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黑暗

這段UFO奇遇已經在我的記憶中珍藏了20多年，現在想起來還像昨天發生的一樣。

那是1984年6月的一個夜晚，我從泗陽縣新袁中學上完晚自習回到家，又在家里看了一會兒書，時間大約是23時，家人早就睡著了。我忽然想去洗個澡，就去距我家房子一路之隔的小河里面洗澡。

當時小鎮上已經是夜色一片，看不到一點燈的亮光了。小河南北向，眼睛適應了一會兒之后，小心地走到河水里。河水不深，河中間的水也只到胸脯高。高二的學習是如此辛苦，我幾乎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天沒有洗澡了，到了水里有一種非常愜意的感覺。

我面朝北站在河水里，剛洗了沒幾分鐘，忽然覺得有一束亮光照過來，驚訝地抬起頭，看到天空中有個巨大的紅色火球快速地由東北向東南飛行。那一刻，我被驚呆了，感覺時間也停止了，周圍的世界似乎只剩下那個感覺離我很近、直徑2米的紫紅色火球。看著火球像火箭一樣向東南方向飛速地直線移動，我整個人都傻了，甚至想這個火球會不會在離我很近的地方掉下來爆炸。火球很像一個標準的紫紅圓球，周邊沒有凹凸的地方，通體一色但不透明。也沒有冒火或者后面噴煙之類的現象。最奇怪的是，那么快的速度，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在火球后面留下一個個圓形的紅影子，我剛想數一下火球后面到底有幾個影子，但已經來不及了，火球飛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后面的影子很快一個接一個消失了，火球的顏色也很快變淡。融入茫茫夜色中。

事后想想。覺得那個火球的速度比飛機快多了．比我當時和現在知道的任何人造飛行器的速度都快。而且火球是直線飛行，感覺不到一點拐彎的跡象，也不符合天上的流星、隕石之類斜線飛行的特征，明顯感覺離地面的高度不太高，就和平時飛機在天空飛行時，‘從地面看上去幾十厘米大小那個高度差不多，這樣推測那火球應該離我也不是太遠。因為我看到火球的直徑在2米左右。

火球消失了，我還站在水里面發呆，不知道人類有什么樣的飛行器有這樣的形狀和速度，想到這兒。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既有對神秘事物的敬畏。也有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想立刻上岸回家，又覺得沒有必要這樣驚慌失措，就安慰自己說，那個火球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這小河里又沒有吃人的鱷魚。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洗完澡就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來上學了，我在路上還想著夜里看到的高速飛行的巨大火球。有著想要告訴同學我昨晚看到什么的沖動，轉念一想，我看到的是什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同學們對飛行器的了解和我差不多，他們又有誰能知道那個火球是什么飛行器呢?高中的學習是如此緊張，早晚我都是自己悄悄地睡覺、起床，擔心驚擾了家人。同學們學習的時間都和我一樣，告訴同學自己都不知道的奇怪東西，除了浪費我們的寶貴時間，還能有什么意義呢?這樣一想，這個念頭就壓在心里了，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給家人說。

那時候，鄉下中學的學生考上大學不容易，大家都相信，只有比別人努力才有希望，每天就是忙學習，吃飯、睡覺、休息都還是為了學習。感覺參加高考就像是幾天后的事情，回家吃飯前后以及上學、放學的路上手里都拿本書邊走邊背，哪有時間去閑聊?哪能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呢?這一次的奇遇就這樣塵封在了我的記憶中。

上大學的時候，在英語課程中看到UFO的資料，想想別人看到的東西，要么是橢圓形盤子樣的飛行器，要么有燈光或者導致大面積停電，在這些目擊報告中也都有各種彎曲的飛行軌跡。而我看到的大火球的軌跡是一條直線，雖然自己覺得不應該是流星、隕石一類的東西，但是火球從東北向東南飛出一條直線，感覺與UFO的特征相差很遠。后來和大學同學說起這件事，同學們也覺得不像是UFO，但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這兩年看電視上目擊UFO的事件，立刻想起20多年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個靜悄悄匆匆趕路的大火球全然不知道它在我的生命中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我到現在也沒見過人類能造出那樣的飛行器，盡管我們人類的飛行器已經進入太空探險了。生活中有各種目擊UFO的報道，甚至在各種有關UFO和外星生命的科幻作品中。我還是沒看到有關低空、高速、無聲、直線飛行的巨大火球的記載。

那樣的一個大火球，從東北飛向東南，來于夜色中，融于夜色中，應該有很多的人和我一起看到了吧。請看到的人在20多年后和我一起來證實這件事，雖然我除了自己的記憶根本拿不出照片或者攝像資料之類的證據。當時很多人就是看到了也沒有條件留下這樣的證據，那時候農村才有收錄機和電視，有相機的人很少，看到了也來不及去拿，更沒有現在這樣的攝像手機和數碼相機。

我20年前看到的UFO。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幻覺，你活在我的生命和記憶中。