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世紀80年代以前的研究顯示,雖然工作占據了人們大量的精力、時間,涉及到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對工作感到滿意的人,總體生活滿意度并不高。為了解釋這一“違背常理”的現象,各學科學者紛紛投入到尋找減弱工作滿意度力量的神秘“第三者”。而到目前為止,時“第三者”的討論主要集中在性別、工作重要性、工作復雜性、人的性格等方面。
關鍵詞:工作滿意度;生活滿意度;文獻綜述
中圖分類號:F12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08)12-0195-05
對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關系進行研究是必要的,它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了解工作滿意會產生怎樣的結果,比如,人們對工作滿意度是否可以提高自己的幸福度,改善自己的生活狀況、提高生活水平;也有助于我們進一步了解工作在我們生活中的地位。當然也會因整體考慮對主觀幸福的影響因素而促進理論的發展(Robert w.Rice,1980)。
工作在人們生活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它是從業人員獲取主要生活來源所從事的社會工作類別。具有目的性,即工作活動以獲得現金或實物等報酬為目的,2006年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工資性收入占總收入的69%,而經營性收入、財產性收入和轉移性收入分別只占總收入的9%,3%和12%;社會性,即工作是從業人員在特定社會生活環境中所從事的一種與其他社會成員相互關聯、相互服務的社會活動;穩定性,即工作在一定的歷史時期內形成,并具有較長生命周期;規范性,即工作活動必須符合國家法律和社會道德規范;群體性,即工作必須具有一定的從業人數。
工作不僅僅占據著人們除睡覺以外最多的活動時間和精力(Robinson,1977),還是人們獲得自豪感、成就感的重要途徑o 1975年Katzell和Yankelovieh通過大量的調查發現無論是普通的員工還是管理人員均認為工作對于他們來說是重要的,通過工作獲得的自豪感是一種強有力的力量,并且認為從工作中他們獲得了更多的生活滿意感(Robert w.Rice&Janet P.Near,1980)。人們在工作中是否感到愉快通常也會影響到生活其他方面的質量,比如,休閑質量、家庭關系和最基本的自我認同感(Blauner,1964)。
因此,我們應該關注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考察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的效應大小。
從某種程度上說,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的大小反映了工作和其他生活方面相關性的強弱,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很強,但是正像我們將要看到的那樣,實際上兩者的相關性之弱讓人吃驚。


對兩者相關性的研究從兩方面進行:(1)研究工作滿意度和整體生活滿意度的關系,包括考察不同工作層面的變量和整體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2)考察工作滿意度和具體生活領域滿意度(specific domain ofnonwork life)的相關性,比如,婚姻、家庭、休閑和居住的社區等因素,包括考察不同工作層面變量和不同生活層面變量的相關性。因此,下面按照這兩種方式進行綜述。
(一)工作滿意度和整體生活滿意度相關性
相關的研究方法主要有,簡單相關系數分析(zero-Order Relationship)、多元素分析(Multivariate)和考慮調和變量(Moderator)的分析。截至1980年查閱到的16篇研究文章,發現涉及到的整體生活滿意度和整體工作滿意度及不同工作層面變量43個簡單相關系數(zero-OrderRelationship)一致為正相關。其中的40個相關關系原作者或者以后的研究者進行過統計顯著性測驗,發現有33個(83%)相關關系是統計上顯著的(p<0.05)。相關系數從0.04到0.58,所以,雖然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呈正相關關系,但是相關性并不強。
20世紀60年代以前,研究者集中考察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之間是否存在相關性,及相關性的強弱。通過直接考察整體工作滿意度和整體生活滿意度相關性(Wesley,1939;Stapel,1950;Weim,1952;Veroff,Feld&Gurin,1962;BradburnCaplovitz,1965;Komhauser,1965;Andrews&Withey,1974,Near.RiceHunt.1978;ROIlsseau 1978)發現相關系數在0.30~0.39。70-80年代研究者試圖通過考察不同工作層次變量滿意度分別和生活滿意度相關性的方法,探索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例如,IrisBarrett(1972)考察了對晉升、同事、監管人員、工資和工作本身的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但是值得注意的是Barrett并沒有考察整體工作滿意度和整體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Quinn&Shepard(1974)分別考察了整體工作、自由(facet-free)、工作特殊性(facet-specific)、舒適干、挑戰性、工資回報(financialrewards)、同事、資源是否充足、晉升,這些因素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發現整體生活滿意度和整體工作滿意度的相關系數為0.47,和生活滿意度相關性較強的工作層面的因素是自由(facet-free)、工作特殊性(facet-specific),相關系數分別為0.42和0.40。1977年London,Crandall&Seals在他們的研究中考察了同事、工作本身(work itself)、工資、工作條件和資源的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發現對工作本身和工資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較強,相關系數分別為0.29和0.25。另外,London,Crandall&Seals也沒有涉及整體工作滿意度。
考察80年代以前的6篇采用多元素分析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解釋力度的研究發現,研究結果并不一致,因此,沒有給出任何一致的結論。6個研究中有3個研究結果顯示,工作滿意度對預測生活滿意度水平作用并不大(the firstsurvey by AndrewsWithey,1974,1976;London,Crandall,&Seals,1977;Rice,Near,&Hunt,1979);然而,另外3個研究結果表明,工作滿意度對預測生活滿意度較有較大解釋作用(when included with other specific domains of life satisfaction,the second survey by Andrews&Withey,1974,1976;Campbell,Converse,&Rodgers,1976;Hulin,1969)。
雖然如此,作者認為1979年Rice et al的研究結果可能更有說服力。Rice et al采用Near et al(1978)研究時采用的數據建立僅包含工作滿意度自變量的回歸模型,發現模型對生活滿意度的解釋力度為33%,而工作滿意度僅解釋了1%生活滿意度因變量的變異。
其他研究結果介紹如下:
Andrews and Withey在1974年和1976年分別作了兩次調查,他們第一次調查研究結果發現,將工作滿意度分成5個工作層次變量包含到12個自變量的模型中時,工作滿意度指數僅解釋生活滿意度變異的2%。第二次調查結果卻顯示,如果將工作滿意度作為工作生活(worklife)單一變量包含到12個自變量的模型中時,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的解釋力度增大(beta=0.10,beta值排序第6位)。針對這種差異1977年London et al,重新考察了Andrews and Withe},在1974年和1976年作的第一次調查結果,他建立工作層面5變量滿意度和休閑層面6變量滿意度模型,發現模型的總體擬和優度為0.23,工作滿意度解釋了4%生活滿意度的變異。
值得注意的是,1969年Hulin采用因子分析方法綜合工作層面變量和生活層面變量滿意度,用于預測總體生活滿意度。對男性和女性來說,工作滿意度因子有較大的beta值(男性,8個變量模型中,工作滿意度因子分別位于第2、3、4位;女性,模型有7個變量,工作滿意度因子位于第2、4位),但是,模型本身的擬和優度并不好(男性,R2=0,19;女性,R乙O,13),因此,雖然Hulin的研究結果表明工作滿意因子對生活滿意度因子有較大的解釋作用,但是模型本身的有效性令人產生懷疑。
Campbell et al.(1976)建立了包含12個變量的模型,發現模型總體解釋力度為54%,工作滿意度的beta值為0,27,位于第5位。解釋力度更大的變量是家庭生活(family life)、婚姻、家庭經濟狀況和住房。
1 調和變量的作用——性別。針xC-r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實證調查分析結果,許多研究者認為,其他變量的影響減弱了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但是直到1980年,研究幾乎無一例外地集中在將性別作為第三種調和變量(moderator),研究方法集中在簡單考察男性和女性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的大小,沒有進一步考察相關系數的差異是否有統計學意義,也沒有考察性別差異對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的影響。
因此,雖然男性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比女性要高,不能說明性別差異對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產生了顯著的影響。直到80年代,性別對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相關性的影響并不一致。例如,Brayiield et al.(1957)發現男性相關系數比女性相關系數大;Miller's(1941)發現性別差異沒有對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產生影響;Andrews and Withey(1974,1976)研究表明工作和生活滿意度受性別差異的影響。
作者僅對不同性別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的大小作綜述。查閱80年代以前的8篇研究,發現結果有很大程度的一致性。38對相關關系中有25對(66%)表明對于男性來說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比女性強。男性工作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系數范圍是0.09—0.68,33對可檢驗的關系中30對有統計顯著性。女性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范圍是-0.07,-0.57,33對可檢驗的關系中12對有統計顯著性。男性和女性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的差異有3對有統計上的顯著差異。
例如,Andrews and Withey(1976)發現,雖然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的解釋力度不大(包含12個自變量模型中,工作滿意度的beta=0.02),將樣本分女性和男性建立模型時發現,男性樣本模型中工作滿意度的beta系數增加為0.22,位于第4位。London et al.(1977)男性工作滿意度解釋11%生活滿意度的變異,女性工作滿意度解釋2%生活滿意度的變異。
很少有學者認為,不同性別社會行為的差異是由生理狀況的不同造成的(e.g,Deaux,1976;Grady,1979;Kanter,1977),反而認為是由有關性別的社會和組織因素影響造成的。例如,在現在80年代的美國,性別差異可能會引起工資、工作類別和職位、教育水平、工作角色的適應能力、對成功的期望水平和化在家務上時間等方面的差異。因此,這些因素而不是生理因素可能更加能夠解釋男性和女性工作滿意度相關性的差異。例如,Kavanagh and Halpem(1977)發現如果男性和女性在公司里處于同一級別,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相關性沒有性別上的差異。1977年Kavanagh and Halpem研究結論認為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關系對女性來說過去比現在要低很多,這主要是因為女性對工作態度的轉變,女性生活的轉變和工作特征的轉變使得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關系在兩性之間趨于相同(Marianne Tait,1989)。
2,調和變量——其他變量。除了主要考察性別調和變量以外,性別和職位的聯合作用(joint effects)(KavanaghHalpem,1977),性別和工作威望的聯合作用fBradbum,1969),性別和婚姻狀況的聯合作用(Haavio-Mannila.1971)也分別有學者進行了考察。1977年London et al.分別考察年齡、婚姻狀況、工作類別、種族對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的調和作用。他的研究結果表明,白領職員、高SES(highSEs)、大學畢業、白種人和年齡較大的人的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有較大的解釋力度。
Arthur P.Brief and John R.Holhnbeck(1985)研究了工作復雜性對工作,生活相關性的影響。樣本來自于1982年Davis研究采用的分別在1978年和1980年進行的結構性訪談全國性隨機樣本。這次研究僅用其中有全日制工作人員的數據,樣本容量分別是1978年1017和1980年1038。1978年的數據用于建立模型,1980年的數據用于檢驗假設條件。
研究結果表明,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的相關系數為0.24,很好的代表了1980年Rice et al的研究結果。用調和變量的回歸方程(Saundem 1956;Zedeck,1971)檢驗這個假設條件,得到工作滿意度、社會經濟地位變量與生活滿意度的高度相關,概率P值小于0.05,然而根據逐步增加變量方法得到的調和作用很小,方程的擬合度僅為0.003,進一步的分析發現,工作滿意度和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為0.33。
林麗玲和李誠研究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解釋力度的大小。工作層面變量中與整體生活滿意度相關性比較高的變量依次是:人際關系、工作本身、主管領導風格;生活領域層面變量與整體工作滿意度相關性比較高的變量依次為:主觀知覺與健康狀況。(具體結果見表1)
由于婚姻、年齡、教育程度、工作滿意都會影響生活滿意度,所以本次研究以婚姻、年齡、教育程度、工作滿意度為自變量,以整體生活滿意度為因變量,并作了回歸分析,結果發現上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的解釋力度為0.458,是方程中對生活滿意度解釋力度最大的變量。
Robert W.Rice,DeanB.McFarlin,Raymond G.Hunt&Janet P.Near(1985)假設工作重要性會調和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他們認為工作給人們提供經濟來源,占有人們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涉及到自己要完成的工作。然而,他們的研究結果卻表明從事重要工作的人的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沒有比從事不重要工作的人的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大。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零相關系數對于兩類人群都很大(r=0.48和r=-0.49)。因此,工作重要性沒有影響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
Locke’s(1969,1976,1984)認為作用的大小(affectintensity)有兩個因素決定,實際結果和期望結果之間的差距:個人在產生每一種結果中的重要程度。Robert w.Rice等根據Locke’s的觀點認為,重要性變量應該包含在情感反應變量中。而實際上Daniel HeHer(2002)研究發現自我評價因素(包含個性和個人情感軌跡)確實影響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
(二)工作滿意度和生活層次變量相關性
20世紀80年代到目前為止,主要采用這種研究方法。這種研究方法考察整體工作滿意度或者其層次變量和生活層次變量滿意度的相關性。生活層次變量包括婚姻、家庭、休閑、住房成本(housing cost)、健康和時間的利用。例如,1969年Hulin通過多元素分析(Multivariate Analyses)分析生活層面(facets of community)變量滿意度和工作層面變量滿意度對整體工作滿意度的解釋力度,發現生活層面變量的解釋力度很小(男性beta值排第4、8位,模型有8個變量;女性beta值排序3-7位,模型含有7個變量),同時工資和住房成本的相關性最大(相關系數為0.55)。
1 婚姻/整體生活滿意度。整體工作滿意度和婚姻滿意度雖然存在正相關關系,但相關性并不大。例如,Bradbum&Caplovitz(1965)考察婚姻緊張(婚姻緊張指數:婚姻存在的問題數目,調查問卷共有13個婚姻問題)和工作滿意度交叉列聯表數據。
發現婚姻緊張程度越大,工作滿意度越低。Bailyn(1970)研究表明,婚姻,工作滿意度相關性由夫妻雙方工作定位有關,Veroff,FeldGurin(1962)研究發現,婚姻,工作滿意度相關系數為0.11。Haavio-Mannila(1971)分別考察了工作和工作地位滿意度與配偶滿意度的相關性,發現工作,配偶滿意度相關系數男性小于女性(r1=0.11;r2=0.22)。而工作地位,配偶滿意度相關系數沒有性別上的差異,均為0.18。
2 工作/家庭(family)滿意度相關性。這部分的研究采用整體工作滿意度或者工作層面變量和家庭相關性考察方法。整體工作/家庭滿意度存在正相關關系,相關系數在0.07~0.34之間(Kornhauser,1965;HaavioMannila,1971)。Iris&Barren(1972)分別考察了工作、工資、晉升、監管人員和同事滿意度和家庭滿意度的相關系數,發現,晉升和同事滿意度和家庭滿意度相關系數較大(r1=0.28-0.20;r2=0.24-0.18),而工作、工資和家庭的相關性并不確定。
3 工作/休閑滿意度。KomhausrI(l965)發現,工作,休閑相關系數為0.26;1971年Haavio-Mannila分別考察工作和工作地位滿意地和休閑滿意度的關系發現對于女性相關系數大于男性(相關系數女性為0.05~0.40,男性為0.03~0.28)。1972年IrisBarrett的研究表明除了工資,休閑滿意度相關性呈正方向外,其他工作層次變量和休閑的相關性沒有定論。
值得注意的是,London,CrandallSeals(1977)分別考察了5個工作層次變量(同事、工作本身、利益(benefits)、安全和資源)和生活層次6個變量(和朋友的活動、和家庭活動、社交人員(people seen socially)、隸屬組織感、運動和娛樂)相關性,發現工作和朋友的活動/社交人物,運動滿意度的相關性比較大。
總結80年代以前的研究成果發現,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零階相關系數表明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存在正相關關系,然而多元素分析卻沒有得出一定的結論。但是從總體來看,由于用于分析的樣本、對工作和生活滿意度測量存在的差異還有包含在模型中的變量都有相當程度的差異,因此,需要以后進一步采用多因素分析方法對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進行研究。
通過以上的文獻回顧我們可以發現,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關系的研究大致經歷了以下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探索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大小,或者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解釋力度大小。此階段普遍得出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存在較弱的正向相關關系。例如。Tait,Padgett and Baldwin(1989)運用Meta分析方法分了34篇研究結果,發現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平均相關系數為0.44。和工作在日常生活中占據的常識性重要地位假設相矛盾。
第二階段:在驗證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較弱正相關關系的同時,初步探索造成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較弱相關性的原因。直接的表現就是將樣本分成不同形式子樣本,分別考察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系數。考察男性和女性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考察不同婚姻狀況的人群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相關性。此階段并沒有給出一致性的研究結果,也沒有給出根據不用標準分樣本的原因。是對“第三種變量”的探索階段。
1977年London et al.分別考察年齡、婚姻狀況、工作類別、種族對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的調和作用。他的研究結果表明,白領職員、高SES(high SES)、大學畢業、白種人和年齡較大的人的工作滿意度對生活滿意度有較大的解釋力度。
第三階段:大致從80年代開始,集中探索“第三種變量”。往往人們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結合各種理論,提出假設,驗證結論階段。此階段探索的變量有工作復雜性(Arthur P.Brief and John R.HoHenbeck,1985)、工作重要程度(Robert w.Rice,DeanB.MCFarlin,Raymond GIHuntJanet P.Near,1985)、性格和情感體驗(Daniel Heller,2002)等。然而工作復雜性和工作重要程度并不影響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相關性。
然而,作者認為,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關系的研究仍然處于第三階段。對于影響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調和變量的分析至今仍然停留在對性別、工作重要性、工作復雜性等方面,涉及的方面較少,例如,個人收入一方面影響生活滿意度,另一方面影響工作滿意度,因此,對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關系存在一定的影響力度,然而在這一方面并沒有進一步的研究。后續的驗證性研究更是缺少,導致至今對影響工作滿意度與生活滿意度的“第三種力量”仍然沒有定論。當然研究方法和運用的數據收集工具的差異也是應該引起人們重視的。
當然,由于工作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解釋兩者較弱相關性的研究仍然有必要進一步深入。雖然“投石問路”階段的迷茫和由此引發的“百家爭鳴”的局面是難免的,但是也仍然需要各界的支持與鼓勵。
責任編輯:馮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