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看點
品牌是奢侈品公司的DNA。
——GUCCI集團CEO羅伯特·波雷特接受采訪時稱,自己天生是做市場的人,無論是冰淇淋還是高跟鞋,都是一個品牌形象的問題。
假學歷有兩種情況,一是“真的假文憑”,即辦假證;二是“假的真文憑”,也就是文憑注水。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顧海兵指出,盡管中國有關部門加大了對官員假文憑的查處力度,但“文憑造假”現象仍然屢見不鮮,其中官員為升遷而混文憑的現象尤其嚴重。
“其實克隆食品比轉基因食品還安全”。
——中國克隆專家李寧稱,對于克隆食品安全的爭議源于大眾對克隆技術的誤會。
對于你沒有接受的信仰,你最好也不要當著信仰者的面來褻瀆它。
——紀連海在某電視節目中稱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是因為婚外情引起非議,《東方早報》作者郭松民指出,中華民族是一個“以歷史為信仰”的民族,神話傳說人物對于中國人的精神意義相當于“上帝創世記”對于西方人的意義。
網絡改變了人們參與政治的模式。
——廣東省委書記汪洋邀請網友進行了一場見面會,討論有關特區建設的具體問題,汪洋稱這樣的會議比體制內的座談會更有思想和創意。
(夏 雪 摘編)
口水笑談
計劃生育宣傳會上,一領導正在演講:“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是成長的小樹苗,但如果你們不控制人口增長,不斷超生,將來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臺下一人回答:“綠化祖國。”
畫家的一位朋友來看他。
畫家說:“我打算把這房間的墻壁粉刷一下,然后在墻上畫些畫。”
朋友勸畫家:“你最好先在墻上畫畫,然后再粉刷墻壁!”
一天,醫生、工程師和政治家坐在一起爭論究竟哪個職業是最古老的職業。
醫生說:“圣經上說,上帝用亞當的肋骨創造了夏娃,你知道,這可是個外科手術,因此醫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
工程師也翻開圣經,指著一段文字說道:“上帝在一片混亂中創造了土地、樹木、海洋和動物,這可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工程,所以工程師才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
這時,政治家站起來問遭“那么,你們認為混亂是誰制造的?”
(tina 輯)
口水典藏
《奮斗》中80后臺詞
我們倆在一起完全就是一本書,書名叫《鋼鐵是怎樣被腐蝕的》。
贏了你嫁給我,輸了我娶你。
我跟他沒半毛錢的關系。
老師,我們舍不得您,非常非常舍不得您,但是我們必須告訴你,我們必須離開你,我們必須去工作,去談戀愛,去奮斗,這件事十萬火急,我們一天也不能等!
感情世界,它是純粹想象出來的世界,那里沒有性價比,沒有投資回報率,沒有價值,只有價格。你在那里生活,你腳底下踩的不是一平米兩千塊的土地,而是云朵,所以你無法控制,無法計算,它讓我心里無法踏實。
這窮人啊,他會為他下個月的薪水和房租而在那邊發愁,而富人可以對他自己做個長期的規劃,可是規劃五十年之后,他會感到憂傷,為什么?因為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說,人們不喜歡自己沒有參與的計劃,人們比較傾向于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里,抓住一些可靠的東西,然后展開有限的人生,是嗎?
——選自電視劇《奮斗》(陶亞星 推薦)新木蘭詩——靚女上網
嘻嘻復嘻嘻,靚女正上機;不聞撥號聲,唯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網上行,所遇實心驚;妹兒十二封,皆邀網下逢。
靚女本已嫁,已隨他人姓;上網為自娛,兼可結新朋。
東版賦閑情,西版寫自傳;南下訴心曲,北上為聊天。
朝起網上來,暮亦網上連;不聞夫君喚妻聲,唯聞蟲蟲呼叫不斷間。
但辭聊天室,又至戒聊版;不聞蟲蟲呼叫聲,卻見邀請帖子飛滿天。
下網見夫君,夫君淚成行;只顧上網癮,欠債百千強。
問女欲何去,靚女坦言拜爹娘,借款千里行,赴約訴衷腸。
爺娘聞女來,四處急躲藏;阿姊聞妹來,速速鎖門窗;
小弟聞姊來,慌里慌張爬東墻。開我昔時門,挪你羅漢床;
撬我舊時櫥,搜你密碼箱。當窗點鈔票,立馬去機場;
千里見網友,網友眼放光;同網一個月,不知靚女俏模樣。
恐龍亦羞澀,靚女亦張狂,都在網上聊,安能辨我是啥樣?
(sara 輯)
葛浩文:低調翻譯家
當代中國文壇“存在即合理”
人物點擊:葛浩文,原名Howard Goldblatt,美國人,先后翻譯過莫言、蘇童、阿來、畢飛宇和王朔的小說,被夏志清教授稱之為“中國現當代文學首席翻譯家”,《狼圖騰》英文版譯者。
我挑適合自己口味的作品
新京報:中國有句古話說“看什么人下什么菜”,“揭露中國陰暗面的作品”更受西方出版界的推崇和漢學家的口味有關系嗎?
葛浩文:翻譯最重要的任務是挑選,不是翻譯。我要挑一個作品,一定是比較適合我的口味,我比較喜歡的。我是悲觀的人,喜歡嚴肅的,諷刺的作品,但還有其他很多口味的文學。美國一些書評家認為中國的文學有一個很普遍的問題,就是都是寫黑暗的,矛盾的,人與人之間壞的,其實不是這樣的,原因是大部分作品都是譯者挑選的。這不是一個良好的現狀,在這一點上我要負起責任來,可是我不能違背我自己的要求和原則。
新京報:你挑選的標準和歐美讀者對中國文學標準的差異在哪里?
葛浩文:事實上,美國讀者希望有更多的中國的作品被翻譯過來,他們認為能通過文學來看看中國的現實。
新京報:顧彬說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可也有中國評論家說,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上開出的花,你認為呢?
葛浩文:中國現代文學深受社會思潮和西方文學的影響,而中國當代文學更豐富,更有獨特性。顧彬的說法有點偏激,我認為“存在即合理”。
畢飛宇的作品最難翻譯
新京報:你翻譯過王朔、莫言、李銳、蘇童、畢飛宇、姜戎等的作品,誰的作品更難翻譯?
葛浩文:莫言的我翻譯了6本,他會用很多土話,不太難翻譯。蘇童的也不難翻譯,他寫得細膩,但譯文和原文很不一樣。王朔的也不難翻譯,他的北京話其實很好翻。畢飛宇的作品最難翻了,薄薄的一本書,里面的都是很微妙、很謹慎的用詞。姜戎比較像哲學學者,他的作品也比較好譯。
新京報:很多中國一線作家的作品被翻譯到歐美,但叫好不叫座,你認為什么作品能既叫好又叫座?
葛浩文:《狼圖騰》這本在中國暢銷的小說在國外也能成為暢銷小說。賈平凹的《高興》可能比較有市場,主人公拾垃圾的生活對于好奇心重的歐美讀者或許有吸引力。
(來源《新京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