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忠
摘要:先秦時期,楚國吸收吳、越的冶金技術和擊劍技藝鑄造出長劍。楚國不但擁有射術精湛的高手,而且形成了較完整的射術理論?!伴L兵的縮短,短兵的延長”,顯示了楚人的聰明才智和創新精神,也使武藝的內容、方法更加豐富和充實。荊楚地區獨特惡劣的地理環境和戰爭、動亂的歷史條件是楚人尚武的根本原因。戰國初期,在楚國上層貴族中流行導引養生術,深受道家養生思想的影響,練養結合是荊楚武術的特點。楚人“赴江刺蛟、遂斷其頭”的剛勇品性,閃耀著楚人尚武的精神光芒。楚人尚武,樂戰輕死的民族性格,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和濃郁的荊楚民族體育風格,正如《史記》中云:“楚人剽疾,勿與爭鋒是也”。
關鍵詞:武術文化;楚人;先秦時期
中圖分類號:G852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6-7116(2009)12-0087-04
Exploration of the Wushu culture of the Chuese in the pre-Qin period
WANG Jia-zhong
(Department of Physical Education,Anhui Chaohu College,Chaohu 238000,China)
Abstract: In the pre-Qin period, the Chuese had forged fencing swords by learning metallurgical technologies and sword forging techniques from the states of Wu and Yue. The state of Chu not only had excellent archers with exquisite archery, but also developed a relatively complete archery theory. “The shrinkage of long weapons, the extension of short weapons” showed the intelligence and innovative spirit of the Chuese, also made the contents and methods of martial arts more diversified and completed. The unique hostile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s and specific historical conditions such as wars and turmoil in the Jing and Chu regions were the fundamental reasons for the Chuese to worship martial arts. In the early state warring period, the guided fit keeping technique prevailing among upper nobles in the state of Chu was deeply influenced by the fit keeping ideology of Taoists; the combination of body exercising and fit keeping was the characteristic of Wushu in the states of Jing and Chu. The brave character of the Chuese, as described in “a Chuese killed a flood dragon and cut off its head”, shined out the martial art worshiping spirit of the Chuese. Such national characters of the Chuese as worshipping martial arts, willing to fight and not afraid of death, contained profou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and enriched national sports styles of the states of Jing and Chu. As described in the Historical Records: “The Chuese are nimble, so we should not fight with them”.
Key words: Wushu culture;Chuese;pre-Qin period
楚人的祖先從原始部落時代起,就活動在今湖北西部的崇山峻嶺之中,在險惡的地理環境中求生存。大約在公元前11世紀商朝晚期,楚族首領鬻熊率楚人活動于丹陽(今湖北漢水西、荊山南)一帶。商亡周興,周成王念鬻熊有功于周,封鬻熊曾孫熊鐸以子男之田,號稱楚子,正式建立楚國,建都于丹陽,成為周朝南方諸侯國之一。楚立國之君熊鐸,帶領楚人開墾荊山(今武當山東南,漢水西),使楚地得到開發。成為“春秋五霸”、“戰國七雄”之一的楚國。
1惡劣的生存環境造就楚人尚武精神
據專家考證,在父系氏族公社時期的江漢地區廣大河谷原野上,遍布著類似屈家嶺文化的氏族部落。這些遠古人類生活過的文化遺址,蘊涵著荊楚武術的源頭[1]6。人類文明的進展以及不斷積累狩獵和實戰中的格斗經驗,從而逐步促進了荊楚武術的形成[1]2。
傳說以堯舜為首的華夏部落曾與三苗發生過長期戰爭,多次打敗三苗。禹伐三苗的地點在今湖北江漢平原一帶。據史籍記載,大禹時期三苗部族多次反叛,征伐多次未能使之降服。后來,禹停止進攻,讓士兵持斧和盾進行操練,請三苗部族的人觀看這種“干戚舞”,以顯示武力雄厚,三苗部族從此臣服[2]。三苗大部分逃入深山溪峒或向西南山林遷徙,成為后來湖北“荊蠻”、“長沙蠻”和湖南境內以及云貴苗、瑤、侗各民族的祖先,“楚人與三苗的先祖是同源的”[3]。湖南長沙在夏、商、西周時為古“三苗國”,春秋中期,楚國政治軍事勢力進入長沙地區,戰國時又在此建造城邑,駐扎軍隊,從而揭開了長沙政治軍事史的第一頁,遠古楚人主要生活在今湖南和湖北兩省[4]。
在“鄖縣人”、“鄖西人”生活過的鄂西北大山區,原始的楚族先民與猛獸的爭斗不可避免。初時人們只有用樹干、石頭等作為武器投擲、劈刺,用拳打、腳踢、撕扯等,配合躲閃、跳躍、滾翻等動作,以求取勝。今天的湖南和湖北地區都傳說炎帝神農氏曾經在此生活,“神農之世,削石為兵”(《太白陰經》)[1]4、“廩君,刑天與帝爭神”(《山海經》)、“應天殺蚩尤與夸父”[5]307。炎帝、廩君、刑天被楚人尊為祖先。在古代的神話傳說中就有關于“武”的記載,上古時期的原始社會,今天荊楚大地已是爭戰之所,這種爭戰便成為荊楚武術萌芽的契機。 先秦楚人天性勁勇、尚武、喜戰、樂斗;楚君是尚武精神的提倡者、培植者和典型的示范者;楚臣如其君,是楚國軍事訓練和軍事體育事務的全面繼承者,同時又是經軍重武、驍勇善戰者。荊楚地區惡劣的地理環境和戰爭、動亂的歷史條件是楚人尚武的根本原因。楚人尚武,氣質剛勇,勇武愛國,樂戰輕死的民族性格,蘊含深厚的文化底蘊和濃郁的荊楚地區民族體育風格[6]。
從商朝自西周,楚部落、國族一直在強鄰秦國、齊國、吳國等國的夾縫中頑強求生,從西周后期至春秋前期,楚終于從睢荊山區走向江漢平原并稱雄中原。春秋后期至戰國中期,楚又拓土擴疆,發展成為“地方千里,帶甲百萬”[7]的泱泱大國。這種特定的地理環境、經濟生活、戰爭、動亂、政治背景造就先秦楚人“尚武”。尚武是楚人求生自強的武器,爭霸稱雄的法寶,同時也是一種奮發向上的民族精神。
今天“競技”或“體育”形式,先秦時期稱之為“武娛”,包括某些帶有軍事性質的體育活動和醫學健身運動,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出某個民族或國家的尚武之風和健身之俗[8]。楚人尚競技,對楚國人身體素質的增強、軍事武藝的提高、國力的強盛,都具有積極作用。
春秋戰國時代,楚人競技不僅以項目齊全名揚列國,更以水平高超聞達于諸侯。
2聰明才智使得楚人擁有雄兵利器
史實證明,蚩尤為楚族的祖先,擁有9個部落81個氏族的大聯盟,建立了九黎國,“蚩尤造五兵”,依仗刀戟大弩,誅殺無道[9]。楚國長期使用青銅兵器,后期逐漸使用鐵兵器,它的武庫是最龐大而且最先進的。論質料,可分為鐵、銅、木、竹、皮等制品。鐵兵器主要有劍、戈、矛、匕首、鏃;銅兵器主要有劍、戈、戟、矛、匕首、鏃、弩機等;木兵器有盾、甲、弓等;竹兵器有弓、箭桿等;皮兵器有甲、胄等。進攻性武器有弓、矢、戈、矛等;防御性武器主要是甲、胄、匕首等。
1975年冬,在楚國故都紀南城東門外先后發現墓葬600余座,獲得了大量的隨葬物,有各種兵器達571件,有各式青銅劍172把、各式銅戈150件、各式銅戟7件、各種青銅矛15件、竹弓25張、木盾17件,另有箭簇、匕首若干。數量巨大、門類齊全,為楚國的兵器寶庫。這樣集中出土先秦兵器在全國是第1次,為研究古代兵器發展史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標本[10]。楚墓中出土青銅劍的數量之多,工藝之精,皆居列國之首[11]。
春秋戰國時期,隨車戰向步騎戰的發展和實戰經驗的積累,戈的形制有很大的改善。增強了戈頭的擊殺功能,并制造出雙頭戈或三頭戈,更好地發揮戈在步戰中的使用和應變能力[1]24,楚國的戈兵器改進走在各國的前列。最早的弩出現于春秋晚期的楚地,世有楚琴氏造弩之說[12]。在江陵楚墓中還發現過雙矢并射連發弩,可連續發射,射程約20 m。湖南長沙掃把塘楚墓出土的弩機,全長51.8 cm,各種構件保存完好,系利用杠桿原理制成,具有強大的殺傷力,是我國發現的最早的一把全弩[13]。
戰國中晚期,出現了鐵劍,楚地(湖北大冶)擁有豐富的鐵礦資源以及鑄造技術的提高使得鐵劍的形制得以變長。秦昭王曾向秦相范雎憂慮地說:“吾聞楚之鐵劍利而倡優拙。夫鐵劍利則士勇,倡優拙則思慮遠。夫以思慮遠而御勇士,恐楚之圖秦也”。秦昭王一面贊揚楚國生產的鐵劍鋒利,另一方面又擔心楚國士兵勇敢,對秦國構成威脅,從中不難看出楚人對武器改進的重視。在南方楚國地區發現的鐵器中,兵器居多,其中有戈、矛、劍、刀和匕首等?!盾髯?議兵篇》曰:“宛鉅、鐵釶,慘如蠭蠆”。大剛曰鉅,可能是帶鋼的兵器,釶是蛇矛,說明楚國兵器鋒利,質量較高[14]。
越王勾踐劍和吳王夫差矛先后在湖北省江陵縣的楚墓中出土,其鑄造工藝之精細和鋒利為同類兵器無法相比。吳、越原是“寶劍之鄉”,在越滅吳、楚滅越之后,原來為越王鑄劍的大師干將、莫邪,轉而成為楚國的鑄劍大師。從此,楚國不僅自己鑄造了大量華美的青銅劍,還將吳、越等國的名劍也擄到了楚國,這就是這些稀世劍矛為何出土于楚墓的緣由。
長劍首先出現在楚國。春秋末期,楚國占領吳越地區并吸取了吳越的優秀文化,楚國的長劍是在吸收了吳、越的冶金和鑄劍技藝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懂得含錫較低的青銅較為堅韌不易折斷,而含錫較高的青銅性剛而鋒利,因此生產出脊部和刃部分鑄的復合劍,既堅韌抗折又刀口剛勁鋒利[15]。湖南長沙楚墓出土鐵劍長1.4 m,為一般銅劍的3倍,可能為人們所說的“荊楚長劍”。戰國時代,楚國的長劍獨步于列國,成為天下矚目的利器[16]。楚人將短劍加長的用法,對后世提出“短兵長用”的武術技法理論打下基礎。
春秋末期,在吳楚地區開始出現鋼劍,如著名的湖南長沙楊家山65號墓出土的鋼劍,長38.4 cm,寬2~2.6 cm,脊厚0.7 cm[17]。系以中碳鋼制成并經反復鍛打和高溫退火,是我國發現的最早一把鋼劍。鐵制劍和弩機的發明及其廣泛應用、青銅劍的大量生產及其工藝的改進,以及青銅戈、戟、矛等的演進,表明戰國時期楚國兵器發生了巨大的變革。生產力的提高和當時爭戰環境對荊楚武術的發展產生一定影響。
楚人尚武,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的愛美情趣,楚人在兵器的制作上傾注了極大的藝術創作熱情,具有實用功能的兵器,從盾牌到弩,有不少本身就是一件絕妙的漆器藝術精品。楚國人在制作甲胄時往往要進行髹漆。江陵藤店1號墓出土的皮甲、江陵拍馬山5號墓出土皮甲漆片、長沙戰國墓出土的黑漆彩繪漆盾等都是楚國皮胎漆器的實物。
3楚人善射的同時總結出武理
楚人善射,歷代不乏高手。楚國射手養由基,百發百中[12]?!蹲髠鳌酚涊d楚共王十六年(公元前575年),楚晉鄢林陵之戰前,養由基和潘黨試射,一箭穿透七層皮甲。戰斗中晉將呂綺射中楚共王眼睛,共王叫來養由基給他兩支箭,還射呂綺,養由基只發一箭就射中呂綺脖子而斃其命,執另一只箭復命共王。當楚軍被晉軍逼入險境時,養由基連射連中,阻止了晉軍的進攻。楚人伍員,即伍子胥,也是善射之人[18]。熊鐸傳至熊渠,熊渠素以膽氣和勇武見稱,尤以射技高超,威震遐邇,有射石而“沒金飲羽”之功[1]19。楚國君王歷來有習射的傳統,而且多練就上乘射技。戰國時楚宣王率車騎千乘,游獵于云夢之野,突然間一頭犀牛向楚宣王乘車沖撞過來,楚宣王鎮定自若,引弓發箭,一箭射倒犀牛,眾皆驚服[1]36。
楚人在善射的同時,又形成了較完整的射術理論。羿、逢蒙者,天下之善射者也(《荀子?正論篇》)。逢蒙死后,遺有《射法》二卷,《漢書?藝文志》里還收錄了《逢門射法》兩篇[19],現已亡佚。東漢?趙曄《吳越春秋?勾踐陰謀外傳》中記載,越王勾踐的大臣范蠡推薦楚國的“善射者”陳音訓練弩手[16],并向越王論及射箭之道,即射術理論。楚人陳音所言強調動勢與氣機的有機配合,是對當時射技理論完整的描述和總結。
楚人在長期的戰爭實踐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對春秋戰國時期楚墓出土的楚國古兵器實物的特殊結構進行研究認為,楚人對兵器的構造進行了改進。具有特殊結構的一些楚國古兵器是指裝著雙頭或三頭的戈;裝著雙戈或三戈的戟;裝有三角銅刺和銅箍的殳。春秋戰國時候,車戰逐漸向步戰轉變,在步戰中,戈、戟、殳由于其“長”而隱伏弊端。嚴酷的戰斗技術問題迫使楚人研究對策,楚人運用超常的聰明才智,在長兵器本身結構上加以改進和創新,發明制造了具有雙頭或三頭的戈、雙戈或三戈的戟,在殳頭上裝上銅刺,又在銅刺之后和殳干的前端裝上球形的銅刺箍。這樣既可發揮長兵的遠擊效用,而且可以利用長兵的第2節或第3節截殺身前的敵人。這是根據三頭戈和三頭戟的特點并融合武術技法原理所作出的改進,為后世提出“長兵短用”的武術技法理論打下基礎。總之,武器的改進,長兵的縮短,短兵的延長,顯示了楚人的聰明才智和創新精神,也使武藝的內容、方法更加豐富和充實。
4導引養生與武藝習練結合
戰國初期,楚國的導引養生術已經在上層貴族中流傳。楚大夫屈原是“帶長鋏之陸離兮,冠切云之崔嵬”(屈原《涉江》)的愛國詩人,也是一位對導引養生有精深研究者,其作品《遠游》中的許多詞句是養生修煉方法的精髓。如“神倏忽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留”,指的就是氣功所謂“作忘”之象;“因氣變而遂曾舉兮,忽神奔而鬼怪”,指的是練功時出現幻覺;“保神明之清澄兮,精氣入而粗穢除”指的是練功時的神清心靜,吐故納新[1]43。
關于古代導引,不僅有各種傳說和文字記載做根據,而且還發現了兩千多年前的導引圖像。導引在漢代有較大的發展。1973年,在湖南長沙馬王堆3 號漢墓中出土了一批醫書,其中《卻谷食氣》和《導引圖》的發現,為進一步了解漢代及漢以前的導引發展提供了極為珍貴的歷史資料。其中長約1 m、寬0.3 m的帛上的《導引圖》,引起了醫學史界和體育史界的極大興趣和重視?!秾б龍D》彩繪有44個各種人物的不同導引動作,圖側并有文字說明,是迄今我國考古發現的年代最早最完整的古代導引圖象,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健身圖譜??傊?同先秦導引術勢相比,西漢初年導引術發展較快,術勢大量增加,重視動作幅度,以及導引與行氣相互滲透與交融,標志著以療疾治病的單勢導引術已趨于成熟。
《導引圖》上繪有各種不同操練姿態的男女,并標著“熊經”、“鳥仲”、“爰(猿)”、“沐猴灌”等名稱,及它們主治的病癥名。這是我國考古發現中年代最早的一幅健身圖譜,為研究我國獨特“引導”療法的源流和發展提供了很有價值的資料。這幅《導引圖》反映了我國古代的導引術的發展,到了漢初已逐步形成為一套醫療保健體操,同時也證實了早在兩千多年前,我國在醫療體育方面已經達到較高的水平。不論是導引養生還是日常養生,與武術一樣,特別重視人體各機能器官之間、人的精氣神之間以及人與自然物之間的和諧與協調。只有和諧、協調,才能持續發展。這是中華文化之真諦,社會進步之根本,也是身體健康之秘訣[20]。
道家的鼻祖老子即為楚人,其豐富的養生思想自然而然地滲透到武術習練中。武當武術是道家以及道教與武術結合的典范和明證。故此,荊楚武術最大的特點就是練養相結合,在練習的時候不但重視身體外部的強壯,更加注重身體內部功能的提高。
人類文明的進展,由于生產勞動和狩獵工具的使用,不斷積累狩獵和部落戰爭中的格斗經驗,從而逐步促進了荊楚武術的形成。炎帝、廩君,刑天為楚人祖先,在廩君、刑天與帝爭神”、“應天殺蚩尤與夸父”等古代的神話傳說中就有關于荊楚先民的武術記載。春秋戰國時期楚人運用自己的智慧和先進的鑄造技藝,生產的兵器鋒利,造出了獨具特色的“荊楚長劍”。楚人的聰明才智和創新精神,使武藝的內容、方法更加豐富和充實。楚人善于改進武器,造出比弓箭威力更大的弩。楚人在善射的同時,對箭術理論也進行了總結,具有較高的理論水平。深受道家養生思想的影響,練養結合是荊楚武術的特點,在練習武術的同時,不但重視身體外部的強壯,更加注重身體內部功能的提高,重視人體各機能器官之間、人的精氣神之間以及人與自然之間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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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譚廣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