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問余秋雨和蔡康永
我們小學沒有開設英語課,但我學會了第一句英語,那就是“Fuck you”,同時還學會了第一句日語“ばかやろう”(八格牙路),周圍的小伙伴天天樂此不疲地用上述語言四處罵人,樂不可支。請問余老師和蔡老師,為什么在各類語言中,往往臟話比較容易傳播?
蔡康永答東方紅
1. 穿衣服啦,講道理啦,都是人類自己搞出來的花樣。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人類應該很樂意像狗一樣,每天光屁股加汪汪叫就好了。臟話,就是很不傷腦筋的吠叫啊。
2. 你學的第一句英文以“F”字母開頭,這很正確,因為這個詞就是生命的起源啊。
余秋雨經紀人答東方紅
余秋雨本人現在不在國內,也很忙,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Aki 問路金波
為什么不厭其煩地出那么多灰姑娘的故事,讓少女們沉溺于美麗而無用的幻想中,難道不該告訴讀者青年應該做什么嗎?民營出版業,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相悖時,怎么選?
路金波答Aki
世博會的口號是:城市讓生活更美好。Really?我倒相信,幻想讓那片段的生活更美好。至于其他的世俗生活如何去做,如何改善,卻是你親爹娘或政府該管的。至于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老實說,在經濟這么危機,GDP這么嚴峻的時刻,經濟效益才是最大的社會效益。
祈小魚問劉力
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
劉力答祈小魚
等有錢付首付!娶你是肯定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這個人怎么樣,你也知道,以后兩個人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要搞什么雜志代問問題。
下一任前夫問老婆
碳你還記得我的求婚嗎?
碳答下一任前夫
某天早晨你比我醒得早,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沉重的表情對被你記得掛在床沿兒上的我說:“我們今天去登記吧?”“好啊。”我爽快地回答。畢竟根據眾前人的經驗和教訓,六年情史,再不結婚就該分手了。北京宣武區結婚登記處并不遠,坐上出租車七拐八拐過幾個胡同就到了,門臉很小。登記處在二樓,外面掛著大幅的影樓廣告,貌似三樓還提供足底按摩服務。我像沉浸在一個彌漫著喜感而非喜悅的夢里。你那時說了些什么我都不記得了,直到——在二樓婚姻登記處門口你突然身體一擰,擋在我面前,從身后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個小盒子,又哆哆嗦嗦地打開,里面有一枚戒指。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張開嘴:“你愿意……”音還停留在“Yi”的聲母,一位穿藍衣的掃地大媽緩慢而淡定地從你身后走過來,緩慢而淡定地經過我,最后緩慢而淡定地下樓梯。在我奔放的笑聲中,你的臉看起來像極了為了使命摒棄一切的死士,聲音卻像只吃飽的蚊子:“你愿意——嫁——你愿意——嫁給我嗎?”我剛想斬釘截鐵地答應以彌補我笑場的惡劣,“即使——我是一個做黃色網站的……”你又這樣說。
劉方方問《獨唱團》
很多監獄題材的影劇作品,如《越獄》、《肖申克的救贖》中,都會出現獄霸的角色,中國監獄有獄霸嗎?他們在監獄里是什么樣的?很好奇。
楊先生答劉方方
我在河北某監獄服刑兩年,在監獄里可以說是老大。別人都叫我副局長,除了監獄長外我最大嘛。其實我也不怎么毆打其他犯人,那樣不太有創意。沒事消遣時,我會讓一些犯人玩馬桶直播游戲。他得跪在馬桶前面,臉看著馬桶的水,我在旁邊發出指令:“新聞聯播現在在放什么?”他得繪聲繪色地模仿羅京;“中央 6 臺放什么電影?”他得邊說邊演周潤發或其他隨便什么人。媽的,我太喜歡周潤發了。
但怎么說我都是一個小角色,什么狗屁老大?真正的老大是那些穿制服的。為了能在監獄多吃幾塊紅燒肉,你得讓他們吃得更好,打麻將得輸給他們。(采訪時,楊某某一見記者就說:“你這皮鞋好差,我做的比你這好多了!我在監獄里他媽的練了兩年,就做這個。現在市面上的鞋都不行。”)
《獨唱團》問上海監獄管理方
我們采訪了一名曾經的服刑人員,他們對監獄生活的描述如下(編輯將“所有人問所有人”問答原文發至上海市監獄管理局網站局長信箱),請問他所述是否屬實?
上海市監獄網答
你好!首先感謝你對上海監獄的關心。你所描述的情況與實際改造有區別,我們是根據監獄法的要求,對罪犯實行懲罰和改造相結合、教育和勞動相結合的原則,將罪犯改造成為守法公民。根據改造罪犯的需要,組織罪犯從事生產勞動,對罪犯進行思想教育、文化教育、技術教育。罪犯的人格不受侮辱,其人身安全、合法財產和辯護、申述、控告、檢舉以及其他未被依法剝奪或者限制的權利不受侵犯。
(吳正楠摘自《獨唱團》,本刊有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