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世紀老人,先后見證了辛亥革命、北伐戰爭、國共合作、抗日戰爭、新中國成立、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港澳回歸和新世紀的到來……
他就是我國著名的無黨派愛國民主人士、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程思遠先生。
近之先生與黨同心
做黨諍友

程思遠,字近之。近之先生是中國共產黨的親密朋友。抗戰期間,他多次與周恩來接觸,深受其影響。抗戰結束后,作為國民參政會參政員,他熱忱歡迎毛澤東赴重慶進行和平談判。1956年4月,他應邀回國參加“五一”國際勞動節慶祝活動。此后,在周恩來總理的直接關懷下,他懷著對黨的信任,稟民族大義,冒生命危險,五上北京,兩赴歐洲,推動李宗仁夫婦毅然從海外回到祖國大陸,受到毛澤東、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高度贊揚。“文革”中,他始終沒有動搖對黨、對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念,敢于堅持真理,表現出了一個無黨派愛國人士的凜然正氣。改革開放新時期,他始終堅定不移地擁護黨的領導,衷心擁護黨的路線方針政策,以極大的熱忱積極參政議政,為堅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為鞏固和發展愛國統一戰線作出了重要貢獻。他的大義、大節是無黨派愛國民主人士的一面旗幟,他是中國共產黨值得信賴的摯友和諍友。
近之先生愛國如家
反獨促統
近之先生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者。青年時代,他毅然離開家鄉,參加國民革命軍北伐,投身轟轟烈烈的大革命運動。在意大利留學期間,他曾寫信給李宗仁先生,建議聯合一切主張抗日的人士,團結起來,共同抗日。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爆發,他聞訊立即動身回國參加抗戰。在香港居住期間,他心系祖國,保持著崇高的愛國主義情操和維護祖國統一的堅定立場。1955年8月,他為李宗仁先生起草的《關于臺灣問題的建議》在美國發表,文中高度贊揚新中國建設所取得的成就,批判臺灣國民黨當局的倒行逆施,要求美國正式承認臺灣是中國神圣領土的一部分。回到祖國后,他以強烈的愛國熱忱積極投身新中國的建設,為社會主義偉大事業貢獻了全部精力和智慧。他還多次發表談話,高度贊揚鄧小平同志“一國兩制”的偉大構想,勸告臺灣當局放棄“兩個中國”、“一中一臺”的圖謀,并親自擔任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會長、臺灣研究會會長等職務,為推動兩岸關系發展和完成祖國統一大業作出了重要貢獻。2005年4月,盡管他病重在床,但當他聽到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率團訪問大陸的消息時,感到非常高興。可惜他未能看到祖國完全統一,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
近之先生桑梓情深
力助故鄉
近之先生對故鄉一往情深。他不僅在北京經常會見廣西領導和老鄉,過問廣西發展情況,還多次回到廣西,指導和資助故鄉建設。1966年2月底,他陪同原國民黨政府代總統李宗仁夫婦回廣西觀光,盛贊南寧市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1977年底,他與夫人回到闊別51年的賓陽縣,激動之余寫了長篇游記《重游廣西睹巨變》,稱贊“今日賓陽分外嬌”。1985年8月,他在北京與廣西領導座談時語重心長地說:“我是個老廣西了。廣西是個好地方,人杰地靈,大有希望。”并對廣西發展提出了建議。1995年5月底至6月初,他到廣西視察工作,高度贊揚家鄉改革開放的成就和賓陽人的聰明,并為黎塘開發區親筆題詞:“開發黎塘,建設家鄉。”還拿出自己的一萬元稿費捐給家鄉扶貧工程。1999年11月,到廣西參加南寧國際民歌節活動,并回賓陽視察的近之先生激動地說:“我作為賓陽一分子,家鄉的建設和變化都時刻牽動我的心。”他將自己積累多年的30萬元稿費捐給家鄉,希望建設一所小學。不久后,賓陽思遠育才學校建成使用。2001年11月,他不顧93歲高齡,到南寧參加國際民歌節活動后,第八次回賓陽視察工作,這也是他最后一次回鄉。當鄉親們對他捐款建校表示感謝時,他回答:“黨和人民給我很高的榮譽和關懷,我應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獻給祖國和家鄉人民。”正是由于他對桑梓情愫篤深,家鄉人民稱他為“賓陽之子”。近之先生的故鄉情懷深深地感動著家鄉的人們。
近之先生律己以嚴
清正廉潔
近之先生素以清廉著稱。居住北京,特別是擔任國家領導職務后,他更加注重廉潔自律。在居住和辦公條件方面,從不提特殊要求,始終保持簡樸、節約的作風。每次外出調研,他都輕車簡從,盡量減少陪同人員。每次回廣西看望鄉親,他都“低調”進行,更不用公款宴請。近之先生所言所行令人崇敬。
近之先生給我們留下許多有益的人生經歷,激勵著我們勤奮求實、清廉從政、扎實干事、堂正做人。統一戰線廣大成員要認真向近之先生學習,堅定不移地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全力推進經濟統戰、文化統戰、和諧統戰工作,為加快建設富裕文明和諧新廣西、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作出更大貢獻。
(注:本文寫于2008年8月,作者為廣西自治區黨委常委、統戰部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