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 婭
一天,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的時候,老公說:“后天是你生日了。”我歡躍著問他:“送我什么?”他眼皮都不抬:“鮮花加蛋糕。”
“老套,哼!”我氣得再未理他,連續3年重復賞花、吃蛋糕,叫人怎能不郁悶?正當我黯然神傷時,他臉上卻突然浮現出一絲壞笑。
兩天后我還在賭氣,可等一進門見識到老公的造型,我差點笑岔了氣。原來,他赤裸地躺在咱家的餐桌上,身體的重要部位均以蛋糕裝飾:胸前兩點用奶油花朵點綴,男性象征處更用蛋糕和奶油層層覆蓋。
“這些……是為我準備的?”我明知故問。
他小心翼翼地歪過頭:“你傻啊,不是你說我送的禮物總沒創意嗎?這次夠驚喜吧?快,罰你吃光蛋糕!”
我不停地點頭,他這種犧牲精神確實挺讓我感動的。行啊,我照辦,輕伸舌尖在他胸前劃圈式吸吮,吃一口細膩滑潤,兩口甜蜜如糖,三口,四口……很快奶油花朵被我吃完,露出他黑硬的胸膛。我照吮不誤,他的反應變得異樣,呼吸急促,夾雜低沉的嘆音。
我越吃越投入,慢慢地沿腹向下,他顯然已經難捱欲望,迅猛側翻轉身,把我壓在桌上。然后他根本不容我反抗,就撕扯掉我的衣服,將沾在他皮膚上蛋糕奶油,仿佛傳遞接力棒似的,涂抹到我身上。
我被他弄得癢癢的,開始扭動、掙扎。他按住我的雙臂,固定反扣,伸出濕熱的舌頭輕吮我的頸部。奶油的黏膩和身體的快感以超乎想象的速度,順著他親吻的路線蔓延開來。一切都蓄勢待發,我的呼吸上下起伏,體內沉睡許久的細胞不由自主地蘇醒了。在此前,我們不僅生日禮物千年不變,連性愛也是陳詞濫調。我們婚姻里那種不陰不晴的惱人天氣,終于轉化成一場痛快的暴風驟雨……
甜膩的蛋糕像是潤滑劑,立刻柔和了老公略顯粗暴的動作。出乎意料的新奇感,又讓彼此的身體有了貼合的渴望。在彌漫著濃烈奶香的餐廳里,我和他的肌膚都變得滾燙。我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一步步地攀向了遙遠但又極具誘惑的高峰。
淋漓過后,我能感覺到,我們平淡灰暗的圍城上空又驚現彩虹。他帶領我領略了云端的巔峰享受,然后輕盈落地,調整呼吸,甜美相擁。在溫情相對的視線里,寫著一個美妙的預言——我們的性愛沒了陰天,再見晴朗。
老公吐了一圈煙霧,摟緊我說:“早在前幾天就有了這個甜蜜的計劃。只是你太笨了,不明白我的小情調,初見之下都沒反應過來。”想想也是,這個“木頭老公”能裹著蛋糕真空上陣等我,是何等直白赤裸的暗示啊,不僅是性的暗示,也是愛的暗示。
我感激地撲入他的胸膛,嬌聲罵他:“你呀,壞死了。”
他笑,重新抱我“登臺”,再續一場歡愛,雙重驚喜交加。
我忍不住歡呼:“原來蛋糕可以這樣甜。”他即問即答:“蛋糕本來就很甜。”
從此,我越來越留意捕捉“另類”的玩法。僅僅讓蛋糕由“潤滑劑”升為“催情劑”就想了好幾種——把蛋糕涂抹在我想讓他耐心親吻的身體的某一個敏感處;或是把那塊含有草莓的水果蛋糕咬在嘴里,作為親吻前的誘餌……任何“壞主意”隨我發揮。反正我們可以默契配合,只要能共同體驗性愛的甜蜜,壞一點又何妨?
(編輯/曹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