因言獲罪,也不是第一次知難而行,1941年新華社為他賀壽的對聯(lián)寫道:“不屈不淫征氣性;敢言敢怒見精神。”這正是馬寅初作為讀書人氣節(jié)與風骨的寫照。
他是中國“計劃生育”的首倡者,那些建立在嚴謹扎實學術研究基礎上的真知灼見,在萬馬齊喑的年代遭遇到鋪天蓋地的批評,但難能可貴的是他仍泰然自若,堅持己見,盡管身處厄境,卻一直以樂觀豁達的態(tài)度面對一切拂逆。
他極為蔑視隨風飄拂的投機者,在絕大多數(shù)知識精英被迫或自覺俯首時,馬寅初用自己對學術底線的堅守贏回了一個知識分子應得的尊敬。
時至今日,他仍是讀書人的楷模。
楊錦麟(鳳凰衛(wèi)視)
《姚明 穿球鞋的大使》
今天和從紐約回來出差的朋友聊起前不久胡錦濤主席訪美時時代廣場的中國廣告一事,據(jù)說是國新辦出的巨資,但效果不好,因為沒有聲音,只是形象;還有,美國人民似乎只能認出姚明的面孔,對眾多其他面孔,毫無感覺。
——吳昌華TCG(新浪網(wǎng)友)
《十年一覺打工夢》
千萬農(nóng)民工的血汗?jié)补嘀袊鞘械某砷L,鑄就著城市的未來,亦醞釀著一股不確定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時候爆發(fā)。
——王石(萬科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
好文章!但還說得不全面!現(xiàn)在不只是打工的,連一些小型企業(yè)的老板也難過啊!工資在漲,物價在漲,材料在漲,就是單價還在降!最惱火的是收款困難。各種苛捐雜稅,名目繁多。我好幾個老鄉(xiāng)都是開小型烤漆廠的,辦不了執(zhí)照,因為不環(huán)保。要辦可以,得有兩百萬!還經(jīng)常被什么安檢、環(huán)保之類的部門檢查,每次都得交錢完事。外面款難收,經(jīng)常是發(fā)完工資、交好房租自己一分都沒有了。像這種廠在這邊好多。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外面的欠款能夠收回。收回后,估計也就關門了。如果這些廠都倒閉了,估計打工也只是一個歷史了。
——xay163(網(wǎng)易廣東深圳網(wǎng)友)
最可憐的可能就是文中最后提到的年輕人,孫平,張柱,他們有夢,不現(xiàn)實的夢,以為這個城市有可能屬于自己,慢慢的一步步到來的現(xiàn)實,會讓他們糾結。哥就是這樣過來的,一個類似于富士康在跳與不跳間徘徊的老農(nóng)民工。
——網(wǎng)易廣東省廣州市網(wǎng)友
記者之外
見到張慶林的時候,我們有些驚訝:這樣一個人怎么也能收養(yǎng)遺棄孩子——身材矮小、穿著邋遢,家中一貧如洗,院子凌亂而骯臟。正月初八,他的鍋里堆著不知何時留存的剩菜,已經(jīng)干了。
還有他的智力——對于自己的年齡多大,他翻來覆去解釋了好幾遍,每次似乎都不一樣。門上的對聯(lián)也貼錯了,剛開始我們以為是故意而為,后來才得知,他壓根兒沒搞清楚哪個對聯(lián)該朝上,哪個該朝下。
這是一位村民眼中的好心人——一直單身的張,從2001年開始,連續(xù)從路邊撿了3個別人遺棄不要的殘疾嬰兒,第二個女孩被人偷走,第三個女孩,因為他的照顧不周,悶死了。
僥幸活下來的下肢癱瘓男孩楠楠,到了5歲,就外出乞討掙錢。
見到剛被解救出來的楠楠時,這個只有10歲的小男孩,除去下肢的癱瘓,他的天真和活潑,與其他孩童無異,可他的警惕與戒心,卻又讓人心痛。
他的伯母(張慶林嫂子)說,做飯的時候,小男孩偷偷從后面看著,“生怕下藥毒死他”,“我們吃了他才放心。”
這位小男孩不愿與張慶林居住在一起,嫌他臟,“身上有味道”,并稱呼自己的這位養(yǎng)父為“傻蛋”。
采訪后,我和另外兩個記者提出帶楠楠一起到帶其乞討的宮春風家看看。張慶林哥哥同意了,我們許諾下午送回。不想,見到宮家人后,小男孩不愿走了(條件較張慶林家好很多,5年乞討生活也有了感情),我們沒強迫。向當?shù)嘏沙鏊嬷耸拢埻咨铺幹茫箅x開。
當晚,或許覺得將小男孩送至張慶林家不妥,警方將楠楠送至阜陽福利院。而張慶林則通過其哥哥向我們要孩子。由于許諾未兌現(xiàn),我們自責難當,聯(lián)系福利院,福利院說,必須警方來接,聯(lián)系警方,警方不睬我們。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思緒良多。
事后,有朋友認為記者不該管這些閑事,我有些愧疚。不過,我的疑惑是:一篇稿子真的能扶危濟困嗎?一篇稿費才多少錢呢?
如果責任應該在當?shù)卣敲矗l來負責將這類孩子送進去,誰來監(jiān)督福利機構能較好地照顧好孩子呢?
無解。
本刊記者 陳磊
李國慶的“二”
“二”在國人的骨子里,絕對是個貶義詞,但如果一個人這么多年,一直“二”,拋開“面子”“里子”問題,堅持了一套標準,還熬成了“成功人士”,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個人就是去年12月8號以后,一直處在輿論中心的李國慶,當當網(wǎng)的聯(lián)合總裁。他自己這樣對記者說,“很多人覺得我好像突然牛了,突然狂妄了,其實他們根本就不了解我!”
大學期間,李國慶是北大學生會的主席,“大學的時候,我那么張狂,見著伙食問題,找伙食處長,跟總務長拍桌子;樓道電話老弄不好,老壞,我當著校長書記的面拍桌子。”
畢業(yè)后,這位中南海的翰林、政策研究室的小青年、王岐山的下屬,離開了仕途,進入民營出版行業(yè)。當然,他依然張狂。
2005年的出版行業(yè)的一個會上,李國慶對現(xiàn)任的出版總署署長柳斌杰(當時柳是副署長)說,“關于出版業(yè)的繁榮,我現(xiàn)在提醒您,要想抓繁榮,就是給民營選題公司出版權,第二,您作為一個副署長,承擔一下政治風險,推動歷史的進步。”
當時現(xiàn)場的法規(guī)司司長被嚇壞了,對李國慶說,“國慶,你不能瞎說,也不能胡說。”這個以“二”開始的故事結果是圓滿的。在當當上市的慶功宴上,柳斌杰掉淚了,他在臺上講,“我推動改革是冒著風險的。”
任何一扇門都是被擠開的,民營出版也亦是如此。
采訪中,我們問李國慶,這么多年,他這樣的風格,有沒有被傷害?他稱自己沒有。但他又告訴記者,他現(xiàn)在依然做著這樣的夢,只是近來頻率低了些,一個月做一回考試的夢;上市后,他的另外一個惡夢就消失了,被人迫害,他已經(jīng)不做被人追殺的夢了。
“我不會為了謀取更大的商業(yè)成功和非商業(yè)的社會參與的成功來改變自己了。”李國慶如此說。
本刊記者 薛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