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評論中的菲茨杰拉德
在國外,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是美國得到最多注意力的的小說家之一,他的小說得到了很大的注意。他被認為是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還被認為是20世紀20年代的“迷惘的一代”代表性的作家之一。因為1996年是他的百年誕辰,對他的評價掀起了高潮。近期,許多外國評論家還就他的長短篇小說、戲劇創作、文藝觀、哲學思想和藝術特色、人物刻畫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和探討,在“菲茨杰拉德與美國文化”、“菲茨杰拉德與其他作家”、“菲茨杰拉德哲學觀”、“菲茨杰拉德在海外的名聲和作用”等方面展開探討,充分顯示了在菲茨杰拉德的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也顯示了這位作家對世界文學產生的影響。
至于國內,至今關于菲茨杰拉德有影響的評論的專著只有一本,那就是吳建國撰寫的《菲茨杰拉德研究》,這本書主要抓住了菲茨杰拉德的創作思想和藝術風格,從各方面考察這位作家。菲茨杰拉德作為20世紀美國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已經受到我國文學界的關注,他的《了不起的蓋茨比》和《夜色溫柔》不同風格的中文譯文很多。關于他的研究,主要是集中在《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小說上。
有些評論強調他小說中的人物具有神秘的性質,這是錯誤的,尤其是評論中對蓋茨比的評價,因為,盡管蓋茨比確實代表了美國人的經歷中的某個人物,但是他首先代表了菲茨杰拉德自己經歷中的人物,帶有個人色彩,遠遠不同于象征中的或者是神秘的某個人物。
如果我們考慮到菲茨杰拉德的處境,我們可以在這些評論里找到可憐的諷刺。如果我們考慮到他的成就——面臨最殘酷的困難下取得的成就——我們現在可以找到令人滿意的公正。
二、理想化的情感歷程
他的小說的主要的主題——關于青春、成功和金錢——來自于個人經歷,因此,他的故事總是Xij6FvmQITNrd5eWJ7T1ZA==不可避免的成為他自己的故事,最后的版本總是成為他經歷過的事情的升華。他是在三個層面寫作,盡管有時還有傷感的色彩,菲茨杰拉德很快學會了控制他對生活的理想化,找到了把他的情感客觀化的方法。菲茨杰拉德試圖通過描寫理想化的主人公抓住年輕和有前途時候的日子,有時,他還擴展他的小說的主題,側重于人與當時的時代的現實悲慘的斗爭。
有人說,菲茨杰拉德是年輕人的代言人,他們的含義是說他描寫年輕人——他們的活動、習性和狂熱。其實,這一說法應該包含更多內容,因為他對待青年人的具體的看法是他寫作的基礎。他認為,青年時期具有能力和活力,具有情感資本,一旦小心的付出,就可以得到高紅利的回報。換句話說,他認為,青年時期是有前途的時期,充滿了期望和可能,只要一個人愿意,青年時期是可以創造出“柏拉圖式”的形象。如果一個人錯誤的度過和浪費了這個時期,跟著就是感情的破產。
正是因為菲茨杰拉德的經歷,他才這么重視青年時期。他年輕有為,對于他來說,生活當然是浪漫的事情。“畢竟,生活除了提供了青春,提供不了別的什么。”他曾經寫到。
三、后悔的情感歷程
青年時期就是菲茨杰拉德理想化的時段,是機會就要被實現的階段,是作為孕育中的種子的階段。他相信這是一個金色的世界,是一個永遠不會逝去的時刻,但是,理想化的時刻不可能永遠持續。像蓋茨比,菲茨杰拉德也試圖抓住時間,但是,他失敗了,青春逝去了,于是,他開始理想化過去,想要重新度過過去的時光。
在這里,理想化的時刻已經變成了懷舊,被對于現在的承認和對于過去的記憶代替。這些對于時間的態度——相信理想化的時刻和對于輝煌的過去的記憶——都出現在《了不起的蓋茨比》中,蓋茨比理想化那一時期,尼克·卡拉威懷舊的同時后悔這一時期已經過去。當尼克意識到,蓋茨比已經失去黛西,夢想破裂了,他說:“‘我剛才記起來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三十歲了。……三十歲——展望十年的孤寂,……熱情的感情逐漸稀薄,頭發逐漸稀疏。”
對于菲茨杰拉德來說,三十歲是是理想破滅的日子,從那時起,他開始回憶過去的時光。隨著他年齡的增長,他開始相信,生命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一個人渴望看到自己理想化的形象,另一部分是后來一個人總是回憶舊日的輝煌。但是,逃避進浪漫過去的回憶不可能是完整的,因為回憶的道路總是重重的鋪上了虛度和放蕩的痕跡。
在菲茨杰拉德的小說中,理想化的時段總是被懷舊代替,懷舊也總是被對于虛度青春的恐懼代替。因此,菲茨杰拉德在三個情感歷程里寫作:理想化的情感歷程,后悔的情感歷程和傷感的情感歷程。
四、傷感的情感歷程
菲茨杰拉德曾經虛度時光的經歷折磨著他。盡管菲茨杰拉德害怕失敗,但是失敗卻接踵而來。對于他的小說,他放在青春上的籌碼和生活的希望既是一種資本,也是一種障礙。寫作和表演不可避免的導致了夸大和傷感,這是在《人間天堂》里出現的主題。無論按什么標準,《人間天堂》都是一部沒有希望的作品。因為他的傷感,他使用了譏諷的風格,尤其在小說《美麗與詛咒》(The Beautiful and the Damned)里。這是一部描寫挫折和墮落的小說,主人公的希望和期望總是受到挫折。事實上,在《美麗與詛咒》中,生活的感覺并不真正的來源自他的經歷,這里面的幻滅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在自相矛盾。在《了不起的蓋茨比》中,菲茨杰拉德也使用了譏諷的模式——雙重的聲音:蓋茨比理想化的聲音和尼克·卡拉威冷嘲熱諷的聲音。這個雙重的聲音賦予了小說雙重的視角——菲茨杰拉德能夠從蓋茨比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既是“輝煌燦爛的”又是“華而不實的”,既是“令人尊敬的”又是“粗俗無禮的”。同樣,他在《夜色溫柔》(Tender Is the Night)里,他也使用了譏諷的模式,從主人公的看法和別人對他的看法兩個相反的視角展開小說。
五、結論
正如筆者所發現的,菲茨杰拉德同時在三個情感歷程里寫作:理想化的情感歷程、后悔的情感歷程和傷感的情感歷程。在小說里,他使用了譏諷的手段,控制了他興奮的生活感覺和他自己失敗的感覺。因此,他把自己經歷過的情感歷程帶到了他的小說里,他也成為了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
參考文獻:
[1]Fitz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