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看到《三傻大鬧寶萊塢》這個片名時覺得有點拗口和一絲不雅,就像網友說的那樣,片名翻譯得相當“紗布”,將蘭徹、法漢、拉朱三人稱為“三傻”?似乎覺得有點對不起這部長達三小時的影片,可看片時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冗長感,相反會覺得是一部意猶未盡的神作佳品。看完影片有三個理由使得我不得不為它喝彩。
第一,是它不去撓你的胳肢窩,卻能讓你很自然而然的提高自己的微笑或爆笑頻率:
影片的第一幕劇就是法漢用令人叫絕的方式使得飛機迫降,雖然我們不提倡大家在現實生活中這樣去做,但在藝術作品里的此次“提及”的確叫人噴飯,對喜劇氛圍的烘托有著不俗的效果。緊接著就是拉朱的出場,他為了趕時間,竟然只穿上衣不穿褲子、不穿襪子直接穿鞋。之后出場的是一副世俗嘴臉,經常“被搞笑”的“記憶機器”查爾圖。再接下來“陛下”終于出場了,他就是蘭徹,用鹽水(尿液)作為導體教訓自以為是陛下的學長,這一戲劇性的出場,讓他在我們腦海里的印象后來而居上,為什么?因為法漢和拉朱看起來多少還有一點喜感,而出場時看起來有幾分木訥的蘭徹,竟做出如此“有厘頭”的事來,不能不意料之外,并期待下次有更大的意想不到。當然這是開始,也只是開始,因為他還要用一支鉛筆節省幾百萬美元,讓主任無言以對;他還要用歸納和超級夸張的啰嗦方式來回答關于機械課老師的提問,讓老師哭笑不得;他還要在全校師生甚至教育部長面前演示“機械式填鴨”的教育理念是如何“整”學生的;他如何讓“標貼”自己大喊……
第二,在爆笑的間隙它會用友誼和親情觸碰你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讓你的淚水在眼眶里徘徊:
拉朱,他的家庭環境不是很好,經濟也很是拮據,所以家里對他這個大學生的期望很高,高到讓拉朱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恐懼,恐懼的拉朱選擇了向上帝乞求,不,是乞討。而蘭徹一直在鼓勵他ALL IS WELL(一切都很好),給他面對和解決問題的勇氣;在得知拉朱的父親病危時,蘭徹沒有等待“不靠譜”的救護車,而是選擇火速用電動車將病人直接送到醫院甚至病床前,當拉朱得知正是蘭徹爭取的那一點點時間拯救了父親的生命時,他們無語相視,淚珠滑落。面對自己和蘭徹必須開除一個的抉擇,拉朱選擇了跳樓;面對跳樓后昏睡不醒的拉朱,蘭徹和法漢沒有放棄,他們“報道”著一個又一個的好消息給拉朱,他們替拉朱“秒殺”學校主任,舉行Party,他們不曾放棄,直到拉朱睜開雙眼,開口說話。法漢,是一個對野生動物充滿好奇和向往,熱愛攝影的家伙,因為怕父親不同意,他將自己寫給安德烈·伊斯特凡(他最喜愛的野生動物攝影師)的信放在包里,三年時間都沒敢寄出去,是蘭徹,蘭徹偷偷的幫他寄了出去并贏得了踏入攝影領域的機會;當法漢準備說服對蘭徹頗有微詞的父親同意自己選擇攝影時,蘭徹,是蘭徹規勸法漢在無助時不要選擇自殺的做法,感動了父親,而不是法漢可能會選擇自殺的“威脅”屈服了父親。蘭徹,一個看似無所不能的“陛下”,面對自己心愛的皮婭卻一直不敢表白,是兩個死黨拉朱和法漢鼓勵他去示愛,當蘭徹在向“皮婭”煽情表白時,是拉朱在旁“伴奏”;,是拉朱和法漢把即將走進婚禮儀式的皮婭“綁架、劫持”到蘭徹面前……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ALL IS WELL的人生態度以及“追隨我心”的幸福法則: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在生活這場戰役里,我們該怎樣贏得主動權和幸福權?就像俚語說的那樣: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ALL IS WELL”,要有面對及解決困難的勇氣和信心;“追隨我心”追隨在自己內心深處里那一聲聲呼喊。
為,為《三傻》喝彩;朝,朝《三傻》致敬;向,向《三傻》學習;恨,恨相見太晚;憾,憾國產什么時候可以不用“床戲”說事,不拿“惡搞”撐場面!
【責編/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