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這一命題,鄧小平沒有明確提出過,但是鄧小平對社會主義本質的科學論述邏輯地指向這一命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則歷史地指向這一命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中國共產黨對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的深化。
[關鍵詞] 鄧小平 社會主義本質論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生產力標準 效率與公平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關系,最根本地體現在它與社會主義本質的關系中。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社會主義本質的內在要求。對于社會主義的本質,鄧小平作了科學的論述。他指出,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這就告訴我們,“什么是社會主義”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的內容和要求:一是解放和發展生產力,極大地增加全社會的物質財富的任務;二是加強社會主義制度建設,逐步實現社會主義公平與正義,極大地激發全社會的創造力和促進社會和諧的目標。與之相應,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也主要包括這兩個方面的任務和目標。它們相互聯系、相互促進,是統一的整體,貫穿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全部發展過程之中。因此,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這一命題,雖然鄧小平沒有明確提出過,但是他對社會主義本質的論述邏輯地指向這一命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則歷史地指向這一命題。探索鄧小平理論與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之間的內在聯系,會使我們關于在新形勢下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理論更加完備,使我們推進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的工作更加富有成效。正如胡錦濤總書記所言:“做好任何一項工作都離不開理論指導。與社會主義經濟、政治、文化建設一樣,我們對社會主義社會建設的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因而尤其需要在實踐的基礎上加強理論研究。要加強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關于社會主義建設理論的研究,并用來指導我們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各項工作。”[1]為此,本文試從生產力標準和公平與效率兩個方面來談談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之間的內在聯系。
一、生產力標準,既是鄧小平社會主義社會本質論要求,也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理論支點
社會主義的根本任務是解放和發展生產力,這一根本任務是由社會主義的本質派生的。鄧小平在論述社會主義的本質時,把解放和發展生產力作為首要含義加以強調,這本身就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史上的新卓識。以往我們習慣于從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的層面來界定社會主義的本質,雖然這也是社會主義的題中應有之義,但是單純從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來界定社會主義的本質,就存在悖離唯物史觀關于生產力決定性原理的偏差。鄧小平依據唯物史觀基本原理,一再突出強調生產力的解放和發展在社會主義本質中的首要地位,批判“四人邦”鼓吹“窮社會主義”的反馬克思主義的實質;一再從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闡述新時期堅持社會主義就得首先解放和發展生產力的道理,并說“這是最根本的撥亂反正” [2](p120)。這種“最根本的撥亂反正”,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在實踐上,都是對科學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的一種根本性推進。
早在建國前,毛澤東就曾提出過:“中國一切政黨的政策及其實踐在中國人民中所表現的作用的好壞、大小,歸根到底,看它對于中國人民的生產力發展是否有幫助及其幫助之大小,看它是束縛生產力的,還是解放生產力的。”[3](p1079)于此,毛澤東實際上就已經提出了生產力標準問題。但以后的事實表明,毛澤東并沒有把生產力標準貫徹于其實際工作的始終。盡管他對中國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的探索,無論在理論和實踐上都取得了重大成果,但是從總體上來說他是偏重于強調生產關系的純化和階級斗爭。毛澤東提出過生產力標準問題,說明他看到了社會基本矛盾問題的重要性。但是正如鄧小平在1979年引述毛澤東關于社會基本矛盾問題的論述后所說的,“指出這些基本矛盾,并不就完全解決了問題,還需要就此作深入的具體的研究” [4](p182),并直言不諱地指出毛澤東“有一個重大的缺點,就是忽視發展社會生產力” [4](p116)。他說:“從一九五七年起,我們生產力的發展非常緩慢”,“如果按照社會主義的標準來要求,這是很不夠的。‘文化大革命’時期,情況更加困難” [5](p137-138)。他指出:“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就是要發展生產力……社會主義的首要任務是發展生產力,逐步提高人民的物質和文化生活水平。從一九五八年到一九七八年這二十年的經驗告訴我們:貧窮不是社會主義,社會主義要消滅貧窮。不發展生產力,不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不能說是符合社會主義要求的。”[5](p116)
所以,鄧小平首先從生產力標準來考察社會主義的本質。他認為,社會主義制度優越于資本主義制度表現在許多方面,但首先要表現在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方面。沒有這一條,再吹牛也沒有用。1962年他針對農村生產關系所宜采用形式的爭論提出了著名的“貓論”,這可以看作是其生產力標準的最早最通俗的表述,盡管他當時講的主要是生產關系所宜采用的形式,但其邏輯推論就是生產力標準。1979年鄧小平復出不久就提出“對實現四個現代化有利還是有害,應當成為一切工作的最根本的是非標準” [4](p209)。1980年,鄧小平再次提出:“社會主義經濟政策對不對,歸根到底要看生產力是否發展,人民收入是否增加。這是壓倒一切的標準” [6](p28) 。1983年又指出:“總之,要以是否有利于建設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否有助于國家的興旺發達,是否有助于人民的富裕幸福,作為衡量我們各項工作做得對或不對的標準” [5](p23)。這可以看作是“三個有利于”標準的最初表述。1992年南方談話,鄧小平進一步歸納說:“改革開放邁不開步子,不敢闖,說來說去就是怕資本主義的東西多了,走了資本主義道路。要害是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判斷的標準,應該主要是看是否有利于發展社會主義的生產力,是否有利于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4](p372)。
鄧小平在論述社會主義的本質時,把生產力標準作為首要含義加以強調,不僅表現在以生產力標準作為衡量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而且表現為把生產力標準當作觀察社會形勢的首要標尺。即對于社會經濟發展中暫時出現的一些不和諧現象,鄧小平首先采用的仍然是以生產力標準而不是以“階級斗爭”的標尺來觀察形勢的。他的基本理念就是:要發展就需要穩定,發展是硬道理,穩定壓倒一切。他說:“沒有一個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就不能安下心來搞建設” [4](p251-252),“文化大革命”的經驗已經證明,動亂不能前進,只能后退,要有秩序才能前進。在我國目前的情況下,可以說沒有安定團結,就沒有一切。“沒有穩定的環境,什么都搞不成,已經取得的成果也會失掉” [5](p284)。鄧小平堅持在穩定的前提下求發展,實質就是把社會經濟發展中存在和出現的不和諧現象放在生產力標準面前加以理性權衡,在保護和發展生產力的基礎上,適時相機地采用法制、經濟手段加以解決。以力求減少社會震動,保持社會持續發展。譬如,改革之初出現的雇工問題,實際上就是改革開放中出現的我國社會階層分化和社會分配中的剝削問題。在當時的政治氣候下,這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問題。那么,用什么尺子來衡量中國的社會大勢,是生產力標準還是從純公平的角度出發?為此,鄧小平明確指出,在這個問題上不要急于表現我們在“動”,先要有耐心花點時間去看,去觀察。他說對這個問題,我們“動還是要動,因為我們不搞兩極分化。但是什么時候動,用什么方法動,要研究。動也就是制約一下。像這樣的事情,我們要考慮到不要隨便引起動蕩,甚至引起反復,這是從大局來看問題。重要的是鼓勵大家動腦筋想辦法發展我們的經濟,有開拓精神,而不要去損害這種積極性” [5](p216-217)。在此之前,鄧小平還講過:“社會主義社會中的階級斗爭是一個客觀存在,不應縮小,也不應夸大。實踐證明,無論縮小或夸大,兩者都要犯嚴重錯誤。至于整個社會主義社會歷史時期是否始終存在某種階級斗爭,這里包括許多理論上和實踐上的復雜和困難的問題,不是靠引證前人的書本能解決的。大家可以繼續研究。總之,社會主義社會目前和今后的階級斗爭,顯然不同于過去歷史上階級社會的階級斗爭,這也是一個客觀事實,我們不能否認,否認了也要犯嚴重的錯誤” [4](p182)。為此,我們可以看出,鄧小平在觀察和處理社會矛盾問題時,首先是要求“從大局來看問題”,要立足于“鼓勵大家動腦筋想辦法發展我們的經濟”。其生產力標準的第一尺度,明言不諱;其淡化已往被過分夸大的習慣性的“階級斗爭”思維也是一目了然的。其所謂“鼓勵大家動腦筋想辦法發展我們的經濟”,就是在改革開放中鼓勵人們敢試、敢闖,不搞爭論,首先共同動腦筋想辦法發展生產力;其所謂“不要損害這種積極性”,就是不要損害人們推動經濟發展的開拓精神,以生產力標準為首要,鼓勵他們為生產力發展貢獻自己的才智和力量。這些思想實際上就為我們在新時期,正確處理改革開放中存在和出現的國內社會階級、階層矛盾問題,理性地協調好社會人際關系,堅持生產力標準,努力創造物質、精神財富,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打好堅實的基礎指明了方向。
因此,鄧小平關于生產力標準是社會主義本質內容和要求的命題,也邏輯地指向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理論支點。和諧社會首先必須是物質文明高度發達的社會,經濟發展是社會和諧的基礎。而物質文明的發展,必須有賴于社會生產力的發展。鄧小平反復強調生產力標準,在論述社會主義的本質時,把解放和發展生產力作為首要含義加以強調,把生產力標準作為衡量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和觀察社會形勢的首要標尺,實際上就是為和諧社會建立創造必要的前提條件。
二、效率與公平,既體現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的價值目標,也是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發展的辯證法
公平正義是人類社會孜孜以求的價值目標,但在不同的時代所追求的內涵是不一樣的。馬克思用剩余價值學說揭露了自由競爭資本主義形式公平掩蓋下的實質不公平,并提出了未來社會的公平理想——在社會經濟高度發達的基礎之上消滅一切不公平的社會現象,實現人類社會真正意義上的公平。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的內涵,一方面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另一方面則是在生產力充分解放和發展的基礎上,實現社會公正和每個人都過上富裕幸福的生活。但作為社會主義本質所要求的社會公平是一個歷史的范疇,它受到一定歷史生產力發展水平和社會制度的制約,有一個逐步實現的過程。在社會主義不同發展階段,社會公平的實現程度是不一樣的。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對社會公平的要求要同生產力發展水平和社會發展水平相適應,不能脫離具體的歷史條件去追求絕對的、抽象的公平。因此,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公平是承認差別并容許一定程度上存在的不公平。這種公平主要是指社會各方面和利益關系得到妥善協調,人民內部矛盾和其他社會矛盾得到正確處理,全體人民在各盡所能創造社會財富的基礎上共享改革發展成果,逐步實現共同富裕。同樣,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應當以平等和公平為基本準則,但和諧社會不等于平均主義,它允許差別的存在,但這種差別也應當控制在社會能夠接受和容許的限度內。因此,無論是社會主義本質價值目標的實現還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都要說到效率與公平的關系問題。
在一定意義上,效率與公平是生產力標準下的“子標準”。因為按照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生產力是社會發展的最終決定因素,因而無論是“效率”還是“公平”,均是為發展社會生產力服務的,它們均是次于生產力標準的價值選擇。為了發展生產力,在一般情況下應以效率優先。但在具體的社會條件下,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效率與公平應以誰為優先,并不是由它們自身的關系決定的,也不是由人們的主觀意志決定的,而是由具體的社會生產力發展狀況決定的。在通常情況下,當生產力能夠較正常地發展時,應當實施“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原則;反過來,如果社會出現兩極分化,已經成為對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對抗性威脅時,則應當突出“公平”的原則,以求通過人際關系的平等化而解放主體生產力,從而促進效率的提升和整個社會生產力的進步。
改革開放之初,鄧小平鑒于我國生產力極度落后,人們長期過于追求分配結果的平均、平等的情況,從生產力標準和社會發展的全局出發,提出了“讓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區先富起來”的思想。這實際上就是選擇了社會發展效率優先的原則,以求盡快實現現代化。這是對根深蒂固的計劃經濟思維的效率與公平觀念進行的一次強烈沖擊,為中國市場經濟的發展打開了一個新的思維領域。即首先通過效率機制把社會財富的總量做大,然后才可能更好的解決社會公平的問題。因為說到底,不講效率優先的公平最終只能是窮人的公平、貧困的公平和落后的公平,這是計劃經濟體制的沉痛歷史教訓之一。中國素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平均主義的古訓,長期以來,很多人也是從平均主義角度來理解社會主義的。薄一波曾撰文指出,“如果說平均主義思想在民主革命中,還有動員貧苦農民向封建土地占有制沖擊的某些積極的作用的話,那么,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它就沒有任何積極作用,而只有消極作用了。”[7](p1286)事實也是如此,在生產力低下的情況下,平均主義只能帶來平等的貧窮。而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平等貧窮的社會也決不是和諧社會。為此,鄧小平指出“改革首先要打破平均主義,打破‘大鍋飯’,現在看來,這個路子是對的。對這個政策有一些人感到不那么順眼”,但問題是,“搞平均主義,吃‘大鍋飯’,人民生活永遠改善不了,積極性永遠調動不起來。我們現在采取的措施,都是為社會主義發展生產力服務的” [5](p155-157)。鄧小平的這些論述,明確地表明了平均主義、“大鍋鈑”不是中國社會發展的出路,中國人的選擇,只能是打破平均主義,發展生產力。堅持效率優先,實際上就是堅持生產力標準第一,首先顧及資源使用價值的優化配置,為社會發展創造物質財富;在發展目標上,堅持效率優先,就是不挫傷人民的積極性,讓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區通過誠實勞動、合法經營先富起來,這是實現社會公平的前提。
同時,鄧小平從不搞“兩極分化”出發,在堅持效率優先的前提下,自始至終都關注著社會公正問題,強調“兼顧公平”的原則,認為要適時適度地遏制和消除可能產生的地區間、城鄉間、人群間的兩極分化。作為老一輩的革命家,鄧小平對資本主義的“兩極分化”深惡痛絕,其中包括對“百萬富翁的超級利潤”和其他“各種不公道、不合理現象”都十分厭惡[4](p167)。他明確說:“我們搞革命就是要解放窮人” [5](p326),中國改革開放“如果走資本主義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區少數人更快地富起來,形成一個新的資產階級,產生一批百萬富翁,但頂多也不會達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擺脫不了貧窮,甚至連溫飽都不能解決” [5](p208)。“如果僅僅是少數人富有,那就會落到資本主義去了”,“中國就會發生鬧革命的問題” [5](p229)。為此,鄧小平提出了要對社會經濟領域中的階級、階層分化和貧富差距拉大的現象加以“制約”的思想。這里的“制約”,按照鄧小平理論固有的邏輯,顯然不是要搞階級斗爭,而是依照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規律和法律規定辦事。其中包括“國家和企業、企業和企業、企業和個人等等之間的關系,也要用法律的形式來確定;它們之間的矛盾,也有不少要通過法律來解決” [4](p147)。在經濟上避免兩極分化的重要辦法,除了以公有制為主體外,一方面是國家政策要對貧困地區和人群給予扶持;另一方面,則是“先富起來”者“多交點利稅”以支持貧困者的發展[5](p374)。鄧小平甚至認為在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以后,應當把“幫助落后”提到“義務”的高度去落實。在適當的時機,要把公平問題突出來。鄧小平說:“共同致富,我們從改革開放一開始就講,將來總有一天要成為中心課題。社會主義不是少數人富起來,大多數人窮,不是那個樣子。”[5](p364) 根據鄧小平的設想,二十世紀末中國社會達到小康水平的時候,就要突出地提出和解決包括地區差距在內的分配不公問題。鄧小平的這些設想是符合辯證法的,一方面它采取了世界上許多國家都有采用的“不平衡發展戰略”,讓有條件的地區和人們先富起來,作個榜樣,以沖擊舊體制并帶動其他地區和人們致富;另一方面,它又不是任憑市場經濟盲目力量的自行發展,而是讓一部分人和一部分地區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把公平突現出來,甚至要擺在全國的“中心課題”的地位,以做到公平與效率兼容并重、統籌發展,盡力促成共同富裕。
事實也正是如此,根據鄧小平提出的“讓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區先富起來”的思想,中國的改革開放隨即樹立了“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理念。在這種思維方式的影響下,中國經濟的效率能量得到了空前巨大的釋放。30年來經濟的高速發展,使今日中國的國情已與當年大為不同,GDP總量已位居世界前列。但與此同時,財富分配不均、社會出現兩極分化現象也開始令社會感到不安。很多社會矛盾都指向“社會公平”的問題。現在幾乎所有學者都認同,中國貧富差距的基尼系數已經超過國際公認的0.4警戒線。因而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們適時地、實事求是地提出和解決我國目前存在的社會分化矛盾和分配不公的現狀,呼吁各方重視城鄉差別、東西部差距以及貧富差距拉大等問題,這些都是鄧小平社會主義社會本質論中的題中之義,也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必然要求。所以,效率與公平,既體現著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的價值目標,也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辯證法
總之,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是把社會主義的本質從根本任務和根本目標兩個方面加以揭示的,是社會主義根本任務和根本目標的辯證統一體。它是以生產力標準為理論支點,堅持效率與公平的辯證觀,在力保社會穩定的前提下,通過快步搶機遇求發展的戰略構思。中國共產黨根據這一科學認識,制定了一系列社會經濟發展的理論方針政策,無不內在地體現了鄧小平社會主義本質論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價值取向的一致性。從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中國共產黨對鄧小平社會經濟發展理論的推進。作為發展中國家,我們要繼續高舉鄧小平理論偉大旗幟,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深入落實科學發展觀,加快實現經濟與社會的協調發展,朝著以社會發展為中心的和諧社會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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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劉金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