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寬板凳長,
扁擔想綁在板凳上。
倫敦瑪莉蓮買了件旗袍送媽媽,
莫斯科的夫司基愛上牛肉面疙瘩。
各種顏色的皮膚各種顏色的頭發,
嘴里念的說的開始流行中國話。
多少年我們苦練英文發音和文法,
這幾年換他們卷著舌頭學平上去入的變化。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好聰明的中國人好優美的中國話。
扁擔寬板凳長,
扁擔想綁在板凳上;
板凳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
扁擔偏要綁在板凳上;
板凳偏偏不讓扁擔綁在那板凳上,
到底扁擔寬還是板凳長?
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臥著一只鵝,
坡下流著一條河。
哥哥說,寬寬的河。
弟弟說,自白的鵝。
鵝要過河河要渡鵝,
不知是那鵝過河,
還是河渡鵝。
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
孔夫子的話越來越國際化;
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
我們說的話讓世界都認真聽話。
紐約蘇珊娜開了間禪風loungebar,
柏林來的沃夫岡拿胡琴配著電吉他,
各種顏色的皮膚各種顏色的頭發,
嘴里念的說的開始流行中國話。
多少年我們苦練英文發音和文法,
這幾年換他們卷著舌頭學平上去入的變化。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好聰明的中國人好優美的中國話。
有個小孩叫小杜,
上街打醋又買布,
買了布打了醋,
回頭看見鷹抓兔。
放下布擱下醋,
上前去追鷹和兔。
飛了鷹跑了兔,
灑了醋濕了布。
嘴說腿,腿說嘴,
嘴說腿,愛跑腿,
腿說嘴,愛賣嘴,
光動嘴,不動腿,
光動腿,不動嘴,
不如不長腿和嘴。
到底是那嘴說腿還是腿說嘴?
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
孔夫子的話越來越國際化。
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
我們說的話讓世界都認真聽話。
(周芊推薦,she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