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憑虛臨空一般,幾個起落,便能已躍動到崖頂。哈哈,這幾句講的是黃蓉他爹黃藥師。這里的上升是純體力運動,小腿,腰肌,直到指尖。
自由攀登
從攀巖的技術角度來講,自由攀登是所有攀登運動的基礎,它可以廣義地定義為:靠一名攀登者自己的努力,在可用的地形上,不用確保繩,膨脹螺絲,巖釘這些為防止墜落而設的設備,只利用巖壁上的裂隙巖洞,懸巖徒手攀爬,組合無窮的變化。器械完全是用來保護,目的是盡量減少攀登者在有失誤后的傷害后果,自由式的目標是靠攀登者手腳能力使用自然支點完成一條路線。許多原來只能用器械攀登的路線在自由攀登水平提高后被自由了。
無保護單人徒手攀登
Free soloing,即“無保護單人徒手攀登”,它與Free climbing(自由攀登)最大的不同就是,無任何保護措施、獨自徒手完成對路線的攀登。Free soloing對于攀登者,是腎上腺激素的大量分泌,是個人的無上體驗與經歷;對于我們,是攀登世界的別樣風景,更是創造力的存在。而拋開這一切,Free soloing在更多人眼中則被視為瘋子的壯舉,因為攀登者一旦失手,將別死完尸。Free soloing是獻給自己與巖壁的獨唱,是將熟練的攀巖技能,豐富的攀巖經驗,清晰的理性判斷與極端的攀登方式結合,它打破常規,帶來極富激情的生命力,
Free soloing是件非常驚險刺激的事情,以至于人們無法想像它,直到它成為可能。它是屬于那些擁有強大攀登能力和經驗的人的運動。
曾創造Free soloing最高難度系數(5.14)的Alex Huber說:“我感覺沒有什么事能像Free soloing那樣讓我的生命有光彩。當我在Free soloing的時候,我的所有思維都集中在攀登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我的世界只有幾平方英尺,在下一個握點上。我對控制恐懼充滿信心,可能恐懼在這里蒸發了,沒有任何原因會使我緊張。你的生命是最高的賭注,所以Free soloing比其他方式的攀登更加刺激。最重要的事就是自信。我試著判斷自己,當我去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就能控制這些困難,這種自信是必要的。我不需要任何特別的冥想來集中注意力,強烈的經驗會讓你自動集中,百分之百地集中。我愛我的生命,所以我總是能用我的手和腿戰勝死亡。正因為我熱愛生命,我才想讓它豐富多彩。只有在我感到可以控制的時候,我才去Free soloing。”
2002年,“攀巖”對于許多中國人來說還是個新鮮詞。這一年的5月,陳暉在北京白河Freesolotng完成“紀念碑”線路,這就是中國民間第一次Free Soloing大巖壁的故事。談及攀登時的感受,陳暉說:“我決定要Free soloing了,但我是在10年的積累之后才這么干的。在攀登過程中,我心里想的只有攀登,沒有其他。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腳之間,幾乎沒有高度的概念,只有停下來調節體力時才有高度的感覺。這種攀登方式是一種純粹的毫無雜念的攀登,是一種特殊的攀登享受。”
冰巖混合攀登
Mixed climbing,即混合攀登,是攀冰,攀巖,雪坡行走三種方式的混合攀登。雖然有時在城市近郊當天往返型的運動中,Mixed climbing往往被視為攀冰與攀巖的結合,但其真正強調的是在冰雪環境下的混合應用。在現代攀登體系中,是雪山攀登衍生出攀冰與攀巖運動,而攀冰和攀巖運動的發展又促生出新的技術攀登方式,Mixed climbing便是如此。國際上評價一個遠征技術登山的成就時,往往用混合攀登來作為標尺,如其中的攀巖系數難度,器械攀登,攀冰系數,雪況及危險指數等。總體描述中的字母“M”則代表了混合攀登系數難度。目前,Mixed climbing最高系數可以達到M14。
在冰雪混合的大巖壁上,如艾格爾的北壁,攀登者佩戴高山靴,主繩,冰錐。雪錐,巖石塞和機械塞,冰鎬,冰爪,保護器,安全帶,主鎖、扁帶等等器械與裝備,Mixed climbing是他們通往頂峰的方式。此外,奧地利因斯布魯克市附近的DRYLANDS也是世界上目前最難的混合攀登線路之一。
鐵道式攀登
鐵道式攀登就是沿著事先在山脊間或巖壁上設置好的“鐵梯”或“吊橋”,在有保護的情況下進行攀爬。鐵道式攀登運動起源于第一次世界大戰,最初用途是為了更安全,更快速地翻山越嶺,以便完成作戰要求。在歐洲大家把鐵道式攀登運動稱做VIA FERRATA,這是意大利語,可以巧讀成“飛爾·飛若塔”,意思是“鐵索道”。一戰結束后,這種沿著鐵索攀爬山脊和巖壁的運動方式得到大眾的認可和喜愛,并逐漸在歐洲發展成為廣受歡迎的運動項目,目前每年都有上萬人用這種方式去攀登大巖壁,并從中體驗征服恐懼的激情。
野外攀巖要求攀爬者具備一定的身體素質以及掌握一定的技術要領,對于兒童或初學者來說參與運動存在更多的風險和困難。而鐵道式攀登保留了野外攀巖的驚險刺激,同時達到體能鍛煉和意志鍛煉的目的,并且降低了對攀爬者的專業技術要求。鐵道式攀登必需佩戴的專業技術裝備較攀巖運動相對簡單,通常會用到頭盔,安全帶和附加勢能吸收器的Y形挽索,如果是晚間活動的話,攀爬者還需要隨身攜帶一只頭燈。
繩結攀巖
繩結攀巖,即不使用任何攀登器械也不使用鎂粉,只用打著各種繩結的繩套攀爬巖壁。捷克的石筍山上,攀爬者的扁帶,繩套,繩結代替了金屬的機械塞,巖石塞,一個個繩結看起來很普通,但卻能很精準地塞入巖石問的縫隙中,起到保護作用。說實話,我和絕大多數攀巖者一樣,對于繩套要達到怎么樣的強度,巖縫中的繩結如何放置,沖墜時繩套是否不脫落等等這樣的問題都非常好奇。
有人稱繩結攀巖者是前衛,有個性的藝術家,是另類古典主義的復活。繩結攀巖這種“極端倫理”式的攀登方式,就如呼喚人類關注地球變暖,氣候變遷的在阿爾卑斯冰川上的行為藝術一樣。
事實上,繩結攀登不僅與登山文化相關,更多的是與山野環境密切相連。捷克石筍山的質地為較軟的砂巖,首先,任何金屬質地的攀登器械都會對巖壁造成傷害;其次,金屬質地的攀登器械放置在巖縫中,受力后會漲裂巖石從而脫落,而繩結因為具有可壓縮性和柔韌性,受力后,被巖石擠壓而成為固定點,反而更安全。
人類攀登運動之初,一心希望有更安全更有效的攀登工具,即使山上打滿巖釘但只要能登頂都在所不惜。但今天,人們的觀念已經不同了,關于攀登風格是否環保,是否純凈,攀登過程中是否使用巖釘,大巖壁上要不要使用永久性的掛片……越來越多爭論的聲音,攀登者努力讓攀登世界維持它自然的原狀。
攀樹
攀樹不是爬樹,平常爬樹是用兩腿盤樹,雙手交替攀援上升,那樣太原始也太累,如果樹干粗一點,兩腿就無能為力了。攀樹是類似攀巖的運動,真正的攀樹運動有與攀巖類似的專業裝備,它以一套繩索與吊帶為主,其他攀登器材為輔,在操作時全套系統可同時保護人與樹的安全。如果說攀巖的意義在千挑戰和戰勝自我的話,那么攀樹更重在親近自然,釋放自我,攀樹適合任何年齡任何體型的人。在國外參與這項運動的人最大的九十多歲,最小的只有三四歲。
攀樹活動不僅是一項多功能的戶外活動,同時藉由活動的環境,學習與大自然相處之道+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當你爬上樹梢時,不但穿越自我內心的恐懼,同時也穿越心靈的束縛,并且也為自己打開了另一扇窗,藉此可盡情體驗生命與大自然的美好;從不同的角度看世界,將感受另一種真實的心靈撼動!
深水攀巖
Deep water soloing,即“深水攀巖”——在深水上方的巖石做無保護攀登,脫落時由水為我們提供保護。它是free soloing的一種衍生。
就像走扁帶是攀巖者在雨天或閑暇時的一種發明一樣,Deep water soloing的始祖難以追溯,但情景可以想像在攀巖旅行中,攀無處不在。炎熱的夏天,暴曬的驕陽,在大海或江河邊,忽然發現一處絕壁,巖石下是安全的水深……這簡直太絕妙了!不需要器械,不需要繩子,一雙攀巖鞋便可享受自由的攀爬,還有比這更可愛更愜意的選擇嗎,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懼怕水(海水,河水)。在大多數的攀登中,脫落是要努力避免的。但是對于Deep water soloing來說是一個必須面對的問題。脫落時你如果像貓一樣保持平衡,你會歡呼著進入水中,但是你如果像從卡車上卸車一樣滾下去,迎接你的很可能是窒息,或者被水拍得通紅。那真的很痛!記得帶上你的伙伴們,攀登的快樂很多來源于分享,而當你遇到麻煩的時候,伙伴們也可以幫你脫離危險。
2006年9月,攀登巨星sharma在西班牙開創了一個歷史點:首攀ES Pontas線路(5.15B),Deep water soloing路線,其中一個dyno(動態)動作,需要跨躍兩米的距離,他嘗試了50次方成功。這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個Deep water soloing所在地,一道橙紅色拱門巖石Es Pontas,夢幻般浮在碧藍的地中海上。Sharma說:“在那種海面上攀巖,我總是感到舒服而自在。平靜的地平線,平靜的海。對我而言,有著一張藍色海水織成的地毯在我腳下,會讓我無比放松。”
如果說Free soloing是屬于那些擁有強大攀登能力和經驗的少數派的運動,那么Deep water soloing則是大多數的攀巖愛好者都可嘗試的運動。2007年9月,本刊編輯部隨孫斌、魔林等北京攀巖愛好者來到遼寧綏中止錨灣,在碣石同樣過了一把Deep water soloing的癮。盡管碣石周圍暗礁很多,水下情況深深淺淺也比較復雜,但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與孫斌談及Deep water soloing,他說:“安全一直是我們在攀巖中始終關注的核心內容,針對不同類型的攀登方式,比如運動攀登、傳統攀登或者抱石,巖石塞,掛片,快掛、繩子,抱石墊還有保護者都是保障安全很重耍的方面,這些都會讓我們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關注,不可避免地束縛了我們對攀登更深入的體驗和想像力。而Deep water soloing可以讓我們從這些問題中解脫出來,只要是夏天(當然像越南,泰國這樣的地方除外),水面上任何一塊石頭都有可能成為我們攀登的快樂之地,從這里我們可以找回久違的自由,專注于每一個動作,沉浸在與巖石自由交流的快樂中,當然,一旦脫落,自由落體,伴隨著尖叫,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軌跡,最后與溫暖的水融為一體,這種體驗也是異常刻骨銘心的。”
器械攀登
Aid climbing,即“器械攀登”。在常規的運動攀,自由式傳統攀中,攀巖器械往往只是為了保護攀巖者。而Aid climbing時,攀巖器械的作用不僅僅是保護,而且還可以借力。與其他形式相比,Aid climbing對攀巖者的要求是必須非常熟練地運用各種攀巖器械。對比自由式運動攀和傳統攀,Aid climbing多了繩梯,上升器等諸多器材。
一般很少有攀巖者是為了器械攀登而攀登,這種情形的出現往往發生在大巖壁攀登中。Big wall project就像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攀巖者如古埃及金字塔的奴隸一般,攜帶繩梯、拖包,吊帳,水壺、滑輪,鐵錘,上升器等等龐大負重;他們又如戰士一般有著鋼鐵意志,數日如鳥般懸掛在坦蕩的巨大懸崖上。大巖壁工程非常辛苦且充滿危險,所以Aid climbing不是單一存在的,往往體現在一個project中。Aid climbing對器材使用要求極高,如人工輔助攀登,擺蕩(Pendulum),單繩上升(爬上升器)、拉吊袋,掛吊帳等等。當然,對于那些在自然巖壁上開辟運動攀線路的攀巖者來說,也是一種常常需要借助的手段。除此,在自然巖壁某段線路難度過大,攀巖者也可借助這一方式通過難點。
Aid climbing是攀巖與登山結合的大巖壁工程少不了的方式。在那些世上奇偉雄壯的大巖壁之地,如優勝美地,巴塔哥尼亞,大多數攀登者都在以間隔性Aid combing實現他們的大巖壁之夢。
畢竟當下,如Huber兄弟般強悍可以在優勝美地,巴塔哥尼亞追求他們的自由攀登之路的攀登者,世上沒有幾個。
有保護單人攀
Rope soloing,從字面的意思講,Rope是繩子的意思,soloing是獨奏的意思,也可理解為一個人不受外部環境的影響,專注地做某些事。
這種玩法并不普遍,通常發生在兩種情形下:一種是,你獨自出差或旅行時來到一個攀巖地區,你有攀巖裝備器材卻沒有搭檔,或是你就想一個人清靜地爬爬;另一種是,遇到一條中間有難點的線路,而這個難點剛好是你的極限或門檻,為了提高自己的攀爬水平而又不想耽誤他人太多的時間……
于是,從攀巖線路項鏈處固定一條頂繩或放雙繩下來,然后下到起步處,把上升器或GRIGRI等保護器卡在繩子里,然后進行攀登。有的人距離地面四五米時,把繩子在安全帶上再打個固定繩結或用主鎖固定好。無論是頂繩推上升器,還是雙繩收繩保護自己,總之是在攀爬過程中自己給自己保護。如果整條線路都是難點,那么Rope so bing將是項對體力的巨大挑戰,要知道收繩或推上升器可都是個力氣活呀。
Rope soloing的樂趣,就是獨自,心無旁騖地地體會某一個攀爬動作或某一段攀爬細節,徹底滿足自己攀爬的欲望。但技術操作上,它有麻煩和尷尬之處。
首先,攀巖者得想辦法在攀巖線路的頂鏈處固定一條頂繩或放雙繩下來。所以,最好有通往線路頂部的小路或至少可以從旁邊容易攀爬的線路solo上去。不過,倒也有的線路位于海崖,可徒步到崖頂,而后把自己下降到起步處再攀爬。其次,攀爬過程中,如果巖石碎裂了,手腳滑脫了,筋疲力盡了,都會導致脫落,為確保自己沖墜的距離不宜過長,Rope soloing時需要爬幾米就把繩結,上升器推高,使用雙繩則需要收緊繩。
這樣的操作是不是相當繁瑣呢?如果不是酷愛攀巖的發燒友,誰會如此執著呢?他們的攀爬能力并非如sharma一樣強大,因為職業高手從來不發愁沒有保護員,即便沒有保護員也可以free solo方式完成線路。
也有一種比較少見的“準Rope soloing”,借鑒了Ald climblng的方式,即提前掛頂繩或無頂繩,自身安全帶配套短繩兩三條,然后交替性攀爬,確保在巖壁上至少有一個保護點。但這樣的方式,往往到一個高點位置,還得返回拆掉低處快掛或保護點。
攀巖在中國世俗眼里是有點奇怪的運動。所以,這樣的“怪人”也并不稀奇。因為愛,所以見怪又不怪。我第一次在陽朔看見一個老外以Rope soloing方式攀爬時也嘖嘖稱奇了一陣。
街頭抱石
抱石是在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才在全球攀巖界風靡起來的一種攀巖類型,指攀登者在無繩索保護狀態下攀登不超過六米的石壁。抱石不需要安全帶和繩子等專用設備,沒有任何的器械束縛,不依賴任何外在的輔助力量,僅靠四肢和智能完成特定的路線。
街頭抱石是抱石運動的一種擴展,場地不再局限于野外或是攀巖館,街頭紅色的磚墻,銹跡斑斑的鐵架,烏黑的門洞,冷冰冰的鋼管……平常人見怪不怪的或是從沒留意的城市建筑物,都激發著城市抱石者攀爬的欲望和無限的靈感。街頭抱石就是攀登者在無繩索保護狀態下攀登不超過六米的城市建筑物。
街頭抱石者就像孩子一樣有雙善于發現的眼睛,可以輕而易舉為自己找尋到一種快意——一種攀爬的快意。當有的人因為城市而窒息一心只想逃離的時候,他們卻樂著享受著這鋼筋水泥的森林。
在歐洲,從2003年開始不定期地舉辦街頭抱石賽(SBC,street boulder contest)。舉辦者預先在城市選擇建筑物設定路線,印刷發放線路圖。比賽當天眾多街頭抱石者從四面八方而來匯聚在一起攀爬、交流,熱烈的氣氛往往一直延續到深夜。
速度登山
選擇的路線都是集中在山峰的薄弱點,如斜坡山脊山谷等較容易的路線。為尋求更高的挑戰,從而嘗試由難度較高的巖壁攀登路線登頂,因此部分登山者轉而專門攀爬巖壁而演變成為攀巖運動。在攀登運動開展極為普及的阿爾卑斯山區速度登山活動每年吸引全世界的頂尖登山者,在最短時間內登頂中低海拔的山峰,與山地車賽越野耐力跑和滑翔傘速降并列為阿爾卑斯最具看點的賽事。速度登山顧名思義就是以最快速度登山,其中很多參與者都是馬拉松和耐力跑愛好者,這項運動要求具備強悍的體能和超群的素質,很快受到眾多運動愛好者的追捧。同時,速度登山也在世界各地流行開來并演變為國際速度登山聯盟(FSA)指定的世界速度登山錦標賽。其中,馬來西亞國際競登神山賽和日本富土山速度登山賽是惟一的亞洲塞事。
DRY TOOLING
Dry Tooling,是從混合攀登,攀冰運動中分化出來的一項玩法,即穿著高山靴,冰爪,使用冰鎬進行巖石攀登。
作為一個比較新的細小分支,國內的攀登者還曾討論過這種攀登方式的中文翻譯,比如“干攀”,“冰鎬攀巖”等等,但最終人們還是直呼其英文之名。這是一項把運動攀巖,運動攀冰結合在一起的技術,但對于一些純裂縫型,肉塞型的巖石線路或許并不適合。
對于攀登器材來說,Dry Tooling首先要求是攀冰型冰鎬,有“苛刻者”或要爬高難度線路時,還要將前齒倒鉤挫掉作一個斜面,因為這樣的形狀能更好地勾住巖壁上平坦的邊緣。不管怎樣,長期使用這種方式攀爬對于冰鎬的確是一種比較快的消耗。所以,也有很多人只熱衷攀冰并不樂意嘗試Dry Tooling。
視頻中,那些攀登技術全面的阿爾卑斯登山好手,在攀登過程中,用鎬尖牢牢地勾住巖壁上的小裂縫小巖棱,或是用冰鎬鎖定巖壁邊緣,看后真是叫人覺得神奇,不禁驚嘆,原來還可以這樣!在歐美,評判一名攀冰者綜合水平時,Dry Tooling能力是其中重要的一項。
攀登者使用冰鎬和冰爪攀爬到懸掛在半空中的冰瀑,或者攀爬被裸露巖石分割開的冰壁。這些類型的冰壁一度被認為是不可攀的。然而,高強度,輕便,靈巧的攀登器材使得一些技術精湛的攀冰愛好者可以自由地在冰壁和巖壁之間攀爬,而不必穿脫冰爪,冰鎬。Dry Tooling在某些巖壁的合理使用,如一些小凹點,有趣之處還在于尖銳有力的鎬尖可以幫助攀爬者逾越攀巖時難以通過的線路。
極地攀巖
極地攀巖就是南北極度圈內、極度端天氣下攀登大巖壁。極地大巖壁類似Trango tower把登山與攀巖殘酷地結合在了一起。
極地攀登者不僅要技術好體力好,還要有對探險及攀登極狂熱的激情,還要有足夠的對寒冷與寂寞的耐力——進入極地遠離人,類城市及消費文化。如果混合攀登像特種部隊,那么極地戰士則是經歷數次戰斗活下來的超級鐵血老兵。
極地攀巖是個很奢侈的運動。想想看,光是到達極地就是一個艱苦的旅程費用消費更是很高。在極地攀巖而且還是大巖壁雖然沒有巴基斯坦Trango tower那樣高海拔
但大風低溫更甚之。單看這些攀登者的名單Greg child Alex Iowe Mark twight Huber兄弟,這可都是大師級的名字呀!
2008年11月至12月間,德國Huber兄弟Alexander Huber Thomas Huber和老朋友瑞士人Stephan Siegrist組成一個三人小組來到南極洲的毛德皇后地(Queen Maud Land)進行了為期六周的攀登探險活動。胡伯兄弟在南極毛德皇后地光膀子
展露發達的肌肉,其背后是如刀尖般從無垠的白色冰雪原上刺出的參差不齊的紅黑色山峰,而山脈主體被埋在1500米厚的冰雪層下。這刀削斧切似的冰石之山就是“Razor”,還有豪特坦那峭壁西壁Holtanna,這里是地球上最難且最美麗的巖壁之一。在這些地方攀巖就連Huber兄弟也往往只能以Aid climbing完成。雖然難度系數僅為5.11/A4,但呼嘯的極地有著太極端的溫度。
北極圈中的巴芬島也是著名的極地攀巖地。花崗巖和片麻巖構成的山脊,縱貫巴芬島東部。大帆船峰在島的東部,這最壯麗的大巖。壁落差達1200米以上,而北極熊尖塔一般得以獨木舟做交通工具,沿克萊德河40公里的行程一點不比攀登更容易。
格陵蘭島的納魯馬斯托克要坐狗拉雪橇橫貫320公里才能到冰山的盡頭,如果還有體力以及攀巖氣力,那么15天的大巖壁攀登將是畢生難忘的回憶。
跑山
山不僅可以用來爬,而且還可以用來跑。跑山可以說是種最簡單直接和方便的戶外運動形式。近幾年才被列為一項正式運動,并開始擁有一大批參與者。在法國,跑山愛好者的人數每年增加約20%,有的地區還創辦了。跑山愛好者協會。其實,跑山與馬拉松有相似之處,只不過后者在平路而前者在坡度30度上下的山地上進行。無疑,跑山比馬拉松對運動員的考驗更大,也更能錘煉—個人的意志。
跑山賽是通過參與者在野外自然環境中跑步越過各種地形及障礙物的比賽形式,讓參與者不僅享受到山地運動的樂趣,同時也因為跟自然環境的近距離接觸,而獲得更多樂趣。有趣的是在這項近乎殘酷運動的熱衷者中,女性卻占了一半以上。曾三次榮獲法國和世界跑山冠軍的山區女教師現年35歲的伊莎貝爾·吉沃的經驗之談是:“切莫與山為‘敵’,成功的關鍵是順乎山地的地形”。
高海拔攀冰
攀冰由攀巖運動發展而來,是攀登高山、雪山的必修科目,更是登山運動的基本技能之一。如今,攀冰運動已經發展為一門專項運動。由于攀冰要求攀登者具有良好的無氧運動素質和專門的技術,所以很少在高海拔地區開展。
2007年,當珠峰攀登的大戲即將落下帷幕的時候,在眾多以登頂為目的的珠峰活動之外,十一郎,孫斌及紫笛依揚三人專程前往珠峰絨布冰川的冰塔林區域,經過細致偵察,在海拔5800米附近的冰塔林中,以純技術攀冰為主題,攀爬了絨布冰川的千年冰塔。
在海拔5800米的高度攀冰有著非比尋常的感覺和意義——登山主要是有氧運動,而技術攀冰更多的是無氧運動,特別是在海拔5800多米的高度,人的感覺自然與低海拔攀冰不同。他們克服了高海拔對身體的影響,上演了一出激情與探索的冰上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