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新
開博到下月十六日就是一年了,在這自我的精神小院里,思想的花朵有開有合,情緒的波動有起有落,唯有對心靈的撫慰依然。這里是精神的氧吧,是清晰思緒的細梳,也是我童窗里現代的橋景,遠去的飛鴿。
擷取自好的文字,品味心路的點滴:驀然回首,曾經你好......
——蘇子
關注快樂
在生活中,快樂往往是一個點,笑過,樂過,興奮過,即況復平靜。而點點之間有線相連,那種扯線的感覺大概就是幸福了。所以快樂需要關注、回味,點點才能相連。我喜歡走路,就在于我感到走路有點有線,可謂走為上,騎為次,開車為下,就在于走時能從容地與心靈對話,閑適地感覺大地,細致地扯動、品味、關注我和別人的每一份快樂。走路一段,快樂一程。世上天天不知發生多少故事,而你能獨步路上,丈量人生,已是天大的樂事。
且說三好
本人有幾好:好書、好杯、好筆。閑來總想寫幾筆,寫著暢快,書時養腦,因為我所寫的大多是心契的詩、對。夢著老家時,我就會書“山與人想見,天將水共浮”(姑蘇東山唐寅之師王鏊亭對);心情不順時,則自書“開心天天春,寬懷事事順”(自省對);工作太多,自我難覓時即書“春來無日不狂游,折得名花插滿頭,一自為僧天放我,爾今七十仍風流”(擔當詩);想到別院池水,憾覺無流,便信書“隱隱飛橋隔野煙,石磯西畔問漁船,桃花盡日隨流水,洞在清溪何處邊?(張旭-桃花溪);若是酒喝稍高,就會想到李涉的《題鶴林寺僧舍》:“終日昏昏醉夢間,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又得浮生半日閑。”如此書書,那般想想,活了思想,靈了書法,近了文學,時光在溢著茶香、漾著春色的玻璃、青瓷、紫砂杯里徜佯,候著我的另一支鋼筆又會寫點什么......
就是手癢
書法也弄了不少年,盡管總覺得寫好時少、難看的多,但其中有樂那是鐵定的。每每邂逅好的書法作品,無論是正式書展,還是各種場合下偶爾掛在墻上的字幅,甚至招牌匾額,無不會令我駐足端視品品。早年父親概括好字為“字硬”,我在外地上學,收到的信全是其用圓珠筆寫的,只是因為他用慣了毛筆,喜歡在書寫時轉筆調鋒,而鋼筆是受不了其轉的。所以最初的書法觀就是寫好字,字要硬。一路走來,野菜為多,正果偏少。字是硬了,在單位也從參賽始做了評委,但內心恐慌又明白,我是對佳作好字總是眼饞,就漸入正境有點心動,視筆墨紙硯就是手癢。趁著酒興,先臨后作,蘇軾的字是我喜歡的,后來聽說他也是這個性,無酒不書,有酒好書。酒的溫熱能激創意、活腕筋、添書膽。有書法界朋友來玩:可以嘛!我羞赧:酒后之作。
音樂當中
要說音樂發燒,我可算一個。早在99年就與朋友抱了只純功放回來,兩只音柱豎好,就忙不迭地將田震的“野花”推進vcd,“拍拍我的肩,我就會聽你的安排......”,最清晰的還是那吉他的揉弦聲,猶在耳邊。搬了家,功放壞了,郁悶了一陣,那天實在難忍,又如八年前的興奮,到“琴聲”搬回同樣牌子的純功放(電子管的,愈燒效果愈好)、dvd和卡拉ok機,“琴聲”的老總是本地超級發燒友,親自為我接好、調好,反復測試,音柱要稍稍側放,人坐沙發正中,音波才收個上佳。我如法坐下,雙目微瞇,聽著《童麗與古箏邂逅》,歌箏相和,果然在音樂當中。今天出門,偶遇“琴聲”老總,稱我那只99純功放已修好,可再接兩只音箱,又可聽了。我說:書房還有空間,等我通知。書桌之前,音樂當中,想必又是一個“放懷山水間,置身嘰嘰外”的閑適天地,隨意、愜意、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