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11月25日的《中國社會科學報》報道:華中師范大學中國近代史研究所教授章開沅在近日召開的“孫中山·辛亥革命研究回顧與前瞻高峰論壇”上提出。做好辛亥革命“三個一百年”研究。這一觀點得到了與會學者的廣泛共鳴。章開沅指出,辛亥革命是前一百年中國歷史發展的一個結果。百年蘊于千載的工業革命后,西方文明在政治體制、經濟發展以及民生方面均存在頑疾,孫中山諸如“三民主義”、“五權憲法”等思想是吸納、借鑒西方文明優劣的基礎上提出來的,這一百年的歷史。國內學界目前沒有進行充分研究。再者為辛亥革命后的一百年,這一百年無論中國還是世界都發生巨變。這個時代重大的事件我們有研究也有缺漏,而我們現在的研究太過具體。研究應更超脫一些,不僅研究中國,而且研究同一時代其他國家的情況。此外,孫中山與辛亥革命的歷史遺產是什么,如何對待這些遺產,這都值得史學工作者加以研究。明年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將過去,進入第三個“一百年”后,世界是個什么世界}人類文明存在什么問題?怎么掌握今后人類文明的命運?物極必反,否極泰來,現在科技發展迅速。但工業再發達也無法解決人文精神的流失。而光靠科技是無法解決人的方向、道路問題的。這需要我們深入思考。在這樣大的背景下來認識孫中山。來認識辛亥革命,再來認識孫中山以及辛亥革命的遺產與中國未來的關系,將會變得更有意義。
想到“官員人等至此下馬”
侯會在12月5日的《今晚報》上撰文指出:北京的國子監始建于元代,是元明清三代的皇家最高學府,相當于現代意義上的“中央大學”。國子監門前是東西走向的成賢街,街的兩端分置兩碑,上面用滿漢兩種文字鐫刻著“官員人等至此下馬”字樣。這讓我們見識了那個時代對文化所抱持的崇敬態度。無論昔日的國子監,還是今天的大學,都是青年才俊從事文化研習的場所。在這樣的場所中,氛圍自然應是靜謐安寧的。這里應當有參天的喬木、如茵的草地、雅潔的樓宇,是師生們探討學問、傳承薪火的一片“凈修林”……這樣的處所,當然容不得車馬喧闐、鳴鑼喝道。級別再高的官員。至此也要“文官下轎、武將下馬”,心懷敬謹,悄然走過一一這也是對文化表達敬意的一種恰當方式。然而不知從何時起,戰火都燒不斷的文化傳承。似乎失去了她以往的尊嚴。我們今天的大學校園已無靜謐。不要說學校門外的大馬路,就是校內的林蔭道,也是汽車往來,行人避讓不及。我曾思量:衡量社會進步的標準是什么?我想,對待文化的態度,無疑是個重要標尺。
不能忽視真正的經濟安全
柳斌杰在11月29日的《第一財經日報》上撰文指出:執政者和研究者要把目光從金融危機轉向戰略產業安全。許多政治家、銀行家、經濟學家把精力放在應對金融危機上,對于度過當前危機來說,這當然是對的,但對整個經濟生活來講,只關注虛擬經濟法則是不夠的。事實上,基于物質財富創造的實體經濟決定著人類的生存和發展的前景,戰略產業安全比金融安全更重要。當前所發生的金融危機,只是影響到少數國家的少數產業,對許多國家和地區整個經濟生活的影響并不太大,即使美國這樣引發金融危機的始作俑者,實體經濟也未受重創,人民生產生活基本如常,更談不上對制度、模式的動搖。恰恰相反。美國借此大做文章,制造全球“恐危癥”。如果我們的經濟學家、經濟領導者只關注那些并無決定性意義的問題,而不下工夫發展戰略經濟,特別是不關注戰略產業的基礎地位,那就是本末倒置。試想一下,把糧食危機、能源危機、工業危機、環境危機、信息危機和次貸危機放在一起比,哪一個更致命?答案應該是顯而易見的。為了使經濟決策者真正關注經濟安全問題,能做出保持國家經濟健康發展、安全運行的決策,我們必須把戰略產業安全的研究放在重要位置上,深入調查各類產業發展遇到的問題,提供實體經濟運行的真實狀況。尤其是在我國市場經濟還不完備的情況下,貨幣、價格、股市、信貸等數字并不能完全反映產業經濟的實際效果。例如企業生產很好的股價都很低迷,實際效益很差的企業股價反倒上揚,市場失靈、價格失真、股市失調,這種現象比比皆是,且不可由此而忽略了真正的經濟安全。
官員迷信“蔚然成風”
據11月30日的《法制日報》報道:記者在湖南省采訪時,在當地公共基地看到了一片占據整個山頂的豪華基地,除了巨大的墳頭墓碑外,還有假山亭閣,在山之巔坐北朝南極占形勝。當地群眾告訴記者,這是當地某副處級官員為自己修筑的基地,“請過風水師花了大價錢”。這片占據山頂的豪華墓地價格據估算在百萬元以上。而在山西省某座常年香火旺盛的大型寺廟,當地風水界人士告訴記者,當地曾有官員在寺廟里連續24小時燒香,祈求高升。這名風水界人士進一步披露,個別官員還會佩戴一塊被“加持過”的法器。法器是專門請人根據其生辰八字,將“符咒”寫在本人照片上和法器一起供奉七七四十九天。供奉的過程中,“在外面做工程身體平安”、“官位穩定”等“指定信息”已經全部“輸入”到法器中。而到年底時,法器還要再拿回壇里,輸入新信息以祈求明年運程。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有不少政府官員包括一些高級官員,已經被這種“玄學”俘虜。有反腐人士認為,官員迷信,看似屬于個人信仰問題,實則暗藏腐敗的因素。記者了解到,聘請一名專職風水師的價格,保守估算每年也得10萬元至20萬元不等,有些風水師的身價甚至超過100萬元,而每一次看風水以及算命運的價錢則在幾千元至幾萬元不等。對于吃財政飯的政府工作人員來說,這樣的費用無疑是天價。一名風水師向記者道出了其中的玄機,“相關的酬勞,往往是與官員有往來的商人們支付的”。“如果官員拿著來路不明的錢去搞風水迷信,那么手中的權力就有可能出現變異,這就屬于腐敗了。”中央黨校教授林喆說。對此,專家認為,應該從兩大制度入手一一深化干部選拔任用制度改革,深化反腐敗制度改革,對官員迷信行為加以約束。
要關注被邊緣化的底層知識青年
據12月3日的《中國青年報》報道,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社會問題研究中心主任于建嶸日前在接受采訪時指出,需要關注“社會新底層”。“社會新底層”這個群體成分很復雜。不僅有失地沒有獲得合理補償的農民,還有失業工人、“蟻族”、“農二代”、城市打工者、小手工業者和山區教師等。在這個階層中,如今,底層知識青年問題是一個值得我們特別重視的問題。他們主要由一些有一定文化知識和見識,但沒有被納入國家體制內,沒有穩定工作,生活漂移的年輕人組成。這些年輕人大體上分三類人:一類是生在城市,大學畢業后無業在家“啃老”的城市青年;第二類是生長在農村,進城念大學,畢業后無業,有的進入城市做“蟻族”;第三類是“二代農民工”和“農民工二代”等。底層知識青年與農民工的最大區別在于。他們對生活的預期值不一樣,認知上也有比較大的差別。對于一些底層知識青年而言,在面對自己的困境時。他們會想到腐敗問題,會進行利益比較。會去追問一些制度上的問題。長此以往,他們可能會對人生冷漠,產生消極情緒。“新底層”或多或少地接受過正規教育甚至高等教育,但是收入不高或經濟壓力較大。他們身居城市卻享受不到城市生活的福利。他們的社會地位也比較低,甚至正在被邊緣化。這些都是需要我們政府和整個社會抓緊研究、解決的新問題。在這方面,應該有新的社會應對政策。就像解決30多年前的返城知青問題一樣。
丁肇中15年只做一件事
劉奐明在11月30日的《揚子晚報》上撰文指出:近日,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美籍華裔科學家丁肇中來到中山大學進行訪問。面對記者的一系列問題,他最多的回答就是“不知道”。因為“這15年來我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在宇宙間尋找反物質”,他幽默地說,“集中精力做一件事,這樣也就可以在回答其他問題的時候說不知道了。”面對記者諸如“丁先生,您怎么看目前的出國留學狀況?”“與中山大學合作這么長時間,您覺得中山大學有什么變化?”“您怎么評價中國高校的體制和發展前景”……這些連珠炮式的提問,丁肇中這位堂堂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居然最多的回答是“不知道”。這是不是讓他感到很沒面子、很尷尬、很難堪?如果隨便換成另外一個什么名人,或許會這么想。但丁肇中肯定不會。因為他最關心的不是在公眾場合的現場應變能力以及公眾如何評價,而是15年如一日苦苦尋覓反物質,這才是他的最愛。作為一名卓越科學家,他能夠坦然回答“不知道”,這不僅需要不怕別人恥笑的勇氣,更體現了“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如果換成某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亂晃、不懂裝懂之輩,肯定來者不拒,有問必答,滿嘴信口雌黃卻照樣大言不慚。這種人就像“全能運動員”,熱衷于拋頭露面,處處趕場,好像無所不能,只要有機會,就想露一手,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從事學術研究,必須淡泊名利,孜孜以求,守得住清貧,耐得住寂寞,為伊消得人憔悴而衣帶漸寬終不悔,這是古今中外無數成功人士的經驗總結。15年只做一件事,丁肇中之所以成為丁肇中,成功之處、高明之處,也就在這里。樣樣通,樣樣松;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熟。丁肇中15年只做一件事,或許能夠對某些人有所啟迪,當然,說不定也會讓某些人汗顏。學術畢竟是學術,怎么可能有什么捷徑?
加拿大學術會議親歷
吟秋在第12期的《報刊精萃》上介紹:參加了一次加拿大學術會議,會議在飯店舉行。進門處有人接待,發放胸卡,上面姓名和單位,方便交流,同時還可當作就餐卡,憑卡進餐廳。會場在二樓,電梯旁、樓上拐彎處,都有人指路。入口處的桌子上,擺放著不同語種的會議資料,一旁備有鉛筆、圓珠筆和白紙,按自己的需要選用。舉行會議,沒有會標、沒有主席臺、沒有開幕式、沒有照相,把會議題目用投影儀打在幕布上。旁邊是演講臺。令人難忘的是,大會主席首先提議,“為中國四川地震遇難者默哀一分鐘”。午餐時,第一道是湯,先發一個碗,里面有熟雞肉絲、胡蘿卜絲、海藻絲,服務小姐拿著茶壺過來沖,壺里是熱乎乎的濃湯。第二道主菜是魚,旁邊配一團米飯,配小手指頭粗的一根豆角、一根胡蘿卜、一根蘆筍、一根芹菜,用韭菜葉捆上,上面澆了汁。第三道是甜點,一個冰激凌。當然,沒有酒和其他佐餐飲料,只有白水、茶,你可以挑選的是紅茶或綠茶、熱水或涼水。會議日程定的午餐時間是一小時,我原以為不夠,看看表,不過20分鐘。散會時,會務組的人過來收胸卡。他們把里面的紙片換掉,下次接著用。在國內。這不可想象,一個胸卡批發價不過一元錢。
關注經濟發展的人文課題
亞夫在11月29日的《上海證券報》上撰文指出:在現今的經濟生活中,伴生了一些讓人吃驚與遺憾的東西。用三個字來概括,就是“假、丑、惡”的流行。“假、丑、惡”對經濟生活的侵入可謂無孔不入。這種狀況如果再任其發展下去,要實現經濟轉型是困難的。先說“假”字。假賬、假貨、假品牌、假材料、假數據。在現實生活中,“假”字并不罕見。有相當一部分人對造假已沒有了羞恥感。未來30年,造假問題如果得不到治理。那是難有高品質增長的。再說“丑”字。近30年來,“丑”字在經濟生活中扮演著奇怪的角色。一方面是精神蒼白,一方面是產品與服務粗鄙。一些文化服務產品,用“神、怪、力、亂”來吸引眼球,精神沙漠化現象突出,難以向產業鏈高端發展。三說“惡”字。在經濟生活中,“惡”的表現可以分為兩個方面,一是缺乏公德,二是競爭手段惡劣。而這樣的氛圈也是不利于企業健康可持續成長的。在即將開始的“十二五”乃至未來30年。中國社會追求的,應該是更有內涵、更有品質、更有人文關懷、更有當代公民意識的發展。是均衡的、包容的、多元和諧與平等共生的發展。“假、丑、惡”的病毒如果得不到有效遏止,那是很難解決其他經濟問題的。因此,在經濟生活中杜絕“假、丑、惡”。弘揚“真、善、美”,將是“十二五”需要關注的基礎性經濟人文課題。
發展方式的轉變,首先是思維方式的轉變
周天勇在11月29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發展方式的轉變,首先是思維方式的轉變,是解放思想。一個國家從不發達狀態到發達狀態,其經濟社會的發展有它自身的客觀規律。人們不能創造規律。不能違背客觀的經濟規則,不能簡單想當然策劃某一戰略和政策,不能主觀從事決策。比如,中國過去的反城市化。提倡農村發展工業和服務業,這是與經濟和社會發展客觀趨勢相違背的做法。是得不償失的。造成了城鄉和產業結構的極度扭曲。積累了我們今天巨大的、不得不需要花更大的力氣解決的經濟和社會問題。這種違背規律的反城市化,終將也是做不下去的。人們不能感情用事,而無視經濟社會發展的趨勢,去做成本高昂而收益甚小的事情。比如。游牧民族逐步地定居,大量分散的農村逐步地集中,人口從農村向城市遷移,這是一個世界性的社會發展趨勢。對此,如果從縮小城鄉差距的直觀角度出發。將財力物力更多地投入農村,甚至鼓勵農民大量建房。在農村極為分散地實現居住等方面的小康,不但會占去比城市多得多的土地。而且,幾十年后,在農村會形成大量的廢棄房屋和建筑垃圾。治理一個地區,除了盡可能正確地處理日常性的事務外,可能更為重要的是考慮對于我們這樣一個國家和民族長遠而又重大的一些全局而又戰略性的問題。比如,我們目前實行的70年出讓土地?一次性收錢花錢的地方土地財政。可持續嗎?如果從給我們民族的后代人的可持續財力著想。無疑應當盡早下決心改變這樣一種不可持續的體制。我們需要改變遇到什么問題就解決什么問題這一簡單而又單一的思維方式。樹立綜合和系統的思維方式;需要改變發展戰略不配套。甚至一些發展單方面制定戰略的局面。特別是轉變發展方式戰略上。改變在各個階段和各個方面問綜合性不強的局面,制定綜合性的發展戰略,并且各個階段有機銜接:需要改變戰略不能得以實施。即執行不得力的局面。強化各部門和各地區對于總體戰略在各部門和各地區的執行和貫徹力。使得科學正確的戰略。真正能得以實施。
應以科學理性的精神看待GDP
毛曉剛在12月3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在科學發展的主題下,GDP依然是一個重要指標,我們應該以科學理性的精神不斷予以完善、改進,去追求更高質量、更好水平、更有內涵的GDP。不可否認。在一段時間里,一些地方確實只片面地追求GDP的數量和速度,一切發展的政策舉措都緊緊圍繞著GDP這個“指揮棒”。這種對GDP的盲目推崇和追求,很大程度上反映在以浪費資源、破壞環境、損害群眾利益等為突出現象的粗放式增長方式上,體現在一些政府和官員熱衷于“政績工程”、“形象工程”等不良政績觀上。因此,在大家開始不斷認識到“GDP崇拜”的嚴重弊病和負面后果時。對GDP進行相應的反思和糾正,十分有必要。但是,在對待GDP的問題上,反思并不是要全盤否定。糾正也不意味著要走向另一個極端。如果因為近些年中國經濟發展暴露出了一些深層次問題,就遷怒歸咎于GDP,并以夸大追求GDP的負面效應來否定GDP對衡量經濟發展的指標意義,顯然十分偏激荒謬。不論從國際競爭還是從國內發展來說,GDP仍然是發展的重要指標。中國雖然GDP總量已穩居世界第二,但發展的任務仍然艱巨繁重。有十幾億人要吃飯,每年有幾千萬的人口需要解決就業,國內還有數以億計的群眾需要擺脫貧困,必須要保持一個較高的經濟增長速度,必須要把GDP努力提升到一個可觀的量級上才行。現在的中國離可以“犧牲GDP”、“不需要GDP”的時代還早著呢。環顧世界,不僅各個新興經濟體都高度重視GDP,即便連當今經濟最發達的歐美日各國,也沒有完全不管經濟增長率、不要GDP數據。
“著作等身”與粗制濫造
齊夫在11月29日的《解放日報》上撰文指出:“著作等身”,是許多文字工作者苦苦追求的理想,一輩子出的書往地上一碼,和身高不相上下,那該何等氣派,何等壯觀。不過,也有人對“著作等身”不以為然,新聞界前輩趙超構就持有這樣一個觀點:書不在多而在精,一個文字工作者的理想,不是“著作等身”,而是看自己的著作在身后能否在圖書館書架上占有寸把地位。想想也是,曹雪芹的《紅樓夢》不過寸把高。孔子的《論語》,不過是本薄薄的小冊子,卻是博大精深的儒家思想的經典。這幾本書雖薄,卻是永遠要在圖書館的書架上占有顯赫位置的。練武人有一句行話: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長短兵器各有利弊,并不以長短論英雄。著書立說也是如此,“著作等身”固然驚人,但如果都是老生常談,陳詞濫調,文字垃圾,那就還不如一本短小精悍言之有物的小冊子。時下,許多作家都在高速運作,高產穩產,動輒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鴻篇巨制,摞起來怕也有幾尺厚了,但質量卻不敢恭維,多是粗制濫造等而下之的東西。照這樣的速度,將來或許真能“著作等身”,可是能不能在身后的圖書館架上占有寸把地位,卻是很可懷疑的。
人生的“三層樓”
周林在第11期的《社區》上撰文指出:豐子愷先生是我國現代著名畫家、文學家、教育家,他不僅風格獨特的漫畫作品深受人們的喜愛,而且他口才過人,其內涵深刻,耐人尋味。一次,在談到人生這個話題時,豐子愷說道:“我以為人生可以看作三層樓;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物質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學術文藝。靈魂生活就是宗教。懶得(或無力)走樓梯的。就住在第一層,即把物質生活弄得很好,錦衣玉食、尊榮富貴、孝子慈孫,這樣就滿足了,這樣的人在世間占大多數。其次,高興(或有力)走樓梯的,就爬上二層樓去玩玩,或者久居在這里頭。這是專心學術文藝的人,這樣的人,在世間也很多,即所謂“知識分子”“學者”“藝術家”。還有一種人腳力好,對二層樓還不滿足,就再走樓梯,爬上三層樓去。他們做人很認真,滿足了物質和精神還不夠,還要探求人生的究竟,在他們看來,財產名譽都是身外之物,學術文藝都是暫時的美景,弘一法師李叔同就是最好的一個典范。”
高端白酒飛漲并非內需之福
葉檀在12月10日的《每日經濟新聞》上撰文指出:高檔白酒的漲價沒有盡頭,前后3年時間,茅臺市價從300多元/瓶上漲到目前的1200多元/瓶。僅今年一年,茅臺、五糧液終端價格均現大幅上漲,其中53度飛天茅臺7個月內漲幅超70%。到年末消費高峰期,高端白酒還會漲價。茅臺酒價節節上升,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中國消費經濟的畸形,以及奢侈品供應公務化的現象。高端白酒一飛沖天,不是內需之福,而是腐敗之禍。不管茅臺酒價格如何上漲,永遠供不應求,因為有一批價格不敏感的消費群體將茅臺酒等同于身份的標志,從中享受消費之外的至高樂趣。不管是茅臺還是熊貓煙,有道是“喝的不買,買的不喝;抽的不買,買的不抽”。
社會審計:讓獲益者變身監督者
據12月7日的《青年參考》報道,腐敗和浪費嚴重侵蝕著印度政府的扶貧工程。印度前總理拉吉夫·甘地曾估計說,政府付出的每一盧比,最終只有15%用到窮人身上。然而,在印度南部的安得拉邦,5年里通過審計查明欺詐和腐敗金額總計2000萬美元,有4600名官員因此面臨行政或刑事指控。審計結果事無巨細,都會在互聯網上公開,任何人皆可審核。為確保扶貧款落到實處,安得拉邦強調“社會審計”,即依靠獲益者本身的力量來確保扶貧項目正常運作。為此,地方政府讓村民擔任審計員。長達數千頁的記錄看似一團亂麻,不過“人多力量大”,加上審計員大多來自基層,能夠憑借對農村生活的熟悉開展工作。村民們可以審查相關記錄,捕捉欺詐行為的蛛絲馬跡,然后舉行公開聽證會。24歲的贊米盧丁來自蘭加雷迪地區,他嫻熟地拿起一份今年2月的點名冊,告訴記者:有一串名字的筆跡前后不一致,頗為可疑,同時,所有農民都是簽名而非按手印,這在文盲較多的印度鄉村很不尋常。上述疑點驅使贊米盧丁前往這些農民居住的村莊打聽,結果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一一村民們根本不認識名單上的人是誰。贊米盧丁進一步發現,超過13.9萬印度盧比(約合3085美元)被發放給這些徒有其名的“幽靈勞工”。如此一來,舉行聽證會就不可避免了。一名叫斯利坎斯的土地項目助理被懷疑侵吞了扶貧款。在聽證會上。這名印度“村官”坐立不安,只見他雙手交叉,放在后背,額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臺下數百名農民工,目光緊盯著他。眾人表示,一份“退地還農”的文件的簽名是偽造的,這片土地從未到農民手中,4000美元也不翼而飛。斯利坎斯疲于應對,只能語無倫次地嘟囔,“我是個非常正直的人。”主持這次會議的官員可不管這些,他命令斯利坎斯將這筆錢“吐出來”,并宣布他會立即受到懲處。這幕場景是印度鄉村民主的一個縮影。讓斯利坎斯出丑的這個聽證會,雖然不具有最終決定權,但可以暫停官員的工作,或對其提出犯罪指控。
“好的出發點”為何造成壞的結果
詹勇在11月25日的《人民日報》上撰文指出:(廣西浦北要求“一江兩岸”住戶自掏腰包裝修外墻立面,旨在“提高縣城品位和居住環境”:陜西安康市漢濱區將17名“阻撓重點工程建設”的村民示眾,意在“普法宣傳”;一些地方的城管人員對攤販大打出手,為的是“維護城市秩序”……)兩百多年前,法國作家沃維納格曾說過這么一句格言:“給別人帶來不幸的人有一個共同的借口,那就是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透過上述這些新聞事件,此言的判斷仍有其生命力。“好的出發點”造成壞的結果,大體可分為兩種情形。一是一些人口頭上大講科學發展、以人為本。但想的、做的卻是自己政績顯赫、仕途順暢,借公益之名,行私利之實。二是一些人自以為是為群眾做好事、辦實事,為此可以不管方式手段、不顧群眾意愿、不問現實效果,費再大的力,群眾不領情,社會也不認同。所以。問題的關鍵不在于出發點好不好,而在于是維護還是侵犯群眾權利。進一步分析,這類現象中,其實也隱含了這樣的問題,權力者強勢,權利者相對弱勢;權力意識張揚,權利意識相對淡薄。當天平發生傾斜,需要“減碼”和“加碼”,才能達到權力與權利新的平衡。這種平衡,來自于對權力的約束,也來自于對權利的尊重。最近,一位領導同志說。“決不能簡單地以為了群眾的長遠利益為借口,損害群眾的現實利益;決不能隨意地以符合大多數群眾的利益為借口,損害部分群眾的具體利益”。就清醒地表明了對權力的自制、對權利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