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所藝術學院爭先錄取
2004年朱子巖以專業、文化課前幾名的身份考入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本科班實在是靠純樸的形象,扎實的文化課,以及獨具的魅力征服了考官。

高中畢業時,朱子巖的父母都希望女兒考上重點大學,但是這個性格怪異的女兒偏偏和父母作對非要報考藝術院校。首先反對女兒的是母親,母親說朱子巖不是專業出身,根本不可能考上,考不上又耽誤了文化課的學習,本有希望考重點大學。朱子巖趁母親去外地出差的工夫只好說服父親,俗話說知女莫若父。父親偷偷的帶著朱子巖來到了北京,一路的長途顛簸,朱子巖沒有旅途的勞累反而是異常的興奮激動。她最初的想法就是考不上藝術學院再復讀一年考重點大學也不后悔,父親被女兒的執著感動了,他帶著朱子巖去了長城,故宮,頤和園,一直跟隨女兒身后到領表報名。初試,復試,三試,緊張激烈的一個多月層層選拔考驗,朱子巖順利過關,而且所報考的中央戲劇學院,北京電影學院,北京師范大學,北京廣播學院,四川音樂學院五所藝術院校同時晉級。從來不喝酒的父親從薊門橋旅店的小賣部買了一瓶二鍋頭把自己灌醉了。那一刻,他們父女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經過北京電影學院三年培養的朱子巖敢于拋開現實,袒露最本真的自我,并從表演藝術的學習和體會中領略了藝術表演真,善,美的獨特魅力!
第一次拍戲札記
采訪朱子巖的時候,她剛從江蘇高郵飛到北京。從電影《緣》的拍攝現場脫身出來參加學院的班級活動,結果被記者抓住。

朱子巖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孩,很開朗的性格,笑聲爽朗讓人想起《紅樓夢》中的王熙鳳。
《緣》是一部關注殘疾兒童的慈善公益電影,招集了國內很有名氣的明星助陣,包括濮存昕,黃圣依,楊恭如等,所有參加演出的演員都沒有報酬。朱子巖在影片中飾演的是一名普通記者。
朱子巖大學一年級主演了電視劇《傳國玉璽》,該劇由香港著名導演執導。第一次拍戲的朱子巖在劇組什么臟活都干,經常跑到場工身邊幫著搬道具,又幫著燈光老師去扛燈架子。很多演員看不進去就勸說朱子巖,說一個演員應該只管演戲。朱子巖心中很不理解,幫幫忙又怎么了,可以節省時間啊!沒想到招來那么多人的白眼。也就是從這部戲之后,朱子巖開始懂得了劇組的“規則”。
朱子巖從痛苦之中還沒有走出來,電影《的士之星》劇組找到了她,這是一部反映“八榮八恥”的影片,由八部小電影組成的系列,中博傳媒給了很大的支持。朱子巖一直很自豪地說自己和“主旋律”很有緣分,不斷有好的主旋律電影找到她。
2007年在拍攝電視劇《那些迷人的往事》的時候,女導演李小龍對朱子巖相當的寵愛。這是朱子巖反差很大的一部作品,她從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演到中年。而且角色是一位從新疆來廣州的女知青,看到了大城市的花花世界和燈紅酒綠,中途就變成了一個妖艷的舞女,這些新奇的新鮮事物的沖擊改變了她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最后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劇中有一段臺詞讓朱子巖很難忘記,“深圳就是當年的延安,大家懷揣著夢想革命;現在的夢想就是賺錢”。朱子巖說這個女孩的特點和自己相差很遠,剛開始她穿著舞女的鴛鴦鞋,一只是紅色的一只是黑色的,怎么看都怎么別扭。導演李小龍看了反而覺得很漂亮,就把朱子巖的鴛鴦鞋給收藏了穿在自己腳上展示,在現場很有女導演的風韻。
成名就是好演員
《鴨陣》是朱子巖的第三部作品,是和環保密切相關的電影。影片在美麗的寧波慈溪農村拍攝,朱子巖飾演女孩樂樂,村子里的鴨子莫名的死亡,剛開始還以為是禽流感,查出原因是樂樂的父親工廠排出的廢水污染。樂樂就把父親的事情稟告了上級,上級查封了父親的工廠,父親也賣了房子抵押用錢治理污水。樂樂一看父親的窮困,就上網查資料幫助父親來改善污水。后來還是樂樂的男友從父親那里要來錢幫助了樂樂的父親。朱子巖說這樣一個角色夾在親情和良心之間,非常的矛盾,越是想好了設計的臺詞越是演不好。同時劇組里還有演員“浪子燕青”王光輝,他們一邊交流心得,一邊幫助朱子巖找到了感覺。

《鴨陣》是江南的農村,可是家家戶戶都是開寶馬,住別墅。這讓朱子巖震動很大,她說這部電影讓人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中國農村。
朱子巖說:“在電影學院課堂上學到的知識不能讓我很明白的去面對鏡頭,舞臺和影視劇完全是不同的藝術。”雖然這不是朱子巖第一次面對攝影機,可是對于演員找位置,找光位,不是馬上能領悟的。還好,現場的她很機靈,始終謙虛地向每位老師請教。
《那些迷人的往事》最能體現朱子巖的堅強,剛開拍不久劇組的三個女孩都累哭了。只有朱子巖一人苦中有樂。因為劇組里還有比朱子巖名氣更大的演員,朱子巖是給主角搭戲的,每天基本上都要早起,困了也精力豐沛的站在那里。一到了劇組現場朋友們都說她是渾身充滿了動力,好像電池充滿了電一樣。
在我眼里大大咧咧的朱子巖具有可以開坦克的胸懷,沒有心計保留。
“電影和電視都是商品,名演員就是票房,只要當了大腕,所有的人都會圍著演員轉,就會照顧演員。”朱子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所謂成名就是好演員!
低調卻能冒出來
拍攝《傳國玉璽》的時候,朱子巖不會哭戲,任憑導演怎么開導都哭不出來。朱子巖突然想起她剛考入北京電影學院的時候,父親送她來北京讀書,父親幫著子巖在整理被褥,自己呆在一邊傻站著。這一個情景以后成了朱子巖哭戲的絕招,每想到這一幕都是兩眼汪汪淚水如注一般而出,朱子巖感覺很愧疚。開學了,朱子巖也發現自己在班級里的劣勢地位,自認為條件一般比不上那些六年舞蹈基礎的同學,還有大多數是藝校考進來的,唱歌條件也不是很好。比起那些趾高氣昂的同學,朱子巖矮別人三分。用朱子巖的話說,大學的三年里可以說她是低調做人,之所以能提前被導演看中,屬于幸運的那種人。
當然,大學的前三年,朱子巖除了在表演教室排練專業外,一直呆在自習教室里學習。她甚至懷疑考入表演系是一種錯誤,內心和表演系的人格格不入,穿著打扮也很樸實,別人還誤認為她是管理系的學生。甚至有一次她走進表演系大樓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道路,保安一口咬定朱子巖不是表演系的學生。朱子巖并沒有生氣。看看朱子巖的穿著也很容易判斷她的生活樸實。不像其他藝術學院的學生,今天穿LV,明天穿JACKJONES,朱子巖對于剛入學就穿名牌似乎不理解,她說這不是自己的工資買來的,也不是靠演戲賺來的,而是用父母的血汗錢,根本不需要名牌來包裝自己。
還有一次同班的一位女孩過生日,去了很多人,其中號稱導演的人也去了不少。大家都忙著給導演敬酒,只有朱子巖坐在那里不動,同學給她使眼色,朱子巖也無動于衷。喝完酒回學校的路上朱子巖很傷心,很委屈。那些導演連26個英文字母都不懂,根本不值得我們去“討好”,.朱子巖回到學校就去了自習教室學習英語。她甚至想過退學,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目標。但在一次表演課上,崔新琴教授的一句話讓朱子巖走到了今天。那堂表演課崔老師布置的作業,大家都沒有排練,朱子巖也不例外。崔老師讓朱子巖上臺表演,朱子巖二話不說放開手腳,把最臟的圍巾蒙在頭上,臉上化了兩筆濃妝,一腔河南話,就風風火火的演了一個村姑的小品。朱子巖回到座位上等待著崔老師的批評,結果崔老師不但沒罵反而給了很高的評價:“朱子巖的劇情雖然編排不怎么樣,個人魅力卻難能可貴。”
從此朱子巖也領悟到一名演員生活中的重要性,她說任何一位導演都不會讓她們去演一個表演系的女生或者是藝術家,優秀的表演是在舞臺上和鏡頭前。
鳳凰衛視魯豫主持的《明日之星》欄目在北京電影學院、中央戲劇學院和上海戲劇學院三大藝術院校尋找六名年輕新人作為采訪對象,朱子巖是其中幸運的一位。面對魯豫的步步追問,朱子巖的回答口若懸河。朱子巖說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不會冒不出來,她對未來的演藝道路充滿了信心。
[責編/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