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邢玉華
SK靜態混合器中液液兩相流的標準歐拉模型和拉格朗日模型
張曉峰,邢玉華
(中國有色(沈陽)冶金機械有限公司,遼寧 沈陽 110141)
利用計算流體動力學(CFD)模擬SK靜態混合器中液液兩相流動。采用歐拉模型中的代數滑移混合模型(ASM),預測通過混合元件的壓降、速度場和兩相的體積分數分布。拉格朗日方法被用來追蹤靜態混合器中離散相的運動軌跡,用粒子的運動軌跡來分析混合的停留時間。
石油化學; CFD; 液液流動; SK靜態混合器; 歐拉方法和拉格朗日方法
在石油化學以及相關行業中液液流動間的傳質是一個很重要的設計問題。這些系統中的界面面積、液滴的大小和形成方法都是很重要的參數[1]。最初液液兩相流的研究開始于20世紀50年代,然而仍然不能完全理解影響液滴形成的動力學因素[2]。由于CFD提供了一個對不同模型過程描述的詳細分析,使得CFD成為模擬多項流的一個很有用的研究工具。
一個廣泛應用的液液分散的關系式是Middleman提出來的等式(1)。這個關系基于流體界面速度和管內徑D提出的。作者認為,當分散相粘度低的時候可以采用這兩個特征量[4]。

這個關系式包括了韋伯數和雷諾數的影響,并涉及到靜態混合內的平均平衡液滴直徑。Chen和Libby為SK靜態混合器提出了下面這個關系式:

Manileve和Pacek做出來的SK靜態混合器內液滴大小的實驗結果與等式(2)很好的吻合,這被用作為研究的根據。因此,用CFD模擬時采用混合器幾何結構,兩相流系統和它們的物理性質都與這個實驗研究相似[5]。
實驗和模擬的靜態混合器包括標準的 SK型混合元件,其排列方式如圖1b。將順時針扭轉和逆時針扭轉2種不同結構的混合元件交替放置在SK型混合器內。單一的元件如圖1a,它的直徑是25 mm,高是37.5 mm,厚度是3 mm。混合器結尾管長是70 mm。入口管長度有2種不同結構,第1種是70 mm,第2種是90 mm。因此,第1種結構和第2種結構的總長度分別為515 mm和535 mm。由于內管直徑增加了1 mm和長度增加了20 mm,離散相通過第2種結構的入口長度更長。這降低了以不同速度進入計算域的兩相之間的過渡剪切力?;旌瞎軆确胖昧?0個SK型混合元件,第1個元件順時針放置,與實驗模型相似[5]。
本文對兩種情況下兩相層流進行數值模擬。兩種情況下的連續相都采用粘度為0.050 Pa·s的CMC水溶液,離散相采用動態粘度為0.047 Pa·s(硅油50)和0.479 Pa·s(硅油500)的硅油。CMC溶液,硅油50和硅油500對應的密度分別為998,949,957 kg/m3。

圖1 SK型混合元件圖Fig. 1 SK type mixer element
利用CFD模擬多項流有4種基本模型。其分別是:多孔介質模型,拉格朗日模型,歐拉模型和界面模型。本文采用了歐拉模型(ASM)和拉格朗日模型。
2.1 歐拉模型
CFD中經常用的一種歐拉模型是代數滑移混合模型(ASM)。模型假設被模擬相間之間可以相互滲透。ASM模型是一個穩態模型。采用標準的連續方程和動量方程(N-S方程)求解兩相混合,作為一個統一體,另外也包含離散相(p)的連續方程(3)。

根據連續相(q)和離散相(p)所占有的空間分數,定義它們的體積分數為αp和αq,它們能取0和1之間的任何值。該模型能計算兩流動相的當地體積分數和速度。ASM模型的一個基本限制就是只能用在沒有傳質的兩相模型中。另外,假設分散相的液滴大小是常數,并由CFD用戶給出。
2.1.1 模擬條件
CFD模型的最初階段是劃分數值網格和定義邊界條件。第一種結構的混合器采用 GambitTM1.2.2劃分為2種不同類型的網格。靜態混合器的2種網格是塊結構網格和非結構網格,而且每個都有3種密度。塊結構網格的密度分別為 5×5、7×7和 9×9,它們對應的計算單元分別是105 000、296 000和616 000個。非結構(四面體)網格的密度等級分別是2.5、1.5和1.25,它們對應的計算單元分別是85 000、308 000和614 000個。3種不同密度的2種網格形成了相似的網格單元數。這既能分析網格的影響,也能分析密度的影響。SK型混合元件的兩種網格如圖1c和1d。
采用商業軟件包CFD的FluentTM5.4.8計算雷諾數分別為100、200和400時的情況。在以前已經有36個例子模擬了兩相流,有18個例子也采用的是塊結構網格和非結構網格,其中包括3種不同的雷諾數,2種不同粘度的離散相和3種不同密度的數值網格。
油滴直徑通過給定的流體條件和方程(2)計算出來。離散相經常是以 1%的體積分數分散流動的,并且在管內的直徑為1 mm。連續相和離散相在3種不同雷諾數下計算的速度是υq和υp如表1。

表1 連續相和離散相的速度以及油滴的大小Table 1 Droplet size and speed of continuous phase and discrete phase under different Reynolds number
第二階段是定義靜態混合器的邊界條件,如入口、出口和固流邊界。兩流體入口采用速度入口,連續相入口處油的體積分數為 0,離散相入口處油的體積分數為 1?;旌掀鞒隹诓捎脡毫Τ隹冢械墓桃哼吔绮捎脽o滑移條件。
2.1.2 模擬結果
計算結果是在Fluent標準亞松弛因子下算得。同樣,采用默認的第1次逼近和標準的壓力速度耦合求解。
將通過第1個混合元件壓降的模擬結果與研究兩相流的實驗數據[5]進行比較。在塊結構網格的模型下,硅油50和硅油500的CMC溶液的壓降與實驗值十分吻合。這些都是在雷諾數為100和200的時候3種網格密度下測得的,對于雷諾數等于400時,采用最后一種網格(9×9),也就是含有616 000個單元的時候測得的與實驗值最吻合。當采用非結構網格時,分析 SK型混合器的壓降可以得出同樣的結論。因此,網格類型并沒有很大的影響,只是在雷諾數超過200時,網格密度應該大點。
2.1.3 討論
代數滑移混合模型的一個重要缺陷就是它要求分散相單元大小是實驗上的固定值。另外,ASM模型提供了多項流模型的信息,包括兩相流的壓降和速度,還有每相的當地體積分數。模擬表明,數值網格的類型對數值結果影響并不大。然而,在雷諾數等于400的時候網格密度對模擬質量的影響非常大。由于ASM模型的限制,作者也采用標準拉格朗日模型對兩相液液流進行了模擬。
2.2 拉格朗日模型
拉格朗日模型既可以用在單相流也可以用在多項流中,它是計算單個粒子的流動軌跡的。Fluent提供了一個標準的程序來分別求解連續相和離散相的流動方程。這個程序包括3個基本步驟,首先求解連續相的連續方程和動量傳遞方程,然后定義離散相粒子的初始(注入)條件,最后可視化注入粒子的軌跡。
注射條件定義了初始粒子坐標,初始的粒子速度分量和初始的粒子大小dp。注入的粒子數量僅由計算機資源所限制。在模擬的最后一個階段,逐一求解粒子的軌跡方程和其他補充方程。Fluent已經給出了各自的定量關系式,如等式(4)和(5)。

等式(4)和(5)整合的時間取決于在連續的時間間隔內粒子的坐標x和瞬時速度up,這里1/α代表粒子的松弛時間。
粒子軌跡模型也能用于液液分散中追蹤單個液滴,并能給出它們的軌跡、當地剪切特性和它們的停留時間。其它液體和固體的相互作用是沒有標準的,對于所考慮的具體問題,需要用戶自己添加CFD代碼。例如,標準代碼不包括評價液滴大小演變的模型方程,它取決于剪裂和聚合。
2.2.1 模擬條件
用拉格朗日模型模擬前面我們所提到的牛頓流體CMC溶液和硅油50在雷諾數等于100、200和400時的情況。對第2種混合器結構Ⅱ,即入口段長度為90 mm,在3個不同雷諾數和2種非結構網格密度下進行6次數值模擬。兩相入口定義為軸向速度入口。速度入口分布根據文獻方程計算,在管中(離散相入口)和環形中(連續相入口)采用完全發展層流流動。在混合器出口,典型的條件是強加的,即常壓和追蹤粒子的出口。
2.2.2 模擬結果
采用拉格朗日模型模擬完成,離散相注入的粒子數高達201個。盡管采用不同的影響系數和模擬很長的停留時間,沒有那個算例能記下所有模擬粒子離開混合管的時間。模擬繼續進行,直到停留時間達到1 000 s,平均停留時間大約在0.5~2.5 s之間。然而,一些粒子仍然在混合器內,仍然停留在混合器或混合元件壁面上。例如,在網格數為164 000個和雷諾數等于100的時候,201個注射粒子中只有20個被采集。在雷諾數為200和400的時候,采集的粒子數分別為50個和72個。這得出來的結論是在這方面我們需要進一步更細致的研究。在混合器內粒子的百分比仍然保持穩定,在網格數為91 000個(粗網格)時略有偏高。
2.2.3 討論
在拉格朗日模型中數值網格密度變得重要,這或許是由于所用的網格相對比較粗糙。這些主要是沒有完全確定模擬方案和長的計算時間。
選擇拉格朗日模型模擬液液流,它給出了離散相粒子的軌跡和停留時間,并希望它能定義靜態混合器中離散相的剪應力分布。SK型靜態混合器中離散相的停留時間分布結果定性上是近似正確的。這些分布情況為靜態混合器的優化奠定了基礎。
然而,拉格朗日粒子追蹤所模擬的結果似乎要進一步擴展,因為靜態混合器中粒子運動軌跡的不確定性。特別地,細網格的應用應該被測試,因為他們可能降低混合器內意外粒子的采集。
這2種不同類型的標準模型在模擬SK型混合器中兩相流流動時給出了不同的信息,并且有助于它們的設計。該模型可以想象流動模型、預測壓降、計算當地相的速度和體積分數、評價停留時間分布和導出分散相的整個剪切歷史。
然而,沒有一個標準模型可以預測液滴大小在靜態混合器內流動的演變情況。這需要一個具體的程序來描述液滴破裂和聚合的影響,這就是預期的進一步模擬。
[1] Hamad F.A., Khan M.K., Pierscionek B.K.,et al. Comparison of experimental results and numerical predictions of drop diameter from a single submerged nozzle in a liquid-liquid system[J]. The Canadian Journal of Chemical Engineering,,2001,79(3):322-328.
[2] Al Taweel A.M., Chen C.. A novel mixer for the effective dispersion of immiscible liquids[J].Chemical Engineering Research & Design,1996,74:445-450.
[3] Villermaux J..The role of energy dissipation in contacting and mix ing devices[J]. Chemical Engineering Technology,1988,11:276-287.
[4] Middelman S.. Drop size distributions produced by turbulent pipe flow of immiscible fluids through a static mixer[J]. I&EC Process Design and Developments,1974,13(1):78-83.
[5] Manileve C., Pacek A.W.. Droplet break-up within static mixers,Internal report[R]. UK. Birmingham:The University of Birmingham,2001.
[6] Kays W.M., Crawford M.E.. Convective heat and mass transfer[M]. New York:McGraw & Hill, 1993.
Standard Euler Model and Lagrange Model of Liquid-Liquid Two-Phase Flow in SK Static Mixer
ZHANG Xiao-feng,XING Yu-hua
(NFC (shenyang)Metallurgical Machinery Co.,Ltd. Liaoning Shenyang 110141, China)
Two-phase flow in SK static state mixer was simulated by calculation flow mechanics (CFD). The algebraic slippage commixture model in Euler model (ASM) was adopted to forecast the pressure drop,velocity field and two-phase volume fraction during passing the mixing element.Lagrange method was used to track the motion trajectory of discrete phase in the static state mixer,then mixing residence time was analyzed by particle motion trajectory.
Petrochemistry;CFD;Liquid-Liquid Flow;SK Static Mixer;Euler equation and Lagrange equation
O 351.2
A
1671-0460(2010)06-0714-04
2010-09-27
張曉峰(1974-),男,遼寧沈陽人,工程師,1996年畢業于中南工業大學有色金屬冶煉專業,現主要從事制鋁設備設計研發工作。E-mail:zhangxiaofeng0205@163.com,電話:024-25505555-6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