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不該“禮貌性上床”
讀者 杏色玻璃
看了113期禮貌性上床的話題,感覺許多撲朔迷離的男女關系突然一下豁然開朗。上床和禮貌,看起來不相干的詞,其實很相干。古人教育我們:禮,天之經也,地之火也,民之行也。夫妻之間,相敬如賓,是禮也。那么可以說,禮貌性上床這個聽起來有些荒誕的新詞兒,首先適用于夫妻,尤其是老夫老妻。沒有情欲,只剩下禮貌;既然對方和自己是夫妻關系,出于禮貌地說明一下:我還是在乎你的,無論生老病死,海枯石爛,既然還睡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是不應該的,更是不禮貌的。
在婚姻里,性已經退化成了一種禮貌,不足為奇?;橐鲋?,同樣有很多適用的地方:
一位朋友碰見她的中學男同學,這個男同學當年給她寫過情書,追求過她。很多年以后,他們偶然相遇。她去找這個男同學,并半推半就地和他混到天黑,并在微醺的深夜,有點不太清醒地和他上了床。第二天清晨,當她醒來的時候非常驚訝,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現在,有了“禮貌性上床”這個合理解釋,她忽然就釋懷了。于是,她心安理得地繼續和男同學交往,并繼續禮貌性和他上床。奇怪的是,她對他沒有真實的需求,也沒有強烈的情欲,卻在親密擁抱的當時,獲得了某種莫名其妙的安慰。仿佛只是為了證實,她在他心目中,仍然如當初般光彩和誘惑。如果他不來找她,反而令她惴惴不安。
上床出于禮貌,就如狹路相逢的兩個人,正巧他們認識,于是他們不得不虛偽地打個招呼,以表示我很在意你。只不過,打招呼是用嘴,上床用下半身——都是身體的不同部分而已,似乎也沒什么大驚小怪,更沒有誰占了誰便宜。
心理專家給出的解釋是:不是出于情欲的“禮貌性上床”,有可能是為了尋找某種滿足,建立某種關系,比如想要得到你對我的好感或認可,并通過這種行為,表示他在對方心目中是有魅力、有價值的。
事實上,行為人在潛意識里,對于自己是有某種不自信的。這種情況下,其實行為人往往是在無意識中發出了一些性邀請的信號,所以當對方接收到信號提出性邀請時,行為人雖然有所驚訝,但“出于禮貌”,還是會進行這種“床上”活動。這是行為人潛意識里的一種狀態導致的結果。
還有一種說法是“因為對方深具性魅力而給予的尊重”。這種引起非議的說法,其實也并非“禮貌性上床”的全部,只能算是以偏概全。這樣的上床,仍然是不平等的,其中一方或許出于無奈和必須的屈服,因為對方“深具魅力”。
有人痛罵這個詞,說“它不僅不是美好心靈的反映,而且還是骯臟靈魂的暴尸”。其實痛恨這個詞和這種做法的人,自己卻擺脫不了道貌岸然的虛偽立場。假如有個漂亮女人和他獨處一室,并禮貌地邀他上床,他會不會繼續咬牙切齒和自己較真?
自信和自卑,禮貌和非禮,原本只是一紙之隔。愛本身就是一種欣賞和尊重。既然這樣的上床方式可以給自己和對方帶來樂趣和自信,禮不禮貌,情不情欲,有何所謂?想上就上,沒什么不應該的,再說我們都是懂禮貌的人……
當心“佟掌柜”的一拳
記者 劉靜
自從《魯豫有約》采訪過閆妮以后,“糊涂并快樂著”就成了大家對閆妮的一個總體印象,接到采訪閆妮的任務,我就一直困惑:這人在生活中是真糊涂還是擁有一種大智若愚的智慧?
在一個寒冷的傍晚,我在京城一家知名的攝影棚的化妝間里靜候著這位風情女神的出場,腦子里不停地出現的是《紅樓夢》里王熙鳳的出場方式: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隨后呼啦啦地進來了一群人,帶著些許北風,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墻角的沙發立即被占滿,迅速掠過幾個人的臉,我終于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眼睛還沒來得及卸妝,長長的假睫毛撲閃撲閃的,衣著很家常,面對記者,稍稍有點羞澀。
大家都還沒有吃飯,送飯的阿姨來了,一群人站在走廊上,阿姨拿著付賬單不知道找誰收飯錢,閆妮很快看見,直接過去要了賬單,然后匆匆去化妝間拿錢。我趕緊要阿姨把帳單拿過來,閆妮笑著跟我說謝謝,我接過菜單一看,全是麻辣川菜。
采訪進行了一段,閆妮的對答很有耐心,略有些一本正經,遠不如面對電視觀眾那么興奮。突然造型師要求涂口紅,閆妮示意暫停談話,等造型師將大紅色口紅抹好之后,轉過臉來示意記者繼續,在轉臉的一剎那,我突然感到了某種驚艷,原來她的風情是在上妝之后。
糊涂并快樂的女人應該有著某種后盾,我希望問問她在現實生活中作為妻子的角色,氣氛有些冷,所有的問題都遭到了簡單扣殺,曾有報道說過她在接受采訪時都避而不談自己的丈夫。
采訪回來,同事們說照片拍得像小S,有中年男士來索要雜志,翻看圖片說,這個怎么一點也不像她,并且關切地問:她的眼睛應該很大很有神吧? 我想起她女兒對她的評價:電視上的媽媽沒有現實生活中的媽媽好看。
回來看了《三槍拍案驚奇》,現場觀眾被劇中的對話和表演咯吱得直笑,我卻對她在電影里的那張絕望的臉印象深刻。我猜想如果哪天她演變成了催淚彈,估計也不是一般級別的,被她逗樂的那些觀眾當心她在關鍵時候會給你重重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