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項調查顯示,以丹麥為首的4個北歐國家,在“全球最幸福的國家和地區”中占前幾位,原因是這些國家人民生活富足。中國大陸在榜單上列第125位。
根據排名,頭5個幸福國家依次為丹麥、芬蘭、挪威、瑞典和荷蘭,它們不但地理位置鄰近,而且都高度繁榮。這些國家的國民基本需要得到較大滿足,所以比較幸福。
調查還指出,國民收入雖和幸福有密切關連,但心理和社交需要是否得到滿足也是幸福關鍵。例如哥斯達黎加雖然國民收入不高,但在調查中排名第6,正是因為社交網絡緊密,國民常常感到幸福。
古人一天吃多少鹽?
世界衛生組織早就給大家講過,每人每天攝入食鹽不能超過6克,不然容易衰老,還容易得高血壓、冠心病。古代中國人每天攝入的鹽量是否也超標呢?
這個問題得看哪個朝代。首先戰國時齊國人吃鹽吃得不厲害,盡管他們那兒是最主要的產鹽區。《管子》上寫得明白:“(齊人)食鹽之數,丈夫五升少半,婦人三升少半,嬰兒二升少半。”男人每年吃5.5升鹽,女人每年吃3.5升鹽,小孩每年吃2.5升鹽。齊國的“升”很小,1升只有200毫升。齊國男人每天吃鹽剛好6克,女人每天吃鹽不到4克,小孩每天吃鹽不到3克,完全達到了世界衛生組織提倡的飲食健康標準。
明朝人吃鹽就有些超標了。明朝科學家宋應星在《天工開物》里記載,一個五口之家一年下來需要吃鹽50斤。明朝_斤是600克,50斤是30000克,30000克除以365天再除以5口人,每人每天吃鹽16克。這樣吃鹽當然超標。
到了清朝初年也不知怎么的,人們吃鹽吃得更厲害了。順治八年的戶部檔案顯示,當年全國人民總共吃鹽86900萬斤,而這時全國只有5100萬人,平均每人吃掉17斤鹽,以每斤600克計算(清初的“斤”跟明朝一致),每人每天吃鹽28克!鑒于戶部沒有把私鹽統計進去,估計實際吃鹽量還要更多。
孫權的地盤為何是“東吳”?
魏、蜀、吳三國之中,孫權的地盤又被人稱為“東吳”,那么為什么不是“西吳”、“北吳”呢?
這是個有關地理的概念。因為三國時候的吳國,處于江東,所以稱“東吳”。江東的“江”,說的就是長江。長江沿途經過蕪湖、南京這兩個地方的時候,流向大致是從西南到東北,也就是從南到北那么斜著流過去的,所以江的北岸也相當于西側,南岸相當于東側。從秦漢以后,人們就習慣把自此以下的南岸地區稱為江東了。到了三國時期,這塊地方就成了孫權的根據地了。
那么,東吳究竟包括哪些地方呢?長江中下游的很大一部分土地,都是東吳的,包括江蘇、浙江的許多地方;向南可以到現在的福建、廣西和廣東,甚至都到達了今天的外國。
其實在春秋時期,江蘇一帶就有吳國。越王勾踐臥薪嘗膽、知恥后勇打敗的就是吳國。在地理位置上,吳國和越國是臨近的,后來很多人習慣稱這一部分為“吳越之地”。
唐宋“駐京辦”
駐京辦古已有之,在唐宋兩代叫“進奏院”。進奏院在唐中期出現,一般由政府設立的道(大小相當于今天的省)或節度使的藩鎮派出,費用由地方承擔。由于唐中期以后地方節度使獨攬軍權、財權,皇帝也忌憚三分,因此其駐京辦也受到重視。那時進奏院設在皇城要地,占地面積在1100平方米左右,鼎盛時期進奏院長官竟擁有副宰相的地位。
到唐朝后期,這種進奏院在長安多至50多個。為了獲取中央的情報,進奏院獲得了地方提供的充足經費,甚至承擔起銀行、匯兌的職能。
從宋太祖開始,進奏院的官員改由中央委派,主要職能是向地方傳達中央的政令。宋代進奏官員最多時有一百多人,他們的主要經費是皇帝劃撥的,其中最大的一塊是鏤刻雕版的費用。這些進奏官員定期把朝廷政令刻成雕版,由驛馬送到地方,然后印成紙張文本給地方官觀看,這也是中國早期的時政類報紙——邸報。由于邸報印得太多太濫,甚至出現宮中私人生活泄露的情況,有進奏官因此受到處罰。
進奏院在元代被廢止,但地方官員進京為各種事項活動的歷史在明清兩代從未結束過。
何謂“五福臨門”
《書·洪范》論’到“九疇”,在第九類中提出要用“五福”鼓勵人們,去迎接美好的未來,這“五福”,一日壽,二日富,三日康寧,四日修好德,五日考終命。“五福”之說既是先人們的良好期冀,也蘊含著中華民族優秀的價值觀。首先“福”離不開“富”。無論個人或社會,“福”必須依賴于財富的增加,要把經濟發展放在十分重要的地位才能“富”起來。其次,“富”必與“德”結合才是真正的“富”。至于那些貪污盜竊、以權謀私所發的“橫財”,都是不義之財,而“為富不仁”更是要受到萬人唾罵。
“稿酬”是怎樣產生的?
我國歷史有關稿酬這方面的記載比較長遠。據說最早的稿酬起源于晉代。不過,至少在西漢,已有過出錢請人寫文章的事。漢武帝時,陳皇后阿嬌被冷落遺棄,住在長門宮。她為了能重新獲得寵愛,便花了一大筆錢請當時文筆最好的司馬相如寫了一篇《長門賦》,想用這篇傾訴衷情的文賦打動漢武帝,從而重溫昔日的恩愛。結果,漢武帝卻沒有因此而回心轉意。宋代著名詞人辛棄疾的名句“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用的就是這個典故。到南北朝時的北周末年,當鄭譯被封為沛國公,并獲得了當時的最高勛位一匕柱國以后,他想請擅長文詞的高颎寫篇慶賀的文章。高颎半開玩笑地回答說:“筆干,寫不得。”并且又說:“不得一文,何以潤筆?”從此,人們便開始用“潤筆”一詞指因寫文章作字畫而獲得的報酬,這也是人們又把稿酬叫做“潤筆”的原因。到明朝“四大才子”之時,替人寫詞作賦收取稿酬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文章代碼:101626)
【文稿】李莉
【責任編輯】蒲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