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蠶桑絲綢之雄風

胡祚忠，肖金樹，葉晶晶，吳建梅，張劍飛

(四川省農業科學院 蠶業研究所，四川 南充 637000)

重振蠶桑絲綢之雄風

胡祚忠，肖金樹，葉晶晶，吳建梅，張劍飛

(四川省農業科學院 蠶業研究所，四川 南充 637000)

中國是蠶絲業的發祥地，創造了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創造了絲綢之路的輝煌。蠶業生產的勞動密集性和繭絲開發的單一性，導致蠶桑絲綢業發展波折大，起伏不定。要促進處在十字路口的中國蠶絲業可持續發展，需要提高認識，發揮政策指導作用，拓展國內市場；通過科技攻關，研究開發先進高效的生產技術和裝備，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調整產業結構，對桑、蠶、繭、絲及其副產物、廢棄物進行綜合開發利用，增加全行業經濟效益，提高抗風險能力。

蠶絲業；絲綢之路；可持續發展

中國是蠶絲業的發祥地，養蠶繅絲的發明是中國人民對世界文明作出的卓越貢獻，從中國起源的養蠶業自炎帝至周代的數千年里為中國獨有之業，之后隨著各國間的交往和貿易的發展，養蠶業逐漸向周邊鄰國及中亞、西亞、歐洲傳播發展，并在西漢時期(公元前206年至公元25年)形成絲綢之路。近代絲綢出口曾創下全國出口創匯僅次于石油的紀錄而成為創匯拳頭產品。僅1949―1996年，中國蠶絲創匯累計達367.5億美元，20世紀80、90年代，蠶桑絲綢為地方財政收入作出了巨大貢獻，也是人們羨慕的產業。隨著經濟全球一體化時代的到來，中國不少行業受到其他國家產業發展的沖擊較大，然而絲綢作為積淀了數千年文明的“國寶”，仍是目前中國能夠主導國際市場的極少數優勢產業之一。中國繭絲綢業分布于27個省(區、市)1 000多個縣，桑(柞)園面積超133.3萬hm2(2 000萬畝)，涉及2 000多萬戶蠶農生計和100多萬產業工人就業。中國蠶繭產量、生絲產量連續30多年位居世界首位，目前中國絲綢工業約有從業人員100萬，工業總產值達1 670億元，絲綢產品出口達89億美元。2008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絲綢之路的絢麗表演令世界矚目，給民族增輝，給中國添彩[1]。

1 蠶桑絲綢業的發展歷程

蠶絲業不僅創造了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出口創匯全國第二的輝煌，也是中國在國際上為數不多居主導地位的產業。

1.1 十字路口

在近代歷史中，中國輝煌的蠶絲業有過地位被取代的波折，蠶絲業作為資本原始積累較快的產業曾在歐洲、日本快速發展又受勞動力密集性影響而迅速衰退。

蠶絲業涉及種植業、養殖業、加工業，包括農、工、商、貿諸多環節和部門，產業鏈長，勞動和技術密集。絲綢產品以亮麗、華貴、舒適著稱，“纖維皇后”的絲綢以其名貴、高雅而價格高昂。18世紀歐洲工業革命前，各國急需資本積累，選中蠶桑絲綢業。意大利、法國自18世紀把近代自然科學成果應用于蠶絲業，養蠶業迅速發展，產繭曾高達8萬t，僅次于中國，位居第二，隨著工業發展，農民大量流入城市，到19世紀末養蠶業開始衰落，然而其絲綢服裝工業至今發達，其絲綢制品價格高昂，一條絲綢領帶賣100多美元。日本明治維新后，出于擴張政策的需要，大力發展蠶絲生產，其生絲產量從占世界生絲總量的24.5 %位居第二，到1912年占42.7 %而居世界第一，1931年高達80.6 %而占壟斷地位并稱雄半個多世紀。取得蠶絲業壟斷地位的日本，利用蠶絲價值高昂獲取利潤高額壟斷地位，完成了原始資本的積累，跨上強國之路。二戰結束后日本工業發展迅速，繭絲生產快速衰退，1970年產繭量低于中國，隨之一落千丈，1995年產繭5 351 t，1996年產繭3 200 t，僅占世界產繭量的0.5 %左右。

1.2 抓住機遇雄風再振

20世紀中國蠶絲業由于受到帝國主義侵略的嚴重破壞，加上世界經濟危機的沖擊及技術落后，從1921年開始一度被日本領先而退居第二，1949年產繭量滑到最低。新中國成立后，蠶繭生產受到國家的高度重視，采取價格偏高于價值的經濟手段刺激蠶絲業生產等政策，促進蠶絲業迅速恢復和發展。1970年產繭12.15萬t，再次超過日本，1978年生絲產量占世界生絲總量的35 %，超過日本，重新躍居世界第一。四大絲綢之鄉的南充鼎盛時期絲綢工業年總產值超過10億元，上繳利稅8 000萬元，出口創匯超過5 000萬美元，分別占當時全市工業總產值的1/4，利稅收入的1/5，出口創匯的4/5。

1.3 發展與衰退的關鍵時期

中國絲綢以出口為主，受國際市場波動影響極大，部分地區蠶絲業的過快發展打破了供需平衡，在國際金融危機中首當其沖，造成絲綢價格下降，繭價下滑，部分農民挖桑棄蠶自在情理之中。長期以來栽桑只用于養蠶，蠶繭只用于繅絲，生絲僅用于織綢，產品結構非常單一。作為產品主要靠出口的外向型產業，受世界經濟貿易形勢的影響非常直接。國際市場瞬息萬變，貿易壁壘、技術壁壘常常給中國繭絲綢產業的正常運行帶來阻礙，繭絲綢行業曾歷經產品滯銷，工廠關門、工人下崗，農民毀桑的幾次波折。1998―2003年，2007―2008年繭絲價格步入低谷，加之全球性的金融危機爆發，致使中國絲綢產品訂單大量下滑，企業嚴重虧損，許多企業不得不減少開臺率，裁減用工數量，致使大量農民工返鄉。蠶繭收購價格隨著絲綢產品價格的下滑而一路下滑，蠶農的經濟效益受到直接影響，嚴重挫傷蠶農栽桑養蠶的積極性，一些地方出現不同程度的棄蠶、毀桑現象。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工業快速發展，大量農民進城務工，城市化進程加快，農村勞動力缺乏，勞動密集性的蠶業生產難免不受沖擊，有步意大利、法國、日本后塵的嚴重危機。然而，中國在國際繭絲綢行業中的優勢依然具備，雖受新興蠶絲生產國的沖擊，短期內不足以對中國蠶絲業造成威脅，蠶絲業輝煌之路仍等待大家繼續開創。

近年來一些發展中國家借助日本、世界糧農組織的支持，快速發展蠶絲業，2004年印度桑園面積發展到24.67 萬hm2(370萬畝)，發放飼養蠶種660萬張，年產桑蠶絲1.4～1.5萬t，約及中國的1/5，位居世界第二；越南有桑園面積約4.33 萬hm2(65萬畝)，年產鮮繭約3萬t，年產絲達到2 000 t，位居世界第三；烏茲別克年產干繭7 000 t，位居世界第四；包括越南、烏茲別克和泰國、巴西等國合計年產繭6～7萬t，產絲5 000～7 000 t，即相當于中國的1/10。然而這些國家由于繭絲綢產業鏈條過長、技術細節復雜、蠶品種進步緩慢，面對中國古老輝煌的傳統繭絲綢業造就的基礎雄厚、品種優良、種養技術水平較好、單產高的優勢，短期內不足以造成威脅。

2 路在足下

影響繭絲綢產業可持續發展有兩關鍵因素：一是勞動力密集，生產成本高，易受工業沖擊；二是產品結構不合理，綜合效益低。要保住蠶絲大國地位，維持行業健康持續發展，出路在于認清形勢、正確引導，政府支持，拓展國內市場；以及通過科技攻關，研究開發先進高效的生產技術和裝備，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調整產業結構，對桑、蠶、繭、絲及其副產物、廢棄物進行綜合開發利用[2]，增加全行業經濟效益，提高抗風險能力。

2.1 合理調整產業布局

國家十分重視調整經濟結構和轉變增長方式，要求全社會發展節約型經濟、環保型經濟、優質型經濟、循環型經濟，以實現國民經濟的可持續發展。與化纖不同，蠶絲是可再生高檔纖維。一方面，石油資源的短缺與減少，人口規模的持續增加，生活水平在不斷提高，消費意識在不斷改變；另一方面，栽桑養蠶本身具有較好的生態效益與經濟、社會效益，中國宜桑、宜蠶的區域廣、潛力大。這些因素綜合決定蠶絲業在中國是完全可以持續發展的，在今后較長的時期內將處于明顯優勢地位。

任何產業都在不停地調整，一年生的糧食，今年收了，明年通過增減種植面積進行調整；桑樹是多年生的，量的調劑必然通過栽和挖，桑樹巳經歷多次栽了挖，挖了又栽。四川早年以“四邊桑”取勝，在人多地少、解決不與糧爭地的糧食困難時期優勢凸顯。分田到戶以后又形成極度分散不利于現代規模化產業的發展，大量零星、分散的被挖了，新栽的成片桑為規模化蠶業生產的發展創造了條件。筆者所在的南充市也經歷多次“栽-挖-栽”的反復，在此過程中，規模的成片桑經受住了大的沖擊。南充市嘉陵區文鋒鎮距市區幾公里，該鎮農民騎自行車進城務工只需20多分鐘，在工業和城鎮化發展中首當其沖，然而由于規模效益，多種附加值產品開發，密植桑樹下套冬菜、蔬菜、側耳根，開發絲綿被生產，桑枝開發食用菌、桑樹下栽培竹蓀，桑椹開發桑果酒，綜合效益提高，近幾年桑樹不僅沒有挖掉一株，而且還將非桑地全部栽上桑樹，形成西部蠶區最大的一片萬畝成片桑園。為了穩定這個蠶桑基地，南充市委、市府將原擬文峰開發成石化基地的計劃進行重新調整規劃。

2.2 正確引導

經濟作物歷來是農民用錢的主要來源，更是輕工業的主要原料，對輕工業發展、大量工人就業、增加農產物附加值作用巨大，經濟作物的發展也經歷許多波折，四川的棉花產區由于出苗到現蕾處于夏旱，苗難長壯，而收棉期又是秋雨連綿，棉花畝產低而在大部分地區放棄種棉了。大量的柑橘因日照少而偏酸不甜，賣不掉，曾有報道生氣的農民把一擔橘子倒在河里，還出現過橘子剝皮賣(價低到只剩皮的價值了)；幾年前豬肉價由24～26元/kg曾經降到過12～14元/kg，連鎖反應到玉米價暴跌到1.0～1.2元/kg，如果一旦價跌就放棄其生產，農業還能生產什么？

居于深山的農民見到繭價高就熱心栽桑，繭價低了又毀棄。其實繭絲價格已出現幾個波浪形時高時低，市場經濟規律更造成價格波動。正確引導農民認清發展形勢，適應客觀規律，不要在低谷時對蠶絲業喪失信心，俗語說“逢賤沒懶，逢貴莫趕”，農民朋友尤其是已有一定規模的蠶農切不可輕易毀桑棄蠶，留得桑林在，何愁不發展。印度政府投入相當大的財力發展蠶絲業，2005年筆者在印度烏特南察邦工作時了解到，該邦年產繭110 t，印度政府在該邦一年投入1億盧比(是其產繭價值的8倍以上)發展蠶絲業，相比之下，中國已有的桑蠶基礎實在是沒有理由毀棄。

2.3 政府支持

在蠶絲業發展歷史長河中，都離不開政府支持，唐宋時期各縣以百戶為里，設里正以課植農桑；北宋政權實施一些注重蠶絲的政策，在各縣設農師教民耕桑，或官雇農機，包織加工；元代忽必烈“國以農桑為本”；民國25年盧作孚致力于改良天桑，振興川絲，給四川蠶絲業發展帶來轉機；新中國成立初，川北行署制定了“蠶絲業由維持、恢復、走向發展”的方針，并實施了一系列扶持措施，迎來南充蠶絲業迅速發展；十一屆三中全會后，南充地委行署作出了《關于大力發展蠶桑生產的決定》，迎來南充蠶絲業八九十年代輝煌鼎盛。

自國家農業發展政策以中央1號文件發出以來，大量興農政策促進了農業生產可持續穩步發展，糧食的直補，2010年5月31日國家規定油菜籽收購價格3.70元/kg，中央財政給予委托企業0.20元/kg的一次性費用補貼，蠶繭若按油菜比價，每公斤鮮繭應補1元以上，蠶桑被作為農村副業生產，長期由于“副”字當頭，難以受到足夠的重視，蠶桑從蠶種到蠶繭至今沒有補貼的狀況希望能得到改變。

2.4 積極拓展國內市場

統裝被套的普及使絲綢被面在國內銷售銳減，如何因勢利導，開發有絲綢被面的統裝被套，值得大家思考。隨著南充伊格爾開發的全真絲床上用品的普及，一個更大的蠶絲綿被市場呈現出來，以豐富逐漸富裕起來的國人生活質量。雖然前景廣闊，但需要健康發展。

目前全國蠶繭產絲總量在10萬t左右，除去正常綢類消費只有2～3萬t余量，用作蠶絲被大約可生產1 500萬床，20年達不到全國4億家庭平均用1床，筆者3年前開始蓋蠶絲被，其舒適、輕巧、保溫、調濕是棉被望塵莫及的，因而離不開蠶絲被。面對逐漸富裕起來的國人，目前生產的絲綿被也有大量由務工農民購買，如此發展，蠶繭需求量是目前產量的幾倍。蠶絲被價格高于生絲，在市場上以絲綿重量計，440元/kg左右，每噸達44萬元，與生絲相比，價格高，成本低(繅絲需上等原料，絲綿可用所有蠶繭；繅絲費用比絲綿加工高)；在一些大型超市價格更是翻倍。

但是，一些不法商家利用絲綿被的高價值造假嚴重，影響蠶絲被的發展，筆者曾向相關領導部門建議維護蠶絲被信譽，促進健康發展，然而又不能簡單依靠打假，聲勢浩大的打假會造成消費人群對真品的懷疑，不利于正在逐漸興起的蠶絲被熱。若能從蠶絲被的標準上控制摻雜大量人工綿的假貨，同時絲綢業界正在實施的“絲綢”標志涵蓋到蠶絲被，由中國絲綢協會與蠶絲被生產企業簽定純天然蠶絲被允許免費加貼中國絲綢協會統一印制發放的“絲綢”標志的協議，讓購買者享用絲綢真品，又擴大了蠶絲市場。

2.5 研究開發新技術、新裝備

研究開發先進高效的生產技術和裝備，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3]。養蠶需要勞動力和設備的大量投入，屬勞動密集型產業，近年農村大部分勞動力外出打工，有的村社只剩幾個老弱病殘在家，已出現不少農戶有桑不養蠶的情況，因此研究和推廣應用集約化、省力化養蠶新設施迫在眉睫，避免在中國工業迅速崛起、農村絕大部分勞動力向工業轉移、城鎮化程度快速提高、勞動力價值上升的情況下，勞動密集型的蠶絲業重蹈18世紀歐洲的法國、意大利由絲綢大國迅速衰退，日本在20世紀60年代前繭絲產量世界第一，衰敗到產繭幾乎為零這樣的覆轍。

研究開發桑蠶資源及廢棄物綜合利用關鍵技術。蠶桑產業技術體系首席專家向仲懷院士早在筆者在西南農業大學(現為西南大學)讀書時就教導道：蠶桑產業不要只吊在一顆繭、一根絲上。為了這方面的突破，向院士2010年3次親臨南充市嘉陵區文鋒萬畝桑基地指導。在四川省農科院蠶業研究所技術指導下，2006年新成立的南充市千年綢都第一坊酒業有限公司研究成功桑椹優質高產關鍵技術和桑果酒釀造生物技術，初試生產的桑果酒被省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正式列入國家鼓勵類產品，生產的桑果酒供不應求。南充嘉興絲綢公司、南充圣峰蠶桑絲綢工程開發有限公司、南充市綠寶菌業公司都在四川省農科院蠶業研究所技術指導和幫助下，用桑枝種植了多種食用菌，利用冬閑田一畝收入1萬多元。

2.6 加強行業自律和國際合作

絲綢出口的放開和走私，一些商家的低價傾銷和競相殺價，攪亂了國際絲綢市場和價格，曾使絲價低于12萬元/t。世界絲綢業界包括絲綢購買商希望絲綢價格與其華麗、富貴的氣質相符，因為任何商品價格越高，其生產、加工、營銷的各環節利潤越高，把絲綢似蘿卜、青菜一樣低價賤賣反而貶低了絲綢的高貴，影響了后序加工、營銷積極性，20世紀40年代的這種慘重教訓值得深刻記取。

印度是世界第二大蠶絲生產國，也是中國絲類出口第一大市場。有的商家將生絲以極低的價格賣給印度，一方面造成中國國內絲廠虧損，蠶農的蠶繭價格不到正常價格的一半，長期下去必將毀掉中國蠶絲業；另一方面歐洲從中國進口的廉價絲綢如果擠垮了印度蠶絲業，隨之而來的絲綢產品開發、營銷宣傳等將像日本和服那樣銳減，將是兩敗俱傷。其實印度既是生絲生產國，也是絲綢進出口國，筆者受聘為世界銀行農業項目專家在印度工作期間，接觸到的印度蠶絲業界有識之士也希望中印在絲綢貿易上應聯合制止絲價下滑，形成類似石油輸出國的歐佩克式的結盟組織，使中印兩個絲綢大國從生產到銷售在國際市場上形成主導，雙方科技人員愿為此共同努力，不僅保護蠶農利益，更有助于蠶絲業的健康發展[4]。

3 結 語

蠶絲業作為資本原始積累較快的產業曾在歐洲、日本快速發展又受勞動力密集性影響而迅速衰退，中國輝煌的蠶絲業在近代歷史中也因此歷經過地位被取代的波折，目前正處在發展與衰退的關鍵時期。國家十分重視調整經濟結構和轉變增長方式，蠶絲作為可再生高檔纖維，隨著人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消費意識不斷改變，越來越受到青睞。面對石油資源的短缺與減少、人口規模的持續增加，栽桑養蠶本身具有較好的生態效益與經濟、社會效益。中國宜桑、宜蠶的區域廣、潛力大。因此，蠶絲業在中國應是完全可以持續發展的。

要促進處在十字路口的中國蠶絲業可持續發展，需要合理調整產業布局，努力拓展國內市場，開展國際合作，加強科技攻關，以及調整產業結構，進行綜合開發利用等舉措，增加全行業經濟效益，提高抗風險能力，共同促進蠶桑絲綢業雄風重振。

[1] 許才定，孔育國.我國蠶絲業與絲綢業的發展[J].國外絲綢，2006(1)：21-27.

[2] 錢永華，宋新華.蠶桑綜合利用研究開發現狀及趨勢[J].北方蠶業，1997，18(4)：4-6.

[3] 張會玲.蠶業生產機械化縱橫談[J].安徽農學通報，2007，13(10)：106-107.

[4] 蘇振霞，牟志美.世界蠶絲業發展現狀及對策分析[J].北方蠶業，2003，24(3)：10-12.

Reinvigorating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sericulture

HU Zuo-zhong, XIAO Jin-shu, YE Jing-jing, WU Jian-mei, ZHANG Jian-fei
(Sericultural Research Institute, Sichua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Nanchong 637000, China)

China is the sourceland of Sericulture, and it created the famous Silk Road and its brilliance. Because of the Labor-intensive of sericultural production and the singleness of silk development, the development of sericulture is tortuous and up-and down.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sericultur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the crossroads, some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ed such as: raise awareness, enhance policy guidance role,develope the domestic market and overcoming technological projects, and research advanced high-efficiency technology and equipment to improve the productivity and reduce production cost. At the same time, in order to increase economic efficiency and strengthen anti-risk ability, industrial structure should be adjusted, and utilization by-product and wastes should be adopted to sericultural production.

Sericulture; Silk Roa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307.33

B

1001-7003(2011)11-0065-04

2011-08-11；

2011-09-29

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建設專項(蠶桑)資助(CARS-22-ZJ0401)

胡祚忠(1954― )，男，研究員，主要從事蠶業實用技術、繭絲檢測技術和蠶業機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