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那家伙已經徹底坦白了嗎?”
“報告警長,還沒有。那家伙簡直太頑固了。”警長的辦公室里,一位警察正無奈地撓著頭向警長匯報。
接受調查的是前幾天搶劫銀行的一名罪犯。警察已經找到了目擊者,也取到了充分的物證,可是搶劫犯就是不肯供認出窩藏贓款的地方。無論警察怎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名頑固的搶劫犯就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
“好吧,看來得動用這個了。”警長從抽屜里掏出了一瓶白色的藥劑。這是科研所剛剛研制出來的一種新藥,叫“自白劑”。據開發此藥的科研人員說,人只要喝了這種藥,就會把自己曾經做過的所有事情徹底坦白。
“可是,警長,如果我們用‘自白劑’審訊犯人被外界知道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再說,這種藥還沒有用于實踐,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啊?”
“沒關系。把它混在咖啡里讓犯人喝下去,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知道的。”研制這種藥的M博士一向以嚴謹聞名于警界。警察點點頭。五分鐘后,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被端到了銀行搶劫犯的面前。
銀行搶劫犯狡猾地轉了轉眼珠,用不屑的語氣說道:“警察先生,這里的待遇不錯啊。不過,喝了咖啡,我也不會告訴你一個字!”說著,搶劫犯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一分鐘后,銀行搶劫犯的臉變了顏色。他一個勁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是他的嘴卻不由自主地大張著。終于,銀行搶劫犯大聲喊道:“我想起來了。我要說,我全說……”
20天后,警察筋疲力盡地從審訊室中走了出來。他呵欠連天,一臉倦色,警長關心地問道:“怎么樣了,交待實質性問題了嗎?剛剛坦白到幼兒園階段,我實在支撐不住了,其他同事在繼續聽呢。估計怎么也要半年時間才能坦白到搶劫銀行的階段……”
審訊室里,銀行搶劫犯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然后是1978年6月1日。那天我是6點45分起的床,起床后我特別高興,因為那天我竟然沒有尿床……”
(劉一思摘自《環球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