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胖故我在
直白地說,我是個小胖子。不知為什么,我的體重老跟我過不去。不過,我覺得胖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盡管我的體型還不至于走樣,但是用重量來說話,我就常被同學笑話。
我怕體檢,因為要稱體重,這無疑是給同學們一個取笑我的大好機會。因此,我常常要等稱重的人少了才過去。有一次,輪到我測量身高和體重,但可悲的是,我身后競有幾個同班同學在。我做著跳躍運動,幻想著能輕幾斤,心里也暗暗祈禱。可事實是殘酷的,不近人隋的!體重欄里,快要出現那驚人的二位數了!我跟成人的體重差不多了!
我瞥見一個同學一臉驚訝,然后激動地用手捂住那張就要大笑的嘴。邊上有老師,他把一肚子的嘲笑憋了回去,但我仿佛聽到了:“哇,杜競草,你有這么重啦?哈哈哈……笑死人了!”
我惱羞成怒,把體重單交給老師,有些好事的同學湊上去看……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我真想在大家眼前突然消失。
體重啊,你可害得我丟盡了臉!為了躲避你,我很少吃油炸食品了,但是一見到誘人的膨化食品,我還是忍不住要大吃起來。
在多次控制吃零食都失敗的情況下,我決定,還是乖乖地做個重量級女生吧,這叫“我胖故我在”。長自己的肉,讓別人說去吧!
鉆進電腦的她
長長的頭發,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笑起來時一對小酒窩立刻顯露出來,這就是我的朋友——何麗楠。別看她是個女孩子,她可貪玩了!每次放學回家,都要被她媽媽催好幾次,她才肯做作業。
有一天,太陽剛剛升起來,我還沒有起床,就聽見何麗楠大聲地喊著:“何家怡,何家怡,我來玩電腦了,快點開門!”我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起得這么早,就像一只大公雞,這么勤快干嗎呀?”何麗楠一本止經地說:“快點開門,我要進來玩電腦了!”我提醒她說:“你作業都沒有做好呀,早上還是先做作業,再玩電腦吧!”只聽何麗楠說了一句話:“我拿作業本去了!”我想:何里楠今天怎么這么自覺,要先做作業了?
我剛剛躺下不久,又聽見何麗楠在叫我開門了。我打開窗戶,只見何麗楠手里拿著作業本,得意洋洋地說:“我已經把作業本帶來了!我們可以一邊玩電腦一邊做作業。”我聽了哭笑不得:“何麗楠,一心不能二用,你知道嗎?”
“知道!”何麗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知道你還這樣做?”我奇怪地問。
“快開門吧!”何麗楠不耐煩地說,“我保證完成作業!”
我無可奈何地給她開了門。門一打開,何麗楠猶如一只兔子,飛快地鉆進書房,伏在電腦桌前。結果可想而知,她只顧著玩電腦,作業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真希望她能改掉這個毛病!
搗蛋鬼弟弟
談起我家的“男子漢”呢,那可謂麻繩拴豆腐——別提了。就說前幾天吧,媽媽剛給他換了一身新衣服,他放學回來,渾身就臟得像個泥猴子,媽媽氣得狠狠揍了他一頓。不知道是媽媽揍輕了,還是他的皮太厚了,他還在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作為姐姐的我覺得,你在家里調皮還不要緊,可別在外面惹禍呀。
有一年春天,家家戶戶都聚在一起團團圓圓的,爸爸為了更熱鬧一些,就買了二個爆竹。誰知,弟弟拿了一個特大號“雷鳴”悄悄地溜了出去,跑到了鄰居曹婆婆院子里玩。曹婆婆止在那兒哄孫女兒蘭蘭穿新衣服。他躡手躡腳走到蘭蘭的背后,把特大號“雷鳴”放在她的屁股下面,“轟”的一聲,蘭蘭發出了一聲尖叫,婆婆愣在那里一動不動。后來,爸爸就揪著弟弟的耳朵登門道歉。
因為弟弟在外惹禍,每天都不斷有人拜訪(登門告狀),門檻幾乎都被踩爛了。瞧,又來了一位!其針鋒相對,可是不到一個回合都鎩羽而歸。誰也說不清她為消滅蟑螂付出了多少心血,她頭上的銀絲和眼角上的皺紋都是她辛勤操勞的見證。此刻,我仿佛看見其中一根頭發是為蟑螂而白,一絲皺紋是為蟑螂而生的。就這樣,老媽的精神每況愈下,做女兒的我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直為她想辦法。我終于想到了個錦囊妙計,便讓老媽拭目以待。
“這下好了,全都死光光啦!這該死的蟑螂!”老媽一早就聽到了我的歡呼聲。再一看,一只只蟑螂橫七豎八地躺在洞口。“你是怎么搞定的?”老媽不解。“這還要感謝我的‘香港腳’!”我立馬眉飛色舞地介紹開了,“那天我突發奇想,一想到那被我‘臭腳’熏陶過的‘臭襪子’,你們人類(匹匹:你們人類?難不成小作者是外太空的朋友?這是個重大科學發現啊,我要獲得“諾貝爾”獎了嗎?)都敬而遠之,那么對付蟑螂是否也綽綽有余呢?于是我抱著‘死一個賺了,不死保本’的心態,把它放在洞口一試。果然不出所料,蟑螂一早都被熏死了!”
我知道這下我將要“遺臭萬年”啦,但能發揮優勢一“以臭治蟑螂”,心里還是美美的!
“白字先生”
一天,媽媽開著車帶我去奶奶家吃飯。路上,我們遇上了一輛灑水車。看著車上的大字,剛學會認字的我一下子認出來了——“酒”水車!我想象著在酒水車里一定裝著一箱又一箱的橙汁、雪碧、可樂、礦泉水、啤酒……應有盡有。貪吃的我正一
手拿著橙汁,一手拿著雪碧,喝得止歡,爸爸和媽媽也抱著一箱箱的飲料……
我想顯擺顯擺自己學到的知識,得到別人的稱贊。于是,我指著車上的二個大字,大聲叫道:“快看,媽媽,一輛‘酒’水車!”聽了這話,媽媽一下子糊涂了:“什么叫‘酒’水車?‘酒’水車在哪兒?”“你看,那不就是酒水車嗎!”我指著車子更大聲地喊。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一看,立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路人聽見了我的話,愣了一下,也作出了反應:他們有的一下子“噗”地笑了出來;有的憋了好久,實在忍不住了,捂著嘴悄悄地笑;有的笑得肚子都痛了,但還是停不下來,兩手只好捂著肚子笑。媽媽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才斷斷續續地告訴我:“那……那……不是酒……酒水車,而……而是灑……灑水車!”這時,灑水車開動了,一邊放著音樂,一邊噴著水,從我面前緩緩開過,好像也在笑我似的。我仔細一看,呀,真的,那是灑水車,而不是“酒”水車!這時的我滿臉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本想顯擺顯擺的,反倒成了個“白字先生”,真是太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