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勁。”我對最好的朋友說。
“我也沒勁。”她看著我,脫口而出。
“沒勁。”我對國畫老師說。
“你不應該有這種想法。”他看著我,“這種想法是消極的,懂嗎?”
“懂了。”我笑笑,是苦笑。
“沒勁。”我對小狗乖乖說。
它看著我,懶洋洋地叫了一聲,慢吞吞地去曬太陽了。我成了“對狗彈琴”的人。
“沒勁。”我對風說,我坐在窗臺上,吹著風,享受自然,繼續沒勁。
我拿起電話,不對,是拿起話筒,對朋友說:“沒勁。”
“我有勁,有十足的勁,我正在聽音樂。”
“沒勁。”
“你才沒勁。”
“我沒勁。”
“你以為你一遍遍地說沒勁就有勁了嗎?”
“沒勁。”
“……”她沒好氣地掛了電話,而我繼續坐在窗臺上沒勁。
風柔柔地拂著我的發絲,頑皮地翻著我的作文本,我這才想起還有兩篇作文沒寫,就越發沒勁,甚至很惱火,很煩躁,想找什么人發脾氣。
于是我站在窗臺上,看著樓下社區的花園,草坪、綠樹、小橋、流水和嬉鬧的孩子,一切都那么明亮和快樂。風輕輕地舔著我的臉龐,我心情一下好了許多。
我拿起筆,微笑著,寫下這美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