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識她是在2004年,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老婆。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很平凡,沒有什么過人之處。
去她家是媒婆帶我去的,走進她家,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病人,她不停地在呻吟,看樣子很痛苦,這個人就是她奶奶。
我詢問了奶奶的病情,并問有沒有吃藥。她說吃了,但效果不明顯。我當(dāng)即就說:“我認(rèn)識一個良醫(yī),醫(yī)術(shù)還可以,我叫他來看一看好嗎?”她說:“那怎么好意思麻煩你。”我馬上騎著摩托車去找醫(yī)生。
由于醫(yī)生離她家很遠,又下雨,醫(yī)生不肯出診,我說了一大堆好話,都沒說動他,他只是配了點藥給我?guī)Щ厝ァT诨厝サ穆飞希倚南耄@下醫(yī)生不來,回去怎么交差……我盡力了,這不能怪我。我只好厚著臉皮回到她家,說明了醫(yī)生不來的原因。
雖然醫(yī)生沒來,但他們還是挺感激我的,她爸爸說有空過來玩一下。
第二天,我提著水果和補品登門,一連去了十天,她對我不冷不熱。她奶奶的病已康復(fù),倒是她奶奶一門心思想湊合我們,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但老人家的話,有幾個年輕人聽得進去?那天她坐在我旁邊,我約她明天一起去趕集,她當(dāng)即拒絕了,我知道這一拒絕就意味著她對我沒有好感,不過我還是強裝笑臉。
第二天我又去了,她沒在家,她奶奶告訴我,她媽媽回來了,一起去趕集了。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等待她們歸來。到了中午12點,她們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她旁邊跟著個中年女人,我斷定這個人應(yīng)該是她媽媽,我笑瞇瞇地叫著嬸嬸,她嗯了一聲,也沒招呼我就忙里忙外去了,沒把我當(dāng)做一回事。
吃完晚飯,她媽媽和她爺爺叫我去另一個房間談點事,她媽媽開門見山地說,我家女兒還小,現(xiàn)在不想嫁人,還要讓她去外面打工掙點錢,把新房蓋好。我說女孩子又不是家里的頂梁柱,怎么能指望她賺錢。她媽媽接著說,如果我女兒嫁給你,將來生了小孩都沒人帶。因為我媽媽過世多年了。我說現(xiàn)在只生一兩個小孩,撫養(yǎng)長大不成問題,況且我還有兩個姐姐,她們會幫我?guī)『ⅰK龐寢寷]吭聲。她爺爺接著說,我?guī)湍銈z算過命,你倆八字不符……我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他們見我還不想放棄,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家底太薄,我女兒要是跟著你肯定受苦受累,我們不想看到她以后的日子過得這么凄涼。話說到這個分上,我再力爭也無濟于事,那天晚上我冒雨離開她家。
本來這件事已告一段落,但老天爺好像還沒把我折騰夠。2006年我在深圳打工,年底突然接到老爸的一個電話,他急切地說:“你快點回來,以前你喜歡的那個女孩現(xiàn)在愿意嫁給你了。”當(dāng)時我問:“你怎么知道。”“她姑媽告訴我的。”她姑媽是我鄰居,以前我不知道。就這樣時隔兩年,我又跟她聯(lián)系上了。
兩年的時間不算短,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姑媽告訴我,她結(jié)了一次婚,由于種種原因又離婚了。她沒多說,我也沒有多問。她現(xiàn)在對我倒是沒什么意見,就看我的意思了,我當(dāng)時想,以前被她無情地甩過一次,現(xiàn)在回過頭來去娶她,體現(xiàn)出我對她的真心和誠意,相信她會懂得珍惜。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就算不懂得關(guān)心別人,也應(yīng)該懂得接受別人對她的關(guān)心。結(jié)果我大錯特錯。
2007年正月初八我們辦了結(jié)婚證,第二天她和我一起到深圳,那個時候我也是窮得沒辦法,連租房都是她掏的錢,在那里呆了一個星期,她就以不習(xí)慣為理由吵著要離開。我寬慰她說:“你初來乍到,對這個城市感到陌生,我可以理解,環(huán)境是要靠自己去慢慢適應(yīng),工資低沒關(guān)系,只要能養(yǎng)活自己就可以了,工作太累就不要做,實在沒有合適的你就在家休息,我借錢都會養(yǎng)著你,目前的困難對我來說只是暫時的。”第二天我下班回來,她已一聲不吭地走了。
雖然她走了,但畢竟是我老婆,在這一年當(dāng)中我也寄了兩千多塊錢給她用,偶爾也會通個電話,不過說不上兩句就以吵架結(jié)束,也許這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吧!2007年臘月十九日我還得擺酒席完成這場婚禮,那天恰好遇上百年不遇的暴風(fēng)雪,本來是叫4輛車接她,由于有的司機不敢去,只好去了2輛車,一路上危險路段靠撒鹽才開回來,那天我是忙得不亦樂乎,時不時還摔一跤,她倒好,坐在一邊臉無表情,好像這一切都跟她無關(guān)似的,更別提她關(guān)心我一句。
時間過得很快,打工的潮流在家鄉(xiāng)又開始涌動。這次我沒有直接去深圳,而是去了汕頭,是因為她在那里摸爬打滾了很多年,她不肯和我一起去深圳。她早去幾天,至于原因,我不知道,對于她我有太多的不知道。幾天后我跟老鄉(xiāng)來到汕頭潮陽區(qū),一連找了幾天,工作一點眉目都沒有。我打了個電話給她,她沒問我什么時候來,住哪里?第一次到這里習(xí)不習(xí)慣?倒是我問了一句,你住哪里?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大路邊上。
當(dāng)天我就借了點車費含著淚離開了汕頭,一路上我告誡自己要堅強,活出個人樣來,沒有過不去的坎,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迷失方向。到了深圳我還沒安頓好,老爸的電話過來了,他嚴(yán)厲地說:“誰叫你離開她來深圳,凡事都要忍著點,在她面前吃點虧有什么大不了,家里的條件你難道不知道……”我拿著電話除了點頭什么都沒說,我不想傷父親的心,可是誰又懂我的心,我又何嘗想弄一個這樣的結(jié)果出來。
也許她受到自己家人的壓力,半年只來過我這里三次,每次租好房子沒住幾天就走了。第三次來我這里,她說:“這次來是我家人想讓我懷孕,不然我是不會來的,外面的世界這么精彩,應(yīng)該趁著年輕好好享受。”聽她說這些話,我很想罵她,當(dāng)你的青春和容顏不再的時候,你以后怎么過,以前跟男友同居幾年,回家結(jié)過一次婚,還墮過胎,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美好時光都奉獻給了別人,還不好好做人,我真替她的所作所為感到悲哀,不過這些話我始終沒有說出口。
來到我這里恰好她的例假來了,例假過后,人也開始躁動了,說以前有個朋友在深圳市內(nèi)上班,兩年沒有見面了,想過去看看她。我點了一下頭。
當(dāng)時我手上只有四千多元,留了幾百元在身上,其余的存在銀行卡上,順便把卡給了她,密碼也告訴了她,因為我怕她身上沒錢不方便。七八天了,我沒有收到她的短信,我提醒了她一下,不要玩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身上沒錢吃飯了,你回來吧。她不但不回來,反而還說,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在外面連一頓飯都混不到嗎?我不想跟她吵,選擇了沉默,難道我餓肚子還沒有她玩重要嗎?
第二天我一直打她的電話,短信也發(fā)了無數(shù)條,她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此時的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下午有個公司讓我去面試。到了下午,我對她不抱什么希望,她卻回來了,我拿回卡取了點錢就去公司面試。面試倒順利,公司錄用了我。我趕緊撥了個電話給她,叫她收拾行李準(zhǔn)備搬過來,我明天要上班。她接了電話倒是回復(fù)得干脆,叫我今晚不要回去了,因為她已約好了朋友要去跳舞。當(dāng)時我肺都?xì)庹耍摽诙觯氵€是人嗎?也許你連畜生都不如。就這樣她掛了電話,至今我都不知道她又去了哪里。
朋友,請你告訴我,以后我該怎樣去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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